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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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盛夏时节,嘈杂的蝉鸣声被隔绝在窗外。客厅内拉着厚重的床帘,墙壁上映出投影仪不断变幻的灯光。 琴酒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空调房的冷气,瞬间驱散了身周的燥热。 他取下枪套,又把外套解开,随手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 影山步抱着一根长条靠枕,以一种奇特的、正常人类绝对想象不到的形状歪在沙发上。 他腿长,圈着抱枕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得劲,反而将本就松松垮垮的短裤弄得更乱,像是要把自己拧成麻花。 琴酒淡淡撇了一眼,转去厨房。 纯净水很快注满玻璃杯,他又铲了冰块放进去。黑色的衬衫挽起,动作间,小臂上的肌rou线条清晰可见。 他端着杯子走出去,影山步还在聚精会神地看他那破肥皂剧——琴酒有幸被拉着品鉴过一次,实在不是很能理解这玩意到底好看在哪里。 但是此刻,他的关注点不在那些低级趣味身上。 * 指腹在唇瓣上碾了一下,带着枪茧,很粗糙的触感。 影山被那阵轻微的刺痛打扰,终于回过了神。 他皱皱眉,闻到了浓重的硝烟味儿,于是一把拍开琴酒,“不洗手就来摸我。” 琴酒眉头微微挑了下,并不把这无伤大雅的小忤逆放在心上。他掌心向下,扣住了影山步的脖子,虎口正掐在喉结下方。 影山悚然一惊,被他掼着扬起头,本能地吞咽了一下。 琴酒俯下身,就着这个姿势吻他,慢条斯理地舔舐影山步唇边溢出的津液,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落进短裤。 空调的温度很低,出风口正对着影山步。 这小子抠门得很,在家里就爱穿他那老头汗衫。一开始琴酒很看不惯他这副邋遢的德行,但是很快,top killer就切身体会到了这衣服的方便之处,从善如流地随他去了。 衣服没型没款,影山步的腿根都露在了外面,于是也变得冰凉一片。 琴酒揉捏着那块皮肤,眯了下眼,很像某种惬意的猫科动物。 影山步反倒被他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突发奇想地走了个神——今年夏天的温度是比往年高,但还是抵不过琴酒有一颗火热的心。 噗。 琴酒发现了他的分心,不满地按压了一下他的喉结。影山步不自觉弹了一下腰,于是这点调侃的心思很快就被驱散,专心致志地应付起难缠的杀手先生。 被扼住咽喉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是这种需要换气的深吻。 影山步感受到了窒息带来的轻微眩晕,忍不住抬手抓住琴酒的头发,喉咙中泄出一声气音。 银白色的发丝在他手中慢慢收拢绷直,琴酒却不以为意,继续专心致志地加深,直到影山步终于受不了,挣扎着扒开了他的手。 琴酒直起身,欣赏着影山步捂着脖子狼狈地呛咳的样子,重新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青年弯着腰,后颈通红。衣服的布料被刚才的动作蹭到了上面,露出一截细窄紧实的腰线。 琴酒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他突然伸手,拽住了影山步的胳膊,将青年整个人掉了个个儿,一把把他的裤子扯到腿弯,按着人跪趴在沙发背上。 “艹!”影山步的脸被摁在沙发上,头朝下撅着屁股。他大惊失色,深觉耻辱,但眼下明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没洗手!” 琴酒“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把水杯放到一边,捅了一根手指进去让他闭嘴。 昨天晚上刚刚做过,里面还湿润着,正微微收缩,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的异物。 琴酒草草扩张两下,就着这个姿势顶了进去。 影山步倒吸一口冷气,从牙根里挤出一句脏话:“我、草!” 他震惊无比,疼得脸色煞白,腿根不住地哆嗦,半天说不出话,只觉得琴酒又开始该死的阴晴不定了。 yinjing只插了一小截,另一半无论如何也顶不进去。 琴酒扣着影山步的手腕,压在后腰不让他乱动,慢慢抽动起来。 影山步额头抵在沙发上,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喘着气,身残志坚地给琴酒比了个中指。 琴酒肯定是看见了,但是琴酒没理他。狙击手的专注力都很强,琴酒在专心致志地干人。 影山步听到了规律的水声,腰腹不由自主地发颤。他勉强侧了下头,感觉自己一定出了很多汗,又闷又热,头发蹭得到处都是,还粘在了脸上,有种古怪的不适,“……到哪了?” 琴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眸色暗沉沉的,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 他慢慢抽了出来,只留头部卡在里面,然后用力一个深顶。 “!” 影山步下意识咬紧下唇,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直觉不妙,可还没等反应过来,猛烈的撞击便如同骤雨一般袭来。 影山步的额头一耸一耸地摩擦在沙发上,沙发背正正硌在腹部,随着琴酒的动作一阵阵地反胃。 臀部被人粗暴地揉捏,留下青紫的痕迹,影山步破口大骂,“肚子疼!琴酒,我要吐了!” 男人动作一顿,失重感紧随而来。影山步被他捞在了怀里。 琴酒没有抽出来,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在肠道里转了半圈,满意地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软rou一阵收缩痉挛。 琴酒抱着他走到餐厅,把人抵在餐桌上。 影山步被台面冰得僵了一下,锲而不舍地再次伸出国际手势,“喜欢后入的都是变态。” 琴酒冷笑一声,整根抽了出来。 影山步刚刚诧异一瞬,听到耳边有什么东西清脆地响了一声,旋即,一阵冰凉被推着塞了进来,紧接着是熟悉的、被强行撑开的涨痛。 琴酒的动作不停,一只手伸到他胸前,带着未散的温度。影山步终于控制不住,半是崩溃地喘了出来,“靠!” 琴酒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但他没让影山步发觉。 影山步感觉自己快死了。每当冰块彻底融化,琴酒就会重新再塞一个进来。他很想再嘴贱一下这是首尾呼应的“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但是很怕被揍。 在床上琴酒是真的会打人的,尤其是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他动手。识时务者为俊杰,影山步选择闭嘴。 …… 水液混杂在一起,从腿根蜿蜒着流下去,带起一阵颤栗的痒意。刚开始他还没发现,直到琴酒在上面抹了一把,这才察觉那里已经湿漉漉一片。 “你到底,”影山步蹙着眉,“好了没?” 他嘴边还留着一抹水痕,说话时舌尖冰凉。琴酒的手指上也是一片水光,正好整以暇地在冰桶里挑选着合乎心意的形状,身下动作不停。 影山步感觉自己都快没知觉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这是迟泄——该不会是给冻坏了吧?早跟你说了,你现在年纪大了得悠着点玩儿,遭不住就别逞强用冰块……等等!” 他猛地哆嗦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意这才顺着神经末梢姗姗来迟,瞬间幡然悔悟,“我错了!我错了!” “琴酒!”他哆哆嗦嗦,摸索着去拉琴酒的手腕,“黑泽阵!我错了!我现在立刻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你别打了!我再也不说了!” …… 最后也还是没拦住。他被男人捂着眼睛压着cao,腿都抻不直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水。 视野里是一片黑暗,其他部位的感官越发清晰起来。 影山步心里骂了琴酒一万遍,连节cao都抛弃了,掐着嗓子“达令”“旦那”一通乱叫,结果他只是顶动得更加用力,丝毫没有要完事儿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的下巴被琴酒掰了过去。 唇瓣被用力吮咬,影山步如愿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喘息,带着一点笑意,“小狗。” 被冰块摧残的地方骤然guntang起来。 ……草。 解脱了。 *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水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影山步再一次痛苦地顿悟。 不要试图在床上跟top killer放狠话,否则他一定会把那些话变成事实。 但是—— 第二天,得到前监护人先生的默许,坐在床上美滋滋追着剧吃寿喜锅的影山步同志同样再一次地好了伤疤忘了疼。 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