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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局面,是现在的巴尔巴德无法承受的。薇姿莱希并不会帮助什么。对于政治上的决策,她只能顺其自然。教训阿布玛多,也不过是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或许是一种愧疚吧,在布玛去世后,她便离开了巴尔巴德。总感觉阿布玛多的长歪,有她的一份责任在。白稚很想安慰她,但她向来不怎么会安慰人。薇姿莱希本身就是个老师,而且还是个经历许多磨难的老师。经历多了,再多的安慰也不过是徒添苍白。“我不知道巴尔巴德未来会怎么样,现在也只有相信他们了。”她开玩笑式地说:“我已经习惯自己学生的悲惨命运了。再悲惨也比不过水门。”白稚不知道水门是谁,不过听她讲起来,叫水门的人似乎是薇姿莱希最为得意的学生,“比起学生,我从他身上看到了我孩子的影子。即使知道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但有时候,依旧会忍不住。”“孩子……”这是白稚第一次从薇姿莱希口中听到她已有孩子的信息。“人造人也能生孩子?”薇姿莱希微笑着摇摇头,“似乎没跟你们说过吧,我已经不是人造人了。在与侑子小姐做交易后,我便是真正的人类了。”“代价便是你的永生?”白稚可能无法理解代价是永生吧。在她眼里,永生一直都是人类梦寐以求的东西。凡是华国历史上的皇帝都有追求永生的愿望。薇姿莱希似乎已经习惯被人这样质疑。也知道别人毫无恶意。“只有永生过的人,才能体会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去的孤独。可以认识新的朋友,新的恋人……虽然想这样说,可是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薇姿莱希的笑容变得有些伤感了。“我现在要是回到日本,估计都可以见到我的曾曾曾孙子了呢。可是,最想要见到的人,反而已经无法再见到了呢……”白稚是无法感受了。但又想到太宰治是人类,终有一天也会遇到像薇姿莱希那样的情况……不,也许会更快。这个酷爱殉情的人,指不定哪天就真的殉情死了。“难道白稚小姐不觉得太宰先生是和你一起殉情的吗?”薇姿莱希开玩笑地说道。白稚奇怪地看了薇姿莱希一眼,“怎么可能?我可是个热爱生活的人。”薇姿莱希怔了怔,“即使永生吗?”“我和薇姿莱希你不一样啊。我自出生一来便是白稚。你要是以为神兽便是至上的荣光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曾经有那么一段时光,神兽可是人类的餐点呢,从人类的猎捕下活下来,已经是一种奇迹了。昆仑山因为有西王母坐镇,所以来猎捕神兽的人类相对较少,所以栖息在昆山的神兽们,倒是相安无事。但是其他与人类的活动地点较近的树林湖泊,那里的飞禽鸟兽可是非常得惨……”“怎么会这样。我以为神兽都是很厉害的……”“奇怪的想法。人类中,也有普通人和非普通人之分呢。”“……所以,殉情的话,完全是不可能的!”白稚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薇姿莱希默了默,她不再说下去了。只能替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点蜡。与薇姿莱希道别后,白稚就去了煌帝国的人现在所在的離宫。听得红玉的下属说裘达尔的伤只要再过上一段时间就好了。白稚舒了口气。红玉对于自己作为联姻的筹码似乎也很不解。当然白稚也是。本以为是因为红玉是迷宫的攻略者的原因,但是听他们的话,白瑛也是。如果只是因为红玉是现任皇帝的女儿的话……总觉得还是有些奇怪。真要说起来,现任皇帝练红德儿女虽然多,但有用的却屈指可数。女孩的话,也就红玉能拿得出手了。等到两人离开后,白稚就现身了。房里燃着香,裘达尔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白稚去看了一下,确实如夏黄文所说,除了全身骨折,伤势的话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毕竟是用那种眷属器治疗的,那么效果自然比一般的药材要好的多了。白稚神乎其技地将他全身的骨头接好,醒来后绝对可以活泼乱跳。似乎觉得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正准备会酒店好好休息来着,结果刚转身就被人拉住了。她扭过头,望进一双赤色的眼眸里。“我认识你。”他说。嘴上挑起了笑容。“在红炎的书房里,有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个女人。是你吧,莫名其妙就失踪的女人,白稚。”早就预料到自己会被认出来,倒是没想到最先发现的会是裘达尔。以为自己会慌张些,但真被认出来的时候,却无比平静。“真难你了,那么多年,还能认得出我来。”白稚抽回手,索性坐在床脚处,翘起了腿。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裘达尔的骨头被接好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又可以活蹦乱跳了。他叉着腿坐在床上,身上的那套异域风情的舞娘装让她看得一阵辣眼。虽然人长得好,穿啥都好看。但是作为煌帝国的神官,为啥不穿煌帝国的服饰?看起来颇为怪异。上一次见他还是个孩子,现在都已经是个品味奇特的少年了。他凑近白稚,赤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对她的好奇与兴趣。在他的记忆中,白稚不过是个有些天真的女人,当时一度对红炎喜欢这样一个平庸的女人而感到失望。但是在某一天,这个女人却消失了,如同突然出现一般,突然消失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他难得对她起了那么一丝丝的兴趣。直至今日,一如当年的容貌,以及周身改变的气势,让人忍不住猜测这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发现白稚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可惜,裘达尔不禁恼怒起来。“啊,没什么。”白稚收回视线。“说起来,这几年来,你一直就这样喜欢去挑衅别人吗?”“有什么问题吗?”裘达尔很狂妄地说道:“我可是摩奇,我怕什么?”他是摩奇,他当然不需要怕什么。但白稚冷不丁地戳穿道:“练玉艳吧,你怕练玉艳吧。不,比起说是怕,不如说是忌惮。练玉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