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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好朋友度过发情期

    好青年易舟,义不容辞地在陈意最需要看护的时期,为她的大亲友提供了贴身又贴心的照顾

    半夜2点半,躺在陈意家客房的床上的易舟,在睡梦中朦朦胧胧地闻到一阵浓郁的信息素。她迷糊中思考了3秒钟,大脑反应过来后瞬间整个人从沙发上唰地坐立了起来。

    主卧里隐约传来了令人不安的呻吟声,易舟不假思索地推开房门,看到房内的情景不由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冲到了床前。

    "陈意!你怎么样了?"陈意闭着双眼,皱着眉头,脸颊通红,整个人散发着不寻常的热度。易舟摸了摸枕头,发现布料都湿透了,她伸手沿着浴袍的领口往下,摸到了身下的人光滑的背脊上湿漉漉的一片。

    随着她的动作,陈意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地颤抖着,仿佛是作为猎物被猫咪按在掌下的小鼠。从易舟身上传来的Alpha气息在生理上全方位压制了她的所有感觉器官,导致她完全无法理性地思考,甚至无法控制自己不从易舟温热粗糙的手掌上汲取对方guntang的信息素,平日里那是一种青草地混合着苏打水的味道,温和得正如她的好友为人,现在那个苏打水的味道却变成了充满侵略性和攻击性的龙舌兰,出卖了信息素的主人虚张声势的表面冷静。

    她仅有的清醒告诉她,这是她的亲友,她不情愿在这个人的面前如此失态。然而更多的是潜意识里的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喃喃,在这个最值得信任的人面前,失态也绝对没有关系。

    "易舟……帮帮我吧。"这句话仿佛是一个开关。陈意说完这句话随即忍不住咬紧了下唇,并且睁开了双眼,却不禁被易舟深沉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个眼神里装了太多不宜言说的内容,本能令她感觉到了平静海面上汹涌的暗潮,顿时让她有种自己要被对方吞食入腹的错觉。

    "我帮你用手解决一下。"然而易舟的声音却冷静地不起一丝波澜,仿佛是一个没有任何属于人类情绪的人工智能,只是根据她的指令做出回应。

    易舟的右手沿着脊背继续往下,摸到了浑圆的臀。因为情热,腿缝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即使眼睛看不见底下的情景,易舟知道陈意的xiaoxue此时一定不停地往外涌着透明粘稠的热液。她继续用手指摸索着,终于摸到了那个不停收缩着的xiaoxue,然后尝试着往里面探了一根手指。感受到了外物的入侵,xiaoxue收缩得越发的用力,易舟从手指上感受着guntang的不停向内挤压的内壁,呼吸变得越发深重,额头上也不停地冒汗。事实上,她在进入这个房间看到床上的情景——深色的被单和浴袍烘托着象牙白的躯体在黑暗中是唯一的发光源——她的下身一瞬间就变硬了,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好友现下的情况需要她保持清醒不能失控。

    随着手指的深入,陈意发出了一声连绵又破碎的呻吟。她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变得如何yin荡不堪,然而发情期的灼热已经烧得她顾不上维持体面。浴袍在不知不觉中几乎完全敞开了,只剩下一根浴袍的带子毫无用处地系在腰间。她感觉到自己的rutou在易舟带着炽热体温的吐息下逐渐变硬,亟待一双手去爱抚去玩弄使它变得更硬更圆。陈意不得不咬着已经变成绯红色的嘴唇企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不知羞耻的请求,但是胸乳却无意识地顺从了本能似地往上拱了拱,挺立的rutou立刻蹭到了易舟的下巴。她的亲友几乎是马上意会了她无法言说的欲求,双手不得空闲地在她泥泞的下身前后动作着,于是转而用唇舌衔住一边的凸起,耳边随即传来了陈意无法抑制的更深重的呻吟声。

    手指从一根渐渐变成了两根,易舟察觉到甬道开始变得放松,随即向里滑进了更深入的地方。当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她刚好摸到一个隐蔽的藏在rou壁上方的入口,随即耳边果然传来了陈意呜咽似的尖叫。

    "不要!……易舟……不要摸那里……" 当易舟摸到刚刚那处时陈意只感到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一闪而过,这种快感过于刺激过于尖锐,以至于让她内心忽然产生了一种被一波狂潮抛到浪尖的失控感。然而平时轻易就对她心软的易舟这次却不愿意如她所愿,她一边不停轻咬着陈意热乎乎又柔软的耳垂,一边用手指坚定地在那个闭合的小口轻轻地按揉,直到那处的软rou终于露出一条小缝,然后毫不犹豫地往rou缝里伸进了一个指头。

    "啊!"一瞬间陈意全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更多的潮水从那个小缝里喷涌并沿着易舟的两指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易舟紧紧搂着陈意高潮中不停微微颤动的身体,亲了亲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一言不发地等着陈意从情热的余韵中缓和过来。

    高潮过后的几分钟时间里,陈意感觉整个身子都是酥软而麻木的,感官也迟钝了起来。尽管如此,易舟烙印在她身体上的各种感觉却分明得丝毫必现。环绕在她腰部和背上的双臂,以及隔着T恤从胸膛传来的炙热的体温,甚至落在她头发上的轻吻,更别提还有抵在她大腿根部的那根灼热得令人不容忽视的巨物。从易舟身上传来的愈发浓郁的信息素,仿佛有意识一般地渗入陈意的每个毛孔里,令她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慌张,然而那个安稳温暖的怀抱却又过于舒适,仿佛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地老天荒亦无不可。

    长期依靠抑制剂的陈意,丝毫不知道这种安心感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是致命的,因为这样的安心感本质上是一种适合孕育后代的信号,而那意味着在理性重新掌控局面之前,生物本能已经促使omega的腺体分泌更多的信息素以催化情欲从而利于交配。

    于是在两人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第二波情潮便已经铺天盖地,以更汹涌的姿态席卷而来。

    在信息素的刺激下,陈意突然猛地翻身,把易舟压在了床上。易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对方正用放在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子把她的一只手胡乱地捆在了床头,她刚想开口,话语却被下身传来的忽如其来的快感被迫戛然而止。只见陈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掏出了她蛰伏在短裤里的巨物,并用掌心把顶端分泌的滑液匀称地涂抹到了柱身上。

    "陈意,你…!"易舟刚想说些什么,然而陈意接下来的举动却更使她倒吸一口气——仿佛小恶魔一般的陈意眯着双眼咬着下唇,主动掰开双腿,双手撑在易舟的胸上跨坐在她的胯间,并用腿间的xiaoxue时轻时重地摩擦着易舟阳物的柱身。随着动作,陈意渐渐发出不耐的吟哦,敏感的xue口在rou柱的刮蹭下频频噏张,有几下甚至狠狠地嘬住了易舟硕大的guitou,仿佛想就此诱着愈来愈坚硬的rou柱捅入rouxue深处。与此同时,易舟试图坚守最后的理智防线,跟已经陷入情热、神智不甚清醒的陈意讨价还价。

    "易舟…啊…这样不够…想要易舟进去…最深的…啊…里面…嗯…"

    "陈意,听我说,先把我放开…"

    "哼嗯…这样可以…把易舟的…啊…吃到最里面…"

    "陈意,你先放开我,让我戴个套,不然你在发情期…"

    "不要…要易舟射进来…想给易舟…嗯…生小宝宝"

    这样的话语来自陈意这个事实,足以烧断易舟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性的弦。

    她抬头狠狠地啄住了陈意总像在撒娇一般微微撅起的双唇,含住陈意企图往后退缩的舌头,一边把左手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两手扶在陈意的胯上固定住,下身狠狠地一挺,roubang终于挺进了紧致潮热的甬道内。

    随着roubang的缓缓深入,陈意像猫一样柔韧的腰肢向后弯拱,发出了似是满足的一声叹谓,但更多的呻吟又被吞噬在两人的紧紧相贴的唇齿间。在甬道里抽插了数十下,易舟用roubang圆润的顶端感觉到了刚刚敏感的rou缝,用凸起的guitou试探般地顶了顶,随后朝里猛地一插,生殖道便紧紧地包住了从外闯入的巨物。

    陈意一瞬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一阵又一阵仿佛闪电样的异样快感从尾椎向全身蔓延,让她的身体爽快到不自觉地颤栗不已。尝到了生殖道被进入而产生巨大满足感的甜头,陈意含着体内的巨物主动坐了下去,然而动了几下,就软软地说着太深了腰酸得没有力气了,要易舟动一动。因为体位的关系易舟刚开始只敢让roubang在生殖道里浅浅地摩擦,等感觉到陈意已经完全适应后,她抱着陈意翻了个身,让陈意的腿搭在她的肩上。因为运动的关系,陈意的上肢肌rou发达,但下肢却不可思议的瘦,易舟忍不住在伶仃的脚踝上留下了几个牙印,之后随着体位的变化缓缓地加大了动作。

    roubang退出到了小缝的入口再飞快地整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地进到深处。被这样自上而下地插了十几个来回,陈意就已经觉得受不住了,眼泪簌簌地落下,断断续续地带着鼻音说这样太深了,求易舟动作轻一点。然而,omega贪婪的rouxue却似有意违背主人的意愿,持续不舍地追逐、紧紧咬住抽插不停地Alpha粗壮的yinjing,直到再来几十下后rou壁痉挛着迎来更猛烈的高潮。

    在感觉到快要成结的时候,易舟迅速地将yinjing从生殖道内抽出,只留下了结上的那一截roubang停留在蜜xue里,浅浅地戳刺了一会儿就尽数射在了xue口。高潮后已经迷迷糊糊的陈意在滚热的jingye浇灌下,绵软的身体被烫得打了个哆嗦。易舟抱着几欲昏睡过去的陈意平复着急促的喘息,把鼻子深深地埋在她的后颈间,舔弄着靠近耳后的那一小块腺体,她可以闻到刚刚弥漫整室的香气开始变淡,宣告omega信息素水平開始回落,也表示发情期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由于平常刻意地被进攻型的浓香掩盖,易舟几乎从来没闻到过陈意自身的信息素的味道。唯一一次意外是两人去海道的露天温泉时,陈意的香水味被氤氲的蒸汽稀释后从浓郁的甜香渐转为一股淡淡的植物的果香,细嗅之下像带着蒂叶的草莓。易舟当时随口一问,就被陈意用香水后调变化这样的貌似符合陈意流精致生活格调的理由给敷衍过去了。

    但冥冥之中那股淡淡的莓果香气在易舟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直到现在陈意全身都毛发被这个味道浸透,易舟一闻到就想起了当时在温泉里的情景精确到所有的细节。正如某位x大的研究ABO生物化学原理的教授在电视上宣称的那样,人的语言和表情会说谎,但信息素却是绝对诚实的。

    两人那一晚的第三次是在浴室里进行的。易舟放好了水就抱着浑身软绵绵的陈意跨进了浴缸里,让陈意趴在她的大腿上,就着温水想把xiaoxue里的jingye都挖出来。她的手指伸进去轻轻地抵着xue口的rou壁往下压了压,就看到一股白色的稠液缓缓地从被cao到略微发红的小花里流出在水里散开,xue口敏感地收缩不知道是试图挽留alpha的体液还是想alpha驱逐侵入其中的两指。易舟的眼神暗了暗,她发现自己看着这样的画面又硬了起来。陈意在被清理的时候一直轻轻地低吟着,乖巧地坐在alpha的身上,像只毫无防备心地对着人呜呜撒娇的小动物。得到了临时标记的omega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但易舟却发现她的yuhuo再次轻易地被陈意此时柔顺的姿态所挑起。而且一想起平日里陈意望向她时眼睛里的笑意和全心全意的信赖,那一把火竟然烧得愈发灼热了。不知不觉间她还插在陈意甬道中的双指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四处打探xiaoxue里各处的敏感。

    "唔…唔…啊"被屡屡触到敏感处的陈意忍不住皱眉呻吟,易舟身下渐渐勃起的巨物也正戳着陈意柔软的腹部,她看向易舟,毫不意外地看到了alpha眼中的欲望。

    "陈意。"易舟这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头亲了亲陈意的脸颊和鼻尖,"可以吗?" 说完她只是盯着陈意看,仿佛告诉她如果得到的是拒绝那这一切就会马上停下来。

    想到刚刚自己发情时易舟的忍耐体贴和绅士,陈意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她仰头主动吻住了易舟的唇,随后马上被alpha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她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陈意的舌头先被易舟的急切地缠住,然后是口腔各处都被毫不留情地舔弄了一番,津液互换下陈意有种自己被易舟"吃掉了"的错觉。

    易舟一边不停地吻着陈意一边把怀里的人抱了起来,让omega打开双腿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抓过陈意的双手,把自己的分量可观的阳物就着两人分泌出的体液上下撸动。陈意小恶魔的性格在此时又显现了出来,在易舟忙碌的同时她悄悄地用指甲刮了刮易舟yinjing顶端的小孔又按住,被吻住的嘴亦掩饰不住嘴角恶作剧后的坏笑。易舟被激得一阵激灵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环绕着陈意细腰的双臂不由地收紧了一下,回过神后发现了陈意戏谑的眼神,忍不住抬手"啪!"地在翘挺的臀瓣上打了一下,把陈意白嫩的臀rou打出了一个通红的掌印,看上去更加糜艳色情。

    "唔!好痛!"得到了陈意的抱怨,易舟揉了揉饱满的臀rou又亲了亲陈意佯作委屈状撅起的嘴,双手开始把腿扒开,让藏在腿缝里已经被cao弄得松软的xiaoxue对准了自己发硬的roubang,却只是用顶端把xue口蹭得愈发湿乎乎而并不着急挺入。等陈意被蹭得难耐不已,她就哄着陈意自己主动坐下去。

    "陈意,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alpha温柔地把陈意挡住眉眼的湿发拨到耳后,"就像刚刚发情的时候一样,陈意这次也要自己吃进去…"底下的硬挺却频频地戳弄着敏感的rou从而折磨着omega酥软的神经,"要吃到最里面哦。" 最终,陈意小恶魔陈意还是敌不alpha坏心眼的逗弄,一手扶着粗大的roubang慢慢地主动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陈意感受着火热的roubang的进入,无法自控地呻吟了起来。她一边因为自己在清醒状态下大胆放浪地用xiaoxue主动吞吃自己好友的硬挺而羞耻不已,一边却因为空虚的甬道被填满和被人占有而终于得到巨大的满足。

    "唔…陈意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啊!"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易舟扶着陈意腰部的双手突然一松,早就没有力气扶住alpha的陈意随即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浴缸里,已经几乎进入了一半的roubang因此直接猛地撞入到达了甬道深处,一下子就把陈意顶得浑身发颤且无法自控地高声吟叫了出来。不等陈意反应过来,易舟又抓住她的臀瓣上上下下地推动在甬道里画圈,仿佛是xiaoxue学会了自动吞咽坚硬的roubang,被每下都进入到深处的陈意本来想吐槽易舟的故意使坏,但每每开口话音就被顶得七零八落,于是只能着抱住易舟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呻吟。

    在抽插了数十下后,察觉到omega的甬道变得足够湿滑,易舟突然把yinjing抽出了一大半,让硕大的guitou抵在了生殖道入口的那条rou缝上前后磨着。察觉到了易舟的意图,陈意的心瞬间慌乱了起来,她盯着易舟的眼睛,忐忑地喊了一声"易舟"。

    "陈意,我想进去。"易舟没有强硬地直接闯入,但是也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让我进去那里好吗?"

    "现在进去…有机率会怀孕吧…"陈意咬着唇摇了摇头,汗水随着头发的摆动撒到四周,"而且刚才…易舟不是也不愿意射在里面吗?"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委屈,发情期內沒有得到alpha生殖腔內射意味著omega並沒有得到标记,虽然易舟刚刚的做法完全符合了她的期望,因为她原本也沒有被标记的打算,但是卻仍然莫名地对此感到烦躁和自己也說不清的难过。

    "小笨蛋,因为刚才的陈意不是平常的陈意。" 易舟听出了陈意的潜台词,连忙把还硬着的yinjing抽了出来,抱紧了怀里的陈意印下一串轻吻并解释道,"我想要你在能正常思考的时候,把你身体的支配权完全地交给我。"

    易舟真正进入的时候,陈意因为那条紧拢的rou缝被圆润肥硕的yinjing顶端一下子撑开而逼出了眼泪。虽然因为有之前的开拓和体液的充分润滑,过程并不算艰难,但那种发情刚结束就再次被进入生殖道的酸涨感实在让人倍感煎熬。易舟的动作时轻时重,往往是浅浅地抽插了好几下再尽数抽出后全根没入,敏感的狭xiaoxue道在roubang进入的时候每一下都紧紧裹住,甚至让陈意能清晰地感觉到易舟的guitou的形状甚至是柱身的青筋,快感像海水涨潮一般在体内逐步积累蔓延。渐渐地alpha的动作越来越快,双球"啪啪啪"结实地拍打在陈意的臀上让落下一片印子让饱满的臀看着白里透红,roubang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把陈意cao得哀叫着要被捅坏了。最后濒临高潮的时候alpha更是用力地插到生殖道最深,还埋在甬道内的yinjing根部膨胀出一个巨大的结,狠狠地卡在了xue口内,刺激得陈意仰头哭得满脸是泪水不停地喊着好胀,随即一大股灼热的jingye痛快地射进生殖腔里,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等易舟的结慢慢地缩小到能够从omega的xiaoxue里抽出来的时候,陈意已经发抖着哭到打嗝了。

    陈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躺在床上感觉了一下,发现浑身都是酥软的,然而身上却没有黏腻感,床单被子也都换成了干爽的新的一套。昨夜体液和汗水四溅的混乱仿佛是她的一个梦,然而腰间和小腹的酸麻却又是另一种提示。她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发现有一封来自公司的未读邮件,打开就看到邮件内容是"你好好休息吧。"她看了看已发送的邮件记录,发现易舟已经代替她发了请病假的邮件给上司,也因为刚好昨天是周六,今天除了going以外并没有被安排其她工作了。

    客厅里似乎听到有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陈意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正好放着一件折叠整齐的干净浴袍。她把浴袍披在身上,系上腰带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入目所见从胸口到大腿內侧根部,都遍布着红红紫紫的愛痕,像四月盛开的春樱一样点缀在她雪白的皮肤上,避无可避地触发了昨晚的疯狂的记忆,让她的脸颊刹那熟得冒烟。

    "陈意,起來了嘛?"房门被打开,易舟半个身子探了進來,看见她正呆呆地抓著浴袍低头看著自己,耳朵红得透明,瞬間就明白了,觉得她真是可爱得让人想发笑。

    知道真的笑了出來这个人恐怕就变得更别扭了,易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把浴袍穿好绑好带子。

    "我今晚还是要去工作的。"因为脸还埋在易舟的胸前,陈意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模糊不清。本来想让昨天被cao劳了一晚的陈意在家好好休息,但想到这个人即使在海外还不忘工作的性子,易舟顿了顿,改口说"那我开车送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