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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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这里是临空市一医院,附近正有大量流浪体正在袭击医院!请赶快…赶来增员!” 模糊不清的电音夹杂爆炸的声响,这场变故发生得猝不及防,从窗外看去临空市最大的医院正冒着滚滚浓烟,轰声一片。 想起这几天黎医生evol失控的频率骤发,不详的预感在心里越累越高,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有预谋的暴乱。 “快跟上!” 陶桃扯住面色过于苍白的你,飞快跟着大部队赶往事发地,语气难掩的担忧。 “别担心,支援部队在前方已经到了。” 按下心底的不安慌张,没有人比你明白临空市治安管理的安定,你朝陶桃摇摇头,示意她别担心自己。 冷着一张脸,脚下的步伐却愈发急促,眼看离飞扬火光的建筑物越来越近,你的眼眶愈发的红。 直到了地方,心里堆砌起的稳固城墙才一举坍塌,随着火光漫天的医院,把应有的冷静烧了个精光。 你近乎疯狂地攻击流浪体,两把枪在你手里几乎抡冒烟,但流浪体的数目并没有因此变少,狂化的流浪体不顾性命,不知疼痛。 朝医院内部展开猛烈的攻势,向来对战场敏锐的你停了下来,这些流浪体的目的不是医院,也不是临空市。 你看着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行进,心里的不安像是被落实,急忙的抓住一个医护人员,话不多说地开口。 “黎深呢?黎医生在哪!” 面前的小护士被吓掉了眼泪,她看着被火舌吞没的建筑,颤颤巍巍道。 “我…我不知道,黎主任在流浪体救下我们后,大家就都走了。” “他没有出来吗?”你火急火燎地问道。 “没,没有,没有人再见过黎医生了。” 小护士煞有其事的看向你满身的伤痕,略显安抚的解释道。 “黎医生的evol很强,猎人小姐还是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势吧。” 但你只觉得脑中轰鸣一片,昨天黎深的话还历历在目,他眉心的褶皱比平日还要深得多,眸子里深沉一片,口吻很淡的说他的冷笑话。 “变成冰块,就不会气人的话了。” “毕竟冰块不会说话。” 心里隐隐约约闪过一丝异样,但你没有抓住,还在生气黎深天天喊你不要熬夜,自己却又连了五六台手术。 要不是今天来医院复查,黎深晕倒在诊室不知道时候才被发现。 就算发现了,醒来又是一台接一台无止尽的手术,你注意到黎深眼底浓重的青黑,抿了抿嘴。 “黎医生,现在是我的问诊时间,你可不能丢下患者乱跑。” 你注意到黎深看向你眼底一抹温和的笑意,他若无其事询问起了你的日常,你一搭没一搭的回应道,才犹豫的引出自己的目的。 “黎医生,你为什么就不休息一下呢?” 黎深明显有了反应,但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他拉开抽屉,堆得满满当当都是你爱吃的零食,只见黎医生拿出一盒巧克力。 指节分明的大手撕开包装,看见你把目光落在他的手腕的伤疤上,便把巧克力塞进你嘴里。 “你也该休息一下了。” 你嘟囔着扭过头赌气,忽然眼睛一亮,一个绝妙能把黎深骗走一会的小理由。 黎深垂着眼认真看你,他知道你心里肯定又有什么坏主意,于是看见你圆圆的眼睛可怜的眨巴,委屈兮兮地说自己太忙,现在都还没时间吃饭。 “那家咖啡厅出了新甜品,正巧这个点也开着,黎医生要不要赏个脸……” 你看见黎深动容的神色,暗戳戳收起自己狡黠的笑容,但下一秒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叩叩。” 门外传来有序的敲门声,黎深认真地看着你每一个表情,看着你骤然失落的脸色,微不可察的扭过目光。 “进。” “七号床患者出现严重的反噬情况,心跳突然停止,情况很危险,请黎医生立刻到手术室。” 情况刻不容缓,你明白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低下头去,默许了黎深的离开,却没有看见他回头望向你的眼神。 等你再次抬起头,诊室内已经空无一人。 你避开坍塌的碎石,明确地朝那间诊室走去,心里痴痴地念道。 “黎深,黎深,黎深。” 红眼的流浪体被你击于枪下,熊熊火焰燃上破烂的衣服,皮肤传来灼烧的疼,你一把扯下被烧起的衣物,用evol一边攻击一边感受四周波动,不肯放过任何地方。 过高的温度渐渐烧灼了器物,手上濒临绝境的枪要被融化,浓烟滚滚,氧气稀薄得可怜,能感觉到自己头晕目眩。 流浪体变多了,在靠近诊室的地方,明明火焰灼热得逼人,但你却感觉四周温度骤然下降,踉跄的脚步也变得轻快一些。 直到看到眼前的景象,瞳孔猛地紧缩。 源源不断的流浪体向里狂涌,在一步步靠近时,脚,双腿,腰上,整个身体被冰晶渐渐覆盖,直到变成一块冰雕。 和四周燃起的漫天火焰,相伴却不相融。 你迈着沉重的脚步,一点点靠近,冰晶似乎不会伤害到你,反而压制住大火带来的热量,变得温温凉凉。 你想起那天黎深喂进口中的巧克力,香甜浓郁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你满脑子却是他指尖无意碰到唇角,温凉的。 “黎深……” 而那个人,正被冰霜如生命力般蔓延伸张牙虎爪的困住,浑身上下被牢牢禁锢,扼住咽喉和生命,在满室的冰晶里安静的沉睡着。 荒芜的地域,这里只剩你一个人的呼吸。 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感受到自己油尽灯枯的evol,被吸引般的走向黎深,近到温热的呼吸都要融化他脸上的冰霜。 被引诱般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你似乎也动不了了,毫无攻击性的冰晶徒然危险起来,开始在你的身上蔓延。 这种情况和黎深evol失控很像,但你却不觉得痛,反而像是一个浑身冰冷凉的人触碰到你的身体,先吻上你的指尖,沿着手臂轻轻向上抚摸。 你猛地想要退开,腿却跟灌了铅似的无比沉重,而冰渣子也逐渐从小腿向上生长,触感冰冰凉凉的,像敷上一块冰。 在热烈的火光中,并不会冷反而透出一股快意,你放轻呼吸,小声呼唤对面紧闭着眼的人。 “黎深,黎深!” 冰晶蔓延的速度突然变快,那股触感越发强烈,碰到大腿之后,像是被狠狠捏住了大腿rou,破碎的衣物暴露出的肌肤,几乎快全被冰晶覆盖。 直到它碰到了你的大腿根,生长像是被截停了一般,安稳地在雪白的肌肤上徘徊,却又一点点逼近隐秘之处。 丝丝凉意喷在那处,故意让你难耐挣扎,你浑身微颤害怕地朝黎深大喊,想要让他清醒快点过来。 冰晶误会了你的意思,一瞬间薄薄的冰将整片脆弱花瓣包裹起来,像是冰凉的大手掌掴住了最敏感的地方。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眼眶发红的看向面前的黎深,腿间骤然升起的温度,很快将冰霜融化,但又迅速结起了冰。 与此同时,娇嫩的两团小白兔也覆上了冰晶,它像是在逗弄你,一下一下戳着粉红的樱桃玩耍。 激烈的快感一下窜遍全身,双腿被冰晶用力掰开,秘密花园滴滴答答流淌着蜜液,顺着大腿在地面留下一小滩水迹。 你咬着牙憋得满脸潮红,羞耻得想要闭起眼睛不看对面的黎深,但在黑暗里的快感浪潮,一波比一波汹涌清晰。 那只冰凉的手抚过你身上每一处肌肤,又在敏感点流连揉弄,留下一串串红痕,你感觉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冰晶结了又化。 充血肿胀的花核也探出头来,一下就被冰晶发现了,冰渣子软化了边角,在圆润的花核上不断戳弄。 “不…别碰…嗯……” 瞬间就软了身子,但冰晶牢牢固定着你,将两片柔嫩的花瓣扯开,重重地碾压敏感的花核,蜜液流得愈发欢,破碎的呻吟声也泄露出来。 “嗯昂…不…不要啊……” “快停下来嗯!……哈啊。” 快感在双腿间越积越多,像是被堵住的泉眼即将喷薄欲出,泛红的眼角挂着可怜的泪珠,酥麻感逼得你近乎崩溃,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扬起雪白的脖颈。 “嗯啊……” 花蕊的小口喷涌出一大股蜜液,一瞬间,冰霜融化落雪消融,你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息,抬起头似乎感觉到黎深淡淡看了你一眼。 但很快就被高大的男人压倒了地上,你浑身颤抖软得不行,伸出手根本推不动人,黎深也没有动静,像是没有呼吸的人偶。 他身上冰冰凉凉的,像是刚刚覆盖玩弄你的冰晶,双腿不由得打颤,你尝试叫他。 “黎深?” 而在医院外,原本狂暴的流浪体像是失去了目标,行动呆滞地被猎人一一清理掉。 陶桃在你进去之后,一直尝试跟你联系,手环却早就被烧得干净,女孩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后悔得不行。 早知道这样,就不帮忙让她溜进去救人了,这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手环上闪过蓝光,陶桃焦急的脚步停下来,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你毕竟也不是去送死的,在进去前就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了,一个能将你瞬移的小物品,坐标正是你的家。 缓了一下,没想到就沉沉睡过去了。 醒来时已是夜幕时分,你头疼地推开压在身上的黎深,但想起对方是伤患,又轻手轻脚把人放到床上。 黎深的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忍不住红了脸,上手了摸他的鼻息。 轻轻浅浅,又很平稳,于是忍不住趴在他胸口上,聆听着心跳有力一下一下地跳动,心口的慌张与不安杂糅着各种情绪被细密地填满了。 但一会又噌地飞快后撤,脸面红云一片,急急忙忙去清理身上。 等到回过神,你已经清洗干净,而黎深正被你扒光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黎深的身材很好,作为一个医生你很难想象到衣服底下是这么有力,形状漂亮如健美般的肌rou。 小心避开自己忍不住落在腹肌上的视线,你专注地为他身上的伤口上药,其实黎深除了那些细小的皮外伤,甚至没有你的伤多。 但当你看向他满是疤痕的手臂,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 出于某种目的,你把昏迷的黎深留在了家里。每天为他补充营养剂,治疗伤口,不管不顾外面黎医生失踪的漫天传闻。 终于有一天,黎深醒了。 他醒来时,你正在为黎深擦拭身体,等你把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擦干净,你才发现黎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幽幽地盯着你。 枯萎的心脏猛跳了几下,你惊喜地看向黎深,心口却萦绕着淡淡的失落,小心问道。 “你醒了?” 话刚出口,你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像是在医院那天。 而这次冰晶爽快的覆盖住你,没有再动手动脚,你忍不住猜想,是因为自己圈禁了黎深,才让他这么生气的吗?密密麻麻的失落与悲伤笼罩了你,反而没发现冰晶的怪异。 “我没有想要伤害你,黎医生。”你踌躇的解释道。 黎深掀开眼,他的瞳孔是一种神奇的青绿色,似一潭幽幽的碧波湖水,又仿佛深不可测的暗色深渊,他坐起身,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 “我知道。” “那……” “这几天我都有意识。” 说出口的话被截断,看你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急不慢地解释道。 “你看起来好像很疑惑,但我不属于这里。” 犹豫半响,你试探着开口。 “你不是黎深?” 他把目光转向你,莫名捻了捻指尖,之后又徐徐移开。 “是,也不是。” 挠了挠头,你把疑惑藏在心里,示好般对黎深点了点头,继续道。 “好,那你能放开我了吗?” 黎深点了点,水晶很快就消失了,你站在原地莫名有些局促,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跟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说话。 看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你还是决定将信息发给陶桃,但手环早就在那场大火中坏了,你对着他勉强笑了笑。 “要把你的消息给外面吗?” “不必。” 他对你伸出手,你盯着那双大手没多犹豫就过来,呆呆地站在床前。 你唾弃着自己对黎深的感情,又情不自禁地靠近他。 黎深把你的手覆上,大手轻易地罩住你的两只手,感受到脸上的热意,几乎瞬间你扭过了头,不敢看他。 冰凉的气息突然加重,黎深在你的手心幻化出一朵冰晶的小花,很漂亮的茉莉,他认真地看着你,像是要把你望进眼底。 掩饰不住的惊慌和心跳让你想要后退,黎深的另一只手却重重的按住你的腰间。 然后你发觉他也不是那般冰冷,腰上的手温度烫得你想躲,眼角也冒出一点晶莹的水光,你有些委屈。 “黎深。” 黎深眼眸一动,随后便感觉力气松开了,像是恢复成高原上冰冷的雪,话语中带着歉意。 “抱歉。” “我现在可能离不开你。” 没等你探究这句话,就瞧见他低垂着眸子,长睫盖住眼眸,从这个角度看似乎有些沮丧,你心脏一颤。 “现在也不能使用evol了。” 不知为何你闭上了嘴,开始细细思考这些话里的真实性,以为自己也许会难过,但如浪潮一般扑面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一种由内心深处潜藏已久汹涌的情绪。 突然,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黎深,如高岭之花般的冷静克制黎医生,变得可怜无助的只能待在你家里。 “好。”回应道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暗哑晦涩,你轻咳了一声莫名掩饰。 而黎深也抬起眼,脸上依旧没有温度,但目光却和无数次那般温和地看着你,似乎从遥远的地方到这里看了你很久很久。 任务结束后,你掐着时间慢吞吞回到家里,昏黄的灯光下,黎深如你所愿在沙发上安静的看书,他抬起头看一眼,声音不冷不淡。 “回来了?” 你回应一声,看时针走向十一点,黎深又要准备睡觉了,他倒是没有被你囚禁在家里的自觉。 站起身你如往常一般泡了杯牛奶,放在黎深手边,他睡觉总是不安稳,温热的牛奶可以良好的舒缓睡意。 这算是你们现在的一种默契。 放下后,你慢悠悠的去洗了个热水澡,浑身的酸痛顷刻间缓解,新沐浴露是一款薄荷味香气,尾调带着一丝丝清甜。 这次的香味似乎变得浓郁了许多,换上睡裙之后,也依旧悠悠散发着淡淡清香,你高兴的眯起眸子,像两个弯弯的月牙,很乖巧。 十二点整哈差三分钟,你推开侧卧的房门,看了一眼时间,你比平常多洗了半个小时。 床上的人呼吸清浅又绵长,似乎已经进入了深眠。 把桌上喝干净的牛奶拿走,安眠药的效力应该能睡到早上,你轻轻锁上门,等待午夜十二点到来,这场盛宴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也没注意到,门锁落下时,床上的人徒然乱掉的呼吸。 似乎是还有些谨慎,你试探着喊了两句。 “黎深,黎深?” 在发现他压根没有动作之后,终于放松下来了,掀开被子一骨碌,钻进黎深怀里。 被黎深气息包围的感觉,被想象中还要美妙,这么冷一个人,身体也是热乎乎的,隔着夏季轻薄的布料肌肤紧紧相贴,传递着灼人的热量。 你忍不住想要离他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即使肌肤相贴,却感觉还是不够。 你知道现在理智已经不属于自己,不只是现在,从大火的医院,或是黎深晕倒的诊室,也许更早。 但依旧没有着急,皙白的指尖解开他领口的扣子,这个人总是一股严严实实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不满,随着扣子越解越下。 干脆坐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一点点解开期待已久的礼物,你突然俯下身轻舔了一下黎深的嘴唇。 今天的牛奶是巧克力味的。 像是不知足般,试着往里探了探,奇怪的是怎么也撬不开牙关。 你撇了撇嘴,黎深可真是八面不动的禁欲神魔,你想了想反而记起了之前的传闻,说黎深其实是个性冷淡,只对做手术有兴趣。 可不是,三天两头就知道手术,你猛地掐住黎深的下巴,盯着他锋利而帅气的五官,泄恨般在脸上恶狠狠咬了一口。 留下沾着口水的牙印,而这个人依旧睡得昏迷,眉头也没皱一下。 你只能变本加厉,在黎深的下巴咬上一下,往下轻咬着喉结,似乎是觉得硕大的喉结更有意思,咬完还要舔一舔,再含在嘴里,显得色气又致命。 半响,喉结微不可察的滑动了一下,你停下口中的动作。 吓了一大跳地起身,慌里慌张的看向黎深,他依旧安安稳稳的闭着眼,本该像一尊沉睡的神祗,可偏偏脸上脖子上的痕迹,变得暧昧旖旎。 “……” 你不敢说话,坐在他腰上一动不动半天,才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睡着又不是没气了,当然会有反应了。 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又趴在黎深但却没有任何动作,一时间室内只有你们两人的呼吸声,和你平复不下的心跳声。 你在心里喊道:黎深。 见不得光的爱意浓重又深刻,你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黎深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是那么稳重自持。 你真讨厌黎深,这个人怎么能一直这样,只有你深深陷入不可自拔的境遇,你根本不敢想当时在咖啡店门口看见黎深背影,就推门而入的心情。 那几颗掩藏在盒子里的冰弹,就像少女怀揣着隐秘的心事,被一起深深掩埋了起来,而现在,又再次破土而出。 你抬起头再次吻向黎深,而这下轻而易举的透过牙关,青涩猛撞地朝里探去,似乎听到一声叹息,意乱情迷的磕磕绊绊下吻得越来越深,渍渍声听得你脸红心跳。 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嘴,你看着两人嘴角相连暧昧的银丝,双腿发软,趴在黎深身上轻轻喘息。 却忍不住埋在他颈窝轻蹭,你发觉黎深的发质似乎很好,发丝很软的贴在脸颊边,睡着了就会变得很乖。 你想要黎深一直这么乖,不要像儿时那样不辞而别,不要总是在手术台前周转,不要有什么情况就赶走自己…… 唇瓣吻上黎深眼下的那片青黑,这几日的温养下,它的颜色已经变淡了许多,但你还是疼,像是吃了一口碎玻璃渣,顺着咽喉疼到心脏。 满口都是生锈的血,你说不出话来,黎深也是,他什么也不说。 发狠地咬上黎深的脖子,你告诉过自己不能留下痕迹,不要被发现,可是你难过得要命。 眼泪决堤般从眼眶冒出,你的疼痛没有声音,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浸湿枕头,然后松开了口。 嗓音哑哑地,缓慢地,你对着黎深耳边痴念着。 “黎深,黎深,黎深。”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你又去亲他的耳朵,一边轻咬一边呢喃,像只无助的小兽,如果黎深现在醒着,他一定又会拉开你保持距离,冰冷地吐出你不想听的话。 你俯下身,像是惩罚一样扒开他的睡衣,看他的皮肤暴露的空气中,乳首微微挺立。 黎深的体温似乎比平常高了很多,你记忆中的触感好停留在温凉的指尖上,但身下的躯体却guntang得让你难耐。 你有点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腰肢,没有睡衣间隔他的皮肤才真真切切地贴上你的大腿根,你静默了半刻,在拿掉心里那点羞耻后。 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等待许久才侥幸得到的机会。 你拿起黎深的手,想起在那时医院的事情,浑身抖得不行。 那只遍布伤痕的手带到你面前,你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一下,他的手真的很大,手指很长,每个指节都很粗,带着薄薄的茧舔起来有点粗糙。 看着他手上的伤疤,柔软的舌尖细细舔舐,又亲吻,直到手指都变得湿漉漉的。 你的气息也变得不稳了,腰肢若有若无地扭动,将隐秘之处在块块分明腹肌上碾压磨蹭,水润的眸子看向黎深,你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呻吟。 大腿根处的皮肤很细腻,肌肤被摩擦得灼热,每碰到一个凸起都会引起一阵酥麻,渐渐地此处变得水光一片。 你握着黎深的手,开始探向那处秘密花园,他的手很轻易就掌掴住整片柔软,你不敢轻易动作,湿润的内裤紧贴着花蕊,你尝试将那只手贴上去。 黎深的体温似乎一直偏低,即使身上是热的,当手贴上柔软湿热的那处,还是被刺激得一激灵,吐出更多蜜液。 你回忆起冰晶裹住敏感的花瓣,无论是温凉的温度还是触感,和黎深的手都完全相似。 你没敢再想羞耻将你全身烧得粉红,你咬着睡裙露出被内裤包裹的花蕊,扭过通红的脸没再看黎深,小心地用他的指尖磨蹭两片花瓣。 但不知怎么的,方向一偏,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碾过含苞欲放的花蒂,你惊叫一声,立刻酥软了腰,实打实坐地在那只大手上。 “嗯昂……” 呻吟也止不住泄露出来,你连忙捂住嘴,扭头抑制住喘息看向黎深,他依旧闭着眼安稳的躺在床上。 显然太过刺激了,你不是没自慰过,但拿着心上人的手做这种事,还是羞耻得不行。 你的胆子其实并不是那么大,好些都是黎深有意无意的纵容,才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做出这样没有限度的后果。 你忽然觉得黎深才是罪魁祸首,他就像是高塔上的荆棘花,处处引诱着你,却又不让你去靠近他,可惜你还是上了这荆棘高塔。 当然也不会轻易放手。 你的胆子又大了一分,你想黎深再不醒来阻止,就真的要得寸进尺了。 你把黎深的手从屁股下拿出来,透明的液体不知是唾液还是什么,黏答答沾在他的手上,你颤颤巍巍的挺起腰,把他的手往湿透的白色内裤里伸。 它太湿了,被分开的时候还连着暧昧的银丝,你毫不留情地用他的手玩弄花瓣,摆动腰肢磨蹭他骨节分明的手,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每当敏感的花蒂被一点点碾动,激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浪潮,你感受着花蕊的小口被指尖时不时擦过。 终于,你把一根手指放进了花蕊的小口里,小嘴吮吸着黎深的指尖,被填充的快感让你头皮发麻,你恨不得它进得更深一点,喘息声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你感觉不够,沾满蜜液的手指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你用他的手指捻住花蒂,用力过猛地摩擦,揉捏,电流一般的快感迅速窜过全身,你忍不住泄出声,忘情地呻吟着。 “哈啊…黎深…黎嗯昂……黎深。” 黎深在玩弄你脆弱敏感的地方,你肆无顾忌地在他身上高潮,喘息,最后你俯下身,最虔诚的信徒吻向她深爱的神,颤抖地在他怀里高潮了。 你软成一滩水,趴在黎深身上吐出甜腻的喘息,偶尔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两下,潮红发烫的脸乖巧地贴着他。 等到清醒过来,你又如之前那般为黎深擦拭动弹不得的身体,只是这次是你把他全身都弄脏了。 你不眨眼地看黎深,裸露的腹肌上满是晶莹发液体,脸上全是糊上的口水牙印,手上更加是湿哒哒不言而喻。 抿了抿唇,心里病态的感情似乎得到了满足,迅速清理好之后,你打开窗逃也似的地离开了这里。 床上的黎深睁开眼,目光清醒带着nongnong的欲色,脖颈上爆出一根根青筋,耳尖炸得通红。 不一会,掀开被床子走向卫生间,睡裤顶出的帐篷顶端微微湿润,黎深揉揉了眉间,去冲了个凉水澡。 日光亮得烧屁股,你才从床上慢慢爬起来,盯着镜子里自己红润的脸色,回忆起昨晚,又迅速烧起一层热度。 你推开门,黎深正坐在沙发上翻开一页书,听到声响指尖细微的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他抬眼看向你,无意间问道。 “今天不上班?” 伸了个懒腰,睡裙勾勒出曼妙的弧度,你同样朝黎深看过去,他昨晚身上的痕迹已经淡得几乎消失不见,才懒懒地回应。 “不用,今天休假,我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闻言黎深反而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点了点头说:“是该好好休息。” 你趴在沙发后,疑惑扯了扯他手里那本老旧的医疗书,黎深这几天都在看这个,奇怪的文字符号密密麻麻,你语气好奇的问道。 “黎医生,这是什么书?我怎么没见过。” 也许你困意还没消散,越说你凑得离黎深越近,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靠近,脑袋又要像昨晚埋在他的颈窝里了。 黎深猛然合上书,手撑住你往下掉的脑袋,挑起眉头很认真的看向你,语气清清淡淡,又带着警告意味的回应。 “过度好奇,会引发不可预估的后果,你知道吗?” 你立刻回神抬起头,瞥见黎深这幅模样,气得咬咬牙,故意贴在他耳边大声喊。 “不 知 道 !” 然后一溜烟跑回了房间,又忍不住觉得还是睡着的黎深比较好,特别乖。 但过一会又莫名摸了摸自己的脸,刚刚黎深似乎挠了挠了你的下巴,像是在逗小猫一样。 你摇摇头,于是晚上又照例给黎深冲了牛奶,和昨天相同分量,回房后你带上一些东西,想着今晚要怎么惩罚黎深这个混蛋白天说的话呢。 十二点的时针一到,黎深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打开他的房门,又熟练的落下锁。 一抹薄荷味的香气划过鼻尖,他知道已经来到他床边了。 黎深喉结轻微的滑动着,你这次的胆子似乎比上次还小,现在倒是知道停手了? 不过,黎深有的是耐心。 你再次跨坐在黎深身上,正准备先来一个爱的香吻,就看见面前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黎深也没想到,他会看见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即使昨晚的听觉,触感都带给他极大的震撼,但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胆。 带着精巧的黑猫耳朵,脖颈间是一个毛绒雪白的铃铛,雪白胸脯包裹着性感的黑色猫耳内衣,和秘密花园上的丁字形内裤,尾端还连着毛茸茸的尾巴。 也许你想把这些耳朵尾巴什么的给黎深带,但你还是带着过来了,它们很可爱,但是现在却无比的色情。 一对上黎深的视线,你几乎下意识的想跑,却被他早有准备的两只大手圈住腰肢,牢牢固定在腹部的地方。 “黎深……”你踌躇地开口。 顿了一会,他把移开的视线又再次转回来,感受到你的不安与胆怯,他回应道。 “嗯,我在。” 见你半天憋不住一句话,黎深看着你的眸色也逐渐变深,克制般撩起你的一缕发丝,细细缠绕着,声线一如既往地冷静。 “做都做了,现在躲什么?” 你听得脸热,黎深的嗓音低哑了不少。 悄悄看黎深那张脸,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你回想今天药量是放少了,还是黎深早就知道了,半真半假地狡辩道。 “黎医生,我…走错房间了,你能让我放开我吗。” 他眼眸望着你粉嫩的舌头,在嘴巴一张一合的解释中露出来,黎深的手指摁在你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擦着。 “抓到现行了,还不听话。” 你浑身傻傻怔住,闪躲的目光满是心虚又惧怕,像是被审判的针扎在地上,你变成了濒死的鱼,不能呼吸。 黎深他什么时候知道? 但黎深的反应比你想象的平淡,他坐起身把你一把捞起抱在怀里,抬头只能看见他的锋利的下巴,身后的黎深似乎在解开自己的衣服,突然的,你的心脏小鹿乱撞了起来。 脱下的衣服罩在你光洁的肩膀,你脑子发懵,感受到他似乎在发顶留下了很浅的一吻,然后哄诱道。 “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你扭头看赤身裸体的黎深,他也在静静地看着你,眸光里幽深漩涡像是要把你整个人吸入其中,但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的胆子是真的大了,还是被黎深目光里的东西鼓舞,蹭地回身抱住他,捧着黎深的脸深深吻了进去。 黏腻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带着他的舌头缠绕,吸吮你越吻越深,舔舐过他的微尖牙齿,又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像是要把这个混蛋吃掉。 退出时,你脑子有些缺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把两人勾出的银丝也卷进嘴里,趴在黎深怀里轻喘。 而黎深垂下眸子看着你,你似乎想起以前,你每想要靠近黎深的时候,他总是冷冷地问,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也是这样的目光。 但这次,腿一动就碰到了他勃发的欲望,黎深被激得低喘一声。 你轻轻扬起嘴角笑了,变本加厉地在他唇上再落下一个粘稠的吻,耀武扬威般咬了下黎深的喉结,细细地轻吻着,想要看他什么反应。 “黎深,你怎么不说话了。” 黎深捏起你埋在他颈间的脸,带着薄茧的手轻柔眷恋的摩挲着,郑重的吻上你的唇。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停手吗?” 他似乎也笑了,你看他的嘴角似乎没有勾起,但眉眼里盈满温柔的笑意,你听过别人说:爱意这种东西就算不说话,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 感觉到他的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带着点哑意在你的耳畔,纵容般刮了刮你的鼻子,你第一次觉得黎深的笑也能像不值钱一样,傻憨憨的挂在脸上。 “做完坏事还不知道害怕的,你是我见过的头一个。” 于是你大着胆子继续问他,之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说自己是又不是黎深又是怎么回事。 他顿了顿抓住你到处作乱防火的手,轻轻摩挲,脸上似乎闪过好几个复杂谁神情,语气变得低沉又久远。 “一直是,从始至终都是我。” 你忍不住拍拍黎深的头,语气变得埋怨。 “我知道是你……” “但我问你的可不止这个!别想混淆视听。” 黎深在你的手心落下一吻,认真的回答。 “谜底就在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