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吃佛跳墙 惩罚鞭打koujiao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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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沉闷的枪声响起,被缚着双手按在地上的人侧脸溅上温热的液体,整个人轻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你所谓的开局惊喜?”伊莜睁眼就是这血腥场面,借着抬手按太阳xue的姿势狠戳脑海里的小系统质问道。 “这这这,传早了,业务生疏哈,哈哈哈。。。”编号六五的系统尴尬地在伊莜的脑海里磕磕绊绊地解释起来。 “行了别废话,到底需要我干什么?”伊莜很是不耐烦这个非要拉着他做任务攒能量的系统,虽然对方不断用重生啊,复仇啊这样的噱头引诱他,但是他对这些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觉得既然已经忘了自己怎么死的,那就没必要非要活过来,轮回转世顺其自然才更好。结果这个倒霉催的系统告诉他,因为已经强制绑定上了,不完成任务他的灵魂转不了世,必须要听它的,否则就统毁魂灭。好吧,虽然伊莜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关心,但他还是很怕疼的,一听六五形容的魂飞魄散的疼法他就浑身难受的要命,浑浑噩噩地就同意了小破统子的计划。 “额,咳嗯,咱们的重生任务呢,主攻一个打脸虐渣啊,就是说小少主您需要把每一个伤害过原主的人的受虐值刷满,这样我们就能顺利通关啦!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 “所以呢?受虐值怎么个刷法?” “额。。。大概就是,让他们爱上被您虐的感觉?” “。。。。。。” “哎呀,我也才在实习期,不,不是很熟练哈哈哈......” “对象呢?总不能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原主吧?” “哦哦哦,宿主您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哦!他原本是原主父亲的秘书,但是在二把手叛变的时候投奔了那边,原主父亲告诉原主说他是自己的卧底但是直到他死了这个卧底都没有发挥任何有用的作用,而且在原主孤立无援的时候帮着二把手把原主父亲的帮派吞噬殆尽,还把原主有血友病的事捅了出去,差点害死原主。” “所以,我刚好穿到原主大仇得报,清理仇人的时候了?” “是的是的,因为原主几乎是这个秘书带大的,超级超级依赖他,所以他的叛变对原主的打击也是最大的,是首当其冲的报复对象哦!” “说了这么多遍,这个秘书到底叫什么?” “额,他没有具体的名字,不过原主一直叫他福公。” 伊莜挑了下眉,突然对这个名字不详的秘书来了点兴趣,于是懒懒地吩咐按着俘虏的人说:“把他的头,抬起来。” 手下一把抓住俘虏浅棕色的长发,向后一拽就把整张脸暴露在伊莜面前。 真是一张绝世的容颜,伊莜浅浅感叹了一下这位秘书先生漂亮的皮相,而后又有点兴致缺缺地敲着侧额问六五:“既然是刷受虐值,那么我只要让他感受到屈辱就行了?每天给他二十个耳光让他习惯不行吗?” “滴——滴——当然不行了!太粗暴了!而且,您好歹尊重一下打脸虐渣这四个字好不好?扇巴掌怎么能算,” “怎么不算打脸呢?”伊莜在脑海中狠狠嘲笑了一凡气鼓鼓的小系统,而后说到“而且,这个仇来的莫名其妙,原主他爹本来就骄傲自负,非得娶自己亲jiejie,还比人家生孩子,生一个有病还要接着生,不生就冷暴力,活生生把人逼死了,自己又一蹶不振天天寻死觅活的,手下人给自己找个出路有什么不行?再说,原主本来就活不过十八,你那设定本子上写了他就死在我穿过来前一秒对吧?所以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和你讲的设定已经脱轨了。六五,你非把我拉进这个轮回,到底要做什么?” 系统沉默了很久,伊莜也不打算跟它耗,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而后走到俘虏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冷声说:“睁眼。” 佛跳墙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又看到那双熟悉的蓝眸,怔愣间完全没有听到陆吾快叫破喉咙的警告声,轻轻唤道:“少主.......” 伊莜皱了下眉,但是想到原身的身份,也理解这称呼的道理,于是保持冷漠的声线说:“受不起,福公真是好耐心,手下人都快死光了,腰板还能挺得笔直。” “少主过誉了。”佛跳墙垂下眼睛,又被捏着脸颊提起来,耳边还是清冷的声线:“你这眼睛,倒是生的别致,可惜识人不清,留着也没什么用。” 看着美人瞬间煞白的脸色,伊莜又笑盈盈地补充道:“不过若是福公愿意交代清楚余党和祸首的下落,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这双漂亮玩意儿呢。” 见佛跳墙咬唇不语,伊莜正要发作,又被脑海中的系统音打断,六五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冷静:“宿主的任务只有和每一个见到的受虐对象欢爱,让他们从身到心臣服于您,当总受虐值积累满您就可以获得自由的灵魂,轮回转世,希望宿主能够配合。” “欢爱?”伊莜有点吃惊,“这么用原主的身体好吗?” “您的每一具身体都是跟据原主结合您自身的身体数据捏造的新rou体,您大可放心使用。” “这还不错。”伊莜终于听到了一件让自己还算满意的事情,心情好了不少,放开佛跳墙的脸对手下道:“洗干净,送到惩戒室,我亲自审。” “另外,接入原主情感吧,这复杂又奇葩的设定我实在带入不了。” “收到,已为宿主接入原主情感,正在跳转......” 惩戒室其实是原主父亲打造的,因为太过血腥在原主成年之前一直没有进去过,不过伊莜对这些没有很大的感觉,甚至还颇有兴致地观摩了每一样刑具,并且认真列出了一张补充屋子的清单,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洗干净的“大餐”。 佛跳墙被扒干净从里到外冲刷了一遍,浑身上下除了绑紧双手的绳子和披在身上的白色浴巾之外未着寸缕。手下人很懂事,不仅灌了肠,还给佛跳墙的后xue里塞了一支润滑剂,很巧妙地把尖口完全插在里面,管身完全露在外面,让伊莜能够享受到开袋即食的方便和快乐,又不会引得“佳肴”过早发情,影响到有轻微洁癖的主人的心情。 伊莜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的兴趣来的快散的也快,不过这身打扮的佛跳墙着实有些在他性癖上跳舞的意思。“福公这副样子,倒还真是诱人的很呢,不知道我那倒霉的老爸见没见过这般风景呀?”伊莜笑吟吟地问着,手却猛地一挥,细长的鞭子落在佛跳墙赤裸的身上,发出一声脆响。 佛跳墙吃痛,身体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第二鞭立刻落下,狠狠抽在他抖动的那边身体上。“跪正。”伊莜的命令声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佛跳墙听出了少主的不耐,狠下心跪直了身体,任由身后的长管嘴深深扎进身体,浴巾滑落,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也没有了。 下巴被细长的物体挑起,是皮鞭的手柄。伊莜秀美却冷得掉渣的面庞在佛跳墙眼前放大:“福公莫不是哑巴了,没听到方才的问题吗?” “没有过。”佛跳墙与伊莜对视,眼底深埋复杂的情愫:“福某这副样子,只有少主一人见过。” 伊莜皱起眉毛,在这个叫福公的秘书身上感受到了些许的违和感,但好在他已经接入了原主的全部情感,所以现在他的脑子被复仇和欲望交织填满,无暇考虑其它,只随心所欲地投入到“忍辱负重大仇得报质问叛徒白月光”的角色演绎当中,踩上佛跳墙微微翘起的下身恶意道:“可是我瞧着福公似乎早习惯了这些花活,跪着被抽鞭子都能爽到,看来那叛徒没少满足你呀!” 佛跳墙也终于在陆吾声嘶力竭地提醒声中想起了自己的人设,卖力演绎出一脸的惊慌无措:“不是的少主,福某从未真心投奔于他,我只是,” “只是在我父亲被围攻身死之时落井下石,顺便把我身患绝症的消息捅给两边的人,闹得人尽皆知而已?”伊莜的怒火被点燃,脚下的力气也失了控制,看着佛跳墙苍白隐忍地神色心底涌起阵阵快感,继续喝问道:“直到现在,你都不愿意交代他们的藏身之地,还在这里谎称自己并非真心?” 佛跳墙虽然是食魂,但是他此刻的身体也只是个普通人,清楚地感受着命根子被少主狠踩搞得他痛苦不堪,又必须遵循人设防止世界坍塌,只能咬紧牙关做出受辱的样子不再发一言。 伊莜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太阳xue突突地跳,手里的鞭子再度挥起,重重落在佛跳墙地胸膛。佛跳墙被打得一晃,又很快跪正身子,颇有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十几鞭子打过,惩戒室里只有皮鞭吻过皮肤的声音和佛跳墙压抑的喘息声响起。伊莜打得手酸,瞧着佛跳墙隐忍的模样又生气,于是甩了一鞭狠狠抽在地上,恶声恶气地命令道:“滚去床上趴着!” 不知道伊莜要做什么,但预感不好的佛跳墙明显迟疑了起来,从地上爬起的动作也放的缓慢,腿上很快又挨了一鞭,“让你起来了吗?爬过去趴好,腿分开。” 佛跳墙呆滞了一下,回头看向伊莜,满眼的惊慌:“少主......” 伊莜背他期期艾艾的神色搞得兴致大减,原主叫嚣着没完的复杂情绪也让他极其烦躁,不想再和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耗下去,只想看到那张隐忍俊秀的面庞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想把他弄脏,弄乱,弄的破碎不堪,深陷情欲,只能在自己身下发浪发sao。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最快速的排解方式——抓着佛跳墙的手臂把人甩到床上,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将其强行分开,把已经挤进去一小半的润滑剂全部挤入,然后丢开管子把皮鞭的塑胶手柄捅进去。 “啊!”异物骤然入侵,撕裂般的痛楚让佛跳墙惊叫出声,随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伊莜的手劲不小,佛跳墙的臀部又翘又嫩,这一巴掌打得臀rou颤了两颤,随后就泛了红。 “这么不经打啊?”伊莜被那翘臀的反应逗笑,抬手在另一边又落下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响起,rou浪翻涌,两半臀rou对称着红了。 佛跳墙化灵了这么多年岁还从没被人打过屁股,更别提打他的人还是少主的转世,心底的委屈和酸涩翻涌上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啊啊,少主,别打了,疼。”伊莜听着这哼哼唧唧的求饶声,一股热流冲着身下而去,低头一看小小莜果然已经挺立起来。不过难得听到福公示弱,伊莜又坏心思地在左右两瓣臀rou上各拍了一下,然后就着佛跳墙抽噎的哭腔缓缓抽动起插在他后xue的手柄。手柄上粗粝的防滑层在细嫩的内壁一点点划过,巨大的摩擦感刺激得佛跳墙挣扎起来,腿脚乱蹬,背在身后的双手也努力地推据着伊莜的手臂。 福公的反抗换来的是再次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别乱动,”伊莜说着,手上动作加快,细长的手柄在佛跳墙的后xue里横冲直撞,从没经历过这般刺激的佛跳墙双腿抽搐,拼命挣扎着向前爬去,想要远远躲开身后的刺激,“不要,少主,求您了,我受不住,啊,啊——”手柄整个被捅进了xiaoxue深处,伊莜捏着鞭子的尾部,在手柄的末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手柄直接捅到xiaoxue内部的软rou上,佛跳墙被这密集的快感刺激得落下泪来,哭着缩成一团。 “福公真是装的好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伊莜的指尖掐捏着佛跳墙大腿内侧的软rou,看着xiaoxue有规律地翕动,抽出手柄,换上早已硬挺的roubang,掐着佛跳墙的腿根整根捅进去。 “啊啊啊——”伊莜的roubang比手柄粗大了不知多少圈,佛跳墙觉得自己的下身被劈成了两半,疼得他冒了一身冷汗,手脚并用向前爬去,又被伊莜掐着腰拖回来。伊莜把佛跳墙拖到床边,让他的小腹抵在床沿,屁股高高翘起,而后掐着他腰间的软rou抽插起来。 “出去,出去,不要啊,”佛跳墙得大脑被痛感占据,只想逃离这可怕的钳制,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伊莜很不喜欢这无意义的反抗,性器抽出一半又整根插入,把人钉在床沿,伏在佛跳墙耳边说:“福公在扭捏些什么?你的xiaoxue吸的好紧,我就是想出去也出不去呢。”说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只把佛跳墙顶的双眼泛白,胸前磨红了一片。 “求求你放过我吧,少主,我真的,啊,不知,啊嗯~啊~” 伊莜听到这声变了调的求饶挑了下眉,知道自己找到了佛跳墙的敏感点,于是又朝着那里捅了几下,果然看到身下人整个身子软倒下来,呻吟声都甜腻起来。 “哈哈哈。福公的敏感点还真是跟你这人一样,深不可测啊~”就着roubang抵在敏感点上的姿势把身下人旋转半圈,换了后背抵在床沿,果然看到佛跳墙胸前的两点都被粗糙的床单磨得挺立起来。爱怜地掐了掐两个小啾啾,把右边的红豆叼进嘴里,细细品味一番。 “嗯啊,少主,别,唔,别咬,啊,那里不能,不,”伊莜充耳不闻,又吮又咬,把那小小的一粒磨得红肿胀大,身下动作不停,深深浅浅地抽插着xiaoxue,润滑剂被带出少许,囊袋拍打着佛跳墙的屁股,把本就红肿的软rou弄得水光淋淋。 佛跳墙被动承受着rutou和xiaoxue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嗯啊以外的声音,roubang在体内肆虐,敏感点被一次次冲击,rutou被少主的手指和唇舌把玩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几乎把他淹没,很少使用的分身也慢慢抬起了头。 瞧见佛跳墙身体的变化,伊莜得意地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声响竟盖过了佛跳墙有气无力的呻吟,伊莜把脸埋在佛跳墙柔软的胸膛,舔咬着那里的软rou,双手牢牢抓着他的肩膀向下按,下身用力向xiaoxue深处顶弄,几乎要把佛跳墙钉穿在roubang上。 “啊啊啊,慢点,慢,少主,我要,我要去了,啊,不,停,停啊啊啊” “知道了,不停,”伊莜坏笑着重复,咬了咬佛跳墙的耳垂,哼笑道:“去就去,不用管它。”说着,加大力度顶弄在花心上几下。 快感越积越多,佛跳墙在失控的边缘徒劳挣扎,拼命往后躲却被床拦住退路,后xue的冲击刺激得他前面立的高高的,他想用手抚慰都做不到,只能在伊莜的前后挑拨中软着身子射出来,白色的jingye喷在伊莜的小腹上,色情极了。 佛跳墙失神了一瞬,就感觉体内的快感又重聚起来,再次冲上顶峰,他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这灭顶的快感——“不,呃啊啊!” 伊莜顿了一下,将佛跳墙的双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然后低头看去,只见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竟慢慢溢出透明的液体。“噗,福公可真是有一副宝xue,竟然会出水,怕不是生来就是给人cao的吧!” “不,不是的,我不会,呜,”前后几乎同时高潮的快感彻底淹没了理智,血色充满脸颊,佛跳墙满脑子只剩下伊莜的声音,下意识回答着他的话。 “又撒谎,大骗子。”伊莜佯装生气发狠顶弄了几下,还在不应期的佛跳墙受不住这刺激,吓得清醒过来,感受到体内依旧硬挺的性器,抬头看向伊莜,被他眼底浓厚的欲望震住。 “福公真是狡猾,只顾着自己爽,完全不管小莜死活,坏死了。”伊莜咬着佛跳墙的耳垂絮絮道,瞧准福公习惯性回应的时机伸出手指夹住那片软舌轻轻揉捏,而后两根手指模仿性器的样子刺戳佛跳墙的口腔。佛跳墙被他玩儿得泪光涟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伊莜的手指刺进佛跳墙的喉咙,巨大的刺激让他全身战栗,下意识夹紧了后xue。“嘶,”伊莜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单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最后抵着敏感点射出jingye。 敏感点被微凉的jingye冲击着,一股股的快感又把佛跳墙送上了高潮,紧绑着的双手被绳子磨出血丝,微挺的前身又吐出一些液体。 伊莜解开佛跳墙手上的绳子,抓过他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佛跳墙冷不丁沾了满手粘腻,定睛看去却发现伊莜胸前和小腹上满是自己的液体,混乱又色情,不禁红透了脸。“福公把小莜这里弄得乱糟糟的,”伊莜对者佛跳墙的耳朵吹气,“福公可要自己收拾了呢。”见这人懵懵懂懂的样子,又不耐烦地把他的脑袋往下一压,冷喝道:“舔干净。” 佛跳墙猛然被按在两人身体相连之处上方,性事稍歇的热气腥膻气味扑了满鼻,垂下眸子乖顺地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舔着舔着,仍然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大家伙竟又硬了起来,后xue里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佛跳墙僵硬地抬起头,仓皇去瞧伊莜的神色。 看着身下人瑟缩的模样,伊莜抽出性器,把人抱起来亲了亲那双泛着水光的的异色双眸,然后把人放倒在床上。 佛跳墙见伊莜转身离开,怔愣一秒后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腰眼一酸又摔回床上。“怎么?还没吃够?”头顶传来熟悉的调笑声,佛跳墙回过头刚要解释,目光触及伊莜手里的东西,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这是什么...(东西)?” 伊莜也看了眼手里的器具,耐心答道:“让福公乖乖打开腿的东西,躺好,腿张开。” 佛跳墙脸刷的白了,已经承受过一轮欢爱的身体却不自觉地照做。伊莜把形如园丁钳的东西抵在佛跳墙腿跟处,极细极长的前端缓缓刺入后xue,顶端的圆球触碰到最深点后停住。伊莜加了些力气,把前端又送进一点,在佛跳墙短促的呻吟声中调整好长度,而后把两边的皮带绑在佛跳墙的大腿根处,接着直接把仪器推到顶。 佛跳墙的双腿瞬间分开到最大,几乎与床沿平行,肌rou撕拉的痛感让他瞬间落下泪来,哭求道:“啊,好痛,求您别用这个,疼啊,啊啊” 伊莜抚摸着佛跳墙疼的发白的脸颊,淡漠道:“福公自觉性太差,用这玩意帮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知道腿该分开多大,什么时候停用。” 闻言,佛跳墙喘息了几下,默默咬紧了牙关。 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伊莜又徐徐道:“不过今夜嘛,我还没玩儿够。若是福公能让我cao尽兴了,这器物就算戴着,也不必开到最大。福公,可明白?” 佛跳墙注视着伊莜的眼睛点头,在分腿器被取下的瞬间支起身子膝行到伊莜身前,解开他刚刚缠上的浴巾,双手捧起那根折磨了自己良久的roubang小心侍弄起来。 伊莜被他这番大胆主动的举动震惊到,反应过来不禁有些许懊恼,于是一把抓住他的长发道:“张嘴。”然后扶着roubang就cao进湿软的口腔,发狠地顶弄起来。 佛跳墙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冲撞的身形不稳,又怕自己的牙齿伤到伊莜,只能尽可能把嘴巴张开到最大,伸手小心抚摸roubang后鼓囊的囊袋。伊莜被他的动作侍候的极其舒爽,按着他的脑袋来了几下被迫的深喉。佛跳墙被顶弄得眼圈发红,却也渐渐找到窍门,灵巧的舌和湿软的喉配合得越来越好,不知过了多久后,他感受到口中的东西渐渐胀大,知道伊莜有了射精的欲望,正要再来一下深喉时却被捏着后颈扔回了床上。 佛跳墙摔得发懵,伊莜的身形已经完全覆盖上来,粗大的roubang咕唧一下插回还湿润着的xiaoxue。佛跳墙抬头看去,身形已经长开的青年将他整个笼在身下,原本清澈的蓝眸变得深邃,眼底灼烧着的是让他头皮发麻得欲望。青年暗哑得声音在耳边响起:“夜还长呢,福公着什么急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