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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蚕丝质地光滑的睡衣,左手瞬间从她腰下穿过,覆在她胸前。 揉捏,扯衔。 右手则直接摁在她阴蒂上。 “嗯——” 往前凑了凑,拉进她俩直接的距离后,成衔伸舌舔在她脖颈上那个敏感的地方。 他说:“不穿倒是方便我。” “别舔那儿…” 涔析杳右耳下面三指粗的地方,有个格外敏感的地方,不能碰,不能摸,偏偏成衔找到了。 所以总会关怀她那里。 “嗯…成衔,那里…不行…不舒服…” 断断续续的呻吟,全都从她喉头中溢出来。 成衔露齿在那儿咬了口,惩罚她说谎。 他问:“怎么不行?我手都湿了。” 然后就清楚感觉到她xue口缩了缩。 “唔…不行…” 她瞬间就变得泪眼盈盈。 成衔哼笑一声,舔掉她眼角的泪,放了手指进去,还坏心眼的在入门处扣了一下。 湿热的紧致。 “一根手指都吃的这么紧,等下roubang怎么放进去?” 说完这句,成衔就开始往里进,指尖滑腻,顺利破开层层媚rou。 她咬着唇,低声问:“成衔…里面真的很紧吗?” “你自己试试?”本来是句玩笑话,结果落到自己耳畔,成衔就恶趣味的真想让她自己弄。 没给她缓释的时间,退出来握着她的手就往下面送。 “不行——” “这里是你的阴蒂,已经很硬了。” 成衔从后面拿yinjing顶了她一下,趴在她耳边,吐气说:“而且一揉就会出水儿。” 接着,她身子就跟着颤了一下。 是成衔正握着她的手揉充血挺立的阴蒂。 “又湿了。” 她还没自己弄过,所以格外敏感。 她俩性生活很充裕,只要一见面几乎每天都会来几次,成衔也不虚,轻松就能满足她的需求。 所以她从没自慰过。 她觉得成衔买的那些玩具,用起来真没成衔自己舒服。 知道成衔要放自己的手进去,涔析杳多少有些抗拒,所以夹着腿不给他得逞。 和她做过那么多次,当然知道怎么给自己讨好处。 成衔在她阴蒂上掐了下,掐的她弓腰直喘,趁她xue口收缩时放了进去。 空虚再次被补全,涔析杳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嗯…烫。” 成衔笑问:“紧吗?” “没你大。” 涔析杳答非所问。 成衔哼笑,用力捏着她的rutou:“那怎么把我吞下去的?吃了还不认账。” 敏感地方被顶了下,手指淋了一些水,rutou上又袭来格外的刺激,瞬间羞涩不已,大脑不受控制一样缩着身体。 涔析杳又开始大喘气,甬道不停收缩,但手怎么也挤不出去。 因为成衔和她一起进来的。 他两根,她一根。 “嗯…你怎么这么坏…” 坏吗? 那就坏到头吧。 成衔挺腰,把yinjing送到她xue口,直接放了guitou进去。 她们的手还在里面。 xue口只有那么大,却生生被他撑着,舒服,但也不舒服。 “唔——不行…好紧啊…成衔…会撑坏的…” 成衔掐着她的下颚,问道:“那怎么办?” 她知道成衔想要什么。 “表叔…表叔,求你把手拿出去…然后cao我。” 他喜欢表叔这个称呼。 “聪明。” 手被他牵引着带出来,一汪清水瞬间淋湿成衔的茎身,热意涌满身心,就着润滑直接插了进去。 成衔说:“侄女真体贴,省得我在xue口磨了。” 涔析杳被他插的眼神迷离,脸上挂着红,扭头握他的手:“嗯…表叔…你把析杳填满了…好舒服啊。” “cao。” 又是谁教的。 真他妈的迷人。 下腹紧绷,又黑又硬的毛发扎在她臀上,惹得她一身痒意。 成衔动作猛烈,结实的床也跟着他身体晃动“吱呀吱呀”地响。 “好深…”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成衔憋了这么多天,要比平时更厉害,进的也深。 没一会儿就插的她痉挛着高潮了。 “成衔…成衔…成衔…” 涔析杳一直叫他名字,身子不停颤粟,窝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身下床单又湿了,成衔还在往里撞。 “呜…屁股疼…” 成衔苦笑不得。 他又没打她。 他笑,柱身也跟着颤动,抖的她格外舒服。 涔析杳没忍住,毫无征兆地缩着小腹夹了一下。 正放松呢,被她这么一夹,成衔没忍住,射进去了。 “你?” 成衔不吭声,捞着她起来,让她往床上一趴,自己也直直跪在她身后,狠狠顶弄。 又质疑他。 “cao晕了也不停。”成衔顶的很快。 屋子里都是她的浪叫声。 涔析杳死死咬着唇,一直咬出血也没松。 凭什么他自己射早了还要折磨她? “不公平。”趁他不备,涔析杳往前爬了两步,但yinjing还没脱离花xue,她就又被成衔拉着退了回去。 交合地带被他的柱身重新填满,涔析杳气急,抱着他的胳膊咬了起来。 “凭什么你自己射早了还要折磨我?成衔,你自己的问题。” “你不是想我早xiele,证明自己。” 涔析杳白皙的屁股被他撞出红痕,yin液也随着成衔的动作溅上去一些,但更多的都是浇在成衔柱身上再被他带出来粘在床单上。 绵长的呻吟被撞碎,取而代之的是今晚第二次高潮。 涔析杳歇力,往床上一趴,不想动作:“我不行了,我要累死了,成衔,我跟我妈说你体罚我。” “那你最好如实相告。”成衔握起她的手臂,整根没入,“体罚还没结束,受着。” 最深的地方,又被成衔占据了。 涔析杳被他撞的说不出话,嘴巴里只剩呜呜咽咽的呻吟。 被迫承受他的动作,光洁漂亮的背不停弯曲,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床单被她揪成一团,皱巴巴的。 “成衔,屁股疼嗯…” 花心又被顶开,大脑被快感刺激到一片空白,小腹痉挛着收缩,随后又是高潮,她的话也是白说。 虽然在心里默默记恨他了,但江湖规矩,一炮泯恩仇。 不知疲倦一样,成衔在里面进出一整晚。 她被cao晕了,但晕了醒,醒了又晕,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好似挂在云端。 迷糊间,成衔还在下面动作。 但她顾不上舒服了,暗骂成衔是个只会zuoai的机器,闭眼睡觉。 一晚上,只要睁眼,成衔就还是在里面抽插。 禽兽。 她睡了也执意要做。 精力全都放在这时候,她以后的性福生活可怎么办,涔析杳欲哭无泪,哼咛两声,但很快就被呻吟声取代。 成衔插的。 本来以为睡了就能解脱,结果梦里也是成衔在插自己。 所以她一直重复嘟囔着说:“臭成衔,来我梦里也是跟我zuoai,脑子里只有这个,嗯…射出去…现在都给我被我掏空了,我以后怎么办,拿个假的自己来吗?” 成衔恰巧听到。 看她越说越不对劲,他拿手机录音了。 以后幸福生活的保障。 低头在她乳上咬了一口:“春梦?还只想你自己?” 涔析杳小腹隆起了很多次。 不是成衔插进去最里面,就是成衔射进去最里面。 不管哪个,都和他有关。 结束的时候,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了胀起,小山丘一样。 成衔吻在上面,笑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