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歌 明月(欲仙丸 暗恋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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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月本就是温和审慎的性子,甚少会被卷入江湖的纷争。后来入仕,便更不加入浩气恶人的纷争,还同两方各自交好。 按道理说,是不会中欲仙丸这样上不得台面流于江湖的yin巧之物,更何况,是一场官宴。 柳怀逸追着探得的可疑消息从江湖恩怨摸到朝廷秘辛,发现矛头指向发小匆匆赶到冷情的宴厅内时,还是晚来一步,只查得那心怀不轨之人往酒水投了些迷神之物,具体是什么并不明晰。 又听得长歌灵感顿发,匆匆喝了一口便拎了整壶回了院内闭关作曲,拦都拦不住,柳怀逸更没往这方面想,只当是什么吐真剂一类的物事。官场设计防不胜防,却没想到被设计之人服下后半句消息未吐,反而逸兴遄飞,双修的长歌门弟子内力浑厚,无人可拦,并未让人得逞。 而今匆匆揣着同行的药宗万花塞给他的安神剂和验毒针来访时,霸刀其实早就松下口气,不过想确认此物助兴意发表露于外之余,于长歌无害。 然而,杨思月所住的小院靠山而建,颇有些偏僻,又惯常于作曲时屏退了所有侍者,只留了外围有一二人守门,外面听不到多少动静。柳怀逸一路畅通无阻,熟门熟路推了门就进,轻功走了一半山路也不听见琴声,才觉得此事似乎有所蹊跷。 琴歪斜搁着,桌上散着那半壶掺了东西的美酒,差点沾湿已经成了一半的曲谱。然而匆忙破门而入的霸刀此时无心抢救好友的手稿,更无心去喂什么安神汤验什么毒,整个人被钉在原地。 长歌整个人衣物散乱软在塌上低低的喘着气,眼尾面颊都染着丝潮红,眉目之间都染着丝无措。 杨思月温和内敛,眉目却深而精致,平日仪态端正不觉,此时却染着肌肤腠理透出的粉红。 ……他唇厚而润泽,此时更咬的艳红。 周到温淡如杨思月这般君子,内里却实在情浅。连柳怀逸这样的发小知交也少见人狼狈到如此的时候,便如水下冰封骤破,卷出些生气并了……波澜的春潮。 柳怀逸一时震住,盯着没出声。却见长歌半低着头软在塌细细地抖着,露出个更难为情的表情,挪动了一下。 他抖着抽了手,带落跨间遮挡的布料,憋的有些透红的白嫩性器磨蹭在被褥间,又让人似痛似耻地喘了好一阵。 长歌又咬住了自己的唇珠,在再次被震得挪不动脚的霸刀注视之下,颇为狼狈地撑起一些身子分开双腿,修长灵活的手颤抖着往后摸去,却终究因生涩如前面一般不得章法而畏缩徘徊。 好半天,被汗浸透的人才破罐破摔一般闭眼,吐出一声哽咽。 “……怀逸。” 往常闭关,也只有霸刀得准许不打招呼来访。整个小楼几乎都是他独处的空间。 柳怀逸也知他喜欢安静,开门关门甚至翻窗都习惯用手垫一下。武功高强的人行动毫无声息,总归长歌忙碌,早就熟稔的霸刀来了也不全有要事,自己也有事情忙碌,自顾自斟茶待上半天也是常事。 更常见的,就是总有一方手边的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添满,拿起茶杯的手顿一下,身体就已经自然倾过去,果然能挨到熟悉的体温。 互相都习惯照顾彼此的习惯,被喊名字的人冲进来这么久,长歌一点没发觉,只是反应一刻后又急又耻地捂了嘴,手指动弹不了多少,又在一阵阵的热潮里眼神失焦。 砰! “谁……?” 什么掉了? 杨思月被吓得一哆嗦,将将回神起身往重物掉落的声源处看,还未来得及思考剑在何处,就被阴影遮住了视线。 熟悉的气息铺面而来,被他念了名字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动作急切地抓住他背后的那只手抽出,另一只手压住撑起了一半的肩膀,又急又深地吻下来。 guntang的温度加了倍,从霸刀敞开的胸膛透过来。 呼吸骤然扰乱了两个人。 练刀的手带着硬茧,打圈磨着身后一圈软rou已经熬人,唇舌却是软的,灵活掠夺着慌乱之人的呼吸,杨思月哪里直面过发小侵略性极强的一面,何况才逾矩喊了名字,本就带着点僭越的愧疚,几重刺激下脑袋不甚清醒,显然也没反应过来。慌乱与应激反应大过羞耻,下意识就想抬腰挣扎。 “怀!唔……呜……” 腰被箍着压回去,霸刀手指磨进了内里的嫩rou,把呜咽都堵在唇齿之间。 亲得好急。 进的也好急。但被卡着合不上的腿rou颤抖着绷紧,终究是吞不下干燥又粗粝的手指,绞紧了推拒。 霸刀退开的时候,长歌已经被亲得缺氧,眼尾挂着泪。柳怀逸面色深沉地看他一眼,又在被亲得红肿的唇上点了一下,松手下床。 杨思月迷蒙看着他。 柳怀逸宽肩窄腰,平日衣着就明显,一边走一边单手扯了腰带,把线条漂亮的背肌也露出来。 不同于长歌压抑药力的迷蒙的喘,霸刀喘得急切,背肌也随着呼吸起伏,染着漂亮的薄汗。 分明是情动。 ……人居然是真的。 杨思月勉强才捡了两分理智,更觉呼吸困难。他陡然生出些头皮发麻的危机感,却挪不开眼,眼睁睁看着霸刀蹲下捡起个布包解开,撇下里面的针包,拿着个药瓶转过来。 胸腹肌rou平日就能见到,却少见人波动起伏到这种程度。漂亮鼓胀的胸肌腹肌和分明的人鱼线一路往下,柳怀逸喘着气沉沉地看着他,边走边丢了腰带,扯自己的亵裤。 长歌骤然撇开了自己的脸。 “……那是什么?” 再开口转移话题时嗓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双修的长歌弟子也明晰药理,已经看出掉落物事的归属,总算捡起分析事情因果的能力。 “安神的。” 话题转移的收效并不如长歌想得好。柳怀逸言简意赅地回他,声音发沉,呼吸更急促,压着火,带得杨思月好不容易稳住的气息又乱起来。 “我没想到……万幸……万幸……” 霸刀在喘息的间隙颠倒地说了两个短句,未能组织出什么完整的语句,又一次铺天盖地地吻下来,却心焦后怕得好懂。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药……所以备错了解决的方法。 不敢细想后果,万幸杨思月中途离席。 更万幸来造访的是他柳怀逸自己……而他的月亮,竟然有意于他。 互相当了近二十载知交好友,到头来心意先一步暗度陈仓。这朝东窗事发,两个人都难以脱身,囫囵陷入床榻之间。 安神保健的药没能用在正途,却又用到了正事上面。霸刀压着躁怒和yuhuo做着保护预防的措施,半润半黏的药液大半都因为心急顺着腿根流到被褥上。只有小半被推进了xue内,被生疏又强硬的动作挤得水声啧啧。 柳怀逸顶开了心上人欲夹未夹的双腿,自然没有错过憋的有些可怜的性器。埋进后路的手掌根也粗粝,揉压着会阴和两颗圆球,却才自己弄了半天都未得疏解的长歌却被这生涩又强硬的动作弄得,腰腹绷得僵直,甚至没怎么碰柱身就已经被弄得xiele身。 白,腰腹白得过分,只是挂着白浊点点,映透了红。 情药未解,有情人的yuhuo更难灭,药力下变得短暂的不应期居然赶不上霸刀摸索熟练的动作,还未再硬起多少就被身后的手指摸到了要害。长歌之前深陷药力时候只觉得狼狈,身上半褪的衣衫自己扯的,乱而羞耻,却也在独处可接受的范围内,现在当真有些超过了,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快感居然如此可怖,哪里能顾上别的……平日温和的嗓音早变了调,挂着哭腔胡乱喊着人名字。 “怀逸……慢、子明……” “嗯?” “……别碰那……别……呜……” “那摸摸我……好不好?” xuerou猛的缩了一下,是手指在那块软rou上圈划了个莫须有的标记,才放过那里埋头扩张。琴者颤抖的指尖被他另一只手松松地拉过来包住,却没挣扎,反倒契合得相称。 霸刀衣服脱得干净,长歌被他带着摸到了跨间。 “……好不好?” 霸刀喘得很急,声音很哑,仍然说不出几句长话,可是气息全部吐在颈间,说完又忍不住索吻。又是圈记又是求索,这点让步分明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和标记性,长歌身子本就烫软,更分明在这色欲中沉浮,被他拢在怀里柔软又潮湿地沉溺。 没一会,霸刀圈握着他的手又拢上了他自己的…… 是又硬了。 太烫了。 ……太烫了。 两根阳物贴在一起,霸刀裹着他自己的手潮湿而且guntang,体积也难以忽略。身体的热度也好像被另一个人的体温完全笼罩着点燃。 动作间手指分明又进了一节,杨思月没经住哽了一声,霸刀立马松了手,呼吸沉沉地打在脖颈,哑却小心翼翼地问:“不舒服?” 太超过了,哪里像话,长歌含着的泪终究是淌下来了,在他的啄吻间隙摇头。但捡回理智他又伸手去蹭霸刀的手,软着声控诉了一句,却不是因为太超过了。 “怎么……怎么……你喘得,比我还急。” 耳边的呼吸更乱了。 长歌脸上的红晕一直没下过去,眼睛也垂着不看他。但霸刀好一会才在这样的冲击里面找到了自己的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语无伦次地给自己找回答。 “……我,舒筠,我头一回……” 他拥着人又亲又咬,耳朵也早就红透。动作却在乱里面显出一种坚定,却因为克制而颤抖。 “请多担待……” 请多担待。 他怀里的明月在他如雷的心跳里面勾了下唇,气音好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声音,可是着实挑战着他的克制与忍耐……他没办法描述这种混乱,也解释不出自己怎么也跟误服了情药一般欲念汹涌。而偏偏事实比试图解释的更荒谬,跟本应是知交好友的人肌肤相亲,默许的,纵容的,心意相通的……还有一些因为药性带来的难耐。他觉得自己眼睛定然已经有点兽欲上头的红,已经有些看不真切这种暧昧的……耳鬓厮磨的画面。 柳怀逸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克制住再加第三根手指。 有点糟糕。 ……糟透了。埋进去的时候他小心托着长歌的腰,向来冷清的人这回软的一塌糊涂任他动作,埋在他胸口哭的乱七八糟,腿根内里水淌的一塌糊涂,着实有些可怜,连带着他自己胸口一片湿,手好像都有点抖。他有些一塌糊涂的混乱和出于生涩的茫然。却也明白药物和自己……都没办法再停。 长歌已经有些破罐破摔,实在被药磨得难挨,勾着他的手无力地呜咽地哭着,扭着腰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还是在含纳。 说是扭,倒不如说是挪动,又软又无力地哭喘。 “呜……哈……” 霸刀咬着牙沉腰一口气把伞部压进去,马上又激起了变了调的哭。这是从没有过的狼狈,难堪的泪也好烫,但被抬起脸克制地吻掉了。柳怀逸喘着气忍着强烈的挤压和潮湿的包容造成的冲动,用细碎的吻,分散着注意力。 他低低地问怀里人。 “……手上没劲?” “……嗯。” 是……药。莫问的心法不至于让他那么羸弱。 长歌散了一分注意力在紊乱的呼吸和无意义的哭喘里回他。霸刀的沉默和拥吻好似一种安慰与记仇,打算在后续顺藤摸瓜给罪魁祸首一点教训。于是长歌也分了更多的心思到劝慰的亲吻里面,勉强挪动了一下腰,有些难堪又顺从地试图放松接纳。 “怀逸y……啊!” 霸刀沉沉呼了口气,擦着敏感点狠狠进了一截。 “呜……深……呜呜……不……” 胸膛宽阔的人压着骨rou匀婷的人将自己抽出了一些,又狠狠辗着毫无防备的软rou顶进去。他有点压不住凶,可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太深……呜……涨……” “抱歉……忍一忍。” 出去的时候也狠狠地捻着软rou压过去,进入也故意顶着肠rou的收缩撞在软rou上,激起更多的水和刺激,咬着牙愣是又进了一截。霸刀喘得胡乱去亲那双水色潋滟的嫣红的厚唇,勾着软舌吮,室内的水声和拍击声夹着细细的哭泣。 长歌思绪早就被弄得破碎,迟钝地摸到后面护了一下,好半天才被露在外面的一节和抽动的青筋烫得缩手。霸刀这时候却抓着他的手碰到鼓涨的茎身,一点一点往里进。 “呜唔……呜……” “没事……你摸过的……”霸刀喘着哄他,又抽着往里顶,“你摸过的……没事的……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他终于咬着牙进全了,理智的弦也彻底崩掉。 他的明月。 是他的。 长歌早被药物折磨地软透,无力又柔软的承受让他压不住满足与怒意。他进的很深,长歌哭着要他慢一点的声音在唇边破碎,却其实没有什么下意识的挣扎,内里是包容和纵然的柔软。 软rou深深地挽留他,又颤抖着挪动接纳……水淌下来,连着他自己腿根也被弄湿……他再压不住。 “舒筠……” 他实在等不及让人缓一缓,撞着发现的敏感点一点一点把长歌蚕食入腹。 杨思月漂亮的yinjing又被他包握在手上,又深又仔细地扣弄翕张的小孔。他自己也第一次,其实忍不太住,抽着腰在长歌绷着身要射的时候,深深地顶在敏感的软rou上冲射出来。 我的。 我的月亮。 他抱着人轻轻地念。 guntang的体温还有要升高的趋势。因为在长夜短暂的休憩里面,月亮回抱了他。 长歌下了决心呼口气开口,在迷糊的guntang里说了句胡话。 “在给你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