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发烧坐脸(微h)
44 发烧坐脸(微h)
“辛辛苦苦”熬了一锅粥,向他讨点报酬,不过分吧? 沈梨白还是有良知的,犹记得时杳生着病,她只叫他帮她口。 她决计不算重欲好色之人,但不知为何,一碰上他,她就想要。 他床上服务意识一贯好,从来都是以让她舒服为主。他全部的性经验来自于她,熟知她的敏感点。 和这样的男人zuoai,难以言表地爽。 沈梨白叫他在一旁躺下,她脱了内裤,一条腿跨过去,另一条支撑身体,坐在他脸上,手扶着床头。 娇嫩的花xue近在眼前,饱满的蜜桃般,咬一口就能爆出丰沛的汁水。 他两掌包住她的臀瓣,抓揉着,呼吸变重,热气喷在花唇上,惹得她身上如窜过一阵细小电流。 在她睡觉时,时杳联系了林绍清。 他说:昨晚跨年,她和一群人在外面玩,你猜,会不会有她的追求者?你嘴硬骗得了我,骗得了她,骗得了你自己吗? 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两年里,她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别的恋情。 不想问,也不敢问。 哪怕早该有心理准备,她将来也会让其他人舔她的xue,但情感上,他不愿接受。 今天,她又对他发号施令了。 起码可以证明,在床上,他能让她满意,快乐,不是吗? 脑中有道声音,一直反反复复叫嚷着:不要拒绝她,不要推开她,你舍得吗? 你舍得她走吗? 你舍得她永不回头,彻底不要你了吗? 你舍得她再像那晚一样,弃之如敝屣丢掉你的关心吗? 不,你舍不得。 今天早上看见她的那一刻,头脑昏沉,视线不清,可你已经清楚意识到,你舍不得的。 那处幽暗,紧闭的粉xue,散发出甜腻馨香的气味,像食虫的植物,会以此吸引昆虫,然后将其捕杀。 纵是飞蛾扑火,他也甘之如饴。 时杳伸出舌头,顶开翕合着的花唇,舌尖扫过被包裹的那颗小核。 沈梨白打了个战栗,不自觉往上一耸,白嫩的双乳颠了颠,下一秒,被他掐腰固定住。 接着,他按着她的臀尖,将舌送得更深,宛若灵蛇,在甬道里游窜。 他掌心是发热引起的guntang,脸也是,烙着皮肤,激起她体内泛起一阵酥痒,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 “嗯啊……”她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既媚,又yin。 她低头看去,他半张脸埋在她的腿心间,眼睛看着花xue,专心致志的样子。 十分勾人。 一想到这两年,原来他一直念念不忘,心如风吹起的船帆,一下子鼓胀起来。 “啊!” 时杳狠吮一口,xuerou几乎被他吸进口中,大量的花液争先恐后地淌出来,润湿他的下巴。 沈梨白急促地,激烈地喘息,差点破音,两腿不禁合拢,夹住他的脑袋。 同时,小屁股和花xue也缩颤着,裹咬他的舌,往里吞吃。 耳边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像一个干涸已久的旅人,一见水,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喝来止渴。 yindao快感堆积,整个人紧绷不已,刺激了尿道。 她许久没上厕所了,濒临失禁。 但他抓着她,誓要舔她到高潮的架势,不让他走。 “时杳……哼啊……我要尿了。” 他哪听得见。 或者说,他感觉得到她的挣扎,甚至知道她快憋不住了,用手指抠着她的尿道口。 不要忍,尽情尿到他脸上吧。 如果她乐意的话。 他做这些,不就是讨她欢心么。 时杳爱干净,沈梨白也没那么重口,从来没失禁过,更别提喷在他脸上。 这太脏,太丢脸了。 她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不要继续弄了,咬着牙,往后退。 他的唇色由白转红,仿佛得到极好的滋润,唇上,下巴,沾满了清亮透明的液体。 她夹着腿,强忍尿意,然而这样就下不了楼了。 时杳横抱起她,她将脸埋在他胸口,死死咬着唇,手揪着他的衣领。 求求了,别尿…… 短短几步路,她却觉得格外煎熬、漫长。 他走进浴室,刚要放她落地,她再无法自控,尿道口打开,一股尿液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