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偶遇被下药的好兄弟、没办法只能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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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叙旧,也来不及深究那些不知来自何处的情愫,他在巷角偶然遇到了正倚着墙箕坐的友人。 他讶异地高喊了一声:“小戎,是你!” 那人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 康宴别这下也发现事情不对劲起来,连忙上前了几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蹲下来,一只手搭在挚友的颈侧,“好烫……你还好吗?” 小戎没有说话。那双深黑的眸子只是虚虚望着眼前人的方向,好一会儿,他才摇摇脑袋,喉咙间挤出几声听不清的嘶吟。 康宴别探了探他身上,似乎没有新的伤口,但保不准是未愈的旧伤复发,导致这般高热的情况。没时间细想,他一把将小戎扶起,扛着人就往自己暂住的客栈走去。 关好客房的门落了锁,康宴别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水,然后就帮他解开了衣裳。全身上下仔细查看了一遍,的确没有受伤的痕迹。 莫非是中毒?康宴别皱了皱眉头,只是小戎除了面色红了些,其他地方倒也没有—— 对了!他的目光移到某处,原来是这样…… 胯下那物什此时正高高翘起,令人窘迫地兴奋着。虽说和友人打趣过彼此之间还有什么样子是没见过的,但这一回倒是真的出乎意料,让他碰见了这人中了情药之后的狼狈模样。 康宴别心里愤愤想,是什么人才用得出这种下作手段?不过眼下没时间去找出罪魁祸首了,解毒迫在眉睫,他伸手就握住了那东西,生涩地taonong起来。 然而直到手发酸,那东西都没有一点要释放的迹象。康宴别俯下身侧着脸贴上他的额头,感觉温度一点也没降低,发愁地叹了口气。 他看着那根越胀越红的性器,忽然灵机一动:用嘴会不会好一些? 他跪在床边,嘴唇刚要触上那东西又有些犹豫,最后一狠心张嘴含住了顶端,试图把整根吞下,没进多少就被噎出了泪花。 他退出一大半气喘吁吁的,内心道这玩意儿平日也用不着,长那么粗长做什么。 稀里糊涂摸不着门道,又含了一会儿,这才垂头丧气地放过了那始终得不到纾解的东西。他忽然想到刚住进客栈时在卧榻夹缝里发现的话本,那时他对着窗外的月光翻了翻,看清了字就没趣地丢回夹缝里了。 康宴别暗暗庆幸自己没草率地把那不入流的话本扔掉,又从夹缝里把它翻了出来。 认真读了书上的妇人是如何侍弄性具,他再次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嘴唇裹住牙齿,舌尖在精口来回拨弄,没有勉强深入,环着冠状沟不住磨蹭,一手扶着茎身,另一手则细致地揉搓着囊袋。 他听见小戎无意识的闷哼,终于松了口气。受到鼓励的人卯足了劲吸舔他那根东西,一会儿摆着脑袋让它缓缓埋进喉咙,感到窒息时才抽出来,喘着气上下舔舐青筋隆起的茎身。 如此反复了好多遍,那物什终于在一次用力的吸啜中释放了。 被精浊灌了满嘴的感觉十分古怪,康宴别吐出堵在喉咙的性器被呛得拼命咳嗽,还是不可避免地咽下去一些。 他擦擦嘴,这下他的挚友可得好好谢谢他了,是江月楼一场不醉不归的宴席还是半月的同游呢?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没决定好,目光一瞟突然发现情况不妙——刚射过的物什几乎没有疲软下去的迹象,躺在床上的人也没有清醒过来。 这情毒还没解么……康宴别发愁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去翻刚刚的话本,看到“阴阳调和”的字眼时又有了想法。 以前听康士心那老色鬼给人开药时说过什么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莫非真的要纳阳入阴才行?康宴别想了想,要说这东西自己也有,但别提其他人了,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 然而他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封,衣襟敞开,脱下了裤靴,咬着嘴唇褪去了亵裤。 话本就放在床边,他跨上小戎的腰,照着书里的内容摸上自己腿间,好容易才把性器摸到半硬,一边小心地用指腹按揉探出花唇的阴蒂,酸软感忽地沿脊椎窜上来,惹得他腿一抖,手却没有放开。 果然有清澈的水液汩汩流出,湿湿糊了他一手。他压下心底那些好奇,感觉差不多了就用手指分开花唇将性器裹住,摆着腰磨弄那根东西。 好烫。他低着头不住哼哼,感觉下面要一起被融化了一般,不然哪里来的这些水,好似根本流不完。 这样磨了好一会儿,或许是因为害怕之后要没力气,他终于抬起腰,握住性器对准了花唇间微微张开的xue眼,想就这样吃下去。 然而那处仍然十分紧小,要吞进因充血而更加硕大的顶端似乎不太可能。他最终还是没能坐下,只好学着话本里那样蘸了润肤的脂膏慢慢扩开花xue。 真奇怪……为什么有人沉迷于做这种事情呢?他不解地想。 感觉差不多了,他才撑着床板一点点将那东西纳入身体之中。 热烫的感觉愈发不可忽视,康宴别有些焦急地摸上挚友的脸,心想再不解毒真要把人烧傻了。可是身体里的东西也那样烧着他自己,一点点吃进来仿佛要将内壁熨平,让流出来的yin水也暖乎乎的,他只觉有什么慢慢被点燃,交合带来了异样的滋味,叫他忍不住又往下坐了几分。 话本里说要循序渐进,情动后才可大开大合…… 他急着要让人泄精,感觉自己这般模样大概算动了情了,于是骑在那人胯上上下起伏起来。 “热……”康宴别埋怨似的低声咕哝了几句,感觉腹中有块烧红的铁似的,谈不上多舒服,却碰到哪哪里就变软变湿,刚适应下来,吞吐之间却又突然蹭过了某处—— “嗯?!”浑身一下如过电一般,刺激得他直接跌坐下来,因此把那凶具含得更深。 好像有些起色了?他迷迷糊糊地想。 体内的性器似乎在兴奋地勃动,也许是因为终于彻底进入了不住吸咬着它的rouxue内,迫切地想探索这处紧湿的温柔乡。 然而那根凶具的主人还没有醒转的迹象,康宴别耐着性子支起身,接着刚才的动作去吞吃那东西,一边紧张地留意着小戎的状态。 只是这分紧张也没能持续多久。效仿话本里什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的门路,不多时自己都被做得头晕脑胀,气喘连连,留着的那点力气只够把自己从性具上拔起来,再落下去。手再也撑不住床,倚着挚友的胸膛小声呜咽着,却还记得自己须帮人解毒为先,打起精神继续这场生涩而荒唐的性事。 这样一套下来,那根粗硕的物什有再大的能耐也得服软,只是精关迟迟不松,令辛苦帮忙的人很是无奈。康宴别只得学着书中那般伸下手去揉自己的花蒂,果然引起体内一阵痉挛紧缩。 “呜……”他有点惧怕这种超出掌控的快感,却又不敢停下,变着角度去刺激外阴。花xue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吞吐的幅度也更加大胆,等到的并不是那东西的释放,而是自己前xue忍无可忍的高潮。 “怎么……?嗯、嗯——!!!” 因为是第一次,他也不甚明白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绵长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涌出,花唇逃避似的翕张拧紧,可又合不拢,一股一股的yin水浇在嵌在体内的性器上。 像小死过去一样。他含着那东西手足无措地啜泣,大脑一片空白,埋在小戎怀中动弹不得。 为什么……还不射出来……他刚缓过神就郁闷起来,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眼前精实的胸口上。 康宴别伸手把书拽了过来,翻了又翻,思索再三,眼下也许只剩一个法子了。 不管能不能听见了,他凑到小戎耳边轻轻喘息,舐上敏感的耳廓,咬着耳垂将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终于看到神志不清的人动了一下。 康宴别大受鼓舞,扭着腰让rouxue去咬那东西,不过甫经高潮现在只是慵懒的吸裹了。挑逗从耳边转移到胸口,他揉了揉一边淡色的乳粒,张嘴含住另一半,时不时抬起眼看看小戎的反应。 身下咬着,嘴里也含着,他急切得像想被哺喂的孩子,将饱满的胸肌上那一小片乳晕嘬得啧啧有声,臀部抬起坐下,翻搅出的yin靡水声也不绝于耳。 性器终于在一次深入后射出浓精,康宴别只觉有多无少,被抵在深处灌了一肚子,又将他送上了一次小高潮。 这下总够了吧?取巧成功的人瘫软地想。 他感觉自己压着的那具身体动了动,惊喜地从胸膛上抬起脑袋:“小戎?你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