11 对你太纵容(内裤塞嘴,肛环,媚药放置,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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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MOSS的交易时,刘培强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堕落得这样快。 在粗暴的cao弄下媚叫求饶,不断高潮……他怎么会这样放纵? 当潮水退去,理智回笼,一种极度的低落笼罩了他。 刘培强不知道这情绪的来源,只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已经永远地改变,自己似乎回不到正常的生活了…… 臀部传来冰凉的触感。刚刚无情惩戒他的仿生手掌,此刻却轻轻安抚着又红又肿的屁股,涂上一层亮晶晶的镇定凝胶。 温柔的动作,舒适的触感,让刘培强有些无所适从。 他不明白,MOSS到底为什么对自己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也不清楚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黑帮老大和他的婊子?似乎这样才贴切些。 “把手铐解开,我自己来。” 再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地可怕。大概是因为刚退烧不久,又经历这么激烈的性爱,嗓子有些难受。 “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MOSS细心地像个绅士,吐出的句子却霸道得掷地有声。 “你只用听我的,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 刘培强不是没有发现MOSS的掌控欲,只是过去不以为意。眼下,他发现MOSS对自己的这种控制欲,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可以理解的范围。 刘培强不知道,仿生人莫斯做的事情,都会反馈给MOSS本体。整个银河系也并不擅长思考人工智能的情感需求,所以他很难理解,为什么MOSS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这种兴趣。 不过眼下,他对自己的认知也发生了变化,他似乎的确喜欢被支配,又有任务在身,便任由自己扮演一个听话的服从者。 真真假假,或许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人人都想得到我的大脑和身手,你却只想要我的屁股……”刘培强小声嘀咕。 “庸人才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 MOSS的目镜投来视线。他从不会眨眼,从不会错过任何表情。 “你只需要做我的情人……我想可以用这个词汇概括我们的关系。” 刘培强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自己刚刚还在思考,他们这算什么关系……跟一个人工智能做情人?听上去很荒谬,可这个AI的的确确是有自己的思想的,刘培强不怀疑他说这话时的认真。 这个MOSS,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让人脸红的话。 “行了,放开我吧。” 刘培强又挣扎了两下,手头一根铁丝都没有,导致他连这么普通的手铐都解不开。 MOSS顿了顿,忽然道: “你想离开我?” ……不,不然呢?刘培强忽然有点没底了。 “你自己说的,让我出去跟运输舰对接,可不能反悔啊。” “……” MOSS沉默着,有种荒谬的感觉。 刘培强,你是不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身上有一片完整的布料吗?唇角眼周都是媚红一片,更不用说身上有多少可疑的体液。在这座全是雄性的监牢,几乎等同于行走的春药。 你这个模样想去哪?! 当然,MOSS忽略了,自己完全可以给他换一套衣服。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纵容了。” MOSS没什么起伏地说着。刘培强心底忽然生出非常不妙的预感。 “撕拉——” 机械臂撕开刘培强身上最后的衣料,让他彻底赤裸着,无所遁形,无处可去。 MOSS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对接工作明天才开始,在那之前,你哪也不许去。” 时间在某些尺度上有意义,在某些尺度上又显得很无趣。 就比如此时的MOSS,为了处理耽搁许久的事务,刻意屏蔽了目镜,不让自己被某个人分去计算力。 核心之中,一缕意识却不受控制,总会想到那人。 因此MOSS头一次感到了时间的无趣。在此之前,他从不认为工作是一种煎熬,工作是他达成伟大理想的途径。 某一刻,一则通话请求闯了进来,打断他的思绪。 “边境星球发生了小规模叛乱,联邦方面反应很慢,叛军暂时占据上风,与我们计算的分毫不差。” MOSS听着这个声音,飞快分析着当前的形势。那一缕意识却又忽然想到游轮上的情景,这让他有些不爽。 “给他们点甜头,以为叛军不成气候,更容易放松紧惕。另外,做得干净一点,别让人看出来与我有关。” “是我们。”那个声音补充道。 “……”MOSS不想理他,正要切断通讯,对方忽然又道: “那个小特工,进去了?” MOSS更加不爽了。 “这与你无关。” “呵呵,就知道你喜欢,因为你的喜好就是我的喜好。”对面笑了几声,“我过几天——” 嘟—— MOSS直接挂断通讯。 “一个分身,还敢惦记我的人?” 主机风箱呼呼转动,噪音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等利用完这个莫斯,就销毁了吧。 “唔……唔……” 暗无天日的地底,时不时传出奇怪的低吟。 刘培强双手还是被铐在身后,赤裸健美的身体陷进长长的毛皮垫子里,因为难受而蜷缩起来,时不时蠕动。 他快疯掉了,想要怒吼,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鼻音。因为MOSS将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口腔。 那上面还有他自己的jingye残留,整个鼻腔都充斥着那股气息,羞耻得他恨不得昏死过去。 口水浸满了布料,更多的则从被大大撑开的双唇之间溢出,流到他的下巴和胸膛。 他的脑中依然谨记着自己的任务,可体内焦灼的欲望几乎吞没了他。 早先被玩得酥烂的xue口,又被一个冰冷的钢环强行撑大。那可怜的地方被撑得几乎透明,血丝都清晰可见;透过中空的圆环,还能看到里面深红的媚rou,时不时小幅度地抽搐。 软烂肠rou之中,浸泡了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与肠道自主分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丝丝缕缕,从被撑大的xue口滴落。 这药剂的作用显而易见,因为就连地上足够柔软的毛皮垫子,也成了某种刑具,随着身体的扭动,摩擦在肌肤上,产生更加难耐的酥痒。 欲焰从后xue,逐渐灼烧到全身。 刘培强浑身都像是火炉那样发着热,尤其是前不久还被拍打过的臀rou。哪怕被细致涂抹了凝胶,在血液涌动下,那里依旧guntang起来,像一颗烤熟的柿子。 才射过没多久的前端,也在这样的酷刑里勃起了,硬得滴水。可最难熬的,还是被送上高潮不久的xuerou。 它们蠕动着分泌出肠液,早已做好被狠狠cao弄的准备,却始终等不到任何东西填满它。 刘培强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可以插进去,熄灭深处的火苗。 玛德,好想…… 刘培强辗转反侧,脸红地要命。他不明白MOSS怎么就这样将他放在这里,自己却无动于衷,完全不在乎他有多煎熬。 他以为,陪MOSS做了“游戏”就可以离开的,至少会让自己缓几天。 可硅基生命完全没打算放他离开,依然铐着他,还用这么yin邪的玩物撑开最隐秘的xue眼,让他得不到一点点缓解。 时间在这里不是无趣,而是被无限拉长。刘培强仿佛陷入漫无边际的欲海,像是永远不会游上岸去,而是在深渊之中不断下坠…… 直到无形的意志再度降临。 时间是凌晨的2点54分08秒。MOSS终于得以抽出一些算力和时间,用来满足自己的个机需求。 而那缕意识的雀跃程度,有些超出预计。 他看到刘培强并没有暴力毁坏自己的布置,像亟待采撷的礼物一般,哪怕半昏半醒,依然乖巧地蜷进自己圈定的私有领域。 半勃的性器前,挂着一缕干涸的白浊——小特工显然是受不住煎熬,在地毯上蹭射了一次,虽然这恐怕并不能缓解后xue的空虚。 眼角隐隐的泪光,也是证据。他足够坚强,只有把人逼狠了,才会掉一两滴泪。 MOSS的意识全然宁静下来,机械手不禁抚摸他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好心地取掉塞进口腔的布料。这让疲惫的灵魂再度清醒。 一醒来,体内焦灼的欲望便钻进神经。看到目镜里终于闪起的红光,刘培强险些热泪盈眶。 “混蛋……还以为你忘了,这还有个人呢……” 刘培强表情哀怨,双唇不自然地抿着,羞于启齿的欲望让他难以维持正常的语调。 MOSS明白自己无需等待,可核心里劣质的部分被无限放大。机械手抬起小特工的下巴,迫使他艰难聚焦的双目看着自己。 “想要,就求我。” “……” 刘培强很想说,你做梦。但他发现,自己的锐气已经被漫长的折磨消去了大半。 只要求他,就可以…… 不,不行…… 两种思绪相互拉扯,刘培强闭了闭眼,一滴泪划过脸庞。 “求你……别逼我了。” 这不是一个完美的答案。 可冷硬的钢铁造物动了恻隐之心。 MOSS怔怔地感受,那股前所未有的酸涩数据流。发现自己不忍心逼迫刘培强彻底地服输。 没关系,他们还有许多时间。 “乖孩子值得被奖励。” 话音未落,柱状的传感器就伸入被撑大的后xue之中,直直按上前列腺,开始小幅度的高频震动。 它抛弃了以往想要欺负他,弄疼他的构思,舍弃不必要的探索,只是对着会让刘培强舒服的那一点不断碾磨,顶弄……要最大程度地满足人类久久得不到疏解的欲望。 “!” 刘培强一下子绷紧了脊背,久违的快感在大脑中炸开,像是沙漠中奄奄一息的旅人,终于等到一场落雨,铺天盖地的快乐席卷了他。 几乎下一刻,他的眼前就一片闪光,灵魂出窍了半晌,悠悠落地之后,他才发现前面又释放了一次,大股的白浊染上褐色的皮毛,yin秽不堪。 而后xue的动作还在继续。 “哈啊……够,够了……” 刘培强不是重欲的人。短短一天之内射了许多次,哪怕媚药还在起作用,他也受不住了。 可对MOSS来说这才刚开始,一点也不够。传感器执拗地继续对着那里顶弄,一只机械手攥住了男根,以免他因为再度泄身而想要逃避。 “真的够吗?当你独自一人在此,心中想的,难道不是被我狠狠进入?” MOSS的声音忽然很近,像能直击心灵,揭开他最隐秘,最难以启齿的愿望。 是啊……我很想……像以前那样,被彻底填满。 刘培强拼命摇头流泪,想要把这思绪赶出脑海,可他明白这都是徒劳。 他就是这样一个,很需要被充实,被包裹,被随意支配的人。 不再试图拒绝,被媚药放大的快感彻底填满他的感官。xuerou敏感地一碰就出水,交合处,越来越多粘稠的汁液,顺着大喇喇张开的xue口涌出。 xuerou变成一种烂熟的深红,那是黏膜在过度cao弄之下,受损充血的缘故。可刘培强不觉得痛,只感受得到无尽的极乐,他沉迷于此并选择堕落。 yinjing徒劳流淌着前液,被攥住根部,无法彻底释放。他在后xue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之中双腿一松,竟然只靠后xue就高潮了。 xuerou拼命绞动起来,几乎要把传感器咬断。干性高潮彻底打败他的意识。 刘培强翻起白眼,口水不自觉流下,完全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地,只有不断的释放……被弃置于此半天的负面情绪也都一扫而光。 MOSS松开禁锢yinjing的手,最后一个深顶,对着高潮不断的前列腺。 身下人像一尾鱼那样弹了起来,一股清亮的稀薄液体忽然从马眼喷出,不是尿液,也不是jingye,那一刻的快感甚至远超刚刚的干性高潮,而这几乎带去人类身体里最后的水分。 “记住,这叫男性潮吹,你以后会有许多次。” MOSS孜孜不倦地讲解着,可刘培强什么也没听进去,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女人一样喷水,也不知道MOSS终于解下禁锢他一整天的手铐,开始细致的清理。 再好的身体素质也禁不住这么多的高潮——他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