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力的睫毛,甜如蜜一般的嘴角,我是一只性感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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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行驶了一天,终于在黄昏时分到站。 度假酒店离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江芜循着玉玉啵啵茶给她发的定位打了辆车。 “粥粥!!!!”玉玉啵啵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江芜的出租还没开进大门就听见他在那喊。 江芜:还真是,黏人呢。(扶额苦笑) 她对司机说:“师傅,我朋友来接我了,把我放这就行,车费刚刚已经扫码付过啦。” “好嘞!”司机师傅笑着调头:“小男朋友啊?” “...... ”江芜不知道怎么跟一个中年人解释他们之间这段她偶尔担心玉玉抢她未来男朋友的关系,胡乱点头然后打开车门,开心地奔向玉玉啵啵茶。 两个人双向奔赴,抱在一起。 “我想死你啦粥粥宝贝儿!!”玉玉啵啵茶本名李玉,是个悬疑小说作者,主打无cp悬疑向,属性为0。 “我也想死你啦玉玉宝贝儿!!” 司机师傅帮她把行李箱提出来,笑得慈祥。小情侣关系真好,你瞧瞧这黏糊劲儿。 “那我先走了,你们快进去吧。” “谢谢师傅!”江芜接过行李箱,冲他招手:“一路平安。” “哎!” 李玉比她早到半天,已经把度假酒店的情况摸清楚了,正兴致勃勃向她介绍。 这里果然豪华漂亮,进门是雅致的花园,零零散散布着圆桌和椅子,从山里引下来的小溪欢快流淌,在正中央汇成喷泉。 “那边,坐在那喝茶的就是曦曦子,你还记得她不?她叫孟曦。”李玉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江芜也小声回他:“记得记得,嘎嘎漂亮一jiejie。我怎么看着那边几个这么眼熟呢,啊,晚姐和楚必先大佬!” 这个时间点早来的人们没什么事做,于是都走出房间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放松着,只当是放个小假。 孟曦正坐在圆桌旁享受下午茶,叶晚晚在打毛衣,旁边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怎么修剪才能使花枝更加美观,还有蹲在小溪旁讨论能不能捞条鱼来当晚饭的,在喷泉旁边拍照的——夕阳染红大地,水面波光粼粼地折射着金灿的夕光,点点水珠映出一点彩虹的颜色,确实很漂亮。 这时候戴着金丝框眼镜坐在偏僻角落看书的楚必先显得格外正经。这个人就长了一副研究历史的斯文败类模样。 “曦曦子,晚姐,好久不见呀。”江芜走上前打招呼。 “粥粥啊,”叶晚晚抬头,温和地回应:“好久不见。这位是?” 孟曦也朝她点头示意。 “这是李玉,笔名玉玉啵啵茶,在点点文学写悬疑小说。”江芜介绍:“这位是晚姐,天色向晚,佩佩文学旗下作者。” “啊呀,原来是晚姐!”李玉充分发挥妇女之友属性,亲亲热热地凑近,一副自来熟的姿态:“我看过晚姐的《奔逃》,心里一直觉得晚姐是一个知性大美女,没想到真人比我想的还漂亮好几倍!” “真的吗?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叶晚晚被他哄得开心,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点眼角的鱼尾纹。 李玉又嘴甜说了些客套话,把叶晚晚哄得合不拢嘴。孟曦注意江芜初来乍到,行李还拎在手上,便提议让他们先去前台登记,回房放下行李,她跟叶晚晚先去餐厅等着,四个人可以一起吃晚餐。 于是四个人分成两组行动,很快就在餐厅汇合,各自点了喜欢的食物,一顿饭吃得非常融洽,彼此也熟络了不少。 回房的路上,孟曦无语地忍受着后面两个人怪声怪叫。 酒店内里的装修十分复古经典,以酒红色和暗金色为主调,灯光也是昏黄色的,主要光源是墙上的壁灯,走在其中很难让人不怀疑是否在哪个悬疑电影里见过这样的布景。 两个人晚饭喝了点酒,没醉但是异常兴奋。江芜说:“你看那里,壁灯小小的,小壁灯。”然后两个人勾肩搭背笑成烂泥。李玉又说:“那个壁灯好像比较旧了,老壁灯。”然后两个人勾肩搭背笑成烂泥。 “...... ”孟曦忍无可忍:“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低级趣味。” 叶晚晚比他们大十岁左右,看他们就跟小辈一样,此时并不掺和他们的打闹,只是笑着。 江芜回了房,洗完澡清醒了一些,刚擦完头发就听有人在敲门。 “谁......呀。”疑问的声音随着门开戛然而止。 “诱惑力的睫毛~甜如蜜一般的嘴角~我是一只性感小野猫~”李玉穿着女仆装,头戴猫耳发箍,妖娆地趴在门框上。 “你好sao啊。”江芜痛苦地别过脸,觉得眼睛被强jian了。 李玉把她脸掰过来,抛了个媚眼:“不好看吗?” “......重金求一双今天没见过你的眼睛。 ” 李玉满不在乎,兴冲冲走进她的房间:“我给你也整了一套,你试试?” “不不不不——”江芜吓得魂飞魄散。 虽然她笔下什么play都写过,而且经常满嘴sao话,但在某些方面她还挺纯情的。 李玉随手把给她准备的女仆装猫耳发箍铃铛项圈撂下,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她床上。 江芜知道这是有话跟她说,也过来坐到他旁边。 “真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来了。楚必先,蒙尘,我有一计,寸燃,这些是公认的榜单大佬,曦曦子,ciaga是出了名的豪门作者,不至于是为了平台的奖金。”李玉思考:“这里到底有什么呢.......晚姐好像是因为这边的毛线比较有名?怪诶。” “晚姐她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跟别人不太一样,”江芜想了想,说:“就是比如我告诉她我吃屎了,她会很担心地问我吃的热的还是凉的,凉的吃了会肚子疼。” “......啊,这样。”李玉又怔愣又恍然大悟。 “不过晚姐人很好的。”江芜补充道:“你尽量别跟她有肢体接触,她有点厌男,没有恶意也没有针对谁,她遇到过不好的事。” 李玉下意识问:“啊?怎么个事?” 叶晚晚出身农村,原生家庭重男轻女,早些年她十七八的时候家里收了一个老瘸子的钱,卖闺女给人家当媳妇,拿了钱给叶晚晚她弟弟结婚用。 他们堵住她的嘴,麻绳五花大绑,抬着就送过去了。不知道叶晚晚吃了多少苦,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幸而现在那些狗屎一样的亲人和日子都过去了。 不过这些说起来都是她自己的隐私,江芜自觉不好给别人说,就摇摇头不说话。 李玉本来就是八卦惯了顺嘴接话的,问完也发觉探究人家隐私不好,赶紧聊起别的事来。 两个人又天马行空聊了不少,见夜深才依依不舍地分别,各自回房间睡下了。 当然最后江芜十分嫌弃地把女仆装扔进了衣柜里。 夜色沉沉,走廊只有隔几米一盏的壁灯亮起微黯的光,映在复古酒红花纹的壁纸上。 不可名状的人形黑雾如影随形。 祂站在江芜房门口,明明看不出五官,甚至分不清身体的正反面,可就让人无端觉得,祂在透过房门看她。 “快了,快了,他说快了....... ” 黑影又咧开嘴笑,祂伸头探近猫眼,像是在努力寻找她在哪。 某个房间内。 男人说:“开启吧。” 另一个人形黑影抬起手,一个个黑洞凭空出现。 江芜正熟睡,对一切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