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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极重。她丝毫没有发现陆淮的举动有所异常。夜色极深,窗外是重重夜幕。房间里静默至极,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线。“阿楚。”陆淮的声音温柔,萦绕着她的耳畔。叶楚怔了一怔。但下一秒,他的吻却极为强势地落下来。陆淮的唇覆上来,舌尖开启她的牙关,一举一动带着极其强烈的侵犯意味。这时,灼热之感顿时漫上叶楚的喉咙。她的身体微微一僵。是酒。叶楚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陆淮的手扶在她的脑后,两人双唇紧紧相贴。他禁锢住她的身体,不允许她移动半分。那些酒水尽数落进她口中。叶楚紧闭双眼,眉头皱起。酒的味道十分浓郁,她知道那是伏特加。陆淮的手勾住叶楚的下巴,她仰起了头。烈酒滑进她的喉咙,被迫灌了下去。在酒精的刺激下,叶楚的意识变得昏沉。她努力不让自己昏睡过去,心中浮起疑惑。陆淮为什么要灌醉自己?回答她的只有他无穷无尽的吻。他的吻变得轻柔起来,像是无声的道歉。叶楚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陆淮的脸,但她的视线却愈发模糊。她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在他的抚慰下,她的目光依旧迷离。她双手扣紧陆淮的肩膀。试图抓住他。留下他……但醉意汹涌而至,叶楚的身子变得沉重起来。她失却了全身的力气,闭上了眼睛,沉沉地在他怀中睡去。陆淮察觉到她的手松开了,渐渐滑落下他的身体。他环紧她,她没有意识,她的动作看上去轻飘飘的。她的身子极软,瘫倒在他怀里。陆淮看向叶楚,他已经有所准备。他安插在叶公馆的人会来照顾叶楚,她不胜酒力,明日才会醒来。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上海了。陆淮将叶楚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他放她躺在床上,动作轻缓,极为温柔。他望着已经熟睡的她,目光渐深。许久之后,陆淮起身离开了。他独自一人走进雨中。窗外雨势极大,雨水落进幽深的黑夜里。她躺在那里。房间四处皆被冷冽的空气包围。冰冷的雨声入侵,消散了酒味和缠绵。作者有话要说: 再讲一次,新年快乐!祝大家新年大吉,一切顺利!☆、第247章第247章等叶楚睡着后,陆淮走出了叶公馆。夜色极深,黑暗侵袭而至,暗沉笼着他的周身,他的身影笔直挺拔。陆淮迈着步子,走进了暗色之中。街角亮起了灯,昏暗的光线倾泻而下,照亮了地面。灯光拉长了他的身影,映在地上,深深浅浅。街角停着一辆汽车,陆淮径直走了过去。行至车前,陆淮打开门,坐上车。车内坐着周副官,他在这里候着,准备送陆淮去火车站。车子发动,往火车站的方向驶去。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幽沉景物飞快掠过,上海滩沉在了寂静的黑暗中。陆淮的身形静默,思绪飘散。此次他要去汉阳,调查董鸿昌和纪曼青的事情。真相已经慢慢浮出水面,只要再走近一点,就会发现深藏的秘密。而此行太过危险,他不会带叶楚前去,他便在叶楚睡着之后,连夜出发。待到叶楚发觉,那时他已经离开上海了。陆淮眼底晦暗不明。月光安静落下,他的身形一半隐在黯沉里,一半沉在光影里,气质冷冽万分。车子停了下来,陆淮下了车。他缓步走进火车站,黑暗沉沉落下,在火车站蔓延。此次去汉阳,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陆淮已做了易容,也用了假身份。行至站台,站台上空荡荡的,人影寥寥,声响轻微。悠长的汽笛声响起,散在空气里,陆淮走上了火车。漆黑铁轨往前延伸,仿佛望不见尽头。火车发动,轰隆声响起。火车上安静极了,陆淮坐在车厢里,闭上了眼睛。夜色悄然逝去,火车向远方疾驰而去,隐没在黑暗之中。翌日。抵达汉阳的时候,已是黄昏。陆淮下了火车,一辆黑色汽车已在外面等待。陆淮和周副官上了车,车子发动。陆淮在汉阳有一座宅子,车子停在了宅子门口。他径直走了进去。陆淮的手下都知道今日三少要来,他们早就等在门口,准备汇报情况。陆淮走进书房,看向来人:“董鸿昌附近有可疑的人吗?”如果纪曼青和董鸿昌有关系,要么她是董鸿昌的外室,要么她是董鸿昌的手下。陆淮让手下从这两个方面入手,来调查纪曼青。手下:“我们调查过董鸿昌名下的所有私宅,并没有发觉可疑女子。”董鸿昌在湖北省有很多私宅,他们隐在宅子周围,发觉那里很少有人出入。陆淮点头:“继续说。”看来纪曼青可能不是董鸿昌的外室,但也不排除董鸿昌谨慎,没有把纪曼青安置在宅子里。陆淮又问:“与董鸿昌接触的女性政府官员,有没有问题?”董鸿昌是三省督军,督军府在武汉,董鸿昌在政府工作,在工作中难免会碰到那些政府官员。说不准纪曼青就是通过这样与董鸿昌接触的。手下摇头:“与他接触的官员中,并没有中年女子。”与董鸿昌平日谈事的大多是男性官员,他很少与女性官员接触。况且,三少要他们找的女子,已近中年。而在政府工作的女性官员中,没有人符合这一要求。陆淮眉头微皱,忽的问了一句:“董鸿昌经常会去哪些地方?”如果纪曼青在工作上与董鸿昌没有关系,那么董鸿昌就是在闲暇时间与她见面的。手下回答:“他常去督军府、政府以及马术俱乐部。”陆淮敏锐捕捉到一点,开口问道:“马术俱乐部?董鸿昌常去那里吗?”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手下点头:“董鸿昌好像喜欢骑马,他闲暇时候,经常会去那里。”陆淮又问:“你查过马术俱乐部的老板吗?”若是纪曼青与马术俱乐部有关,那么董鸿昌去那里,就是为了与她见面。手下:“那老板是个男人。”陆淮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