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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的abo银趴

    内含祁姬夹心x十三,江潮x十三

    开银趴,开银趴!!

    abo背景

    十三刚被捡到稻香村的时候就是个地坤,瞧着年纪挺小,不知道为什么早早地就分化了。

    去凌雪阁的时候,处于一个失忆状态,什么天乾地坤的知识也不知道,信香还恰好是白水味。

    去了凌雪阁被问分化没有,十三一脸懵地问什么是分化,师姐大受震惊寻思这孩子咋啥都不知道啊,一问原来是失忆了无亲无故,一想也是,毕竟正常一点谁来凌雪阁呢。

    给人科普了好久的天乾中庸地坤的性知识,十三晕晕乎乎地记住了,想,原来他要找个天乾的呀。

    第二天十三依旧被拎到叶未晓那里学隐龙诀,傻乎乎问人家,怎么找天乾啊。

    叶未晓一愣问你是地坤?十三点点头说,按照师姐说的那样的话,我是的。

    叶未晓疑惑地闻了半天也没闻到十三的味道,他一直以为十三是中庸来着。

    叶未晓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十三说:我叫十三。

    那一瞬间十三感觉叶未晓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这个名字怎么了嘛?十三不懂。

    在昭明苑训练的时候,十三总是学得最快的那一个,他的天赋似乎生来手上就该拿着链刃,呼吸之间取人性命。他学得最快,也学得最认真。

    十三这几天总是看见江潮,江潮会在他犯错时指出来,手把手教他正确用法。十三的链刃暂时还是一把训练链刃,江潮的链刃是特制的,用起来又轻又快,听叶未晓说这把链刃还只有江潮能驾驭。

    十三也想要一把自己的链刃,他问江潮,我什么时候能有一把自己的链刃呢。

    江潮摸了摸他的头,也许你完成自己的第一个任务,表现优秀的话,阁内就会奖励你一把自己的链刃。

    十三暗暗记下,想,自己的每一次任务一定要完成得很棒,早日拿到属于自己的链刃。

    十三自从分到了江潮小队,又因江潮是个天乾,他是个地坤,根据凌雪阁传统的结对安排,他自然是和江潮住一屋的。

    凌雪阁本意是让天乾和地坤都能安稳度过自己的易感期和雨露期。

    江潮在分化以来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找过坤泽解决易感期,他每次知道自己易感期快要来临时就申请一周的假去熬过易感期,阁内不是没有给他结过对,但是都被他自己拒绝了。

    如今不知道怎么,竟然接受了和十三的结对。

    十三没有雨露期,他或许称不上是一个完整的地坤,但是这也是件好事,因为他在阁内既可以安抚一个天乾的易感期又可以当作一个中庸一般出任务。

    这是谢长安整理他的资料写上去的。

    是个人看了都要称赞一句一人多用,不愧是凌雪阁。

    江潮很快在身边有坤泽的情况下迎来了自己的易感期,十三没察觉出不对,只是觉得好像那股雨后青草的味道重了些。

    “师兄?”十三看着向他走过来的江潮,一歪头的懵懂表情让江潮退了两步。

    十三将他当作哥哥,他又怎能......

    十三仿佛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或者是想起来师姐给他科普的知识。

    “师兄?你是在易感期么。”十三从床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去扶江潮。

    江潮下意识往地坤身边靠。

    “师兄,我来帮你吧?”十三扶着他坐在床上,可是十三又不知道怎么帮。

    他现在是典型的理论知识也不甚充足,实践经验也一分没有。

    他只能给自己扎了个马尾,然后去亲江潮的脸。

    一个正常的天乾在易感期面对本就心中有好感的地坤,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于是江潮理智那根弦一下绷断,捧着十三的脸就亲上他的唇。

    江潮的手近乎急切地解开十三的里衣。

    十三被江潮亲得晕乎乎的,傻里傻气地想起这似乎是自己的初吻。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十三还不太懂他要干什么,以为只需要咬自己颈后的腺体就好了,于是贴上江潮问他:“师兄不标记我吗?”

    江潮手抚到他后腰处说了句:“不急。”

    等十三哭咽着咬着枕头被江潮进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不急。未经人事的十三毫无经验,连带着江潮也有些紧张,看他哭成这样以为伤到他了。连忙准备退出来,但是他刚动作就传来十三的声音。

    “师兄......不用,不用退出去......”十三手抓着洁白的床单,往后迷茫地看了一眼,然后把头埋入枕头中。

    喘了几下他才对江潮说:“......师兄,我可以了......”

    江潮的本能想让他狠狠地把眼前这个坤泽cao到崩溃,但是他又心疼十三,于是附身亲吻十三脊背,扶着他的腰慢慢动作。

    十三一开始耻于叫出声只能咬着枕头,后来快感上来后,作为坤泽的他,xue口自然而然地分泌汁液润滑。

    江潮感受了一下,试探着动了两下,发现甬道已经湿滑得可以任意动作才大开大合地cao起来。

    突然加大力度的动作让十三眼前一时失神,没注意叫了好几声,反应过来又咬着自己手,但是被江潮拍了一下臀部,告诉他:“不要咬,叫出来。”

    十三也没有什么抗拒,就松开手喘叫起来,被顶到深处是更多的是近似哭声的喊,一度让江潮以为伤到他了,捏着十三的下巴转过来又发现人已经爽到微张着嘴眼神迷离了。

    “喜不喜欢师兄?嗯?”江潮突然问起十三。

    本意也不是想让他回答什么,而是让十三在那样一种状态里回神。

    十三却断断续续地真当个正经问题回答。

    江潮听了好一会,听了一耳朵的“喜欢师兄”“师兄很温柔”,叫他沉默了一会。

    十三愣愣地转过去看江潮,发现他眼神复杂,但是亲着他,边亲边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十三还没搞懂这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就被换了个姿势猛顶他的敏感点,爽得让他脚趾都缩起来,脚踝也被捉住放在江潮肩上。

    他恍惚间去勾着江潮的脖子问:“师兄不标记我吗?”

    江潮抚上他的腺体,摩挲了一阵,咬住给他了个临时标记。

    标记后十三的腺体散发出他们结合起来的味道,但因为十三的信息素是白水,更多的是江潮的味道,雨后青草沾染了一场水汽的感觉。

    十三迷迷蒙蒙凑到江潮唇边讨了个吻。

    体力不支睡过去之前,江潮替他解开了马尾,在他额上贴了一下。

    第二天十三感觉身体不是很难受,还是起了个大早去昭明苑练习隐龙诀。

    叶未晓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他真奇怪这小子是不是之前就是使链刃的,怎么上手能这么快的。

    突然他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刚想打招呼就被示意噤声,姬别情站在叶未晓旁边看着那个消失了好久的身影。

    十三似乎还是当年那个模样,只是拿链刃的手变得生涩,身法也不如当年迅捷。

    “他叫什么名字。”姬别情问。

    “......十三。”姬别情点点头,不再过问。

    十三练得汗流浃背,借了师姐一根发绳就给自己扎了个马尾,他转头看向叶未晓,却发现他身边还有个没见过的身影。

    那人红布遮脸,可十三就是好像被蛊住一般愣愣地看着姬别情不动。

    叶未晓眼尖,十三扎马尾的时候就看见人腺体上那牙印了,一种不知道为什么很cao蛋的心情涌上来,他都不敢转头看姬别情。

    他寻思师父咱凌雪阁可不兴替身那一套啊。

    十三走到叶未晓面前,叶未晓一想正好,跟他说:“这是咱们吴钩台台首,你就叫台首......”

    “姬别情”姬别情突然开口,“算了,随你......”

    十三点点头,还是叫了声“台首”。

    他说:“台首好,我叫十三。”

    “嗯。”姬别情突然说,“明天开始,我来教你。”

    十三疑惑半天也没想出来为什么台首要亲自教自己,但是想了一下觉得台首肯定很厉害,又开心地去练链刃了。

    叶未晓一闭眼,我靠这个走向。

    传说姬别情当初有两个搭档,一个是现在众人熟知的紫虚子祁进,还有一个却是无人知晓,也许知道的同时期的都死了。

    叶未晓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叫十三。

    可他眼前这个十三堪堪十五六岁,怎么都不可能是他师父年少时的搭档啊。

    十三晚上回去的时候,看见江潮坐在床前擦链刃。

    他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贴过去。

    江潮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却红了耳朵问他身上没有不适吧,十三摇了摇头。

    两人一时无话。

    十三告诉他:“今天台首来了,跟我说明天开始他教我诶。”

    江潮擦链刃的手顿了下,说:“台首很厉害,你要,好好学。”

    十三点点头,转而问,“师兄,我听说天乾的易感期都有好几天的,你只昨天晚上和我......没关系吗?”

    江潮摇摇头,他开口:“昨日......是我对不住你......”

    “不啊,我也很喜欢师兄,师兄应该也很喜欢我吧?”十三坐在他床上,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江潮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

    “师兄自然是喜欢你的。”

    十三想起来还是会为这句话悸动不已。

    姬别情的教导确实要比叶未晓严格,也更加地考验十三的耐力与控制链刃的准度。

    “再来。”

    这几乎是他听到的姬别情说的最多的话。

    十三咬咬牙,他知道,今日姬别情对他不严格,他明日可能就死在任务里,连自己想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

    “今日便到此,你回去吧。”

    十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连站稳都做不到,一下跌在地上,他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于是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手。

    他回到房里时还处在一种恍惚之中,他确实不是第一次看见姬别情了,可是那股奇怪的信赖是怎么回事,就像一瞬间他的失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说来奇怪,他一瞬间居然有种要哭的冲动。

    十三从昭明苑一路学到精密坊,百相斋。

    终于迎来自己第一个任务,去龙岩怀府上取得密信并将人带回凌雪阁。这听起来是一个容易的任务。

    可十三怎么也没想过,他第一次任务就经历了生死离别,他拿着洛景明和裴宁的牌子,第一次迷茫得不知去何处。

    谢长安说,去墓林吧。

    原来他们凌雪阁的弟子死后,能留下个牌子挂在墓林已是一件幸事。

    经苏无因一番解释后,才明白原来朝堂之间,要埋着这么多人的性命。

    晚上仍旧是睡不着的,他心生愧疚与自责,说来不就是他不强大才保护不了这二人吗。

    十三问江潮,“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潮拥他入怀,于是他的头靠在师兄的肩上,眼泪晕湿了师兄的衣服。

    于是江潮又捧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亲了一下。

    十三的第二个任务,是刺杀凌雪楼楼主岳寒衣。

    与韩霁月前往厌兵院,韩霁月走在前面,十三在后面跟着,不料韩霁月突然发难,十三下意识相信自己的直觉向右一侧链刃擦着地甩向韩霁月。

    即使他在这一瞬间看不见韩霁月的站位,但还是精准地伤到了韩霁月,两把链刃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缠在一起裹着韩霁月摔到一边。

    他收回链刃看着痛呼的韩霁月,“你......”,话还没说完眼前就银光一闪。

    “怎么,别情教出来的弟子,这都挡不住?”池云旗笑着问到。

    十三偏头看着姬别情的侧颜。

    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提醒他。

    岳寒衣被苏无因出手杀了后,十三回到主阁接受嘉奖,并发布新的任务,前往玄鹤别院带回吐蕃翻译。

    十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任务会成为他以后的梦魇。

    当他看见江潮用那把轻又快的链刃抹了吐蕃翻译脖子时,他几乎链刃都要抓不稳。

    “师兄......”十三开口都成为一种艰难。

    十三是迟钝不是蠢,他一下就将各种细节连在一起,真相让他捏紧了链刃而从心底发出一阵刺痛。

    “所以......都是假的吗,江潮?”他第一次直呼师兄的名字。

    “对。我从始至终,就是李相的人。”江潮自嘲般笑了下。

    十三深呼吸着却感觉空气都要浓稠在一起,挤得他骨头深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江潮的链刃使起来不知道比他快多少,他也终于明白了阁内派出他的用意。

    因为他是江潮的坤泽,阁内赌的是一把情感刀。

    “偌大的凌雪阁,来的偏偏是你。”

    终于江潮还是死在了十三手里,十三抱着他在地牢哭到颤抖,江潮笑了一声支起身子,贴上他的唇。

    十三得了一把新的链刃。

    “谁没杀过几个自己的兄弟呢。”

    姬别情的话徘徊在他脑海里,如果以后任务,是杀了叛阁的兄弟呢,十三想,他还是会去做的。

    他个人的情感不应该影响到任务上,珍惜每一天相处的日子,把每一次的见面都当成最后一次,这才是凌雪阁的生存之道。

    自此十三选择了长安古意辖区,隶属姬别情管理,十三也开始了他的江湖之路。

    他一没有任务的时间里就到处跑,江湖上多了个不断更改化名的江湖客,从此十三也再也没加入一个固定的小队。

    十三接到的任务是清理叛阁弟子,他踩着吴钩碎雪去找到他时,发现自己曾与这位师兄见过面的。

    链刃无情,不过沾上了些许血。

    十三回到主阁复命,一路的疲惫让他回到房间休息,他将链刃擦拭后已经夜幕降临,于是紧紧抱着睡了下去。

    梦里不知为何,竟全是一些与台首在一起的时光,只是恍恍惚惚看不清也听不清。

    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离开了房间,正躺在太白山上,他咳嗽两声迷茫地环视一圈。

    决定回主阁接任务。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自己莫名就被拷起来了,问是何人。

    十三疑惑,但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是今年刚入门的新弟子,我叫十三。”

    身上的牌子也被摸了出来,甚至链刃都被收了去。

    问了很多后,最后一个问题是,“为何档案上对你没有记载?”

    他眨了眨眼,“或许是我入阁时间不长,还没来得及记?”

    然后他被赶到昭明苑,给了把练习链刃,让他与一名凌雪新弟子切磋。

    十三轻而易举地取得胜利,后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链刃被还了回来,牌子也给了他。

    “今日起你便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小队,明白了吗。”

    十三点点头,总感觉这个小队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他被带到姬别情面前,那一瞬间他惊讶不已。

    台首?

    “你就是新加入小队的,十三是吧?”

    十三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往后踉跄两步,他抬头茫然地看了一圈。

    怎么会......他这是,回到了过去?

    这等光怪陆离的事情竟也能发生在他身上,十三抿了抿嘴,既来之他也只能则安之了。

    他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明日有一个刺杀的任务,你便一起去吧。”

    姬别情转身离开,十三踌躇半天,跟上去小声问:“那......我叫你什么啊。”

    如今台首肯定是不能叫了,直呼其名他也不敢。

    姬别情打量他两眼,看人一副十五岁模样,便说:“你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姬大哥。”

    十三点点头,犹豫半天喊了声“姬大哥”。

    姬别情见他感觉一身傻气,这种人怎么会让他要重点关注,他心下疑惑,却还是不动声色。

    直到瞥到十三颈后的腺体,姬别情顿了顿问他:“你是天乾还是地坤。”

    十三下意识往颈后一探,回答:“我是,我是地坤,信息素是白水味......”

    他总是下意识在姬别情面前交付所有信任。

    姬别情看向祁进,对方皱着眉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他看着十三傻傻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告诉他:“上峰的安排是你和我们住一起。”

    “诶?为什么?”十三没反应过来。

    姬别情一扶额,这孩子咋这么傻啊。

    祁进默默跟在后面,扯了扯他大哥的袖子,一句话没说但是姬别情就是明白了他意思。摸了摸头,姬别情说:“没事的,我去申请跟他分开住。”

    第二日刺杀行动,十三熟练地抹脖潜入。

    姬别情却在他招式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奇怪不已。自己好像也没教他啊。

    对于凌雪阁的人来说,一起做任务当然是最有效的增进感情的手段,不然怎么有句话叫生死之交呢。

    回阁复命时姬别情拍了拍十三跟他说做得不错,十三其实没怎么被台首这样夸过,一下就脸红了。

    之后的任务几人配合得更是非常顺利,姬别情隐隐发现十三每次都会不顾自己先将他身边的敌人解决。

    一次只用祁进和姬别情去偷密信加暗杀任务,祁进却没想到去任务目标身上找密信时被装死的目标阴了一手,药粉洒得很多,即使祁进疾退开来也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点。他的咳嗽声让姬别情回来看,祁进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倒在姬别情怀里。

    前来接应的十三急忙掏出百罗药格找药,姬别情扛着祁进往外走,夜黑风高的三人在赶回时祁进却似醒来一般。

    祁进控制不住地散发他信息素的味道,姬别情脸色一变,猜出了那个药粉是类似春药的东西。

    十三也闻到了空气中加重的味道,提议不如先随便去一个客栈给祁进安稳住,即使二人用轻功最快赶回凌雪阁也要一夜。

    十三乔装后去最近的一个客栈开了间房,姬别情扛着祁进从窗户翻进来把祁进放在床上后关紧门窗。

    十三问姬别情他是中什么药了,姬别情大致推断是一种引得天乾提前进入易感期的药,只是这种药不和地坤结合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雪后冰冷的山泉以一种侵略般的方式充斥着这间屋子,姬别情有些急,十三问:“那是不是找个地坤跟他结合就好了。”

    姬别情一愣,突然想起十三的性别。

    十三也突然想起自己的性别,他想了下,好像不用去大街上找地坤了,他自己好像就是。

    神智不清的祁进抓着大哥扑到人身上,易感期的难耐在旁边有个坤泽下达到最难熬的部分。

    姬别情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了一下,开口问十三:“你......”

    十三把链刃和百罗药格放到一旁,一边说:“我没事的,只要他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最后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

    从十三主动放出信引后,姬别情本想让祁进度过易感期就带他回阁,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去补刀时吸入了少许药粉的缘故,他好像也被十三勾得要进易感期。

    他本想起身往外走,十三却在后面问:“姬大哥?”

    祁进模糊间扯住离自己最近的坤泽,甩在床上,十三痛呼一声,姬别情停下了脚步。

    想着自己还是在这里看着好了。

    十三颤颤巍巍地把自己衣服一层一层脱开。

    十三虽然没有雨露期,但是暴露在两个天乾的信息素之下还是会有身体的本能,他身体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打颤。十三深呼吸几下,把头发扯散,重新绑了个马尾,将腺体彻底亮在天乾的眼中。

    “姬大哥,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十三不会这些,他第一次结合几乎是被江潮手把手主导着,江潮死后他再没有这样的经历。

    祁进抓着姬别情的手,但是却往唯一的坤泽身上凑。他眼中的世界仿佛被一层雾蒙着,只能感受到易感期没有坤泽的痛苦,这种烧心的痛迫使他一口咬在十三的肩上。

    十三压抑住喉咙中的痛喊,两只手无处安放终于搭在祁进的背上,他或许是想让天乾松口,安抚性地拍了两下祁进的背。

    姬别情腾出一只手去摩挲了一下十三的脸,软软嫩嫩,倒是真像一只小猪崽,十三下意识往他手里蹭了蹭。

    祁进挤进来的时候十三几乎要痛到流泪,他太久没被开拓,就连前戏也没做多少,手指抓着床单往姬别情那里逃,塌下的腰肢痛到颤抖,却惹了易感期中的天乾不满,抓着脚踝往后拖。

    姬别情看不下去十三这副样子,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捧着脸亲上去,十三在交缠的吻中依稀觉得痛苦被忽视了一点。

    十三被身后顶得几乎要意识模糊,迷离地看着姬别情发出呻吟,顶到深处时低下头发出哭咽声,姬别情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十三的手突然摸到他的物什,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姬大哥,你硬了......”

    姬别情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十三两只手握住他的东西,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他跟前凑,居然还能分出心思用手taonong。

    十三一副青涩的身子此时在天乾的顶弄中开发到一种媚态模样,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已经翘起屁股微微摇动起来,时不时被顶得太过分还要露出失神的表情。

    姬别情摸了摸他头,手指绕到他颈后的腺体周围抚摸,十三却敏感得很,被他摸得一阵颤抖又去了一次。

    去了后大口喘着气,顺势给他含到了嘴里舔了几下,姬别情被爽到按着他的头来了几下深喉,十三退出去以后两只手给他握着撸,时不时还亲几下。

    如果不是略显生涩的手法,姬别情真要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次干这些事。

    “姬大哥......”十三用有些哑的嗓子问他,“我一起帮你吧......”

    十三实在是个很贴心的地坤,明明是他被半强制地结合,却还要反过来关心他的易感期。

    十三突然被身后的天乾一口咬住腺体,他下意识往前挣扎了两下,呜咽了几声,被注入信息素后祁进才退了出来,还带着些许精水。

    十三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姬别情有些不忍心,但是被十三牵住手软软地喊了声“姬大哥”。

    十三爬到姬别情身上,被cao开的xue口还没有完全紧闭,jingye混着他自己的yin水流出来到大腿根。

    他自己对准了姬别情的性器坐了上去,结果一下子腿软全吃进去了,再次被顶到深处的十三嗯啊了两下才摇动屁股轻轻退出来一部分,再坐下去。

    扶着姬别情的肩膀一上一下地慢慢动着,姬别情的信引被他勾了出来,十三顶着祁进打的标记,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

    祁进从他背后再次咬上他肩膀,一前一后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信息素让十三意识近乎迷离,等他意识到祁进要干嘛时已经晚了。

    即使只进去一个头部也几乎让他哭出来,但他发现在痛苦的同时竟然还感觉到了一丝快感。

    十三把头埋入姬别情的怀里,姬别情以一种环住他的方式拍了拍十三,祁进见状不满,挺身贯入十三,十三被他顶得浑身一抖,前端竟是又射了出来。

    “姬大哥......可以,快点吗......”十三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问。

    他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只想这二人能快点解决。

    祁进摁着他的背挺动起来,姬别情能感受到祁进的性器在摩擦着他的器物运动着,他听到十三的话心一狠也一起抽插起来。

    十三被两根cao得仰起脖子望着天花板失神,这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了......

    十三刚刚被一个天乾标记过,短时间内不能再接受姬别情的标记,于是姬别情只是用牙在腺体上盖了一下。

    再看十三时,人已经晕过去了,姬别情打横抱起他去浴盆清洗,xue口大量的精水混合物一路流出来,想来也不会好受。

    帮十三清理完身体时,祁进已经因为药物作用睡过去了,姬别情叹了口气,帮十三散开头发,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

    他本人则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返回凌雪阁,姬别情抱着十三,祁进在旁边想对十三说什么又很拘束,只好等回了凌雪阁再说。

    十三看着祁进一脸愧色跑来跟他说对不起,怎么对他都可以,不禁笑了一下。

    他用着一副嘶哑的嗓子回答:“没关系啦,只好你活着就很好啦。”

    祁进听了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对他没了那么多排斥,三个人逐渐变得更加亲密,搭档也默契无比。

    一次暗杀任务只需要出动姬别情和祁进,十三在屋子里面一个人等他俩。

    回来的时候却明显感觉祁进状态不对。

    “祁进,你怎么了?”十三疑惑地问。

    这次姬别情却也沉默不语,只是看了眼祁进。

    祁进摇摇头,回答他:“我无事。”

    自此之后祁进越来越沉默,每次出完任务都要静坐好久在那里擦链刃。

    链刃都被擦反光了他也不停。

    十三知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祁进这样,但是他又不好问,他只能眼看着祁进单方面地沉默疏远下去。

    又一次帮姬别情解决了易感期后,十三趴在姬别情怀里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得到的只是闭口不谈的摇头。

    他心下难过,觉得祁进这样迟早会疏远他们。

    不久后,拦江剑叛阁。

    他不知道是何心情,他看出了祁进对杀戮的不喜,也看出了姬别情对于现状的无措。

    说到底,十三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他其实知道祁进迟早会走的,因为姬别情当台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台首身边看到过祁进。

    上峰给的任务是解决祁进,十三知道他杀不了祁进。

    果不其然姬别情带着多了一道伤痕的身子回来了。

    姬别情曾说祁进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道道他都知伤在何处,伤得多深。

    其实,十三也知道姬别情身上的每道伤伤在何处,伤有多深,如今不过腹处又加了一道。

    十三第一次不是被两个天乾夹着做,可他却开心不起来,他认为最大的原因是祁进离开后台首不高兴,于是他跟着也不高兴了。

    颈后祁进残留的标记还在隐隐作痛,十三笨拙的去亲那道被包扎好的伤口,姬别情手一顿,看着十三。他怎么也没想到十三会哭,十三抹着眼泪压住自己的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他问十三:“怎么了。”

    十三哭着抱着他的腰,说:“你疼不疼......”

    他擦拭掉十三面上的眼泪,告诉他:“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祁进是他多年的好兄弟,一朝叛变,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心痛的。

    十三勾住姬别情的脖颈,轻轻地咬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倒像是磨牙一般。

    “不是说要咬我腺体?”姬别情问他。

    十三闷闷不乐地抬头,“不舍得。”

    姬别情抚了两下人的脊骨突出部分,抽插起来,十三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十三勾着他的脖子乱亲,姬别情加快了动作把这只小水蜜桃顶得出了不少水,十三娇喘半天被压着往敏感点一坐,张着嘴眼泪都流到乳rou处。

    “姬大哥......”十三突然唤他。

    “嗯?”

    姬别情一问起来,十三又退缩了,犹犹豫豫地摇了摇头。

    等姬别情咬上他的腺体打标记的时候,十三才小声问:“你会记得我吗?”

    “......怎么问这个。”姬别情给他顺了顺头发。

    十三摇摇头,一脸委屈地把头搁在他肩上又不说话了。姬别情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边走边说:“会的。”

    十三于是眼泪又落下来了。

    十三喜欢姬别情的味道,一种杉木林在大火里燃烧的味道,他的味道和祁进的恰好相反,祁进有一种理性的冷静,凛冽的寒风中的泉水不会为任何事物而污浊。姬别情的味道给他一种不顾自己的固执感,这场大火永远扑不灭。

    其实姬别情也很喜欢十三的味道,清清澈澈的白水味,和他那双眼睛一样,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澄明,闻上去可以让他在雾蒙蒙的水汽中清醒起来。

    十三在姬别情的过去呆了五年,第五年的时候,他给姬别情做了个剑穗,但是姬别情没有挂在链刃上。他问为什么呢。

    姬别情说:“我的链刃见血太多,剑穗会弄脏。”

    十三这日反常地缠着姬别情多要了几次,事后趴在姬别情身上哭。

    姬别情有些无奈地给他擦眼泪,问哭什么。

    十三还是那个问题,“你会记得我吗。”

    姬别情的回答是:“会。”

    十三再醒来时,仍旧在太白山上,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他被冻得清醒过来,踩着吴钩碎雪回到主阁。

    逢人就问台首在哪里。

    台首在昭明苑,于是他几乎是飞奔向昭明苑。

    姬别情正和叶未晓站在一起看新弟子的训练。

    十三看到那个身影眼泪便积满了眼眶。

    他慢慢走过去,台首看着他,突然笑了。

    “十三。”这一声下来,十三便流了泪。

    “我记得你。”

    “姬大哥......”十三扑到他怀里哭。

    叶未晓在旁边:啊?

    我新师弟管我师父叫大哥,感觉还是熟识,问题来了,我管师弟叫什么。

    如今回到现在,十三还是习惯叫台首。

    做的时候也是。

    攀着姬别情的背被顶到高潮时,不受控的散发信息素的味道,于是屋子里像被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弥漫住一般,姬别情咬住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打上标记。

    十三亮晶晶的眼神跟着姬别情跑,他看着台首突然笑起来。

    “台首,我好喜欢你。”

    姬别情亲了下他说:“我知道。”

    十三本来不应该看到祁进的,但是这个野猪他又喜欢在江湖上乱跑。

    一日他依旧在长安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十三走过去才发现我草是祁进!

    十三的笑容一下子垮下来。

    “祁进......”

    他咬牙切齿地看向祁进。

    祁进有些惊讶,“十三?”

    “呵呵我现在已经不是十三了,现在老子是你爹!”十三怒从心中起,拔出背后的两把包好的链刃,布料一瞬间落在地上,十三的链刃也同时甩了出去。

    祁进用剑挡住,曾经被他标记过的地坤现在腺体上的标记,显示十三已经被大哥标记过了。

    “十三你......”

    “你什么你,祁进,我今天就来报你十几年前刺台首一剑之仇!”十三倒是气结,这件事对于祁进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对于他十三来说不过刚过,他怨气都新鲜着呢!

    十三自然是打不过祁进的,可十三也算他祁进一个救命恩人,祁进防来防去也不小心让剑气给十三手上划了一道。

    十三才不管留没留血呢,提着链刃甩出的全是攻击招。

    忽然十三闻见一种熟悉的气味。

    “......台首?!”十三止了攻击,站在那里。

    姬别情落在他旁边,对祁进点了点头。

    “流血了。”姬别情用随身携带的纱布给他缠了两圈。十三也没想到他第一下注意的居然是自己的伤,他本来像只做错的小猪一样站在那里,突然指了指祁进。

    委屈道:“祁进打的!”

    十三叫了几年的祁进改不过来,还是直呼其名祁进。

    “我知道。”姬别情拍了拍他的头,看人一副委屈样好笑。

    “十几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他对十三说。

    转身对祁进:“......十三他还是个孩子,你别和他计较。”

    祁进看了半天十三了,疑惑他怎么才二十模样。此时听到这话也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我放不下!”十三生气地喊。

    “他怎么可以伤你!”十三气鼓鼓瞪了一眼祁进。

    祁进面对年轻时拥有过的坤泽明显有些无措,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

    “这件事......我回去与你说。”姬别情摸了两下十三的腺体,试图给他安抚住暴躁的情绪。

    祁进看着二十岁的十三,莫名有种回到了当年三人时时的感觉,如今他和大哥已经不再年轻,十三却还是少年心性。

    十三委委屈屈地捂着手,其实他并不痛,他只是越想越难受。

    姬别情问他怎么了。

    他只能一把抱住台首说:“台首,我是不是离开了你特别久......”

    十几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姬别情的心理也发生了转变。如今的他已经释然地面对叛阁的祁进,但是对于十三来说,他眼一睁就错过了这十几年姬别情孤身一人的日子,别人的时间都在流逝,而他成了被时间遗忘的人。

    过去小队中的同伴大多已经化作一块块的牌子挂在墓林,甚者除了姬别情和他可能没有人会记得那个半路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的人。

    十三把头埋在台首怀里,想,自己可不能早早就死了,死了台首还要挂他的牌子,台首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