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别人,那我呢?
换个别人,那我呢?
“阿颂,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喜欢那小子?”程舟聿握住谭颂的肩膀,与谭颂对视。 谭颂不耐烦推开肩膀上的手,道:“我现在喜欢谁,你无权干涉,我们只是兄妹。” “阿颂,不要再提兄妹,这两个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分手。” 程舟聿顿了顿,继续道:“阿颂,是不是还在介意当初结婚的事情?那是程建威胁我,我没有想到,那天晚上他送你离开,我去机场的时候,飞机就已经起飞了。我在机场坐了一晚。” “我没有介意那些,我只是想我们两个的关系回到原本的位置。” 程舟聿哑声道:“阿颂,我的心回不去了,从两年前你离开的那天起,我就没有快乐过,你不知道我在得知,你要回国的时候,我有多么开心。” 程舟聿眼眶微红,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和期待,继续道:“阿颂,仅仅两年的时间,你真的不爱哥哥了吗?你真的能忘记我们曾经经历的那些事吗?” 谭颂听到程舟聿这么多的解释,心里一点都不动摇,那是假的。 她指甲深深地陷进手掌,狠心道:“当初是我不懂事,如果不是那时我总去烦扰你,也不至于我们关系这么混乱。但是,从你结婚那天起,我们就已经分手了,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又继续道:“而且,我现在真的不爱你了。” 程舟聿一脸不可置信,“不爱我了?可是昨晚你的身体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 他握住谭颂纤细的手指,仿佛传递进他的是一种无情的寒意,让他感到一种无法割舍的绝望。 谭颂从中抽出手指,不想在面对程舟聿的强词独理,“可能换个别人,我也会有感觉,昨晚就当作是告别luanlun关系,以后我们除了亲人,再无其他关系。” 程舟聿轻笑两声,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道:“阿颂说的好轻松,换个别人,那我呢?” 谭颂微蹙眉,迎上他的眸子道:“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他冷眼睨着她,往常清冷俊逸的面容,此时也已经染上了怒色。 程舟聿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一言不发走向玄关处。 谭颂看着他开门、关门,然后离开。 她转过头看着餐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早餐,心不禁有些微微泛酸。 程舟聿在去公司的路上,接到程建的电话,“晚上回家一趟,我有事情问你。” “知道了。” 程舟聿挂断了电话,停车等待绿灯。 他低眉沉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金黄色光线照耀下的五官更显得精致、深邃。 傍晚,程舟聿开完会,回到清山别墅区。 一进正厅,便看见程建坐在沙发上等他。 程建起身道:“跟我来书房。” 来到书房,程建开口道:“你和谭颂什么时候又搅在一起的?” “是我去纠缠的她,不关她的事。” “混账!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再去找她!”程建低吼道。 程舟聿语气坚定:“我这辈子只会认定她一个人。” 程建转身给了他一耳光,怒吼道:“那你就滚出这个家,我程建全当没有过你这个luanlun的儿子。” 程舟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下楼的时候,碰见谭致雅。 谭致雅看他侧脸有些红肿,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程舟聿看她一眼,没有理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启动引擎,扬长而去。 路上。 “喂,李博宁你在哪?” “我在凌晨酒吧呢,你来吗?” “等我。” 程舟聿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看的李博宁已经懵了。 他想程舟聿上一次这样喝,还是在谭颂离开的第二天,他当时也是喝得这么猛。 就在程舟聿举起第五杯时,李博宁急忙拦住了他。 “舟聿,再这么喝下去,会出人命的。” 程舟聿叮咛大醉,道:“喝醉了,就记不得了。” 李博宁一脸疑惑:“记不得什么?” “记不得谭颂。” “谭颂meimei回来了?” 程舟聿举起第5杯,灌进了肚子,然后“嗯”了一声。 李博宁和程舟聿是多年好友兼发小,所以对他和谭颂的事情知晓一些。 程舟聿还在倒酒,李博宁拦住,道:“别喝了舟聿,再这样喝,真的会出事的!我送你去找谭颂meimei吧。” 程舟聿恍惚中带着一丝伤情,道:“她不要我了。” 李博宁没有听清他说什么,问道:“你知道谭颂meimei的住址吗?” “当然知道,贤、贤里佳苑。”程舟聿有些口齿不清结巴道。 李博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谭颂的具体住处,程舟聿醉的已经不省人事。 李博宁搀扶着他,按响谭颂家的门铃。 没按几下,门便打开了。 谭颂看到李博宁微微一惊:“博宁哥。” “谭颂meimei。”李博宁微微点头。 然后谭颂看到挂在李博宁身上的程舟聿,便问道:“博宁哥,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喝这么多,我拦都拦不住,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实在没办法,送他来找你了。” 谭颂实在不好拒绝,便叫他们进来了。 李博宁将他搀扶到沙发上,道:“谭颂meimei,人我送到了,辛苦你照顾他,我就走了。” 谭颂送走李博宁,便走到沙发边,看着叮咛大醉的程舟聿。 发现他的左脸有些微微红肿,她蹲下来,伸手去摸了一下。 手突然被程舟聿握住,他睁开迷离的眼睛,望着谭颂:“阿颂,是你吗?” 见谭颂没有回答,又继续道:“我是不是在做梦,只有梦里的阿颂才对我这么好!” 程舟聿向前起身,拥住了谭颂。 谭颂想挣脱开,程舟聿贴在她的颈窝,热气洒在耳边,柔声道:“阿颂别动,让哥哥抱一会儿。” 谭颂不再挣扎,静静让他拥着。 “哥哥今天挨打了,但是哥哥不怕疼,哥哥只怕阿颂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