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六)各取所需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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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月泉宗的助阵,谢采以雷霆之势控制住了百溪各派。镇海阁老阁主随大势所趋,提前将阁主之位传给了谢采。 而月泉淮并未像他所说的那般“不久居”,这人在此处仿佛扎了根,丝毫未有要离开的意思。谢采旁敲侧击地探过几次都没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也就不再问了。 月泉宗主在百溪调养的日子惬意得很,平日里除了运功舞剑,教教谢奕之外,便再也不管其他。偶尔还会去镇海阁底拿巨型何罗练手,导致如今那海怪一嗅到月泉淮的气息就躲入海底,如论如何都不愿露面。 再后来,月泉淮愈发懒怠,甚至连月泉宗每月送来的卷宗都直接丢给了谢采处理。对方那悠游自在的样子令日理万机的谢会首很是眼热,提出异议:“月泉宗主,你们月泉宗的庶务交给谢某一外人打理,是否不妥?” 月泉淮支颐斜靠于软榻,从茶几上慢悠悠取了茉莉新茶,浅尝了一口,才不急切不徐地答道:“老夫以为谢会首对月泉宗诸事也是上心的,你我之间,就莫要再装了。再者说来,这些事务终归会交予你的,早些上手未尝不可。” 这话中意味太过明显,谢采不由一怔:“月泉宗主?” “良才善用,能者居之。谢会首行事机巧果决,老夫甚为欣赏”。这花茶香气鲜灵持久,很合月泉淮心意,他又饮了一口,继续道:“老夫知你野心,与其让你阴谋算计老夫那不成气候的二弟子,不如索性将话敞开了。” “在下谢月泉宗主赏识”,谢采抱手行了一礼,上前替月泉淮将盏中的茶水续上,心绪却不安定。老东西看似整日无所事事,却极其敏锐,自己前不久才往月泉宗递过消息,今日月泉淮便给自己放了权。 月泉淮这举动看似抬举,实则还是告诫。谢采隐隐觉得,月泉淮比方乾更为难缠。表面上,月泉淮似乎喜爱自己,可此等喜爱犹如猫戏鼠,自己仍是尽在他人手掌之间的玩物。 谢采决定还是向对方摊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对了,此前谢某看月泉宗主练剑,想到您还未有称手的兵器,便托人向鬼市询问,今日刚收到答复,称来年上元节开市或有神剑出世,您可有兴趣?” “托人?史朝义?”月泉淮瞟向谢采。 老东西真是没完了……谢采叹道:“月泉宗主何必如此,您明明知晓在下与他只是公务往来。史小将军当下被他父亲排挤,向我求策。而我亦是借他与鬼市牵线,除此之外,可无半点私交。” “那史家小儿也欲弑父上位?”月泉淮嗤笑一声,侧脸抬眸正视谢采,玩味道:“以下克上……不知谢会首可有同样的心思?” 谢采欺身坐上月泉淮的软榻,伏在他身侧,答道:“人往高处走,谢某自然也不甘居于人下。月泉宗主大权在握,可定生杀允夺。可在下有术无道,徒有 ‘谋’而无‘权’,只能耍些鬼蜮手段。若能得机遇,在下亦是渴望能与月泉宗主比肩而立。” 月泉淮抬手将人圈在怀中,指尖挑起谢采的下颌,半是玩笑半是威胁道:“ 生杀予夺……是啊,只要谢会首能收心,无论权财,但凡老夫所有,皆可与你共享。但若谢会首敢生异心……呵呵 ……“话未说完,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下不敢……”谢采恭顺应了一声。他不欲再继续此话题,月泉淮周身气势太甚,令谢采有些无所适从,索性扯落衣带,垂眸吻向月泉淮…… …… 寒暑相推,而岁成焉。 月泉淮在百溪待了一年有余,谢采摸顺了这人的脾气后,都敢使唤他了。 在取得《天廋》后,谢采便将天廋丹与蓬莱各心法秘籍试验一事塞给了月泉淮。他称月泉宗主武学造诣颇深,负责此事必能有独到的见解。 结果月泉淮竟还真将蓬莱心法改良,使天廋丹的害处降到最低。一时间,鬼山会和镇海阁的武力值又翻了一番。 在此期间这二人的感情也日益深厚,谢采那处小院也成了月泉淮往日最爱的去处,月泉宗主还别有情趣的往里添了软榻,秋千等物。现下谢采一路过那院子就觉得一阵腰酸腿软…… 这般悠闲的日子止于上元元年年末,鬼市的神兵出世,发帖邀请月泉宗主前去一观。 谢采笑道:“想必这便是在下当初提及的那把神兵了。鬼市之主私下告知此剑是专门为您所打造,必定有绝妙之处。” 月泉淮亦是十分期待,他之所以在百溪能待上这么久,便是因为修炼遇到了瓶颈,若真能有神兵相助,自是再好不过。于是他当即下令收整队伍,不日前往烂柯山。 而谢采则要再次前往江南赴李重茂之局,故不能与之同行。 掩日神剑果真未辜负月泉淮的期盼,完美解开了他练功时的困局。月泉淮不禁感叹,不知那鬼市背后究竟是何高人,得以为自己量身制定出这把武器。不过,只怕此人也另有目的?此情他月泉淮先暂且承下,待日后有缘再还。 有神兵在手,月泉淮功力竿头日进,遂野心再起,武兴大发,欲挑战江南各大派宗师。 谢采于武学一事并不擅长,便趁着月泉淮忙于比武之事时,与史朝义再次联合,蒙骗李重茂致使其西津渡兵败后,两人联合瓜分了其手下的残兵旧部。随后谢采又与其一同北上,于鹿桥驿助史朝义将其父刺杀,成功篡位。 事成之后,谢采婉拒了史朝义的挽留,急忙南下与月泉淮汇合。此次他与史朝义一齐谋事许久,老东西肯定少不了一顿奚落,自己可得安抚好了。 二人与江南再会,好在月泉淮此次比武连胜四场,心情颇佳,也就将人按在榻上折腾了一番,倒未有为难。 翌日,谢采好不容易才爬起来,见月泉淮正临窗对着日光读信。 “中原各处可是有了新动作?”谢采身体还有些发虚,颤颤巍巍地走到月泉淮身边。 月泉淮揽住谢采,将信递于他:“中原尚且不知,渤海倒是有些人心大了。” 谢采扫了一眼信上内容,原来是武家欲联合月泉淮,去取回遗留于永宁寺下的各类武学石碑。 谢采思忖片刻,斟酌道: “这其中……是否也有渤海君主的推波助澜?以渤海武林乱中原武林,若能得手,中原式微,他自然乐见其成。若不能,损伤的也只是些渤海武林人士,左右如今渤海以文治国,此举正好将这些对国策不满的武林人士打发了出去……” “首当其冲便是老夫了”,月泉淮冷笑道:“不过这也正合了我心意。老夫不齿中原武林已久,如今正好有机会让那些唐人看看,何谓天外有天。” 谢采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渤海武林与中原武林的体量,感觉两者悬殊过大,实在不知月泉淮这般狂傲的底气源于何处。但他与那渤海国主一样,欲收这渔翁之利,并不在乎两方输赢结果。 “若有需要,百溪研制的天廋丹也可供渤海众人取用。”谢采“好心”提议。 月泉淮收了信,摆手道:“尚不至此,听闻那黑牢下还有‘磨剑圣手’石易之的碑刻,老夫似有预感,此次参悟将会是我神功更进一步的契机。” 谢采亦是十分记挂月泉淮迦楼罗神功的修炼进度,闻言,面上也浮出笑意:“那谢某便助月泉宗主此番得偿所愿了。您参悟期间,在下将秘密调遣鬼山会与镇海阁势力入驻江南水路,以备后用。” 有谢采在外布置,月泉淮便安心随武家人劫了永宁寺,将此前所留的武学石刻全数取出。在此期间,正如月泉淮所感,他在武狱黑牢的确另有际遇,果真练就了迦楼罗最高心法,至此神功大成。 望见身披迦楼罗图腾,眸露金光的月泉淮,谢采激动之情并不亚于月泉宗主本人。他隐忍静待三载,终于到了可瓜熟蒂落的时刻。 早在东海之时,谢采便从傲龙岛的碑文中窥得纯青琉璃心的奥秘。此物能解百毒,亦能载一人生前尽数功力。他委身于月泉淮,看重的便是他那一身登峰造极,令世人为之胆寒的功力!月泉宗主的一身权势,皆是基于他的武学之上。若谢采能将其收归己用,何愁无傲凌天下之日。 如今此人神功已然大成,接来下自己便可安排收割了…… 月泉淮尚不知自己正被枕边人所觊觎,他虽神功大成,但仍不解其中道理,这令他在欢喜之余,心有不安。他思及此前听闻沉剑狂窟内似乎涵括了中原初代武林的至高成就,前去领悟一二或许能有所得? 他对武学之追求,向来狂热,既已动念,便不再做停留。月泉淮只在楚州休整了两日便直接北上奔赴五台山的沉剑狂窟。 月泉宗主不在身边,谢采行事便自由了许多。他一面为渤海与中原武林之争煽风点火,一面私联鬼市与史朝义为后续计划做铺垫。此时,谢采才从史朝义处了解到鬼市将掩日神剑奉上的真实意图,竟是想要借月泉淮之手,污染龙脉,再度倾覆天道。 此等逆天之事,谢采于傲龙岛时便已做过,再次行事自是毫无负担。而且他正寻机遇欲重创月泉淮,最好可以复现当初少林一役的结果……此次,他将不再留情! 史朝义本欲亲自带着鬼市术士前去拜访月泉淮以示恭敬,但被谢采劝下。谢采知晓月泉淮对史朝义有多厌恶,若由着这人亲自去请,话未出口说不定便会被一掌击飞。还不如由自己出马来的妥当。 史朝义亦知晓谢采与月泉淮关系非常,谢采既已答应,此事应当就成了大半,未有不同意之理。 …… 月泉淮在沉剑狂窟沉寂了两月,出关时已是早秋,而他的面色比这萧瑟的秋意还凉上几分。 谢采在驻地甫一见他便觉不对,谢采迎上去,小心试探道:“月泉宗主此行……未能解惑?” 月泉淮并未回答,他只是冷眼瞧向跟在谢采身旁的鬼市术士。 谢采见状,向月泉淮介绍:“这位是来自鬼市的术士——鬼筹。先前她算得有龙脉在华山,据闻那处便是吕洞宾的悟道之地,若月泉宗主在沉剑狂窟有惑未解,或可往华山一试?正巧,渤海使者在您闭关时,也将渤海与中原的比武之地定在了一月后的华山……” “正巧?”,月泉淮讽笑出声,打断了谢采的话:“谢会首知老夫不爱转弯抹角说话,直言吧!” 谢采一叹,让那鬼谋先行退下,随后将月泉淮带回房内,随后说道:“您方入沉剑狂窟,渤海便派了使者去丐帮,几番叫嚣挑衅后,将两方比武定在了十月的华山。而后鬼市寻到在下,称此次龙脉亦在华山,希望借您之手毁去龙脉,倾覆天道……” “老夫此前倒是轻视了那鬼市,手都伸到渤海朝廷了。这下渤海朝野都在华山,老夫若想顾全渤海的脸面,也不得不往了。既然如此,何必再派谢会首与那术士来做说客?”月泉淮满脸阴沉,抬首瞥向谢采,眼神寒若冰霜。 谢采牵起月泉淮的手,安抚道:“自然是知晓月泉宗主是不可被逼迫的。既为合作,大家当各取所需,算是鬼市微不足道的一点诚意吧。” “各取所需?那谢会首在此中所需为何?”月泉淮将手抽出,抚上谢采的面庞,手指下滑至脖颈,如毒蛇吐芯。 谢采不动如山:“天下大乱,谢某可乘机入主中原。” “哦?老夫还以为谢会首会想让老夫彻底留在华山,你便可以解脱了。”月泉淮指尖继续向下,探入了内襟。 谢采心中虽惊,但面上依旧镇定,反诘道:“谢某所知的月泉宗主向来风华盖世,眼高于顶,从不言败畏战。如今您莫不是……惧了?” “嘶啦”一声,谢采的衣物被尽数扯碎,他惯用的折扇随着布料掉落于地。月泉淮用内力将其卷起拿在手中把玩几下,而后尖锐的扇骨贴上了谢采的腰臀。 “谢会首聪颖过人,当知激怒老夫是何下场。”月泉淮语气森冷,扇尖便要往臀后戳去。 谢采连忙将扇制住:“是谢某失言。月泉宗主如今神功大成,万夫莫敌,在下从未考虑过您失败的可能。” 月泉淮却未接谢采的话,自顾自说道:“谢会首不喜爱折扇?那试试老夫的掩日剑?” 老东西在发什么疯!?谢采惊愕地望向月泉淮,试图辨别他是否在玩笑。可当见到月泉淮真将掩日剑唤出时,谢采眼中有了一丝怯意,高声呵道:“月泉宗主!” “也不想要?谢会首如此摇摆不定,不若,老夫替你选了?”月泉淮轻飘飘地瞟了对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两人正在讨论是晚膳后是饮何种花茶。 谢采慌乱按住月泉淮执剑的手:“谢某……谢某只想要月泉宗主……” “嗯……也好”,月泉淮的笑有些恶毒,“老夫早想这么试试了,但此前怜惜谢会首,如今你主动要求,老夫岂有不满足之理。” 谢采顿感不妙,果然,霎那间,三个暗灰无神的暗梦仙体出现在他面前。谢采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向月泉淮,怒道:“月泉宗主,您若心有不忿还烦请直言,何必如此折辱于我!” “这可是谢会首亲自选的,怎能说是折辱。”月泉淮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侧头支起下巴,看戏般望向榻上。 此时谢采已完全被那三个暗梦仙体制住,一人从后将谢采拥入怀中坐于榻上,顺道反扣了他的双手,凶物直抵于臀瓣之间。一人强行张开谢采两腿,而自己则伏于当中,将那团耷拉着的阳物纳入口中。最后一人则跪坐于身侧,细细密密亲吻抚弄着谢采全身。 暗梦仙体毕竟是死物,无半点温度,谢采被这三人环住,无论身心都如坠冰窖。 “月…月泉宗主…别…这样……”谢采声音颤抖,气息全乱,不知是怕得还是冻得,嘴唇都泛起青色。 面对谢采的求饶,月泉淮充耳不闻,还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 月泉淮清楚谢采周身敏感之处,暗梦仙体随月泉淮的意念而动,自然也对这具身躯熟悉得很。 身侧的那个暗梦仙体首个吻便是落在谢采腹间的“淮”字刻痕上,仿若一种温柔的警告。而后顺着谢采瘦削的腰腹寸寸向上,轻咬胸前那点茱萸。 “唔……”刺痛伴随着痒意在咬痕处散开,谢采的腰身弓起,胸口急剧起伏。暗梦仙体甚是“体贴”,它并未冷落另一枚红点,抬手掐住,捏捻拨动。谢采的身躯随着暗梦仙体指间、口中的动作颤动不已,胸口两处都被染成了糜烂的艳红。 含弄阳物的那个,舌头亦是极其灵巧,从茎身点点向上,舔上冠头后绕着圈再向铃口处收紧,最后舌尖顶弄着那个小口,每顶弄一下,口中还吮吸一次,如此往复,未给谢采半点间歇。纵使谢采心中有万般不愿,可胯下仍是给出了最直接而真诚的反应,那团软物猛然膨胀,随即拔地而起。 谢采此生从未被人以口舌侍弄过,此种快感极为新奇。凉滑的口腔含着自己的整个茎身,这种缠裹的快感如同春风化雨,令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而舌尖的挑逗却是细雨中突然而至的电闪雷鸣,劈在身上带来强烈的刺激,沿着下身一路传导向上,与胸前的痒意交融,直冲脑海。随后闪电飞光,雷声轰动,一道道极致的烁亮在神识中迸发,谢采徒然睁大的双眸也失去了华彩,木讷地望向榻边的帷幔。 他竟然被几个死物亵玩到射了出来…… 得了精水的暗梦仙体将那半软之物吐出,低头把口中的液体送入谢采身下的花xue之中。那抵在臀瓣间许久的硬物终于得了润滑,就着尚还温热的精水一入到底,便直接耸动起来。 “啊……停…停下!…求……求您……”谢采的恳求带上了一丝哽咽,眼眸中也泛起了薄雾。 人生沉浮数十载,谢采早就抛去了羞耻与自尊这些无用之物,月泉淮本性有多恶劣,他亦是早就知晓。可莫名的,当下在那人眼前被玩弄地如此狼狈,谢采心中只觉无比难堪……甚至……还有些许委屈…… 见他这般,月泉淮心中烦躁渐起,火气更甚。他也按捺不住,走至榻前,让暗梦仙体暂时停了动作并将谢采翻了个身,使他跪趴于自己面前。 月泉淮俯下身,卡住谢采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咫尺之距,温热的鼻息打在彼此的脸上,留下如亲吻般轻柔的痒意。月泉淮死死盯着眼前已然颓靡的谢采,良久,他忽而笑了,满是凉薄的笑,“老夫突然忆起,谢会首与老夫交欢之时,似乎从未主动硬过?” “我已甘愿雌伏了……”xue内冰凉的硬物还未撤出,谢采依旧在颤抖。 “甘愿?还是迫不得已?”月泉淮将话截住。 “月泉宗主不就喜爱看人‘迫不得已’吗?”谢采觉得此人愈发不可理喻。 月泉淮微怔,是啊,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何可计较的……他垂眸凝视了谢采半晌,又笑了,“谢会首确实很想摆脱老夫了,是吗?” “您此行此举……是在逼我……”谢采眼中似有火光闪过,月泉淮看懂了,是恨意。 “那老夫便要看看,谢会首到底能否如愿了。”月泉淮甩开衣摆,将自己的凶物放出,猛然侵入了谢采的口中。几乎同一时间,谢采体内的暗梦仙体又大力抽插起来。 下巴被月泉淮擒住,谢采无法合上牙关,只能如人偶般张嘴,任由那处粗长抵入咽喉在口中进出。 口鼻之间又被那股松柏覆雪的味道所占据……真是,令人厌恶的味道…… 谢采能从海寇爬到当今的位置,自然是识时务的。见月泉淮疯成这样,他也放弃了挣扎,那人想要怎样,他便给怎样的反应就是。 喉头抽动缩紧,舌面搅弄,口腔开始卖力讨好着入侵者。 那处湿软蓦然蠕动起来,月泉淮舒爽地喟叹一声。感觉到身下人的顺从,他的顶弄也微微放轻,从而可以更好的享受对方的舔吮。 与月泉淮相处了三载,谢采自是知晓如何才能让对方快活。他强忍着后xue那处传来的快慰,小心跟随着对方抽动的频率,一面吮吸,一面摆动着头颅附和。 如此过了许久,月泉淮还未射出,谢采却又被身后的暗梦仙体顶射了一回。他连爬姿都维持不住,身子哆嗦地蜷缩在榻上,长睫上也似挂上点点露水。 可月泉淮今日未有怜惜,他让暗梦仙体将谢采正对着自己抬起,腰身一挺将还未得纾解的胀痛填入那尚在抽动的xuerou之中。 “啊!!!”进入的瞬间,谢采扬颈呼出一声悲鸣…… xue内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暗梦仙体冰冷的温度,而月泉淮此处炙热无比,甫一进入,谢采只觉自己里面都要被灼熟了。 月泉淮被xuerou一夹一冻,两种奇特的刺激交织,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爽利,瞬间将他提到极乐边缘。他知谢采已然支撑不住,也未再想继续折磨对方,腰胯劲力重顶了几次后,便放任自己射在了谢采体内。 这一番动作,又惊起身下人战栗连连…… 谢采瘫倒于榻上,方才的情事仿若将他的神魂消耗殆尽,他怔怔地望向桌案上明灭晃动着烛光,压在身下的手指渐渐收紧,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