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行么?
哥哥不行么?
祁遇的大脑瞬间宕机。 他没听错吧? 研究出来了? 负责人在手机那头和他解释了相关原理,祁遇站在演唱会外的垃圾桶旁边,足足听了三分钟发现祁遇一点反应都没有才中断声音。 对方有点拿捏不准,金主爸爸目前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之前自己做不出来,金主爸爸有怨气实属正常,但自己现在都有点成绩了,怎么还是这么冷冷的样子呢? 祁遇默了一瞬。 这倒不是因为他冷漠,而是因为他听不懂易初说的话。 但是对方越说越激动,他还不好意思打断人家施展才华。 二人隔着大洋在手机上大眼瞪小眼,最后以祁遇让对方给自己发相关文件而告终。 他匆匆给还在开演唱会的樊秋煦发了个信息,给她说自己先走了。 回酒店抓紧抱佛脚,然后和相关负责人开会。 就在祁遇还在鏖战人工智能的时候,樊秋煦刷卡进了房间,刚走进来便看到祁遇穿着西装,看着平板上的资料,正襟危坐地和会议那头的人们探讨着什么,AI? 樊秋煦小心翼翼地走动,防止自己出现在取景框内。 她不太希望自己的出现打扰到别人,况且她没有那么闲,让整个世界都成为她play的一环。 而且像这种会议,她也不方便多听。 她用手机给祁遇发了个信息,让他安心开会,自己先去洗澡了。 樊秋煦回房间换好衣服,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个澡,闭上眼睛小憩一下。 嗯……今天可以把上次买的袖扣送给祁遇了。 嗯……似乎还可以给他送点小惊喜? 她泡了个战斗澡,然后喷了点香水,用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吹干,然后开始欣赏自己那堆“购物袋的战绩“,思考今晚穿什么比较好呢? 她歪了歪头,看着这一堆“漂亮衣服“迷了眼。 如果有男性的情趣内衣就好了,她一定会买买买!然后让祁遇穿给自己看。 在一番思考后,她还是选择了那款办事十分方便的蕾丝小裙子。 之所以叫它小裙子,是因为它真的很短,物理意义上的短。 既然上次穿的是黑色的,那这次穿白色款好了。 樊秋煦站在全身镜前面看了看自己此刻的模样,别说,不用性转她都会爱上自己。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套上了刚刚的浴袍。 唔,距离自己回来已经两个小时了,祁遇应该开完会了吧?现在自己出去应该不会打扰他吧? 樊秋煦拿起袖扣,准备出去给祁遇两个小小的惊喜。 她扫了一圈,居然发现对方居然在阳台上抽烟。 原来祁遇也抽烟吗? 她把礼物随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然后走向前去,轻声问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祁遇开了一晚上的会实在是头疼脑胀,他现在脑子里还回响着刚刚开会时的那些专业名词,他本来准备抽根烟冷静冷静,然后吹吹风再去找她,没想到这次樊秋煦倒是比自己主动。 他摇了摇头,拉过樊秋煦抱住了她:“投资的一个项目终于有回报了,已经好多年了,所以不敢相信,过来抽根烟冷静冷静。” 樊秋煦有点搞不懂这人的脑回路,哭笑不得:“那你不应该高兴么?终于要见到回头钱了。” 如果只是很一小部分人挣钱,但却要牺牲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呢? 祁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刚洗完澡怎么穿这么少来阳台,不要着凉了。” 樊秋煦轻轻推开了他,傲娇地说:“本来准备给你个小惊喜的,没想到你居然在阳台这边装深沉。” 祁遇敏锐地发现了樊秋煦刚刚的小动作。 她不喜欢烟味? 他不动声色地碾灭了烟蒂,眼含笑意地说:“什么小惊喜?” 他随着樊秋煦走到了客厅一个桌子旁边,然后看到了上面那个熟悉的logo。 她眼睛亮晶晶地说:“要不要打开看看?” 祁遇打开了那个盒子,没想到居然是两对袖扣。 他本人没有带袖扣的习惯,但是自己的老爹有。因为自己的母上大人会给他买很多很精致的袖扣,他爹在这种时刻总会表现得特别上道,不要钱地表示这是自己老婆买的。 因此在祁遇的认知中,女性给男性买袖扣,一定程度上可以表示二人的亲密,甚至可以说是,宣示主权? 虽然不知道樊秋煦有没有这种想法,但是收到这种礼物,他此刻也理解他亲爱的父亲为什么会每每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是那么“不要钱”了。 他直接一个激动抱住了樊秋煦,吻了吻她的发顶,沐浴过后的馨香混合着山茶忍冬的气味让他现在感觉无比开心,他真诚地说:“真的特别好,我很喜欢。” 然后又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烟味还没散,然后又轻轻地放开了她。 樊秋煦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不懂为什么这个拥抱一共就持续了几秒钟。 怎么,自己哪里不好嘛,祁遇居然就“短短地抱了自己几秒”。 她故意阴阳怪气地说:“你的拥抱真的是和你的第一次一样短小。” 好嘛,第一次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祁遇已经接收到了樊秋煦不满的信号,因此他用双手捏了捏对方的小脸,一脸真诚地说:“我先去洗个澡,回来接着抱,这次肯定和第二次一样持久。” 她颇为嫌弃地拍掉了对方不安分的爪子,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搞不懂,为什么男人总是这么自信呢,而且在自己的某件事情方面尤甚。 什么时候这群男人能把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自信分给她就好了,她就不会整天怀疑自己了。 祁遇本来想亲亲她,但是感觉自己现在从头到尾都沾染了烟草的气味,还是不要了吧,因此在去洗澡之前,他快速靠近了樊秋煦的小脸,狠狠揉了一把,然后飞快地溜走了。 独自留下樊秋煦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什么人啊这是! 世界巨星的脸是能这么随便揉的吗! 祁遇你给我等着! 然后气冲冲地拿起电脑,准备趁着现在的怒气写一首骂人的歌。 很好,她现在相关灵感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以至于她忘记自己刚刚想做的事情了。 祁遇出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樊秋煦正在带着耳机编曲,口中也不闲着,听起来好像在和别人用英语聊音乐。 挺好的,九点多,正是艺术家灵感开始迸发的时刻。 他上床,抱住樊秋煦,扫了一眼那些根本看不懂的东西和上面各色的方块条。 然后瘪了瘪嘴。 樊秋煦刚好在这时看了他一眼,然后祁遇马上以十分灿烂的笑容迎接对方的眼神。 樊秋煦准备和对方速战速决,然后开始快速地推进度。 祁遇抱着她,看了一会工作的样子,不得不感慨:工作中的她,真的很有魅力。 虽然自己不是很能理解她到底在做什么,但是越是如此,祁遇越觉得她牛逼。 就在收尾的时候,对方突然和她聊起来自己的“恋爱心得”,说写这首歌的时候,他一直在带入自己的前女友,这个前女友明明有男朋友,还来招惹他。 樊秋煦在这方面,的确是嘴笨舌拙。 她只好安慰对方不要过分沉浸在前任的阴影之中,还教给对方了一句东方俗语: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下一个更好。 但这句话无疑是搞得祁遇有点不爽,他感觉樊秋煦表面上在安慰别人,但实际上在给自己上眼药。 因此他故意含住她的耳垂,狠狠地吮了一口。 她湿了。 樊秋煦在祁遇继续作妖之前,迅速找了个借口和对方说拜拜。 然后啪一下,合上了电脑。 她微微蹬大了眼睛,十分不满地看着祁遇:“你是不是皮痒了?” 祁遇略带威胁地捏了捏她的手,暗含警告地说:“宝贝,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樊秋煦才不管他,这种话她才不会听。 她直接环上祁遇的脖子,膝盖不停地在他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磨来磨去。 祁遇今晚根本没想这一茬,他有点意外地说:“你不累?” 开了一天演唱会了,这人还想做? 他倒是不介意,就是…… 对方似乎有点渴望自己啊。 应该不是自作多情吧? 樊秋煦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受到了藐视。 呵呵,她不仅可以开两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她还能从现在开始和祁遇大战三百个回合。 她累? 只是怕祁遇自己会先累趴下。 她故意凑到祁遇的耳朵旁边,咬了咬他的耳尖,甜腻地说:“还有一个惊喜呢。” 然后含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在祁遇身上,不安分地故意用自己的腿蹭了蹭祁遇。 祁遇是什么人,他马上就意识到了樊秋煦口中的“小惊喜”。 他慢慢地解开了樊秋煦的浴袍,在看到她里面那一件连大腿都遮不住的白色蕾丝“家居服”,他立马把那件碍事的浴袍给扔到了床的另一边。 他看着这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居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破坏欲。 他稍微往后退了退,不让樊秋煦碰到自己那根逐渐苏醒过来的东西。 但是樊秋煦怎么能如他的意,仍然用着刚刚那种夹子音,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问:“怎么,哥哥不行么?” --- 他们俩一直是各论各的(●’?’●) 到这里应该都差不多把前面写完的东西放了出来,以后争取一天一更啦,不行的话会提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