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分开就会噩梦
跟你分开就会噩梦
李漠见她身热情动,快活不已,他下腹的火汇聚一团,两手扣着她的软腰风风火火地顶了百余抽,而后在她体内泄出阳精。 事毕,被宠爱过的小娘子消乏了体力,这会儿躺直了真真就要睡着。 李漠难得体贴,怕她半夜冻着,拿过她的亵衣亵裤,一件件为她穿上。而她腿心那注满到涌出的乳白阳精,早已被他用白绢抹净。 他在她身边睡下,这晚,又发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碧好赤身裸体,一直喊他:“殿下,殿下救我,救救我......” 而他眼前是一片阴沉沉的雾,撩开一层又一层,却总看不清她的模样,也追不上她。 她便一直喊,一直飘走,直至没了影踪,徒留他独自在原地彷徨。 接着,梦到几处师父和一些道士闪过的画面,却记不得他们说了什么。就又到了皇宫,后院的女人在闹着驱邪避凶,他走到良娣的住处,看见一棵树,在梦中竟想出一句:“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骤然间,他已白发苍苍...... —— 梦醒,李漠望着床顶大喘气,心口和上次一样隐隐作痛,犹心有余悸,被梦中的事情吓一跳。他叫醒睡在身边的碧好。 “碧儿,醒醒,醒醒。” 碧好糊涂着,“你怎么了,你又做梦了?” 李漠双臂揽上她后背,贴在她额上深呼吸。 “明天,把你的梦,全都告诉我。”他把所有激烈的情绪压制住后,冷静地说。 翌日一早,碧好在他出门后才起床。这个月她外出、应酬的次数未免有点多。这几天好不容易静下来,她白日无事,就见桌上放着一筐针线,便百般赖聊地做起了女红。 花一天功夫绣了两只像鸭子的鹌鹑,自己都嫌丑,扔到一边不想要了。 记起李漠昨晚发噩梦,睡不好,她往绣娘绣的几个香囊里装上些味道轻的安神香,预备放在他床头。 但她才不想显摆这是她主动做的,就在他晚上过来时,见到了桌上的香囊绣品,问是谁绣的。碧好托着腮,懒懒地说绣娘绣的,爷挑一个吧。 李漠挑了一个藏蓝色的,而后解下腰上一个旧香囊,丢给碧好,让她把里头的东西换到新的去。视线掠过一角一只绣工简陋,与其他格格不入的香囊,李漠也拿起来,道:“这个我也喜欢,装些安神香放我床头。” 碧好见状,歪着头傲慢地眨眨眼,在心中轻嗤一下:少来巴结我。 他如今可是知道自己那天凶她不对了,想来找补。但她要不要接受,且看她的心情。 碧好把安神香装进丑香囊里,放到李漠睡的位置上。 他来时,她已准备就寝了,便不理他,和衣上了床。待他洗浴后,天色更晚了,何况明日还要早朝,想必不会再做昨晚上的事了。 她和他分枕,被子也分,床的中间还隔了一个人的位置。李漠道:“过几日,我一个meimei的夫家设马球宴,我带你一起去。” 说着话呢,他颀长的身子就往她身边挪了挪,贴在了她背后。 碧好闭着眼咕哝一声。 李漠又道:“你得给她亲手挑点贺礼,从库房拿或者出去买。” “我不会挑啊。” “学着来。”他的声音很轻,呼吸的热量喷在她颈上,把她弄得痒痒。 碧好往床的内侧挪了挪,他又贴上,直至她无地可挪了,忍不住道:“爷别压着我,我今日胸口闷,要透不过气了。” 李漠闻言,一脚踢开他的被子,扯她的来盖,“许是床上被子多了,地方小你就闷。” 与她共盖一张被子,他的手顺其自然地搂着了她的腰。碧好把他手拿开,“爷别碰我,我晚上睡不踏实,一碰就要惊醒。” 他却忒没眼力见儿,反倒拉过了她的手放他的腰上,“那你碰我吧,我跟你分开就会噩梦。” 碧好:“......” 我就不信你有这毛病! 然这一夜她果真一觉睡到天亮,没有在半夜被他叫醒。 晨起,碧好躺在床上短暂地醒了一会儿,看着他出门前整理衣冠的身影,她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难题:该怎么对他说明,她所谓的“梦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