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放置/镜子磨xue/水手服)太瘦了
池周一自认还算是压得住情绪,暴躁还是生气,起码明面上不会外泄,任由别人怎么看还是一副平和样子。 很少有会这么失控的时候。 许殊偷偷看着她眉眼里压抑着的躁意,零星带着点戾气。 他像要火上浇油一样,指尖落在裙摆处,故意挑的更开。 “……” 他抬头就能看见那双黑的幽深的眼睛,她的眼睛是很纯粹的黑,浓稠的像凌晨黯淡月光下的海面,看着静悄悄的,实则孕育着一场风暴。 慢慢的,她的手爬上他的腰肢,裸露出来的白rou像雪一样融化在她的手里。 终于等到了。 她不再那么冷静的样子。 许殊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她。 直到池周一问他,上次来带的那个玩具放哪里了。 “……好像在这里”许殊愣了下,默默地掀开她床上的枕头,白色的小跳蛋就这么大刺刺放在下面。 池周一瞥他一眼,“怎么还放我枕头下面。” 合着她这几天睡觉还枕着这玩意睡觉。 许殊上次和她玩到一半,这人突然想起来还有个晚自习,于是无情走人把他一个人丢在床上。 像是要继续上次被打断的一样,池周一突然俯身压过来,有些强硬地掰开他的两条腿,在许殊的注视下慢慢地将跳蛋塞了进去。 顺着流水,进去的很顺利,许殊唔了一声下意识夹紧腿。 他展开手心,遥控器递给了池周一。 池周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制造的仰视角度里,许殊被这眼神盯的身体蔓上一股热意。 像一把火从头烧到了脚,在突兀响起的嗡嗡声里,许殊下意识地弓起背,单薄的水手服凸起削瘦的背脊骨。 他蜷缩在床上,满面潮红,像朵被暴雨淋湿的花,该是娇弱的,但仔细看去,又像是故意的。 故意站在这场暴雨里,被弄碎都不怕。 “啊、嗯啊……池周一……” 他艰难伸直手臂,指尖胡乱攥住眼前人的衣角。 水汽氤氲的眼睛忍不住地溢出来点水,湿淋淋的,顺着眼尾滑落。 空气像是被跟着烧热,压榨着仅有的凉气好像只在池周一身上,许殊混乱地叫着,折腾间衣摆都露的更开。 情欲像是燎原的火,满天都是草木灰,世界变得昏暗下来,失去聚焦的光源,模糊的,湿润的。 许殊张开嘴,无意识地喘息着,口水像是细流勾在下巴上。 “热,我热。”他突然抱住池周一的腰,脸埋在上面,企图分走一点凉意。 池周一看了一场艳戏一样,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一声呜咽后突然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外扯。 “唔、疼……”被扯疼的许殊抬起一双委屈的眼睛看她。 “不是说热吗。”她的语气平淡的就像一道风,只有吹到人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许殊愣了片刻,脑子迟缓地转着,以为她是要玩什么冰块放置,姗姗来迟的期盼和激动让他开始有些茫然。 池周一是转身离开了。 遥控器也没结束它的任务,在猛地调高的速度里,许殊觉得自己成了被搅着的湖水,风浪四起。 “呃啊啊!” 别走…… 许殊被热浪扑的头脑发热,意识都被烧干了去,连池周一去做了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 只知道某一秒后,那道身影重新出现在失去焦点的视线里。 “唔、”他被拽起,池周一掂量了下怀里的人,摸到突出的骨头,忍不住说了句这么瘦。 他妈怎么养的。 把人养成这样。 …… 猝不及防的。 贴上冰冷的镜面。 “啊、好,好冰……” 被牢牢禁锢着的腿弯,池周一跪在地上,从后面抱住他,使了点力气才把人的大腿张得更开。 “别!不要、”许殊颤抖着要往后缩,却只能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怎么逃都还在原地,堵住的胸膛不断往前压着,将他的两条腿掰的更开。 大腿根被迫贴上冰冷的镜面,在逐渐清晰的视线里,许殊看到了自己可怜的样子,潮红遍布整张脸,蔓延至脖颈胸膛,脚趾都蜷缩起来。 下一秒臀rou被狠狠掰开,吞吐着水液的后xue猝不及防直直贴了上去,忍不住的尖叫里,许殊后仰着脖子跌进她的怀抱里。 燥火和冰冷的矛盾融合,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无意识吃的更深的跳蛋还在卖力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水…… 泥泞泛滥的水。 朦胧的眼前,他看见自己失神浪荡的表情,看见镜面上滑落的白色jingye,看见旖旎的水色。 很慢地摩擦着,他甚至能听到一点水被擦拭带起的杂碎细声,流进耳朵里,那口红艳的xiaoxue随着主人,敏感地一张一合。 无法令人忽视。 许殊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无法控制地流出眼泪。 像是被解开了什么的压制,许殊不断地哭出来,眼泪滑进嘴巴里,吃了一口湿咸。 他确实很少真情实感地哭,他太懂,在池周一面前要装什么样子,纯情的,sao点的,娇气点的。 在床上流点眼泪也是情趣。 欲望是没有什么来由的,他伸出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缓慢地撸动起来。 池周一也是第一次通过镜子,真正看到两个人靠在一块的样子,像是分不开黏在一样,要融化在此刻。 许殊在射精的那一刻,艰难地仰起头,在她的嘴角寻找着可以落下吻的地方。 舌尖无意识地乱舔,那张脸上都是渴望和痴迷,眯起来的眼睛把水都挤了出来,沾在了睫毛上。 她低头像是奖励一样,没有躲开这个吻,她余光瞥见镜子,尚且明亮的一切,清光照着他们,那些缱绻靡丽的,像线一样,缠绕在他们身上。 引导着他们十指相扣。 池周一确实很少会戴着假阳具干许殊,毕竟用手指会更容易感受到里面的湿热和紧致。 毕竟那玩意不是真的。 但生理性的快感像是会传染一样,池周一看着许殊恍惚的表情,也会跟着他跌进无边的欲望里。 许殊背对着她,跪趴在床上,看得出来他没什么力气,腰也塌了下去,流畅的腰线下,他的臀rou像雪浪一样要将人的眼神覆盖。 “啊啊、” 许殊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裙摆太短了,屁股根本遮不住,池周一甚至不用掀开,就可以径直撞进去。 她的手落在水手服上衣背后的领子上,好像得了一条可以拽着cao的缰绳一样,在这人想要挣扎的时候一扯就能把他扯回来。 等他被翻了个面终于可以顺利呼吸的时候,那块捂住他脸的被单都湿透了。 池周一看着他脸上犹留着的渴望,眼尾透着餍足的湿红,嘴唇被咬的都快要出血一样。 他像有性瘾一样。 像是伊甸园里那颗诱惑人堕落的红苹果都被他吃去了一样。 从来不去遮掩自己的欲望,喘着,叫着,求饶又求欢。 痛苦又欢愉,在她进去时皱紧眉头,在她出来时又依依不舍。 真是难伺候的公主。 池周一体力很好,但也架不住热情似火的公主。 等对方瘫软在床上的时候,池周一也跟着喘气,把床头柜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喝肾宝。 许殊也渴,艰难爬到她身上,饥渴地从她的嘴里分着水,池周一没办法,起床给他倒了一杯。 像脱水一样,喝的太急,脸上都是水。 跟自己射了他一脸一样。 “还要……”许殊眨了眨眼,眼睛缓慢地聚焦。 又跟被cao坏了一样。 起码在确定这段关系后,池周一没这么粗暴地对待他。 一般就是迎合他,想要就给。 他看了眼不远处倒在地上的镜子和掉在旁边的跳蛋,狼狈不堪,难得有些羞耻。 两个人这一做就是一下午,等池周一收拾好房间,天色都暗淡下去,夜色在窗外流淌开来。 许殊瘫在床上,看她收拾东西,看了眼黏糊糊的身上,也想叫她收拾一下自己。 “洗澡。” 池周一回头看他。 许殊在床上蹬了蹬小腿,努力蹭着她的大腿,声音哑的不像话。 “我想洗澡。” 池周一出门看了眼客厅没有人,才放心地回来。 卫生间和浴室都在外边,她走到床边,许殊就顺势地勾上她脖子,被她托着屁股跟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腿夹紧她的腰,甚至还能感受到那点撕裂的痛。 他低头看池周一面不改色的脸,有些好奇。 “我不重吗?” 池周一看都不看他一眼,“不重。” 其实还是有点重的。 比她的贝斯重好多。 但池周一只是喉咙吞咽一下,暗自咬着牙,把人硬是抱进了浴室里。 全身上下,她嘴最硬。 洗干净回房间的时候,许殊又光溜溜地被她抱着。 “真的不重吗?” “都说了不重。”其实有点,她的手好酸。 许殊停顿几秒,忽然在她脸上亲了好一口。 池周一看他,有些疑惑:“干什么?” 她对上那双毫无保留炽热和贪婪的眼睛,被染上绚丽的羞涩。 “想和你……” “一直在一起。” 世界上当然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生命在亿万年里也只是渺小的存在,而这不足百年的一生里,谈永远就好像是幻想。 但池周一知道。 她也在认可和期待这个幼稚的幻想。 十八岁的她,无所畏惧后面那些支离破碎的可能,这要这一秒里,许殊真的爱她。 她单薄贫瘠的生命,因为他,变成一万个春天。 池周一不回这句有点虚浮的话,她只是把人抱紧了点,神色如常。 “以后多吃点。” “太瘦了,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