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被陌生男子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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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本就喧闹,慕容风平日里最爱清净,可奈何三日后正是母亲生辰,他只得亲自去挑份礼物。 慕容风坐在马车里,小憩了会。忽的,马车一停,慕容风差点没坐稳,他眉头一皱,对马夫喝道: “你是不想活命了么?" 马夫一听,顿时慌了,他早就听闻慕家公子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这下连忙解释:“公子饶命啊,是前方有个姑娘撞过来,小的才不得不停下。" 慕容风听言,更加烦躁,他拉开车帘想一探究竟,就撞见了一双惊恐无措的眼睛。 眼前这位女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 眼前这副不堪的情景,却看得慕容风心里一阵发麻。 “求求大人救救我!"女子跪在地上求救,眼里饱含泪水。 慕容风勾唇:“为何?" "我…"还未等女子说完原由,后面几个壮汉便抓住了女子,一个中年女人边喘气边走过来,瞪了眼挣扎的女子,随后看向慕容风,抱有歉意地笑了笑:“哎呦,我们家小荷不懂事,第一次伺候人,太害怕就跑出来了,还望大人见谅,我这就把她抓走。" “等着,这人我要了。"慕容风看着小荷泪眼婆娑的模样,心生可怜。 中年女人面露难色:“小荷还是个处,我们这好多大爷都盼着她呢,就刚刚一个官爷看上了她,那个官爷等急了,我们可就遭罪咯。" 一旁的马夫恰在此时说道:“大胆,你可知道跟你说话的是怎么个大人物吗?这位公子可是慕家的大少爷。" 中年女子听了,立马吓破了胆,赶紧跪地求饶:“哎呦,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要知道慕公子要人,这就把她送给您。" 慕容风请小荷上马车,小荷一路感激:“谢谢公子,这份恩情我一定会报的。" 慕容风挑眉,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此话当真?" 小荷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说道:“千真万确。" 可小荷不知,慕容风是看上了她的身体。慕容风强行把她带回了家,吩咐丫鬟帮她洗漱好,把她送到了自己的房间。 慕容风早已在房里等待多时,只见眼前这名女子面容清秀,身穿淡粉色百褶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刚洗过的头发散发出一丝清香,沿着腰部线条垂下来。 慕容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心里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火。他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肆掠她。 小荷握住娇嫩的小手放在胸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公子,谢谢你肯救我,但是小女子家有老母,小女无故失踪,家母必定担心,我得回去报个平安,这份恩情,来日必定报答,只可惜现在小女什么都做不了,还请公子放小女回家。" 慕容风虽然身下早就饥渴难耐,但还是面不改色地看着她,打趣道:“你一弱女子在这大晚上打算怎么回去?别到时候走在半路,又被歹徒给劫了去。" 小荷一听,皱了皱眉,她方才太着急了,确实现在这个时候回去不得,她自知生的漂亮,以前在家被很多人提过亲,但是自己并不想这么快被束缚,所以并未答应。 见小荷一副无措的模样,慕容风心中的yuhuo越来越强了,他缓缓走到小荷身前,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她顺滑的发丝,轻声说:“不如今日住下来,明日我再送你回去。" 小荷听慕容风这么一说,心中大喜:“真的吗?公子,你真是个大好人,小女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你这份恩情。" 慕容风轻笑,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她推倒在床,慕容风解开衣带,露出完美的肌rou线条,“这份恩情当下报答才好。" 白天才经历了似曾相识的一幕,小荷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立马抱住身子,哭着求饶:“公子,这样不行的。" “怎样不行?"慕容风把她轻松压倒在身下,单手就握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他把她的手扣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慕容风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小荷身上好香。" 小荷被他这么一亲,全身都软了下来,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手已经被慕容风牢牢扣住,挣脱无用。 小荷只得偏过头,咬着粉唇软软地说道:“求你了,不要这样。" 可是小荷的这番话对慕容风无异于火上浇油,只能让他更加躁动,慕容风重重呼出一丝暧昧的气息,语气也变得沉重:“小荷,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不要,这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你这样又和那些官爷有何异?"小荷早已红了眼,她带着哭腔说道:“你放开我,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这不轻不重的话在慕容风听来像是打情骂俏,他拾起一旁解开的衣带把小荷的双手捆住,看着她的手臂上的淤青,倒是让慕容风心中的yuhuo又多了几分。 多么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啊,慕容风心想,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摸着她的小脸,又软又嫩。原来女生的身体都这么软的吗?慕容风一边想着,一边又往下面滑去。目光停留在她那发育良好的胸部,忍不住将大手覆了上去。 慕容风没玩过女人,这次不知怎的,一见到小荷,就想把她吞干抹尽,让她永远属于自己。慕容风隔着衣料抓着她的胸部揉了揉,她的胸部不大不小,刚刚能用一直大手覆盖住,抓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就这么揉着她的胸,慕容风的下体就硬了起来,小荷也感受到了他的下面在顶着自己,睁眼望去,只觉得是条很大的硬物。 小荷吓得哭了出来,她颤抖着身子抽泣着说:“不要这样,放开我呜呜呜。" 慕容风像是听不见似的,依旧痴迷地看着她胸前的一片柔软,不知道这衣服底下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这么想着,慕容风正欲解她的衣带。小荷见状,立马双脚胡乱得踢着,误打误撞正正敲碰到了慕容风变硬发烫的下体。 慕容风闷哼一声,捏着小荷的下巴就强势地吻了下去,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带有侵略性的吮吸她口中的气息。 小荷被亲得呼吸不了,脸都被憋得通红了,慕容风还不肯放开,她的舌头被慕容风的舌头缠绕着,半晌,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唇间还带着一丝晶莹。 小荷被亲得双眼迷离,双颊通红,微张着小嘴喘着气,嘴角还留着刚刚慕容风留下的痕迹。 慕容风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人,下体变得更加不适,他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把小荷的裙子一层一层地扯开,等露出了一片红色的肚兜才停下手。 小荷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肚兜也遮不住她那两片柔软,一半都漏了出来,还能隐约看出她挺立的rutou。 “啊!你松开我好不好?"小荷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看向慕容风,带着乞求的语气说道。慕容风舔了舔唇,一下扯开她的肚兜,两片柔软一下就跳了出来,粉嫩的rutou因为碰到空气而变得更加敏感。 “唔……"小荷偏过头不去看自己,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觉得有些舒服,羞耻心填满了内心,她才十六岁,她不想变得跟那些青楼女子一样yin荡。 家母病重,小荷才不得已去市集买药,却被人骗了去当妓女,本以为慕公子出手相救,却不曾想他也惦记自己的身体。 如…如果我就此失去了清白,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家?倒不如就这样死了,可是,家母病重,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小荷越想越伤心,她恨把她骗进青楼的人,她恨把她打成这样的官爷,她更恨眼前这个冠冕堂皇的人。 “小荷,为何不敢看我?"慕容风捏住她的脸,强行把她拉过来,又重重吻了上去。 小荷不肯就这么任由摆布,狠狠咬了他的嘴角,嘴里瞬间全是血腥味。 慕容风吃痛地松口,目光凌厉看着身下的女人,瞬间沉着脸,冷笑一声:“好啊,好啊,看来我得重新把你送回青楼给那些人蹂躏,你才会长记性!" 小荷看他这副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呼吸一滞,怂了。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把我送回去。"小荷哭着说,气息也不稳了。 "哼,老实点不就好了。"慕容风抓住她软白的胸,狠狠咬了一口,像是在发泄刚才的怒气。小荷被咬得又痛又爽,下面流出了一股液体。羞耻地咬着嘴,还是发出了一声yin叫。 “小荷喜欢这样?"慕容风听得心情愉悦,又握住她的胸部乱揉,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挺立的rutou,把她的rutou含在嘴里打着圈儿。 小荷被舔得手脚蜷缩,她抓住床单,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刚刚那yin荡的叫声。 “小荷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你再叫一声好不好。"慕容风脱下她的亵裤,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她的xiaoxue里,“小荷还说不要,明明都这么湿了。" “嗯啊~不~不要~"小荷再也忍不住了,下面又痛又爽,她第一次被这样弄,觉得羞耻不堪。 “好紧。"慕容风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她的xiaoxue里来回抽插,带出满手的yin液。 慕容风伸出舌头把手上的yin液舔干净,一脸回味无穷,接着,他扯开她的腿,把头埋进她的下面,想一探究竟。 这片丛林还未被开发,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中间流出一些蜜液。从未见过此番景色,慕容风好奇地舔了舔那微微战栗的花瓣,把流出的花蜜全吃在了嘴里。 小荷勾起腰,嘴里又发出一阵浪叫,她双眼染上一层迷雾,看不清方向,嘴里也被刺激着流出口液。 小荷只觉得下面痒痒的,想要伸手去弄,但是双手却被禁锢着,挣脱不开。 “快点,快点,好痒。"小荷早已失去了理智,她的下面痒得不行,只想让一个东西填满。 “快点什么?"慕容风虽然下体已经胀得快要撑破了,但是还是惹着打趣道,他勾起唇,伸出沾着粘液的手指伸进小荷的嘴里,搅拌着她的舌头,还不忘对她说:“小荷吃自己流出来的东西感觉如何?" 小荷流着泪,含着他的手指,早已听不清他在些什么,她抖动着身子,只想让下面被填满,“呜呜呜,求求你,我好痒,我想要。" 小荷初尝情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看着慕容风粗大的阳具,她好想它能插进来,这样自己就不会痒了吧。 慕容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终究是把阳具给释放出来了,对准小荷的xiaoxue,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小荷勾起腰,发出一声yin叫:“好痛,快点出去。" “等会就好了,你别夹这么紧。"慕容风闷哼一声,就抱着她纤细的身子抽插起来。 直到慕容风射出jingye,他才放开她,看着身下早已经被干晕的小荷,慕容风又来了兴致,接着又来了一次。 等小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身边躺着一个俊美的男子。 头疼得厉害,看着自己一丝不挂,身上全是吻痕,小荷才记起昨晚的性事,犹如天打雷劈,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小荷抱着身子,小声抽泣起来,她已经没有清白了,她还有什么脸去见母亲。 小荷忍着疼痛起床,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逃了出去。 她跑到一座后山中,不敢停歇,就这些不顾一切地跑着,任凭野草割身,狂风怒吼。一不小心,脚踩了个空,小荷一路滚了下去,昨夜性事的疼痛和今天摔倒的疼痛席卷全身,小荷就这样躺在地上,歇斯揭底地哭了起来。 在这里,没人会听到她的哭叫,她可以放肆地哭,打抱着这世界的不平。 哭得声音哑了,她才慢慢冷静下来,可是她不想走了,也走不动了。她曾经因为自己生得貌美而沾沾自喜,而现在却觉得是祸害,凭什么权势之人可以为所欲为,凭什么自己一身安分守己,却要受这般羞辱,她恨这个社会,这个穷人就要成为阶下囚的社会,她更恨自己,竟然能因为那种事变得如此yin荡。 “娘亲,我真的…真的活不下去了啊…呜呜呜…"小荷垂着头,低声抽泣。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是野兽的声音,小荷抬头,看着不远处盯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猛虎,忽然放松了。 她露出一抹笑,像之前那般纯洁无瑕。伸出满是淤青的双手,她看着跑过来的猛虎,微微一笑:“太好了…" 骨头碾碎的声音响彻整个后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