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就物色
书迷正在阅读:【日月星/恒左】丹家大院(标题暂定)、替身游戏、学长们的玩物 (校园NPH)、与你同坠深渊、有没有让鬼魂变成真人的办法?、失忆鬼王被玄门少主强制了(nph)、禁欲大佬的爱太可怕、与少年的他在海港的夏夜(GB/四爱)、珍珠【NPH/先婚后爱/背德/偷情】、重生回强上男主的后一天
“怎么了阿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鲤夏一如既往的笑着,温和的看着阿月。 他皱了皱眉头,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 “没什么……不过是被人拒绝了而已,哼。” 鲤夏有些惊讶的笑了,开口却是打趣的语气: “哦?我可不信,还有人能拒绝阿月呀。” 阿月又撇了撇嘴,他的行为举止可以说得上是放肆,不过这里只有鲤夏,她从来不会说什么。 就像现在,阿月头靠着鲤夏的大腿,正享受着外人求之不得的鲤夏花魁的膝枕。 现在阿月头发披着,散开的发丝蜿蜒在地,一缕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滑下,又被鲤夏轻柔的挽到耳朵后面,两人举止亲密,但阿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让他感觉到温柔是什么样的。 “鲤夏……为我唱首歌吧。” 阿月一直看着鲤夏,从他进来的时候鲤夏就在这里了,也一直对自己很好,就像…… 阿月觉得,如果自己有jiejie,应该是鲤夏这样的人。 然后就被弹了个脑瓜崩儿。 “好了,不要撒娇,” 鲤夏嗔怪着看着他,然后又提起了刚刚的话题,很显然,阿月转移话题失败了。 “……没有。” 阿月眨了眨眼。 “该不会是炭子吧,我想,能让你这么喜欢的也只有他了。” 阿月没有回答,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了声音,整个人透露着一股不情愿, “嗯、嗯对,就是她。” 这种幼稚的反应让鲤夏有些失笑,她一直觉得阿月在某些方面表现的十分可爱,虽然一开始也被他过于冷艳的面容所误导,但后来这种反差,却让鲤夏觉得,阿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也更为阿月的遭遇感到难过。 阿月他……是被父亲抓来卖掉的。 当年那个男人与老板娘的争执,她也听见了,当时她正心情好,站在外面看着夜景。 “这东西,长的不男不女的,就是个怪物!怎么看也只有你们会收了,你就说买不买吧!” 旁边是被男人用手硬拽着呆在旁边的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子。 ……怪物? 最后,老板娘以一个满意的价格将阿月买了下来,阿月就到这里生活了。 然后呢,就是阿月的名声越来越响,在那位五条少爷也光临的时候达到了巅峰,不过现在嘛,倒是清静下来了。 其实也有人劝过她,说是不要与阿月走太近。 “唉,阿月和你们呀,不一样啊,” 老板娘叹了口气, “说难听点,他还不如你们啊,估计也是早早的就走了,也别跟他走太近,到时候会伤心的。” 鲤夏当时没有说话,也只是叹了口气。 老板娘的意思在场的人当然明白,不需要像别人那样用严苛的规矩,成熟的技法来装点——他的身体才是最大的卖点。 所以,阿月是很辛苦的。 阿月的性格对于常人来说确实有些孤僻了,没有多少人能够接近他,他也并不希望有人接近。 如果炭子跟他相处的好,招呼着在阿月旁边做事又有什么不行呢。鲤夏这么想。 不过,那孩子似乎有别的目的…… ———— “小炭,阿月jiejie说要你过去呢。” 秃这么说。 炭治郎也没有多想,爽快的应了一声。 他本以为是要他过去做些杂活,可没想到—— “…小—炭?” 阿月的脸上是轻挑的笑,炭治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类型的人——妩媚又妖娆,他的领口开着,半个胸膛都裸露在了外面。 目光落在阿月身上时,炭治郎像是被电着了似的,连忙把头扭了过去。 他的耳根很红。 “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 阿月轻飘飘的命令道,目光像是随意的落在了他身上。 “啊,好的!” 炭治郎连忙应了一声,便手脚麻利的动作起来。 动作间,阿月与他闲聊起来,像是不经意间聊到了这个话题, “说起来,再过几年我就可以走了” 炭之郎震惊又疑惑, “走?可、不是说不允许吗,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里什么的……” 这是可以的事吗? 阿月哼笑一声,像是自嘲, “再过几年,我的身子就用不了了,到时候也不会再让我接客了。” 炭治郎默然,“身子用不了”什么的,简直是把自己看成了被使用的工具一样……说实话,有一点生气,但是他要怎么说呢。 “那……阿月jiejie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他问。 阿月拢了拢头发, “当然是从现在开始找人喽,然后等他带我走。” 或者自己一个人离开,当然他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 阿月斜靠在床榻上,就这样歪着头看着他,却是想到了别的,眼神晦涩不明。 要是当时……能逃走就好了。 也不必像现在这样什么都可怜兮兮的求别人。 也是,他哪一次没有求? 可是只有那次,让他从心底生出了满腔的怨恨,几乎让他……变成恶鬼。 思绪闪回了那个夜晚,一个手持长刀的男人就这样突然的从外面翻了进来,当时他还打了个盹,恍惚间被惊醒,发现房间中有另外一个人。 他手上的刀,哪怕在夜晚也翻出了鲜亮的红色,像是火焰,头发也是明亮的金红,大晚上的,居然还披着个白披风。 有点不明所以,但看着男人手上的刀,阿月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词, “哈?你是谁啊?” …… 男人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 他身后连天的灯火,虽然被自己所拒绝阻隔在了门外,也依然挣扎着从缝隙中透露了进来,令他厌恶。 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呼唤别人,而是以一种下令的口吻,让男人把门窗都关好。 他听话的照做了,然后才到明了自己的来意。 “唔姆,我叫炼狱杏寿郎,是为追查恶鬼而来,您的房间里有鬼的气息,还请退后。” 阿月沉默的看着他,没有第一时间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