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月事造访
90 月事造访
走到酒店大堂,前台、其他客人,纷纷看向他俩。 沈梨白伸手在时杳面前晃晃,他看过来,她说:“干吗抱我,我又没醉……” “万一你又‘一不小心’跌到哪个男人怀里去,我怎么办?” 她挠挠他的下巴,“普通同学而已。” 料定他不知道他们刚刚聊什么。 时杳说:“但你保证不了,他对你也这么想。” 同为男性,他最了解那点劣根性。孤男寡女,又喝了点酒,难免生出点邪念。 她开玩笑道:“那干脆你就当我的小尾巴,天天跟着我,把我盯紧了。”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嗓音低而缱绻:“我倒是想。” 这男人好似是知道,她喜欢他的声线,愈发的会勾她了。 尾音跟小钩子似的,直往耳蜗里钻,弄得她半边身子都酥了,哪还顾得上别人的目光。 到了电梯口,他才把沈梨白放落在地。 她刷房卡,按了楼层键,挑眉问他:“你住哪儿?” 时杳没作声,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地碾磨着,托着她的后腰,让她贴近自己。 吻得不深,只是唇瓣相接,却缠绵悱恻,更令人面红耳赤。 吻毕,他搂紧她,在她耳畔说:“沈梨白,我很想你。” 酒精助长情欲,而他的声音就是最上乘的春药,她被他这一声搞得有点湿了。 沈梨白偏过头去吻他,她不爱含蓄,一上来就是唇舌勾缠,吻得水声黏腻。 她瞟了眼电梯顶部角落,亮着红灯的监控。 听到“叮”的一声响,她拉他出了轿厢。 走廊空荡无人。 她有些气喘,“我也想你,想要你。” 他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轻轻地说:“为什么这么sao?” 不久前,有人说她sao,被她浇了一身酒;时杳说她sao,她也想浇他一身“水”。 不过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在她花xue里抠了几下,觉得滑腻得不对劲,抽出来,指尖沾了血色。 她月事造访。 沈梨白懵懵的,怎么会是今天来呢,明明下午还没有的。 看见她这副表情,时杳笑出了声,好可爱。 他亲了亲她,“别想这事了,这几天好好休息。” 她撇撇嘴。 沈梨白洗完澡后,时杳坐在床沿,手探进被窝,贴着她的小腹,缓慢地揉按。 他手心暖,动作不轻不重,她一拱一拱的,改为躺在他大腿上,舒服地阖上眼。 “你没带行李吗?” “我在楼下订了间房。” 她睁开眼,“干吗多此一举?” “你跟你同学出来玩,我在不方便。” “那你就只是来看我一眼?” 他点头。 她伸手,隔着毛衣,在他胸口画圈圈,“我明天就回去了呀。” 理由她知道,能提前一天见她嘛。 他也不嫌折腾。 “怎么突然来定城?” 时杳默了默,说:“你爸爸联系我,想和我见一面。” 上次是沈其锋到庆城见他,这回于情于理,怎么也该他过来了。 沈梨白坐起来,被子滑落,松垮的衣领一侧滑落到肩头,露出一大片白皙牛奶肤,但她没管。 “要是我爸说什么你配不上我之类的话,你再甩我,我真的会宰了你。” 他诧异,“你知道了?” 她轻哼一声,“没细说,但我也猜得到他的话术。” 就算她找沈临洲那款的,沈其锋估计也不乐意。 时杳替她拉上衣服,说:“这回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分手。” “你不用刻意伪装成别的样子,我跟我爸妈审美还挺像的,他们会喜欢你的。” 他眼帘半垂,苦笑一下,“因为我的耳朵,很难吧。” “你家世、人品又没问题,怕什么。” 她手搭着他的肩,跨坐在他腿上,轻声软语:“时杳,要不要……我帮你?” 他摇头,把她塞到被窝里,“早点睡,明天早上记得喝杯热牛奶解酒。” 她撅起嘴,他低头亲了亲,才离开。 沈梨白辗转反侧了会儿,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捞起手机,发消息问男朋友:亲爱的,可睡否? 时杳:? 时杳: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梨白:寒夜那么黑,那么冷,小女子独守套房,内心寂寞如雪呐。 他静了会儿,发来一串数字。 她笑了,趿起一次性拖鞋,披上外套,脚步轻快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