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皇帝把尿插逼/银夹扣乳/皇后进来,被吓到高潮(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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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便写了,皇帝年少时乃是个只顾yin乐的“春宫太子”,但对他的着墨毕竟不多。 只说东宫所藏春宫图卷不知凡几,连大殿的玉面屏风上绘的都是百yin图。 但哪百戏、如何yin,作者都没有细写。 今日初见,宋清婉才真是开了眼。 皇帝与她不过见了一面,怎么就非要让她试试他那柄龙枪? 还跟男主攀比上了。 怎么听都觉得将军的银枪更威风啊。 而且《庄子·养生主》里说:“良庖岁更刀,族庖月更刀。” 天子的枪么,用多了总是要坏的。 皇帝这柄枪又不能换,肯定没有男主的好用。 但清婉现在人在狗皇帝怀里,那根rou就抵在自己的股间,直接拒绝是断断不可为的。毕竟天子都自大,唾手可得的东西反而不惦记,欲拒还迎却会叫人心里痒,拒之又拒或让他龙颜大怒、人头落地,又或是让他念念不忘、思之如狂。 为求自保,清婉不能让皇帝痒,他若是痒,她就帮他止痒。 可龙rou绝不能进自己的身,没听说过哪部小说的男主,后宫还有被其他配角睡过的女人。 清婉脑子转得快,心里有了计较,也不忧心惶恐了。便将脸贴到皇帝胸口的龙头刺绣之上,娇滴滴地说:“方才是民女失言了,龙根至伟,霍将军的……哪里比得?” 皇帝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酥乳,反问道:“龙根至伟,当真如此?” 他验过的好乳多如过江之鲫,手上的yin活也丰富,一下将那只乳捏成一朵莲花,一下又如插xue一般将乳首捅进乳rou内反复按压,又或是捻着乳尖尖好似弹棉花一般,总之将清婉折腾得娇喘连连。 “陛、陛下,岂、岂敢有假……” 她气都喘不匀了,被几根手指弄得潮红满面。但她心里想的不是别的,而是霍朗吮吸她的乳rou的情形。往日正襟危坐的将军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粗大的阳根就抵在她的xue口。明明已经这样卖力地吃乳了,男人却还在忍,为了她的清白,忍着不将灼热的巨根插进去…… 清婉彻底软了身子,菟丝花一般缠在皇帝身上。 鲛纱冰凉,丝丝yin水透过薄薄的纱料渗出来,流到皇帝的衮服上。 皇帝也笑起来,咬着她的耳垂调侃道:“当什么贞洁烈女,被朕弄一回哪里不好?” “若是能怀上龙种,朕就把你留在宫里当贵妃……” 他竟也忍心,用这般华贵的声线说些下贱荤话,惹得清婉水流不止,rutou更是肿胀得消不下去。 皇帝喜欢这对乳,百般蹂躏。 方才嬷嬷退下时,将玉势和蝴蝶银夹留在了白玉床上。 他便执起那对银夹,扣在了清婉的乳首之上,用手推着乳波晃起来。 铃铃铃的清音响起,听得皇帝yin性大发。 他解下胯下衣物,露出巨根龙rou。 两只宽大的手掌好似替小儿把尿一般,将清婉的双腿打开,令她的腿屈成一个羞辱的姿势。 覆盖在清婉腿上的鲛纱也因此堆叠在腰间,该遮的、不该遮的,没一处遮住,徒为这一场yin靡的性事增色罢了。 但她脑子里还念着龙rou不能插入这件事情,无意识地喊着:“不、不要……” 皇帝故作不高兴,俊脸贴着她的小脸咬耳朵:“什么要不要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将清婉的身子举高一点,顺着这个体位缓慢插进去:“朕给你的,你全都要收着,听见没有?” 流了水还这样紧致,插得皇帝满头大汗,用上了蛮力硬捅进去。 清婉也才是第二次经历性事,撕裂一般的痛意令她惨叫出声:“痛!陛下……好痛呜呜呜……” 铃兰小铃铛还在晃动不止,发出的声音正好为皇帝助兴。 他也心疼美人儿,轻声哄道:“乖宝贝,一会儿就舒服了。乖,让朕亲亲……” 说着,便啄吻着清婉粉红的耳廓,还向她承诺:“放松一点……只要乖宝放松下来,好好让朕cao了这一顿,朕便将你赐给元昭做正妻,可好?” 皇帝的声音最惑人心,多少深宫女子就败在他的嗓音上面,清婉也不能例外。 她一边抽泣,一边慢慢放松xue口,任那根巨物入侵得更方便。 啪啪的水声响起,混合着清脆的铃声,皇帝插得惬意无比。 他果然没看错清婉,不仅有一对好乳,尻也是好尻,xuerou将龙根绞得这样紧,内里层层rou褶挽留巨rou,温热无比,让人根本舍不得出来。 “宝、宝贝,只是还有一件事情……朕需要你去做。” 谁说皇帝荒yin误国?这种春宵一刻,他亦不忘记正事。 “什、什么呀……” 清婉像一叶小舟似的在皇帝怀里晃来晃去,又是这么羞耻的把尿姿势,都隐隐有些尿意了,只是强忍着不敢释放出来。 皇帝柔风细雨的,插得比霍朗温柔。 她也有些沉醉,花心被捣得稀巴烂,流了许多蜜汁出来,滴在皇帝的龙袍上。 “朕要你去霍家给朕当眼线,最好是将霍府搅得天翻地覆……如何?” 清婉被cao得舒服了,晕头转向的,不知道皇帝在说什么,就应下来了。 皇帝也满意她的态度,更是不舍。 小娘子与自己如此合拍,竟要送到别的男人怀里去了。 这滋味如何好受? 到时候若还想插这一口水逼,该如何是好呢…… 他有些走神,怀中的美人儿便开始催促。 “陛、陛下,插深一点……” 清婉想尿了,也不知是要喷还是真要尿。 皇帝笑了一声,问:“急色了?” 他便从慢慢磨调整到动得更快一些。 皇帝端的是优雅高贵,cao个逼都cao出“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的节奏来,想是祭祀的礼乐听多了,天子毕竟不同常人。 两人正舒服着呢,结果殿门突然被推开了。 身着凤冠的女子背着光走进大殿,跪在了殿内:“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身后的宫人随即关上了殿门,女子的脸便渐渐清晰起来。 皇帝被打断的不悦也收起来:“是皇后啊。” 怀里的清婉有些吓到,因此,他便伸手揉弄着她肥逼前的阴蒂温柔安抚。 清婉不赞同地扶着他的手臂:“陛、陛下,我……我该……呃、嗯……啊……” 一边被揉阴蒂,一边被捅花心,又骤然受到惊吓,她直接被玩到高潮了,摊在皇帝怀里。 yin水从宫腔深处涌出来,浇在了堵住宫口的guitou上。 湿淋淋的,皇帝都爽了一把,喟叹出声。 半晌,他就着把尿插逼的姿势,看向跪在地上的皇后,威严道:“皇后怀胎辛苦,不好好在静泉宫养胎,跑到这里来作甚?” 皇后便如同听话的好狗一样,膝行至皇帝跟前,解衣露出乳来。 她脸上腼腆娇羞,全无中宫主位的大气尊严。 “臣妾有些涨奶,前来为陛下助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