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皇城内关于萧沉与太后的传言已经是满城风雨,饶是林君竹不问世事也是想不知道都难,如今陛下的旨意一下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周晏然定定地看着他,眼底平静无波深幽得令人捉摸不透:“子逸,你是我费尽心思从药王谷的死人堆里挖出来的人,跟着我这些年了,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 “殿下的恩情子逸一世不敢忘怀,臣这辈子也只会侍奉殿下这一个主子,”林君竹的呼吸开始急促,“只求不伤太后性命。” “你当真如此执着?”周晏然眯了眯双眼目光凌厉地审视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周晏然面前自称人臣,也是第一次忤逆周晏然的意思,林君竹默不作声掀起袍子作势要跪下,突然他的右臂剧烈一痛,林君竹皱起眉头顺着力道侧过身去。 “本王从未将你看作下人,你也不必这样轻贱自己,”周晏然起身慢慢靠近他,“等时机成熟之际,无论事成与否本王都不再插手温家和萧沉的事,此后太后的性命便凭你与骆烟的本事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君竹,擦身而过。 林君竹垂下手回身看着周晏然的背影渐行渐远,太后到底是他手中的哪一步棋…… [br] 温怡卿不敢抬头再看骆烟脸上毫无遮掩的欣喜,她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转身要走:“骆将军先请回吧,哀家累了。” 骆烟手心一空,看着少女窈窕的身影隐没入珠帘之内他的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娘娘。” 温怡卿的冷淡让骆烟不知所措,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扣入怀里:“娘娘若是生气只管打骂,不要再……不理臣下了。” 他话里满满的委屈让温怡卿眉心一跳,一时间竟然忘了反抗,全身上下被男人身上清爽安心的气味包围着,温怡卿不自觉卸了力气靠在他的胸前。 她太累了。 “我没有生气。”温怡卿低声喃喃道,声音轻柔到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细软的腰肢刚一入怀便让骆烟流连忘返,他几乎痴迷地看着近唇边如白玉般的耳垂,连怀里的人说了什么也未能听清。 “娘娘。”粗粝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温怡卿这时才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然气息紊乱,抵着后背的胸膛上下起伏随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带来一串酥痒。 骆烟结实的手臂越圈越紧让温怡卿没有半点动弹的余地,炙铁般的硬物贴上后臀轻轻撞了两下,粗重的喘息也应势响起,扣在腰际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揉搓起来,温怡卿被撞得身子轻晃脸上便guntang了起来。 “骆烟!”她羞得将脸埋在手心里,嗔怒地喊了一声。 没成想身后的男人像是更加兴奋了一般,变本加厉地伸着舌尖吮起她的侧颈。 “嗯,娘娘臣下在。”骆烟闷声应着,一只手挑起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男人常年习武,拿刀枪棍棒的手心和指尖满是粗糙的茧子,细嫩的大腿被不轻不重地拂过瞬时让温怡卿软了腿,大手绕着身前在大腿内侧细细打圈,温怡卿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打颤着腿不住地向后退,然而骆烟高壮的身子就抵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加紧密,微翘的臀rou挤过半硬的棒身惹得骆烟长叹一声,又是两下猛撞。 花xue开始微微湿润,温怡卿忍不住去握作乱的大手扭着身子想要逃脱:“骆烟,不行。” “为什么,是臣下服侍得不好吗?”他语气幽怨更加卖力地扯起温怡卿身上的系带。 大掌毫不客气地握上娇乳用力揉搓,隔着小衣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扣弄着乳尖,骆烟含着微红的耳垂来回舔弄直到听到温怡卿难耐的喘息才堪堪放过她。炙热的掌心慢慢滑至腿心,隔着丝滑的亵裤熨烫着软嫩的花唇,温怡卿惊得夹住两条细腿,更是让大掌嵌进饱满的阴户里。 粗长的中指向上轻轻一顶,雪白的亵裤洇出一块水渍,那处又软又热勾得骆烟回想起那夜的迷乱和销魂,指腹前后摩擦挤过前端的小红豆,温怡卿呜咽一声挺起身子复又无力地软了下来,彻底瘫倒在男人的怀里。 初尝性事的滋味,只是轻轻撩拨两下就能让温怡卿溃不成军,她越发敏感,被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的花xue不自觉地又吐出一股水液沾湿了骆烟的指腹。 灼热的气息几乎包围了温怡卿全身上下,她羞愤地伸手去拦裙衫下的四处兴风作浪煽风点火的大手,却因为绵软无力的身体总像是欲拒还迎。 “听说娘娘允了萧沉,”骆烟喃喃道,“那为何偏要拒臣下与千里之外呢。” 粗粝布着厚茧的中指没入水xue中,“扑哧”一声,温怡卿小腿微颤欲哭无泪,xue口的酸胀一点点蔓延至小腹刺激甬道里的水液流得更欢了。 “我哪里允了他什么。”话音未落抵在xue壁的指腹便开始轻轻扣挖起来,温怡卿喉咙发紧,细小变了调的呻吟声伴着气音丝丝漏出,听得骆烟心尖痒痒。 “想必娘娘也听闻了一二,‘萧沉与太后娘娘才情和样貌都是世间少有,甚是相配呢’。”说着他将食指也塞了进去,温怡卿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微撅起屁股却更蹭上了身后更加guntang的身子。 骆烟从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中探入,修剪得整齐的手指轻滑过细嫩的皮肤却只在小巧的锁骨处流连徘徊,每轻抚一下含在水xue里的手指便重捣一下,温怡卿被不紧不慢的抽插折磨得难受,半点不顾上他莫名其妙的吃味。 炙热的掌心轻轻地贴上了温怡卿的心口,他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动,一下两下,骆烟双臂陡然收紧将怀里的人紧紧拥住,不知何时释放出的猛兽代替手指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抵在花心上重重碾磨过温怡卿的敏感点。 温怡卿一声惊叫,xue口被撑开的胀痛瞬时被深入骨髓令人颤抖的酥爽代替。 青筋虬露的性器深深地埋入湿软的甬道中,骆烟挺着窄腰快速地耸动起来,他记得温怡卿的每一寸敏感点,像是讨好又像是证明一般卖力地表现着自己。 刻意的挑弄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颤栗起来,抽插间水液四溅,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温怡卿白嫩的手掐着横在腰间紧紧箍住自己的小臂,嘴里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以此抗议。 “娘娘垂爱,臣下还有些没入呢。”渐渐的骆烟cao得起了兴忘了形,他抓着温怡卿的小手摸上两人的交合处,果然还有一小节露在外头。 细白的指尖和涨得紫红的rou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得骆烟更是用力,温怡卿被拉着手臂的姿势别扭又难堪,指尖上沾满了湿粘的液体,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羞得不行扭着身子要将手抽回。 扭动的身躯让甬道夹得更紧,柔韧的内壁紧紧地绞住roubang,像是无数张小嘴嘬弄着敏感的guitou和棒身,骆烟吸着气大开大合又cao干了十来下这才哄着道:“娘娘别夹……”他顺手将温怡卿的两条腿捞了起来,大腿内侧莹白的皮肤被大掌掐住从指缝中露出,骆烟迈着长腿缓步走向床榻。 纤细的小腿因为桎梏而无力地耷拉下来,脚尖因为惊吓绷得直直,大开着腿被骆烟抱着顶cao的姿势让温怡卿羞耻地呜咽挣扎起来:“快放我下来,骆烟——” 坚挺的roubang退出一半,向上一顶又被湿红的xiaoxue吞没,囊袋也跟着晃动拍打在臀rou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姿势让温怡卿更加紧绷了神经,身下的甬道更是紧紧地绞着。 “娘娘别怕。”骆烟低声安抚着,他坐上床榻将温怡卿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两人的交合处紧紧相连一刻也没有分开,凹凸的青筋磨着敏感的内壁又激得温怡卿一个打颤,她眼眶微红像是气急了的小兔子。 他轻笑一声吻了吻温怡卿湿润的睫毛,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倒在床榻上,正要俯身而上一只小脚抵上他的胸膛。 骆烟目光微垂大掌抚上那截匀称的小腿一直到瘦削的脚背,他看得痴迷,圆润小巧的指甲盖透着粉色像是一颗颗上好的珍珠,白嫩的脚踝处生着一颗褐色的小痣看着格外渴人,骆烟用指腹摩挲着双眼更是一刻也离不开。 眼见着骆烟的眼神越变越危险,温怡卿连忙收了脚整个人钻进了被褥里,xue口酥麻不止甬道收缩间还有水液点点沁出,她蜷起双腿禁不住磨蹭了两下,积压的欲望一点点攀升却因为甬道的空虚变得更加来势汹汹。骆烟轻勾着嘴角俯下身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温怡卿脸上不寻常的红晕,他将脸凑过去埋在温怡卿的颈窝里。 炙热的唇瓣刚刚贴上温怡卿的脖颈就惹得她一个激灵,骆烟张开唇细细地研磨着颈侧细嫩的皮肤:“娘娘并不排斥臣下,对吗?”他曲起膝盖跪坐上床榻,一只手从锦被的边沿探了进去。 牙齿在小巧的锁骨上轻咬了两下,骆烟垂头看着那枚浅浅的牙印舌尖微卷一点点拂过,粗粝的掌心握着小腿向上滑动,指尖停驻在大腿内侧慢慢地打圈。 颈间细密的亲吻和腿侧的抚摸让温怡卿后腰发软,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欲望来临时如大海汹涌卷过,窒息而无力的恐惧,骆烟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令人生畏的占有欲,好像她便是豹子掌心下无处逃匿的猎物。温怡卿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缩着身子连忙开口:“前几日……是被下了药,可我从未许过你什么。” 眼见着骆烟渐渐下来黯淡的目光,温怡卿有些心虚地偏了偏头,这话一说倒像是她下床不认人了。 可当时的情况她又如何自持,萧沉搭上了陛下又有摄政王的势力在背后暗箱cao作,就连温父都束手无策又容温怡卿置喙几分,温怡卿所走的每一步都在被利爪威胁着喉管,得罪谁她都吃罪不起。 等骆烟再抬头眼前少女已然满脸的泪痕,他叹了口气跪坐着靠近,指腹轻擦过她的脸颊:“好端端的哭什么。”她哭得无声无息看得更叫人心疼。 “臣下不过痴心妄想着娘娘能一视同仁罢了,不曾奢望娘娘许诺什么。”骆烟低声喃喃着,可一字一句却清晰地打在温怡卿的心上。 一番纠缠,骆烟的中衣也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他脊背微弯丧气地跪坐在温怡卿的身前,双手无力地垂放在大腿上指节微曲。突然柔软的身躯小心翼翼地向他移动而来,细小的手臂圈住了骆烟的脖颈,他震惊地看着怀里的人,抚上温怡卿单薄的身体时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温怡卿从未见过骆烟有过今天这样的颓唐,即使是当日营帐内求她责罚也是意气风发铮铮铁骨的将军,她不忍见骆烟如此,不管是对如今的她还是从前的温怡卿,骆烟都不必这样卑微。 “我不曾允过萧沉什么,一切都是按着陛下的意思,对他并也无半分男女之情……若要说一视同仁我的心反而偏向的是你。”温怡卿靠在他的肩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直到视线清晰了才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骆烟。 战事大捷大军班师回朝那日,骆烟坐在高头大马上看得清楚,城墙之上小姐身着太后朝服端坐在陛下身侧,眼底对那男人的倾慕和爱意是如何也遮不住的,可他听着温怡卿的话不论从前他看到了什么,此刻骆烟都想无条件地相信小姐的对他的一字一句。 “若说从前种种……唔。” 骆烟猛地扑了上来,尖尖的牙磕得温怡卿下唇一疼,还不等她反抗便搂住她的腰往床头撞去,温怡卿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开夹在骆烟的腰侧,没有半点疲软的巨兽虎视眈眈地占据着xue口,作势要一鼓作气挤入的模样,他急匆匆地解了身上的衣裳扔在一旁,精瘦壮实的上身没有一丝赘rou。 “娘娘……你当知臣下的心意。”骆烟喘着粗气,沙哑的嗓音里糅杂着情欲的浓厚气息,他用力地扣着温怡卿的腰细细地感受身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前端的快感。 xue口变得湿滑不已,骆烟用力挺动窄腰抵在xue口的rou茎直直地从软rou里滑开,撞上前端涨红变大的rou粒,被顶撞碾压又一触即离的酸麻让温怡卿难受得呻吟起来,骆烟有意逗弄偏偏故意滑开,反复几次她已然承受不住软了身子,收缩的xiaoxue吐出一大股花蜜缓缓流向股沟,嫣红的软rou卖力地吮吸着硕大的前端,这时骆烟才扶着rou茎重重地刺了进去。 湿热的rou壁热情地围了上来将rou茎紧紧绞住不停地吮吸起来,骆烟忍得辛苦却还是慢慢地抽动,他埋得极深每一次都顶在被cao开的花心上,温怡卿满足地长叹一声小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白嫩脸颊都透着粉红。 你的心意……又是对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