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叫
03/ 叫
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陈净茵不再恳求被放过,双手抵在裴圳胸前,含着水雾的眼睛很是倔强:“你比他还坏……” 裴圳的反应给人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顽劣:“那比不比他更让你爽?” 小巧的乳尖被他挟在指腹揉捻玩弄,陈净茵紧咬着唇,抬手想遮,就被他大掌拨开。他像在惩罚她的不老实,手指用力,捏得粉嫩尖挺变形失去原本的颜色。 “啊……不要……” 陈净茵上下都不舒服,腿心夹着的roubang太粗,guitou硬邦邦地抵进xue口,让她呼吸都被迫放平缓。 她越小心,裴圳被她摩得越舒服。但她xue道太紧,他只能先轻轻往里顶,借着缓慢分泌出来的yin水再插入,不时的沉腰消磨了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就在他作势一插到底时,guitou触到隔膜似的感觉。 陈净茵疼得抓住他肩膀,眼妆晕花,脆弱抽气:“赶紧停下……拿出去……” 纵使没经验,裴圳也是气血方刚长熟的男人,知道碰到什么。他抱紧她,俯唇压在她耳边,笑得哑而放浪:“处女?” 热气喷洒在耳侧,陈净茵瑟缩着躲,闭紧眼睛,自暴自弃:“我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你放过我吧,你可以找到更好……啊……” 裴圳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的guitou径直插入大半根,痛得陈净茵失声,压着眼眶中的湿意俯在他肩头,如脱水的鱼,无力滚着喉咙。 “犯什么傻,cao的就是你。” 男性野蛮的气息倾覆而来,将她密不透风地围困。 她想抓住什么,手却落空。 裴圳继续挺动腰身,粗长的性器撑得女孩刚经人事的xue口发白,痛感密密麻麻地袭来,侵蚀着她的理智。 “好痛……” 陈净茵感觉下面热辣辣的痛,他的阳具太大,他们的身体并不契合。她抱着求生的心求他:“我去学校给你道歉行吗?只要你停下来……啊……” 插进大半的roubang直接尽根没入,坚硬guitou直撞花心,裴圳重重地抽送起来。 “啊……”陈净茵站不住,双腿打着哆嗦就要倒,被裴圳直接捞起腿,边往卧室走边cao。听着她在他耳边不停地讨饶,他面色冷下来,抬手扇起她雪白的臀rou,肃声道,“再吵,就把你丢到走廊cao。” 臀rou泛起灼痛,陈净茵闭紧嘴,吞回所有的声音。 换到床上,裴圳用最传统的姿势插入,宽大身形压着她,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抽出时带出被cao艳的媚rou,再往回送时,这些软rou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嘬缠着柱身,吸得他头皮发麻,浑身血液急速流动,刺激出更汹涌的男性欲望。 陈净茵在他怀中痉挛着高潮。 不怎么舒服,痛感更多。 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女孩,裴圳抬手拿开她被眼泪濡湿脱落的假睫毛,嗓音含笑:“哭什么?” 陈净茵讨厌他的明知故问和游刃有余,扭头别开脸,眼神清冷倔强。 裴圳很少接触女生,更不会亲密到床上,但他的自尊和傲气都不允许有人无视他,甚至是嫌弃躲离。他掐着陈净茵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俊颜冷沉,笑意不善:“喜欢哭?那就哭个够。” 传教士姿势已经无法满足裴圳,他把她双腿扛到肩上,挺直腰身,插到xiaoxue最深处。 “嗯……” 陈净茵仰头隐忍,细白脖颈浮起明显青筋,喘声加重:“太深了……快停下……” 可裴圳不是好说话的人,他抱着她的腿,冲锋式地狠狠往里冲刺,一连几十下,坚硬guitou重重顶撞她刚高潮过现在还敏感的xue壁,像是要弄坏她。 “啊……好痛……不要……”陈净茵的脸越来越红。 裴圳捣干得凶猛,下颌渐渐绷紧,吐出粗喘气息时,眼神幽暗放纵,一次比一次cao得重。 陈净茵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死之前她有清晰的感知能力,xiaoxue最开始的痛感在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愉悦和快意,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我要告你……强迫我……” 她点明裴圳的劣性,也像在提醒自己。 岂料,裴圳一点不在乎,压着粗壮性器野蛮地深入,重重戳干她敏感娇弱的花心,喜欢她在自己身下花枝烂颤无力叫喊的柔软样子。 “叫给我听。” 他捏着她大腿的软rou,眼神直勾勾的,浑身散着乖戾嚣张的邪气,丝毫不像在学校宣传报上的照片那样正派。在学校,他如高岭之花,潇洒闲雅,现在,他就是个顽劣不堪的混蛋,恃强凌弱。 她不愿意服从,咬唇咽下细碎的呻吟。 陈净茵不配合,裴圳没再废话,对她零星一点耐心就此消磨干净,甚至连话都不再和她说,跪直身子,重重地抽送起来。眼看着rou唇受挤压变形,被撑白的xue口湿泞一片,汩汩涌出的yin水在高速的捣干下变成细细白沫。 可女孩依旧没有发出清晰的声音,只有微弱的闷哼,细到难以察觉。 她有骨气,裴圳就要击溃她的坚持。 他愈发深重的撞击很快cao得陈净茵失去抵抗能力,两条挂在他肩头的白腿受力摇晃,几次滑落,都被他重新紧紧压在肩头,用最深的体位折磨她。 陈净茵坚持着,却不料他直插宫口,疼得她张嘴尖叫:“好深……痛……啊……” 喊声变调,婉转拉长,溢出绵绵哭腔。 裴圳依旧不理她,插得又狠又凶,硕大guitou次次直捣花心,像是不会疲惫的永动机,力度凶猛,情感热烈。 “啊……”陈净茵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潮红面色浮现痛苦与情欲交织的纠结,猝不及防地冲破她少得可怜的自尊,她抽泣着向他低头:“轻点……太重了好痛……” 她实在受不了了。 听着女孩软叽叽的讨饶,裴圳捻揉她敏感的阴蒂,垂眼淡睨,嚣张又散漫:“叫。” “……” 陈净茵学习成绩不错,但床上知识了解得甚少,想不顾廉耻地顺从他,又不止从何处启齿。眨眼间就涨红了脸,她委屈得只想哭:“我不会……我没做过……” 闻言,裴圳缓了缓抽插速度,游刃有余地往里顶弄,恶意引导:“被我cao舒不舒服?” 陈净茵抑着耻感:“舒服……” 像猫一样柔软的呜咽,裴圳却得逞地笑了,倏地深顶一下,扬声似不悦:“被我什么cao得舒服?” 陈净茵心脏狂跳,实在找不准指代词,眼神可怜:“下身……” 她的回答让裴圳不满。 他轻呵一声,按着她的腿凶猛抽插起来。 强势的性爱折磨着陈净茵脆弱的理智,她身子抽颤,从小腹升腾到四肢的麻痹感越发强烈,哭着求饶:“被你jibacao得好舒服……啊……” 终了,裴圳揉着她被cao红的xue,低笑一声:“舒服也不能咬这么紧。” 他拔出被吸裹着的粗硕roubang,女孩泥泞的xue口涌出一大汩水,迅速洇湿身下床单。 陈净茵高潮时眼神很空,很色,不冷。 裴圳觉得漂亮,拍了把她屁股。 她努力回神。 就见他狭长眼尾上扬,显得多情又寡薄:“跪好,屁股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