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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单人】别留小猫独自看家/自慰/磨xue

    summary:

    一个人看家一定很无聊,就让糯米团陪着你吧!

    猫与猫猫龙碰撞的奇妙之夜。

    丹恒捧起面前这一……坨?颇具分量的生命体,犯起了难。

    当开拓者给他发送某种类似于猫但又很像仿真糕点的生物照片时,丹恒沉默着观察照片,想从有限的信息中尽可能多地获取情报。它看起来很柔软,因此开拓者应该没有危险。但它看起来又有种说不出的眼熟,丹恒有点担心这是什么陷阱。

    “看起来很像你!”开拓者发。

    “……”只有眼尾一抹红一样也叫像吗?“不像。”

    “气质很像!”对方没放弃。

    丹恒再次点开照片,盯着撇嘴的猫(就当它是),从猫圆溜溜的双眼和乖乖蜷起的前爪中分析出它大概具有可爱这一特征。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丹恒老实回答照片上看不出来。气质这种捉摸不透时有变化的特征,他需要进一步接触才能有所定夺。即使是博学多识的智库管理者,在浩瀚寰宇之中所知的也不过尘埃一粒。但这应该是带不回来的吧?他提醒开拓者记得整理些资料。

    开拓者从空间站返回后,告诉他这是阮·梅的造物。它们的外壳,也叫酥壳,就像猫窝一般为猫咪们提供庇护,非紧急情况不会出来。它们害怕寂寞,很需要人的陪伴。丹恒点头,将这些情报整理进智库中。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可当开拓者和三月七要下车前往匹诺康尼开拓时,她们神神秘秘地把他叫了过去。

    然后丹恒的双手上多了一只猫糕。

    “这是糯米团。”开拓者说,“我们特意从空间站带了一只回来,丹恒你这次又不去,一个人看家一定很无聊,就让糯米团陪着你吧!”

    它喜欢吃枫叶,我知道这难不倒你。这是她们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丹恒没跟什么非人类生物相处过,况且据他所知,猫是一种难以驯服的生物,它们很高傲,通常对人类爱答不理。他举起糯米团想要凑近看看,却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

    糯米团轻轻跃到丹恒肩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柔软又温热的触感让丹恒微微怔愣,他不熟练地摸了摸糯米团的脑袋,变出一片枫叶当作嘉奖,他现在觉得这只猫跟他确实有点像。

    在列车上留守的生活无非就是整理、整理、整理资料,丹恒总是有整理不完的资料。他不仅不觉得枯燥,甚至希望能有成山的见闻将他淹没,他没办法当书虫,但可以是书龙。

    现在多了一只糯米团也没什么不同。这只小黑猫很安静,一天里大多数的时间都乖顺地呆呆趴在酥壳里,饿了就会出来蹭他要枫叶吃。丹恒还发现糯米团很喜欢资料室,把它放在外面的话它会艰难咬拖着酥壳回资料室,笨笨的也不知道找他帮忙。最后丹恒将酥壳放在了资料室桌上,让它陪同一起整理智库。

    有一只听话的猫咪,就是过着网络上称人生赢家的生活。每日揉揉糯米团成了丹恒的小习惯和解压方式。哪里都很好,就是糯米团日渐圆润这一点不太好。

    吃枫叶也会胖吗?这是什么代谢方式。休息的时候,丹恒大脑放空转动着枫叶叶柄,思考这个问题。糯米团见丹恒迟迟不喂自己,趴下前身屁股扭动蓄力扑了上去,将枫叶咬在嘴里。

    吃完枫叶的糯米团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到酥壳之中,而是一反常态焦躁地来回走动,用小猫脑袋轻轻顶着丹恒的手,把臀部凑上去。丹恒顺势摸了两下,可糯米团一见他要停便又凑上去,尾巴缠着丹恒手腕不让他走,翘起屁股发出可怜的咪呜声。

    丹恒见状心下了然,糯米团大概是发情期来了才会发出这种求偶般娇媚的声音。他规律地施力拍打尾部,想要缓解糯米团的难受,但好像怎么都不够,小黑猫依然不知满足地摇晃屁股。

    没办法,丹恒只能去列车药箱中翻出了医用棉签。糯米团好似知道他要做什么般乖巧伏下身,尾巴高高扬起等待丹恒的帮助。

    这很正常。丹恒深吸一口气,用云吟术将棉签头部用水流包裹以免掉絮,温柔按下尾巴露出猫咪细嫩的xue口,轻轻抽动着。他分神观察糯米团的状态,见它开花的两爪向前伸去,喉咙发出咪呜咪呜的娇吟,也放下心来继续手上的事。猫的发情期很好解决,很快糯米团尖细叫了一声,支撑不住趴了下来。

    看起来筋疲力尽到四肢都软了的小猫休息了一会,蹭蹭丹恒的手便回酥壳里趴着不动了,丹恒见它一副虽然没精神但很满足的样子也放下心来,温柔轻抚着猫咪柔软的毛发。

    享受着抚摸的糯米团呼噜起来,眼前的人类显然让它很满意:给自己吃新鲜的枫叶,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看到它就发出吓猫的怪叫,甚至今天还帮它解决了发情的小麻烦——要不然就要被脏乎乎的家伙骑了,而它才不想跟脏脏的猫好。

    面对如此有分寸感懂得把握人与猫咪之间距离的人类,它是一只礼尚往来的懂事猫咪。

    糯米团扬了扬粉红的rou垫,成功吸引到了丹恒的注意。丹恒低下头凑近这只看起来想要与自己贴贴的小猫,嘴角却捕捉了一秒的微痒。

    这也是猫表达友好方式的一种么。丹恒看着已经转过身子只留尾巴在外的小黑猫若有所思,猫怎么分得清手指,脸颊,或是嘴唇呢,大概只是个巧合吧。

    像往常一样,丹恒开始整理智库的资料。尽管这次前往匹诺康尼的开拓并未参与,但丹恒认为这是一个自我喘息和调整的好机会,他想一个人静静了。况且,冬天能舒舒服服地窝在床铺里,这好似冬眠的行为让他安心。龙或许不需要冬眠,但龙需要休息。

    他尽量小心翼翼地轻声拉开凳子,不想吵醒那只正在短暂“冬眠”的猫咪。然而资料越整理丹恒越感觉不对劲,列车上明明有恒温系统,可自己为什么全身燥热?纸张上的文字逐渐变成难以理解的符号,身下的隐秘之处也变得潮湿起来。

    丹恒对此见怪不怪。自罗浮之行动用了那份力量后,属于龙尊不朽之力的特性开始在他身上显现。发情期便是这份力量的小小副作用,不致命,却有点难熬。

    他只是奇怪为什么是现在。按理来说这恼人的发情期是两月一次,上次他趁开拓者和三月七重返罗浮时才解决过。看着整洁的床铺丹恒还能回忆起来,自己是如何按部就班地解决这小麻烦的,无非就是抚慰一下阴蒂再夹夹腿的事。

    可能是刚刚糯米团舔了自己一口的缘故?它刚渡过发情期,也许这是一只能引发共鸣的魔法猫咪?不太合理,丹恒决定清醒之后问问它,不会说话也没关系,能采集点猫咪的唾液就好。

    当务之急还是处理一下这提前的发情期吧。丹恒站起来脱掉外套放在椅背上,走向他小却温暖的地铺。枕头上有一团圆圆痕迹,看来糯米团今天又窝在这里睡觉了。丹恒拍了拍枕头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半脱了裤子。

    就像往常那样,丹恒想。灯已经灭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透着点点朦胧的光,但丹恒仍用左臂遮住眼睛,右手向下身探去。摸摸阴蒂就好了,大概十分钟就能解决,他暗暗道。

    干燥的手指触上微微冒头的阴蒂有点痛,刚才应该把手指舔湿了再摸下去的。丹恒只能往更深处摸去,xue口附近早已湿滑透顶,手指蹭一蹭都能带出一片粘稠作响的水声。得了润滑的阴蒂在手指打转下迅速传递着快感,那种算得上是刺痛的感觉却又让人如此上瘾,丹恒每次咬住下唇感觉无法承受时,迭起的小高潮又会告诉他这是多么的美妙,无须畏惧。

    用来润滑的yin水在阴蒂上因揉弄而蒸发后,与湿滑时不同的干涩提醒丹恒该去蹭点水来了。丹恒随意揉了揉下方吐水的xue确保指尖滑腻后赶紧重抚早已胀大突出的蒂珠,不想这么早就被快感的潮水拍向岸边。但今天好像怎么都不够,丹恒的胳膊紧紧压住眼睛想要克制无孔不入的快感,手也施力压紧快速蹭动打转着快乐来源之处。快点高潮啊,怎么还没高潮,丹恒想。

    丹恒知道大多数人自慰是需要素材的,但他既没有暗中恋慕的人,也没有所谓的理想型,更没有什么奇形怪状的性癖,他只是一只因种族与身份特性而不得不处理这档子事的小龙。如果可以,他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

    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逃避的办法了,遇到了,就只能解决。努力幻想一下吧,出格背德的幻想能够刺激人的性欲,身临其境的代入感能帮助自己更快到达高潮。但是该想些什么呢,丹恒决定放空自己的大脑,让它在这一路开拓的浩瀚记录中随意畅想,智库总不会是白白整理的,只要能找个可以刺激到他的就好。

    突然传来一声细小的猫叫,丹恒没在意,可能是糯米团睡迷糊了发出的声音。然而他的大脑却突然停住,略过乱七八糟的科普资料为他定格了方才自己用棉签帮助糯米团的那一幕。

    太荒谬了,丹恒偏过头企图把这事甩出脑子。这不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吗,猫发情,他就用正常的方式帮了它,这是任何一个喜欢猫咪的好心人都会做的事吧?它出现在眼下这般情形中完全没有任何帮助,甚至说是非常荒谬。

    丹恒越是想要忽略这事,因快感而混乱的脑海中越是逼真地复刻场景,糯米团那过分娇媚的叫声都快把他震聋了。事实证明这只聪明的龙的大脑不会欺骗他,经验之谈,它完全知道如何激发龙的性欲,丹恒的思绪逐渐飘到了那根棉签上。

    是的,棉签。如果可以,他也真想被什么东西捅一捅,那样就不会难受了吧。

    这yin秽不已的想法一出,丹恒立即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变调的呻吟,xuerou仿佛真的吃到了什么一般剧烈收缩,接着吹出一大股水液来,止也止不住。丹恒能感受到xiaoxue含不住的黏液已经滑到了股缝之中,整个下半身都湿漉漉的。

    好像有点糟糕,但是那个瞬间真的很舒服。丹恒有点羞耻地接受了这个幻想,不是他意志不坚定,但这左右不过是自慰的素材,没有谁知道这件事,幻想一下也没有任何人或生物受到伤害,那让他放纵一下又有何不可呢,反而更有效率了。

    他开始幻想。棉签只是一个意象,他真正需要的是一根能够插入身体的roubang。roubang不必顶着谁的脸,只要足够粗大,足够炽热,足够有力量,能够狠戾破开他所有的抵御,直抵xuerou最痒最寂寞的深处,挺入zigong,再毫不留情来回抽插,只要能给予他高潮就好。丹恒难耐地夹了夹腿,被roubang横冲直撞xiaoxue的下流幻想诱惑得不住发出低吟。

    在幻梦中被插得溃不成军的xue抽搐着喷水,喷溅到阴蒂上帮无暇蹭水的丹恒持续着无上的快感。好痒…真的好痒,里面也很难受,之前明明不会这样的,难道开了性幻想的头就会变成这样吗,变得怎么都无法满足。丹恒大张着腿,想要方便那根虚无的roubang更好地cao自己。越是这么想,腿便忍不住越张越开,快感也顺理成章地淹没他。

    想要被填满…当这个想法再次出现时,丹恒眼侧划过被快感刺激的泪水。不知何处而来的寂寞萦绕在他的心中,是因为他只有一根不会说话的虚空roubang而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吗,还是因为rouxue不断收缩吞吐却只能吃进没有温度的空气。在下一波浪潮来临之际,丹恒忍不住呻吟出声:“呜…想被插……”

    话音未落,上一秒还在抚慰阴蒂的手指仿佛被驱使一般,突然且毫无阻碍地插进了软烂的xue内。寂寞的xue第一次吃到温热的手指,不用调教便开始剧烈收缩挽留,想要这份温暖安抚流水不止的yinxue。被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包裹住的感觉很奇妙,充盈着黏滑水液的温热rou壁同样也安抚了丹恒的心。

    他毫不留情地捣弄起来,如他所说,这具身体没这么脆弱,即使是看似柔软的xiaoxue,也需要坚硬的东西来打磨。插弄间带出的水声给寂静的夜添了几分活气,丹恒仔细分辨着yin水细碎的作黏声,调整角度往最能让自己舒服的点抠。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让他有些飘飘然,幻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极乐追寻,roubang越顶越深了,丹恒没入的手指也逐渐从半指延伸到手掌。

    一阵痛意在快感中突兀地激醒了性欲上头的丹恒。某个不同于细嫩手指的坚硬物体也插进了xue里,丹恒分神感受了一下那应该是他的臂鞲。以往自慰时他从未在意过这件物品,单纯揉弄阴蒂并不会让指节处的臂鞲蹭到自己。而今半个手掌已经没入saoxue之中,臂鞲在娇嫩xuerou中的存在感便实在是有些过头。

    丹恒没有在意,也没有将臂鞲脱下来,不如说这小小的意外为适应性极强的饥渴yinxue更添了几分乐趣。他振动半掌,规律快速地插弄艳红一片可怜兮兮溅水的逼rou,身心的共鸣让无法分辨真伪的xue以为吃到了真正的roubang,更加乖顺地分泌透明黏稠的液体。

    本是保护手臂抵挡外部攻击的臂鞲,却从内部被逐渐瓦解。争先恐后流出的yin水沿着指缝不断向内里流淌,无视坚不可摧的臂鞲,给手背带去温热的潮意。右手手背向来只贴紧冰冷的皮革,如今这股突然涌入的暖流,让丹恒狠狠一颤,脑海自行幻想了被roubang射到手背的画面。腥臭肮脏的jingye,他不喜欢,但身体忍不住更加兴奋,含着半掌的xue发出欢快的咕叽咕叽声。

    整只右手一片黏腻,臂鞲和手指缝隙之间来回粘连的触感让丹恒想起在罗浮吃过的一些粘牙甜食,这有些浇灭他的热情。他只能稍稍抽出一点手指,尽量让xue口吃不到指节部分的臂鞲。机械式的抽插渐渐也无法满足深处的痒rou,随之而来的还有长时间维持同一姿势导致的胳膊酸软,让丹恒萌发出“是该换个姿势了”的想法。

    但是他能用什么姿势呢?不管是什么姿势,插入xue中的永远只会是自己的手指。列车上空无一人,他也没办法联系谁来解决这个问题,或许会有外送按摩棒这种东西吗,但是好像也来不及。之前从未考虑过这种问题,但此次来势汹汹的情潮提醒着丹恒或许可以采购一些情趣用品以备不时之需,可无论如何,这都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是给贪吃又喜新厌旧的xue找个新玩具,好赶快结束这一切。

    棍状物……哪里有棍状物呢?丹恒头晕目眩地思考着,手上还不忘继续捣仍不满足的xue道。性欲上头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比这更可怕的是丹恒有一颗比较聪明的头脑。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自己从不离身的击云,击云的枪身是完美的柱形,即使它如臂鞲般同样冰冷坚硬,被握住后却能留有片刻余温。

    他唤出击云,这柄陪伴他于星际之间开拓的长枪。枪依然是他熟悉的样子,但丹恒却觉得它在轻轻颤动回应着自己。

    被子拨去一旁,将击云平放于床铺上的同时小心着枪尖不要扫到床头的书本,丹恒翻过身用xuerou夹住了枪身。枪身冰凉一片,激得刚蹭上去的阴蒂和xue口狠狠收缩,一股yin水涌出湿润温暖了枪杆,丹恒撑住自己,一前一后摇晃起来。

    插不进去……丹恒有些可惜地想,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堪堪吞进一小部分,那只能用更加猛烈的力度去感受它。丹恒稍稍起身,只让rouxue能触到身下的击云,分出一只手抹过xue口的水液开始抚慰自己的阴蒂。

    前后夹击让丹恒重新找回状态,他上下起伏着,竭尽全力让红肿的saoxue撞上击云,理智被剥夺被屏蔽,感知却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越是想要从这鞭挞中逃离水喷得越汹涌。

    阴蒂被按压揉捏的快乐无处释放,只能通过更不留情地蹭xue随yin水流出缓解。丹恒忍不住弓下腰来单手稳住身形,一低头看见的就是凸起的肿粒和xue与击云之间拉丝牵连的水液。

    丹恒无法从那yin乱糟糕之处移开视线,在此之前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自慰都是在床被之内草草解决,从未想到这麻烦之处看起来是……如此美丽。他不为自己奇怪的身体感到恐慌,但同样不会感到欣喜。除了龙的真身,他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此刻,欲望超越一切的当下,让丹恒稍稍感谢自己拥有这般与众不同的身体。视觉带来的感官刺激让他的大脑愈发昏沉,“唔……再快一点……”他喃喃道。沉溺其中的身体不断起伏,手指变着花样蹂躏硬挺的阴蒂,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要融化了。

    高潮即将来临之际,丹恒凝神聚力感受着抽搐的xuerou,狠下心来用指甲刮蹭蒂头,克制住塌腰和仰头呻吟的生理反应,如愿以偿看到断断续续滴落yin液的xue激烈喷出一道水柱,“啊啊……坏掉了、、不行…”被抛上浪潮的龙还不愿意结束:“还不能坏……”

    在认认真真将这混乱荒yin的场面记录在脑中后,再也无力支撑绵软身体的丹恒趴伏在击云上喘气。手指被泡湿了,身下的床单湿溻溻地贴着也很难受,击云的枪身上也都是水液,幸好击云不会生锈,丹恒漫无目的地想。

    高潮时极致的满足留下的却是令人迷茫的空虚,丹恒被说不出口的违和感击中了。周围一切都变得陌生了起来,吸气只能闻到腥咸的体液味,呼气却还没从窒息的高潮中缓过,浸透yin水的床单冰凉一片,他有些怀念舒舒服服蜷缩在这小片属于他的天地里睡觉的感觉。

    丹恒想要从这不安的情绪中逃离出来,两手胡乱摸索着企图寻找可以帮他的任何东西。右手黏哒哒的被泡皱了,丹恒下意识按下这只手,换成左手向上伸去,希望有谁可以抓住他,拯救他于无边的寂寞之中。

    没有人握住他的手。

    但是丹恒抓住了圆滑的,击云之上的,他的重渊珠。

    龙和重渊珠是伴生关系吗,他呆呆地思考。记忆里每一世的饮月君身旁都有这样一颗耀眼的明珠,龙有明珠就好像龙有尾巴和角一样,毋庸置疑。

    更别说……重渊珠不仅蕴藏着龙的力量,还承担了龙的……某些隐秘。

    丹恒不知道重渊珠是不是背着主人偷成了储存记忆的功能,当他轻轻抚着珠面时,前世陌生的记忆不由分说朝他涌来,他拒绝不得。

    丹恒看见了丹枫,或者说,把玩重渊珠的丹枫。那感觉有点像小猫玩毛线球,区别在于猫会被毛线球逗得恼羞成怒,而丹枫始终游刃有余地挥动指尖摆弄它,撑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他看见丹枫起身,随后双手撑住床榻跪坐下来。重渊珠已经不见踪影了,因为它被压在xue下,被丹枫用湿润的xue缝来回磨蹭着。

    很快他也像小猫一样,被自己的玩具弄得乱七八糟,珠子上淌过一股又一股黏滑的yin液,让丹枫不得不扶住它以免滑走。到最后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温吞摇晃着抚慰自己,就像龙在水波中徜徉那般自在。

    丹恒脸红得心脏砰砰直跳,但同时被这平静舒缓的氛围安抚了。情绪的掌控权重回他手中,血液流动冲刷掉浑身冰冷的麻木感。他撑起身,挪动着身体将xue对准重渊珠坐了下去。

    “唔……”他低吟着,这确实是比击云好用了那么一点,至少是个可以被完全吃进去的东西,尽管他的阴xue还没被开发到这种程度。重渊珠在击云上也不会乱动,省得他分出精力。

    丹恒尽量去学着丹枫的姿势,他没想到在这种事上丹枫成了他的老师:双膝向两侧分开,控制呼吸不要屏气,利用珠面上的水液轻柔地安慰着xuerou。珠子很圆滑,吞吃进xue的时候只有些微的撑,自知无法彻底含入的xue吮了几口便识趣吐出不再勉强。他闭上眼,感觉自己回到了波月古海之中,重渊珠陪着他,一切又熟悉起来。

    温和节奏的指引下,丹恒再次攀上了高潮。这次远远不及刚刚那般剧烈,快感得以慢条斯理地浸透全身上下,抚过每个细胞。丹恒把击云放在身侧,找回枕头平躺了下来。手臂搭在耳侧时,感觉擦过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阴蒂一阵麻痒,被柔韧灵活还温湿的某物刮过,瞬时浑身过电的陌生惊得他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身体又喷吐出水液。那东西停顿了几秒,又凑上来舔了几口,丹恒连忙起身驭水把灯拍开查看,原来是糯米团。

    丹恒举起糯米团,看着被拉长的猫咪脸上还有几滴自己的yin液,即使被丹恒抓住,糯米团也没忘用爪子洗了洗脸,歪头发出“唔喵唔喵”的叫声。

    见它想要挣脱开,丹恒便把糯米团放了下来。只见糯米团三两下蹦上丹恒肩头,舔了舔他的耳朵——头上那个。

    “唔嗯?!”刚刚自己擦过的就是这个吗。丹恒挥出一面水镜,看到被蹭得凌乱的发间多出了一对猫耳,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猫了吗,他明明是龙啊。

    他把糯米团抱下来,糯米团难得有些闪亮的眼神让丹恒明白了一切。大概是最开始糯米团舔了自己一口,好心办坏事害得他跟它一样发情期来了,还莫名奇妙长出了猫耳。虽然这只笨笨的呆猫因为气味把他错当同类才舔了几口那里,但它真的是一只魔法猫咪吧。

    丹恒想要去思考这个奇妙的夜晚,但他真的太累了,两次高潮把他折磨得耗尽所有精力。他用云吟术简单清理了自己,再次驭水把灯拍灭,把糯米团抱起放回它的酥壳里,接着像在卵里一般,把自己蜷缩起来盖上被子睡觉了。

    还好被子没有被喷湿,蜷起来的一角也温暖干燥,今夜他还可以睡个好觉。

    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很快响起,糯米团轻盈跃下,团在了丹恒为它所留的枕头一侧。

    它舔了一口丹恒的猫耳朵,猫耳抖动着转了几下,随后轻砰一声消失了。

    糯米团最后舔舔丹恒的脸颊,把头埋进尾巴里睡着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