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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白精喷满了书棠整个小腹

    

浓稠白精喷满了书棠整个小腹



    (前3万字试读,下一章开始30PO/千字。感谢宝宝们的喜欢和支持~)

    陈阎深在旅馆楼梯道缓解烟瘾的时候,局里的电话拨了过来。

    他把烟夹在指间,背靠开放式楼梯间,按下了接听。

    “陈哥,我给小卢打了电话,他说他不在小姑娘那边,他那一班让你替了?”陆天海的声音听上去不怎么平稳,像是在赶着出门。

    陈阎深抬头看了眼通往书棠房间的必经之路,走廊里安安静静,感应灯黑着。这会儿人应该在洗自己的衣裤。

    “她有名字。”陈阎深说,想象少女湿着长发站在水池边的光景。

    陆天海愣了一下:“哦,哦……不好意思,我随口说惯了,哎呀,最近太忙了嘛,又是这个案子又是黑网吧打架斗殴的,名字记不太清,是叫书棠吧?宁姐交给我的晚班,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到旅馆。”

    陈阎深也不是要真计较陆天海记不记得书棠的名字,他似乎只是随意地来了一句,随后便不再继续同一个话题:“嗯,把我电脑带过来,再带两份饭,以后局里的炒面都不要送来,换成别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天海听得摸不着头脑,拎着两份饭菜,到了地方,就见他们队长不在车里,居然站在旅馆楼梯道里抽烟。

    外面雨丝把他肩上外套沾湿了大半,人却也没在乎,一点猩红火光在他唇边跳动,垂着的眼漫不经心,像在想什么。

    “陈哥?”陆天海不确定地喊了声。

    陈阎深这才注意到他。

    “陈哥,你的电脑,还有两份晚餐我都带来了。”陆天海把手提包和餐盒都递给他,“晚餐我就直接给那小姑……书棠吧?小卢说他明天能回来,应该不需要陈哥你继续顶班了。”

    “不用。”陈阎深把两样东西都接了,“你去跟着于队,这边交给我。”

    “啊,啊?哦……行。”陆天海略有意外,但也没问什么。

    但回到警局内,宁姐看见两手空空的陆天海,疑惑问:“怎么又回来了?陈哥呢?”

    “头儿说让我去跟于队跑那边斗殴的事,嫌疑人那他来管。”陆天海把陈阎深的原话说了。

    宁姐听完也迷茫了几秒。

    陈阎深一贯不是临时改变主意的人,这回怎么一下东一下西的,闹哪出?

    但她也很快说服了自己,局里所有人都对陈阎深的决定没有过任何异议。

    既然陈阎深这么做,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

    旅馆房间内。

    陆天海和宁姐都不可能猜到,陈阎深所谓的道理是去陪小姑娘吃饭睡觉。

    各种层面上的睡。

    晚餐吃得很满足,都是合书棠口味的饭菜,她去洗漱完,揉了揉肚子,见到外厅沙发坐着的男人。

    陈阎深陪人也不忘工作,把局里的资料带到旅馆分析。

    看得差不多了,肩膀忽然贴上柔软触感。

    “做什么?”陈阎深没回头,任由少女的手臂环到他颈侧。

    片刻后,带着清香气味的唇在他耳朵亲了下。

    书棠似乎也没想做什么别的,只是看着男人坐在她房里,高大背影似一座雄伟峻山,窗外电闪雷鸣此刻都抵不上他给的安全感半分。

    于是在被问后,她想了想:“谢谢你。”

    陈阎深放在键盘上的手停顿:“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在车里避雨。”书棠话说得不老实,避开其中令人脸红心跳的部分,“也谢谢你现在陪我。”

    她鼓足胆子,亲完人就想回里间卧室。但没能走成,被陈阎深抓住手腕,拽了回来。

    陈阎深的手不仅是宽大,五指也长,指骨分明,充满男性的力量感。书棠被他抓住,总有无法逃脱的生理性僵硬。

    他即使是坐着个子也高,巨大阴影斜着投到墙壁,几乎能把书棠整个笼罩。

    “就这么点谢礼,看来我那顿功夫不怎么值钱。”

    那顿功夫指的是什么,书棠自然一听就懂。

    回想起在车内被桎梏住的心悸,那只大手在她下体间摩挲按揉的力道和触感,书棠下意识紧绷。

    “过来。”陈阎深见她还站着不动,手上施加力气,用的是命令的语气,“转身,看着我。”

    电脑早被放到一旁,男人站起来。

    书棠只转了半个身子就被人捏住后颈,半强迫地抬起头亲住。

    陈阎深的吻这次不仅停留在唇上,玩弄那双红唇和中间柔嫩香舌已经无法令他满足。顺着书棠的脸颊,亲吻自她脖颈。

    很轻地叼起一点柔软皮rou,品尝似的在唇齿间磨了磨。

    很快,少女娇嫩脆弱的颈侧留下两个深红烙印。

    书棠胸腔剧烈起伏,生理性泪水浮了起来,在眼里打转。不到半秒,被陈阎深用掌心覆上她的眼,很轻揩去。

    身体再度腾空,书棠被他抱起,放在外间的窗台。

    百叶窗哗啦作响,连同更多皮带锁扣碰撞地面的动静敲进书棠心里。

    “陈警官……”这次不带任何被雨水淋混了神智的诱惑,她清醒面对面前男人精壮身体和粗壮性器。

    陈阎深看她的眼底比往常都更暗沉,解了少女的睡衣扣子,把着那根巨物在她双乳划过,和掌心一同从纤细腰肢流连,复而向下,在书棠一声惊呼中扯了她的内裤随手丢到地上,一左一右抓住她修长大腿,往左右拉开,迫使她展露腿间雌蕊。

    陈阎深不像他在车上表露出的那么冷静。

    他的yinjing硕大粗长,顶端还微微上翘,此刻高高昂起,狰狞头部滑下她小腹,直对着书棠双腿间诱人xue口。

    只要陈阎深想,这根巨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挤进她yinchun,侵犯进她的yindao,刺破她的处女膜,夺走她的初夜。

    “嗯……”书棠现在是真的慌了,抵住男人坚实胸肌试图推拒,声音都带了着急的哭腔,“陈警官,我不……唔嗯!”

    表达意思的动作做了一半,话没能完整说出口。

    足有少儿拳头大的guitou挤开少女柔嫩yinchun,没往内侵犯她的嫩滑甬道,转而向上抵住了她那颗带来快乐源泉的阴蒂。

    “哈嗯!呜……”书棠眼睛睁圆,本能地向上反弓起腰腹,脚趾蜷缩。

    和手指按捏截然不同,被男人的性器顶磨阴蒂的快感过电般急窜至书棠大脑,连带着和随时可能被插入女xue的惊慌压迫力,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剧烈喘息,连哼都哼不出声。

    陈阎深低头观察她的神色,在书棠气息稍微平稳后,拢起她的大腿,就着女人湿滑幼嫩的yinchun慰藉yuhuo。

    书棠整个人被抵在男人铁壁似的肌rou和窗台间狭小空间,弯曲成一个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无助又羞耻姿势。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在她腿间抽插的男性性器,以及她被弄得黏糊潮湿的下体。

    “哼啊……嗯,嗯……哈……”

    根本说不出哪怕半个有意义的词句,那颗guitou一下一下充满力道翻开书棠的两片yinchun,磨过她不断流水的花xue入口,再撞击到她充血挺立的阴蒂。

    最私密的身体部位被男人性器肆意玩弄。

    书棠眼神不带焦距,只能张嘴仰头望着她身上的陈阎深,随着他的频率不自主地一声声媚叫。

    “嗯……嗯……唔啊!!”快感堆叠到顶峰,书棠双手胡乱挥舞,抓住眼前坚实臂膀,哭哼着身躯急颤,紧缩双腿和阴部。

    片刻,她脱力瘫软,花xue颤抖着吐出几股半透明湿滑黏液。

    陈阎深还没结束。

    待书棠高潮一次,他把那团爱液在她下体抹开,拉起女人双腿挂在腰间,继续享用她更加嫩滑的yinchun。

    “不要,不要了……”这样一次激烈高潮令书棠几乎用尽所有精力,她低低哀求,“不想要了……”

    陈阎深没停。

    此刻已经由不得书棠说要不要了。

    他笑了一下,嗓音低哑全是欲望味道:“只顾着自己舒服。”

    书棠被迫连续高潮两次,加上车上那回,是三次。

    “哈嗯……哼……”剧烈情潮涌来,她几近痉挛地仰起脖颈,双腿缠住陈阎深的腰,绷紧。

    随后,被陈阎深拉起来接吻。

    他掐住她腰腹大腿的那只手力量突然加重,几秒后,浓稠白精喷满了书棠整个小腹。少许溅到双乳,挂在白润奶子上,缓慢往下滑落。

    又揉捏了一把女人触感极佳的屁股和大腿。陈阎深看了一会儿被他弄得一塌糊涂只能喘气的书棠,把人打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之前回来洗的澡现下也是白洗了。

    清理干净,喂书棠喝了点水,陈阎深咬着烟过干瘾,看床上被玩脱力的少女。

    捏了一把她的脸蛋:“知道后悔了?现在是谁先受不住?”

    书棠面上潮红还没褪,几口清水勉强补充了一点体力,没力气反驳他的话,只喝完水又把陈阎深的手抓了。

    那神情,倒是看不出任何后悔的意思,只摆明不让他走。

    真是不知死活。

    陈阎深磨了下后牙,把她手放回被子里,说出来的话却只有安抚:“出去抽根烟,不走。”

    书棠侧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宽厚背影关了卧室房门。

    下了一夜的暴雨有逐渐停歇的意思,陈阎深没走远,在走廊窗口点了今晚的第二支烟。

    书棠到底还是个刚从闺中逃出来的少女,只能想到浅薄表面。

    她不知道的是,以陈阎深的长度,不仅能夺走她的初夜,大概还会一路挤开她所有媚rou褶皱,顶进她最隐秘的内部,撬开宫颈口,插入她的zigong。

    光是那硕大guitou都够她好受,如此儿臂般的性器没有带任何措施,看起来陈阎深也不打算戴。

    到时jingye就会直接灌进她zigong里。

    陈阎深对自个儿的性子还是摸得门清,欲望于他而言本就比常人需求强烈,克制着还好,只要开了个头,他满腔精力不泄干净,是不会停的。

    而且书棠对他总有别人都不曾带来的特殊吸引力。

    以陈阎深对自己的了解,要是来真的,他能干烂眼前娇小的女人,把她牢牢钉在yinjing上,cao得她要仙要死。

    但现在还太仓促。

    书棠虽然老对他言语举动暧昧不清地引诱,可明摆着还没想要到这一步,只拿他那根东西蹭了下她的xue口都能把人吓得不清。

    陈阎深并不打算在这时候上本垒。

    把她cao怕了,不敢再在他面前撒娇卖乖,不是他想见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