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大伯哥又偷来我房间,差点发现香囊的事情(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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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宋清婉便一直病恹恹,连老太太那边的请安都推掉了。好在府中年节诸事早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反正之后会有新妇进来,也不必她再去管。 这些日子,霍朗将她拘在西厢卧房,不准她出去。他心里有气,在外人面前还能佯装无事,一见了夫人却是半点也忍不下。 霍朗白天索性待在西厢书房,眼不见为净。他心里终究存着一个疑影,但不能问,也不敢问。真稀奇,为王前驱的霍朗竟有怕的东西。 不过到了晚上,他却要缠着小妻子百般嗟磨,如同疯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君子风度? 某日,晨起请安,老太太才又提霍崇的婚事。 她端坐太师椅上,老态龙钟,神情不满。一味拿拄杖点点青石地板,咚咚咚急促得惹人烦。 “本是让二媳妇去说你的婚事,她竟病了。” 霍崇觑了眼弟弟,刚要开口,却被霍朗截断话头。 “大哥也是该娶妻了。” 这话说得殷切无比、兄弟情深。 霍崇眉峰拧起,视线与霍朗交锋,最早败下阵来,收回目光。 他的那点私情……终究是被弟弟发现了。霍崇半生磊落、敢作敢当,被发现又有什么关系?但是那小女子先弃了他,对他放言折辱,还要与他说媒。 老太太不知兄弟间的龃龉,见小儿子与自己站在一边,便道:“正是。看看朗儿,早早成婚,才知妻子的好处,家才像个样子!” 霍崇岔腿而坐,双手握拳置于膝头。听母亲此番话,拳头攥得死紧,手上的青筋暴起。 他强压心头之痛,道:“朗弟确实有个好妻子。” 霍朗笑了一下,绵里藏针:“夫人虽好,体格弱了些,总是生病。成婚三年也未生养。” 老太太哼了一声,二儿子这媳妇哪里只有这点错处,可今天的重点是大儿子的婚事,她也不便对二儿子拆台揭短。 “正是如此,所以崇儿该找个健壮些的。” 霍崇听弟弟与母亲一唱一和,又想起前日骑射之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指着弟弟,想要质问:“朗弟你……” 霍朗眼底划过一抹阴鸷,仍旧笑:“嗯?大哥对朗有何见教?” 霍崇知他是记恨上了夺妻之仇,若自己再不成亲让弟弟放心,恐怕兄弟二人就要生出嫌隙。 也罢,那便成亲。 霍崇一拱手:“但凭母亲安排。” 语罢,拂袖离去,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分明是不悦。 霍朗还要在母亲面前补刀:“大哥许是害羞了。” 老太太本不满意大儿子的态度,二儿子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道理。当了这么久的鳏夫,骤然要娶新妇,确实会害羞。 “那儿子也退下了。” - 年末休沐,京中却出了件大事。楼相府中逢弄璋之喜,据说天子要亲至,更向霍府递了帖子。霍崇素来不善场面间的事情,便由长袖善舞的霍朗赴宴。 此日又是鹅毛大雪,霍崇竟在池心凉亭内设下一案,温起了青梅烧酒。 水面冰封,此亭兀立。歇山顶上积起厚重的白絮,四面皆白茫茫一片。唯他跪坐之地干燥清净,无边寂寞,无边孤单。 烧酒割喉,霍崇却手不停杯,直至饮空一壶。他喝得胸中火热,鸦黑的鬓角滚下豆大的汗珠。大掌将陶杯攥紧,棕色器皿上的裂纹仿佛不是天然烧制,而是他攥裂的。 他在忍,百般忍耐。 青梅乃是去年晒干封在坛子里的。 此物生来味酸而涩。烧酒的辣味下去,那股酸涩便和火针般刺痛一通反上喉头。数九寒天、漫天大雪,亦不能熄他心中毒焰、解他口涩、镇他隐痛。 他望向西厢房,小女子被她的夫君关在房内,几日不见人。夜里却会有黏腻的哭声传入他耳中,令他难以自持。 他恨自己总忍不住绕到弟弟的门前。 也恨自己被那般羞辱后……还要念着她。 cao!今日就不该让朗弟出门。 霍崇手中的陶杯坠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起身,在雪幕里打了一套拳。然后转身翻过朱墙,悄然溜进了西厢暖阁,打晕了守在外间烧炭扇烟的秋荇。 房内的宋清婉正在为香囊打络子,听见门栏响动,还以为是霍朗回来了,急急忙忙藏东西。 她左找右找都没找到隐蔽的地方,霍崇已推门而入。 “夫、夫君!” 宋清婉惊得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 “嗯?” 霍崇哼了一声。 宋清婉松了口气:“原来是大哥啊……” 转念间,她又将心提到嗓子眼:“大、大哥来此地作甚?” 霍崇见她眼眶含泪,檀口泛红发肿,下颌尖上亦有齿痕。榻上垫了一层软垫还不够,竟用狐裘铺了一层,后背还放了个软枕。 他的脸色黑沉下来,这几日想是被朗弟疼爱惨了,他又何苦跑来自找没趣。 霍崇兴致缺缺,问:“藏着什么,不能见人?” “没、没什么。” 宋清婉剧烈地摇头。 霍崇抿紧唇角,小女子今天似乎不大对头。 寻常她那双眼睛最为灵动,含泪时更是万种娇态。今日怎么有些……空洞无物?反应也略呆些,不似从前牙尖嘴利、嚣张跋扈了。 “弟妹眼眶这样红,是受委屈了?” 他心内担忧,下意识上前一步。 宋清婉怕得要死,连忙后退,碰到了贵妃榻的边缘。一痛,跌坐在狐裘上,下身立刻疼得她嘶声呼痛,那香囊便从手中滑倒了地上。 竟这般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过是香囊而已,又不是绣给他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会抢一个小小的香囊? 这般藏着掖着,一番心意全不是为他而发,叫人生恨。 霍崇总是轻易被清婉挑起怒火,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疾声厉色,从未上手“折辱”。 前世如此,今生也如此。 这点疼惜,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清婉绞着手指,神态可怜。她怎么是怕霍崇呢?她是怕……怕被霍朗知道。霍朗日间将她关在房内,不来看她,一到了晚上,便要惩罚她,日日灌精不休。 昨日她实在受不住了,便说用嘴。 可霍朗还是动怒,讥她如此熟练,定是拿兄长的胯下阳根练过了。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之时,但终究按耐不住,把那块越来越大的心病问出了口。 清婉瞒不住事,眼神出卖了一切。 是的,她为霍崇koujiao过。 霍朗醋意滔天,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榻上,声音冰冷:“yin妇。” “你太脏,为夫不想碰你。”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当真是觉得她肮脏无比。 他这般无情,与前世那个冷漠的身影重叠起来。 清婉怕,要躲却躲不开,又被他绑住手。 霍朗面无表情,目露寒芒,竟解下挂在墙上的君子剑,将细腻冰冷的铜玉剑柄捅进她xue内。 她这几日被插出了条件反射,名剑入体,她竟也流水不止,顺着剑鞘流下来,沾湿了霍朗修长的手指。如此一夜,水声yin叫哀哭不断。 南府仆从,夜间都不敢靠近此处,还以为是她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忆起昨晚的折磨,宋清婉忍不住去瞧墙上的君子剑,看到那光滑的铜玉柄,浑身瑟缩了一下。 “大哥离婉儿远一点,婉儿便不会受委屈了。” 她开口即是赶人,霍崇恨得牙痒痒,但又能奈她何呢?只希望朗弟对她好一点,不要把人关傻了,得不偿失。 他拂手夺门而出,宋清婉才颤颤巍巍躬身去捡香囊,从袖子里露出来的那截藕尖白的腕子上,分明有触目惊心的血色,如同围了一条红绳。 月老缠得这样紧,不过是为了牵就她与霍朗这一段孽缘。也许不是月老缠得太紧,是她迟迟不愿放手罢了。口中说着定要离开,却斩不断对他病态的痴恋。 她将香囊放入手中。 其上早就绣好一对双飞鸳鸯。今日更是打了一条赤红的络子,穿了一枚雁形玉佩。只可惜方才掉到地上,玉佩磕坏了一个小角。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隔着一个放不下的霍朗,她与霍崇,今生依旧不能同比翼。绣得再好再精良,这香囊依旧送不出手,又有什么用呢? 门外的霍崇似乎感应到了她的隐痛,心内一酸。 不对,完全不对。方才进门,婉儿分明以为是朗弟归来,把香囊往身后藏。所以,不是绣给朗弟的。那是……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