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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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李相夷受伤了啊……去,把罗摩天冰给我抢回来。” 方多病冲在前面和围兵打得难分难舍,雪公趁机一爪子勾住洞口旁的李莲花,用力将其摔打到墙壁的一侧,李莲花痛苦地卧倒在地,难忍着吐出一口血,先前便耗散过多的内力,如今又受内伤,他的视线模糊,身体更是抽不出一丝气力。 角丽谯瞧着李莲花倒地的模样,心情畅快,一提脚尖落到他跟前。 “李相夷,你这样子可真狼狈啊。” 她一脚踩在李莲花的肩膀上,听他发出吃痛的闷哼,又提起手中的剑,抵在他后颈处。 “放开李莲花!” 她手持剑刚要用力,只觉背后一阵剑风冲来,连忙侧身一闪,脚尖蹬地瞬间退出三丈开外。 方多病快步冲到李莲花跟前,李莲花闭着眼已经昏了过去。 他以一敌多,身上又负了伤,正不停往外冒血,如此下去救不了人自己也要没命。 方多病咬了咬牙,把罗摩天冰扔了出去。 “不是要罗摩天冰吗,给你们!” 角丽谯要的东西到手,还打算斩草除根,可眼见着援兵已至,自己带的人手死伤惨重,权衡之下只能带着雪公离去。 角丽谯回到盟中,将冰片扔进水中,看着血水一圈圈浮起,说道:“雪公,我记得,李相夷是乾元,对吧。” “是的,圣女。” “是吗,那就有点意思了……” 方多病背着李莲花回到天机山庄,可李莲花的伤势太重,接连吐了好几口血后又陷入了昏迷,方多病心急如焚,只能去求助关河梦,关河梦给李莲花把脉施针,药浴疗伤,配合方多病的扬州慢心法如此只能勉强维持,如今能想到的法子只有去云隐山找李相夷的师娘芩婆帮忙,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出发之前,关河梦把方多病拉住,往他怀里塞了个布包。 “这是什么?” “抑制贴,李莲花的……他现在情况不稳,避免麻烦,平时最好贴上。” 关河梦看到方多病一脸茫然,皱眉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李莲花是坤泽?” “啊?你说什么?”方多病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们一起这么久了,他没告诉你?”关河梦忍不住翻白眼。 “我……” 方多病被问得说不出话。 李莲花居然是坤泽?怎么可能?为什么他闻不到坤泽的气味……不对,李相夷不是乾元吗?怎么变成坤泽了…… 方多病抱着布包回到房间里,李莲花还是没有醒过来。 他把李莲花扶起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撩起后颈的发丝,那一处皮肤已经有些泛红微肿,果真没有气味,李莲花居然是个没有气味的坤泽……平日的相处他竟然从未发现,方多病感觉心乱如麻,把抑制贴贴上又帮李莲花整理好衣襟。 虽然有些波折,但他们在云隐山上还是顺利找到了芩婆,李莲花在芩婆的照料下果真康复了许多,方多病为此欣喜万分。 而李莲花也很快察觉到后颈的抑制贴,心想既然已经暴露了便不再隐瞒,反正他如今五感渐弱,什么气味闻着也不甚清晰,除了麻烦的发情期,虽然可以靠内力压制,可他如今那点积蓄,又要压制毒性又要压制发情期,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他之前不是没有找过笛飞声帮忙,可笛飞声的气息过于刚猛,动作又没轻没重的,每次都把他咬得十分难受…… 如今笛飞声不知踪迹,如果他再发情,实在是有些麻烦。 方多病虽是个乾元,但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让他做这样的事情,以后……会不会跟公主产生芥蒂,若不小心破坏了他人的好姻缘,那李莲花觉得自己就是罪大恶极了,可如果只是渡他些扬州慢的内力,这方法还是可行的。 方多病自然不知道他这些小心思,只把定期用扬州慢给李莲花清毒作为治疗的流程,毕竟除了李莲花的健康现在也没有其他更要紧的事情了。 可没想到李莲花还是骗了他,毒没解,如今又要只身前往皇宫阻止单孤刀等人,太让人不省心了,可李莲花心意已决是他无法阻止的。 李莲花顶着神医的名号顺利进京,在宫中又得到公主和杨昀春等人帮助,进展还算顺利,不料单孤刀等人从中作梗,他被诬陷进了大牢。 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除了无法预料的发情期。 大牢中。 自从李莲花入了大牢,杨昀春每日都会来这里一趟,为了将宫中发生的事情以及单孤刀等人的行动告诉李莲花,好作应对。 今日他一如往常穿过牢门,却看到李莲花有些反常,低着头在角落缩作一团,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李门主?你怎么了?” 以为李莲花是寒症发作了,杨昀春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李莲花的身上,准备用内力帮其取暖,可李莲花对他披上去的袍子却是下意识闪躲,还用手捂住了口鼻,此时他才看到李莲花低着的脸颊满是红晕,眼角更是潮红一片,连耳尖都红扑扑的。 难道是生病了,杨昀春疑惑地用手探向李莲花的额头和颈部,李莲花却猛得往后一缩,手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这一退后,李莲花微微挣开的衣襟下脖颈也泛起淡淡的粉色,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李莲花好像发情了,虽然李莲花身上什么气味都没有。 “李门主,你……怎么……”怎么是坤泽? 回应他的只有轻轻的喘气声,就在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出去找方多病来。 他听见李莲花轻微了“嗯”了一声,缓慢地吐了几个字:“帮……帮帮我。” 杨昀春觉得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热起来,这种时候是需要做临时标记,他还是第一次帮坤泽做临时标记。 “好。” 杨昀春把外袍放到一边,伸手想扶一把李莲花,李莲花像失去力气一下整个人就倒在他身上,李莲花身体温热,意外的柔软,长而顺滑的发丝落在他的掌心,一低头就能嗅到淡淡的草药味和好闻的花香…… 有温热的喘息轻轻落在杨昀春的颈部,他下意识喉间滚动,随后轻咳一声,低声道:“李门主,你忍着点。” 他小心地拨开李莲花的头发,拉开后衣领,那块皮肤早已红肿不堪,他感觉到李莲花身子一颤又往他怀里缩了几分,弄得他不禁正坐。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将唇覆上去,将自己的信息素缓缓注入其中……这种感觉很微妙,那块皮肤好像不停地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让他忍不住沦陷,汲取其中的香甜,他有些控制不住加深了力度…… 李莲花在他的怀里忽然挣扎起来,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吟夹杂着难忍的喘息声,扣在他的背上的手一点点收紧,慢慢变成无力的抓挠。 “嗯……停下……停下,杨……杨昀春……” 杨昀春好像没听见一般,抱住他腰的手臂收紧,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细密的亲吻慢慢变成了啃咬,直到有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湛开……杨昀春才忽然清醒过来,他喘息着放开李莲花,快速地平复着翻涌而上的燥热,他怎么失控了……杨昀春满脸通红,不敢看李莲花,低头帮他把衣襟拉好,慌慌张张爬起来。 “李,李门主,对不住了,刚才我……” 他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李莲花,李莲花脸上的潮红已经褪了许多,几根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边,眼睛红红的,似乎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正一手揉揉后颈,一手把抑制贴贴上。 “咳,杨大人,不用道歉,刚才还得多谢你帮忙。”李莲花的声音有些嘶哑,看起来已无大碍。 静默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两个人都默契地对刚才的情形闭口不谈,谈起正事,商量好接下来的行动杨昀春便走了。 或许是怕李莲花半夜凉着,外袍并没有带走,李莲花叹了口气,把袍子拎起来抖了抖,等到气味散尽才往身上披。 有了杨昀春的临时标记,李莲花睡了比较踏实的一晚,但时间有限,他得尽快离开这里。好在翌日方多病带着太后懿旨赶来,他从牢中被释放。 出来时,他看到杨昀春也在门外等着,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杨昀春愣了一下,李莲花把外袍递给他,笑了笑说:“杨大人,昨晚多谢了。” “李门主客气了。”杨昀春低着头,把外袍收起来。 方多病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眼睛嘀溜溜转,等杨昀春一走,就凑到李莲花跟前。 “李莲花,你们昨晚干什么了?” 李莲花白了一眼方多病,没好气道:“没什么,昨晚寒症发作,还好杨大人给我送衣服……方小宝你也是,怎么现在才来,害得我在牢里挨冻受饿的。” 方多病被念叨了一番,追责的话瞬间滚进肚子里。 “好嘛好嘛,这次算我不对,被事情耽搁来晚了点,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对了,你身体怎么样啊,没有不舒服吧,等会儿回去我帮你再运行一次内力……” “嗯,那就多谢方大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