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弄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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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一个女孩从窗户跳了进来。 此处空无一人,女孩关好提前打开的窗户,转首看向走廊尽头的书房。她看起来十一二岁,却有一头白发,但比白发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如血般诡丽的红眸。 恶魔! 几乎每个人见到她时都会在心里甚至脱口惊呼。而这样一个女孩竟出现在了奥兰洛帝国的皇宫里。她身着宫装,像是核心皇室成员的贴身侍女服饰,可这身衣着对于一个倍受宠信的侍女而言也太过华丽,远远超出了规格。 女孩理了下因为翻窗而有些凌乱的衣裙,放轻了脚步向书房走去。 她是偷偷溜进来的。原本她是有一个共犯的,可惜她的共犯还没来得及有何施展就被向来放养徒弟的大贤者召回了圣廷。 “这个你拿着。”银发但是银瞳的男孩给了她一块传讯石,“若主讲真的要罚月儿,你就敲两下。” 他撇了眼在一旁等他的魔法使,与女孩自以为秘密地谋划着。 “月儿那有我的一块定位石,可以让我瞬传到她身边,师尊也拦不住我。” 女孩点了点头。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且课后惩罚什么的,本就是该由他们两个伴读承担的事情。 虽然芙睿德丽思·罗大人在蒂娜五岁起担任宫廷主讲的这六年间从未动过教鞭,但大概是因为她还是司法长的缘故,她看起来总是一副严肃的好像随时会掏出法锤给人降罚的样子。 而且她真的、真的、真的很严格!这些年青梅竹马三人组对罗女士的“铁面阎王”之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所以尽管她们现在对罗女士的感情已经由敬畏转为孺慕,玩笑撒娇也都不惧,但她郑重地将蒂娜留堂时她们还是会忍不住发怵。 毕竟蒂娜这半个月来真的一直在走神…… 不只上课期间,这段时间蒂娜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她的心里装满了沉甸甸的石子。可是每当女孩和男孩询问,她却总是红着脸说没事,然后继续神游天外。 有什么事是连她和斐泽利亚也不能说的? 女孩紧紧攥住传讯石。 刚刚罗女士提出要和殿下单独谈谈。一刻钟后,蒂娜命令所有人退离书房,越远越好。 “帕莎、雪诺和威尔哥哥也要离开。”当她看过来的时候,女孩清楚地看到了她红红的眼圈。 “蒂娜/月儿?”女孩和男孩忍不住上前一步,但金发的女孩已躲到了主讲身后。“威尔哥哥”作为守护骑士代大家表达了异议,但不知罗女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便见他倏地睁大了眼睛,异议化成了泡沫。 不过退也只是退到走廊之外。守护骑士无视了女孩的小动作,带着宫侍们守在书房四周。他看着男孩随魔法使离去,却给女孩放下了一片海。 书房的隔音很好,门关着根本听不到什么。女孩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打开了一条门缝。 “老师∽” 一声似乎夹杂着痛苦的呜咽顿时挤了出来。 “蒂娜!” 女孩蓦地推开了门。 “我是殿下的侍读,主讲要罚就罚……” 然后她愣住了。 只见主讲往日拿法理之锤和羽毛笔的手深入了膝上女孩的裙底,女孩那双金灿如太阳的眼睛噙满了泪,带着当时的她尚不能分明的情绪望了过来。 “……帕莎?” “帕莎∽” 帕塔妮娅缓缓睁开了眼睛。 枕边人的眼眸与梦中重叠,像是梦境的复现,但比之梦中已经长大了几岁的少女此刻却躺在她的怀中。 “帕莎∽” 少女环住她的腰,又糯糯地叫了一声。她们的双腿在薄被下纠缠,少女的脸带着不正常的薄红。 “帕莎∽唔……” 帕塔妮娅欺身而上,吻住了少女的唇。 “蒂娜…殿下又难受了么。” 少女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帕塔妮娅将手伸入少女夹紧的腿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濡湿。 “好湿啊∽还是白天呢殿下便做春梦了么。”她隔着一层布料揉弄少女的阴户。 “哈…不…不是……哈啊……” 少女的乳尖跟着挺立起两个小小的花苞,原本舒适的布料此刻变得格外粗糙,仅仅是与身体相贴便好像有电流钻过。 一只手覆上了少女发颤的rufang。 “哈啊…嗯哈……” 看来又做噩梦了。 帕塔妮娅思忖。 少女一向害怕别离,更别说今早送别的元帅与将士们是要奔赴战场。离别愁绪作祟成噩梦,好好的回笼觉成了白日宣yin…… 她手掌按压少女的阴阜,手指顺势揉按前庭,无需过多刺激便使少女的阴蒂挺立,阴xue收缩。她指尖滑过会阴,又将肥软yinchun陡然向内一夹相碰,同时另一只手揪起rutou。 “啊哈…别……” 左手肆虐在上,右手游刃在下,她在思考时手里习惯揉搓些什么。她五指张开成爪或并拢成钩,反复揉捏手里的小豆然后重重一拧。 “!啊哈…别…帕莎∽” 帕塔妮娅回过神,她带着歉意揉了揉少女的阴豆和乳珠,然后拽着少女的内裤猛地向上一拉—— “啊∽!” 薄薄的布料紧紧勒入蚌rou,勾勒出可爱的骆驼齿。少女一声惊呼,声音却是软的,转了不知几颤。内裤被yin水浸透皱成了一团抹布,帕塔妮娅松开手,那条内裤就松松垮垮地挂在少女的腿根。 少女双腿无意识地向两侧打开,双手如婴儿般微微握拳置于耳旁。她情欲未退,红晕不消,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眼睛湿漉漉地噙着泪,信赖地将脆弱的模样展露在猎人眼前。 “……还要。”她眨了眨眼睛。 帕塔妮娅俯下身与少女十指相扣与她亲吻。她用膝盖将少女的内裤拉下些许,称不上柔软的膝盖骨挤开yinchun,捻磨尿道口和阴蒂,摩擦那隐秘的小缝,用膝盖的棱角一下又一下顶撞。 “唔∽!” 少女的意识已然混沌,她绷直了脚背,脚趾蜷缩。她的唇被封住,但还有声带的振动将声音送出,她的声音似痛苦,似欢愉,像是梦中与仿若昨日的记忆中那般,泪珠从她的眼角满溢而出。 帕塔妮娅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快感中断给少女带来莫大的空虚,yin液顺着会阴滑入臀缝再打湿床单,她下意识并起腿想用腿根与自己的xiaoxue相蹭,可帕塔妮娅的膝盖阻隔在她的腿间,她不仅不让她并拢,还摸着她的腿心撩拨却不救火。 “嗯哼……” 少女睁开一双迷茫的眼睛,委屈地看着青梅。 “……帕莎∽” 她喘着气,克制着欲望张开腿,手指往下亲自剥开了自己的yinchun,却羞得偏过头不敢对上青梅的眼睛。 “…帕莎…给我∽” 帕塔妮娅感觉鼻子有些痒,她吸了吸鼻子,夹住少女的一条腿小幅度地磨,“殿下,帕莎也想要。” 少女的回应是曲起另一条腿勾住她的腰。 两人的衣服都是帕塔妮娅今早亲手穿的,而且秒脱秒换是贴身侍女的必修课!她俩很快坦诚相对,保持着现下四腿交叉的姿势阴部贴合。 阴户的相磨比不上手指和膝盖,但爱人的拥抱足够使人情迷意乱。她们唤着对方的名字相互抱紧,胸前的软rou也如下体那般相磨相合。 “殿下∽你宠幸金丝雀太久了……” 恶魔在少女耳边低语。 “他该回到他原本的地方去了…… “殿下…蒂娜…让他离开…… “床侍该在床侍宫里待着的……” 少女意识混沌,恶魔的引诱却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脑中。那引诱带着毫不掩饰的醋意,少女却听出了一丝委屈,还有那潜藏在时间洪流之中刻印在她的兔子小姐内心深处的…… 如果可以…你可不可以只拥有我? 十数年春秋,她的兔子小姐始终不敢问出口。 就当不知吧…她的兔子小姐可是长生种,未来时光漫漫,拥有一半人类血统的兔子小姐却不可能如人类一般也不该为了短暂的生命停留…… 我们只此生相伴就够了。 可少女也有私心。 “我答应你。”她同样含住她的耳垂,“萨斯该回去了。” 她的兔子小姐连对方的名字都听不得,争着吻住她的唇。她任由青梅施为,趁机将她反压在身下,舌头故意掠过她的尖牙。 “蒂娜!” 近距离观察帕塔妮娅的眼睛会发现她的瞳孔是非人的十字,像是两个十字架钉在了她的眼中。此刻这对十字架变得分外明显,隐约有符文缠绕其上,一圈一圈,几乎要遮盖她诡丽的红瞳。 而造成这的始作俑者竟然还在笑。她吻上她的左眼,这是她们的契约所在。右眼中是大贤者的封印,是在一年前的飞艇事故中觉醒的恶魔小姐亲自求的。 “……殿下,”帕塔妮娅艰难地压抑着生理本能把少女推开,“不要诱惑我。” 可少女却偏要将纤细的脖颈送到她的嘴边。 “请享用吧,兔子小姐。” 少女在恶魔耳边诱哄。 她求大贤者封住她觉醒的本能,却怎么也封不住她对少女的渴望,契约的存在只能拉住她不将爱人完全吞吃入腹。少女的灵魂是温暖但不灼人的太阳,血液是甜香四溢的玉液琼浆,没有飞蛾能克制住本能不去追寻光和糖…… 尖牙刺破了少女的肌肤。 失去理智的恶魔如久旱逢甘露,却在感受到少女的颤抖时本能地抚摸她的脊背,想要缓解她的痛楚。 乍然的疼痛让少女也忍不住将指甲陷入了恶魔的肩膀血rou,可在这疼痛中又有一种奇特的欢愉,这份欢愉随着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跟着脊髓窜上识海。 “呃啊……!” 粘腻的液体在她们交缠的腿间流淌,她们同时高潮了。 “帕莎……”少女呼唤着她的兔子小姐。 “不要离开我…… “除非我的死亡将我们彻底分离。” 恶魔收回了尖牙,餍足地舔了舔唇。她的理智还未回笼,但敏感地察觉到了少女声音里的颤抖,她捧起爱人的脸将最后一口含在嘴里舍不得咽的蜜糖渡入她的口中,宽容地任她咬破自己的嘴唇。 少女将两人的血液一同卷入。 甜的…… 又一条契文缠绕上左眼的十字,与其余十二条完全相同的契文融合。 少女笑着倒在床上与爱人相拥。 第十三次契成。 那时候她还没有名字。 村头的老男人猥亵她不成反被她打瞎了一只眼睛。老无赖对他做的事只口不提,只说恶魔崽子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鼓动村民把她绑上了火刑架。 母亲亲手点燃了她脚下的火。 于是她也就不反抗了。 那年她四岁,已能读懂母亲眼里的恨意。 但她不恨母亲,却也不敢说爱——她任何的感情对她的母亲都是亵渎,她是母亲被恶魔强迫生下来的孩子,懂事的孩子早该自己去死的,是母亲的心软让她贪活四年。 烈火灼烧她的身体,四年来她第一次放声大哭,不是为了求饶,不是为了求救,她只是…太痛了…… 太痛太痛了…… 可是…为什么明明被火焰环绕,她却感到锥心彻骨的冷呢? “快把孩子救下来!” 一声厉喝和官兵闯入了这场惊悚的狂欢。 后来,她有了一个名字。 帕塔妮娅。 “意为‘新生’。”对着她笑的女人看起来像是位游医,是她带着官兵救下了她。 帕、塔、妮、娅。 她在心中默念,一字一顿。 新生…… 她这样的恶魔……也能拥有新生吗? 她的眼中透漏着疑惑与不安,女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猥亵她的老无赖被判了死刑。 是女人下的令。她已经知道了女人是一个好大好大的官。 村民们呢?女人不曾告诉她。 还有母亲…… “她现在很好。”女人说,“我很喜欢你,所以从她那把你要了过来。” “你愿意和我走吗?此后与她,与他们,再无瓜葛。” 她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女人的医术堪称奇迹,再加当初救得及时,短短半月竟就让她长出了新rou,可她暂时仍下不了床。 “不急,你现在其实恢复得很好。如果你寂寞的话,明天我给你带个玩伴。”女人如她所愿摸了摸她的头。 第二天她睡醒之后习惯性地寻找女人的身影,可她的视线刚落到一侧便被唬了一跳——她的床边竟然趴着一个娃娃! 这就是女人说的玩伴? 这金灿灿的头发,长长的睫毛,还有看起来白嫩嫩rou嘟嘟的脸庞—— 是娃娃吧?应该是娃娃吧?毕竟,毕竟她小小一只,和村长家孙女的娃娃一样,不,比村长家孙女的娃娃还要漂亮! 她从未奢望过能有一个娃娃。 她也不敢奢望能有一个娃娃。 村里家孙女抱着新得的娃娃满村炫耀时,她都只敢远远的看着。那个娃娃恍若真人,是村长花了大价钱从大城市给孙女买来的。 曾经她想象着娃娃的样子做了个美梦,而现在,就在她的床边——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娃娃的脸颊。 软的! 她惊呼,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又又一下,又双叒叕一下。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像是她来到这之后躺的枕头,又软又弹,又不尽相同,但都让人上瘾。 可忽然她觉得有些不对,求证般得又戳了一下。 热的! 她一时呆住,娃娃的睫毛颤动起来,竟是要睁开眼睛。 娃娃揉了揉眼睛:“早上好∽” 一双如太阳那般明耀却并不灼人的眼睛望了过来,似是瞧出了她的僵硬,娃娃向她怀里一扑,可又想起了什么,她中途刹车张着胳膊左摇右晃,最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的头。 “早上好∽我来做你的玩伴啦!” 活的?! 她身体更僵硬了,磕磕巴巴说:“我,我是恶魔。” 娃娃歪了歪头:“恶魔是什么?” 她眸光慌乱:“就是,就是我这样,白发红瞳,做我的玩伴会不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又小小声说:“她们都这么说的。” 她们都是这么说的,所以她只能和花,和草,和天边的云霞做玩伴。最大的美梦,也只是娃娃…… 可是,这个娃娃是活的。活的,是不能…… “她们说的不对!” 娃娃大声说道,见吓着了她,娃娃也小小声:“小兔子也是这样的。”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变成人的小兔子就是这样的!”娃娃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 “变成人的小兔子?”她睁大了眼睛。 “嗯!”娃娃笃定点头,“她们在骗你,我见过变成人的小兔子的!见过好多好多!就是你这样的!你其实是变成人的小兔子,只不过你忘记了!” “我其实是小兔子?” “对!”娃娃掐腰挺胸。 “可,可是……” “人有好人坏人,小兔子也有好兔子坏兔子!你做过坏事吗?欺负人的那种?” “我没有!” “那你是好兔子!” “那,那……” 她脑袋有些晕,可娃娃是见过大世面的!她和她说了好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事,而且这么漂亮的娃娃怎么会说谎呢! “我真是兔子?” “对的!” “所以,兔子小姐!”娃娃认真又期待地看着她,“我可以做你的玩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