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
柔若无骨
碧好的身子柔若无骨,脸颊忍不住往李漠脸上贴近,双腿夹紧他的大手,企图消除腿心的诡异空虚感。他在她充分湿润之际,缓缓插入一根中指,紧致的内壁瞬时把他吸紧,“轻点嘛。”她双眸半合娇喘道。 他自然留神她的孕身,所以没有给她太强烈的冲刺,只用中指来了几十个回合,看她受用舒服后便撤了手。但他从榻上仰起身时,腰下的硬物突然被衣袍蹭到,让他极为压抑地“嘶”了一声。 碧好抱着锦被哈哈大笑。李漠抿唇,双眸射她一眼,理了衣袍,故意在她面前露出裤上凸起的皱褶,“你个怀了身子也要勾引我的,这下叫我怎么出去?” 她笑着捶两下床,“谁叫你碰我?” “你都怀着我孩儿了,我还碰不得?”他挑衅道,旋即解开裤腰,露出直挺挺的粗长阳物,语气倒又变得讨好,“来,乖乖给我摸摸,胀着难受。” “那你先替我取个打湿的帕子来。”碧好指使他。原是她有孕后更爱干净,待他取来帕子,她先把手擦洗干净了,又换另一面抹了抹他的阳物,这便才双手握住那火热的家伙什儿,小嘴凑上去舔吸。 李漠立在榻前,双手揽着她的肩,由她跪坐在榻上俯首吃他的roubang。这事儿做过多次,她的小嘴小舌头无比灵活,最喜欢含住他龙头顶端来吸弄,不一会儿却吐出来,舔舔舌头说咸。他的身子臣服于她,被她这样爱抚,能不出精吗? 若不是念在她有孕,恐怕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架起她双腿便是狠狠插干数千回。 她一手抱住半截roubang,小嘴吮得痛快,另一手隔着衣袍摸索他的胸膛。他的蟒袍穿得厚,内里还有中衣,穿脱都不容易,少顷还赶着回宫呢,便阻止她乱摸,五指将她软白小手扣住,挺了腰往她檀口中送了十数下,再拿起她另一只手在roubang上快速捋动,他怒叹一口气,及时拿帕子接了喷射而出的浓精。 “好了乖乖,你睡个午觉,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李漠为她穿上里衣,又哄她睡。 碧好着实每天都要睡午觉,拉着他的手看了他片刻,便打了哈欠,沉沉入睡了。李漠轻吻一记她的额头,旋身离开。 太子仪仗立在王府门口,即将起驾,李漠走近几步,忽觉后面有人在喊他,回身一望,却立即翻脸冷冷走远。 “太子,太子!李漠......是我啊,是金玉......”太子已经出府了,后面的人还在苦苦地哀叫。有丫鬟拉住她不许上前,她不死心,欲追出大门。但猝然传来的一声令下,让她惊慌失措,睁着大眼跌坐在原地。 “来啊,把这个不要脸的妇人给我带回后院!”小王妃怒斥道。 原来这苏金玉自打进府落胎后,仍心存妄念,企图见到李漠让他回心转意。但雍王府偌大,有几十处院落,规矩森严,自然不能让她轻易靠近李漠那院子。前阵子听说林氏怀孕了,还有李漠当上太子了,苏金玉心中积累的嫉恨足以够她发狂。 可她日日被小王妃的人盯着,有气不能出,有仇不能报,只能暗自在房中恶言诅咒。 而小王妃本就待她苛刻,生怕她弄出什么丢人现眼、毁坏家风的恶心事,还嫌看管得不够严呢,谁想今儿个太子一回来,这贱妇就上赶子似的追架,叫人气死! “你们,解了她的外衣,牢牢看住她,让她跪上一个时辰为止!看她还敢不敢出去丢人现眼!”回到后院,小王妃喝令道。 两个嬷嬷蛮横地剥了苏金玉的衣,按着她跪下了。苏金玉深知人在屋檐下,且小王妃又是她的婆母,岂敢不从?低了头便是不停地哭。好一会儿,哭声把正归家的郡王李溪引来,问是何缘由? 小王妃气还未消呢,甩手递给他一根皮鞭,“这妇人已经许了你房里做妾,却目中无纪,yin邪不分,胆敢去勾引别的男人。溪儿,你狠狠打她几下,让她记住教训!” 李溪的脸色唰的变白,一是为这妇人实在不检点,他本就不理她,谁想她背地里还干那事儿?二是他没打过女人,但平时又非常孝顺,眼看母亲被气成这样,他又不能不动手。一张脸便从白了又变青了,挥起皮鞭,重打苏金玉背部两下。 苏金玉衣着单薄,纤瘦的肩膀瑟瑟发抖,挨了两鞭后,抱膝蜷缩成一小团,如冬天怕人的小动物一般,教仁弱的李溪不敢再动手,回头劝母亲:“算了,我的手劲给这两鞭已经够她受的了。”小王妃这才罢休。 到了夜里,李溪心里总是不忍,唤通房丫鬟取了创伤药给苏金玉送去。 焉知这两个从小就伺候他的大丫鬟也不是善茬儿,她们向来在李溪这郡王面前得脸,备受其他下人巴结。这晚的药,她们倒是送给苏金玉了,但是明日,她们对苏姨娘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