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过去,蛇神只旁观爱恨执着,发出赞美叹息,仅因为喜好就随手拨弄cao纵众生情绪命运,他从未考虑过自己也会被人如此深地打动,未来也被人强有力地改变重塑了。

    八岐大蛇想念须佐之男,并不羞于表露自己的情绪。甚至被热恋之心驱动着来找人,当然,这是在须佐之男被囚于神殿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但月读看上去有点接受不了他们这种满口情爱的人,递完须佐之男所在之处的消息就火速离去了。

    幸好蛇神为了探索世界真相曾令蛇魔遍布隐匿于高天原的每一个角落,对这里了如指掌,他知道囚禁须佐之男的神殿在哪里,并不用旁人引路。

    去见心爱之人的路上,八岐大蛇满怀柔情和雀跃,还有几分自得之意,自己早就对他说过他所维护的规则多么可笑。

    须佐之男因他自己维护的规则而受挫,正是他对无能虚伪的神失望,抛下当下的规则,认识到蛇神的新世界有多么正确,和认蛇神为新主的第一步。

    推开大门,冰冷寂静的神殿的中央,八岐大蛇看到了思念的对象。

    自他们第一次见面,须佐之男的左手手腕和双足就有枷锁,此时右手手腕上还多了一个。腕部的两环枷锁与两条发光的链条相连,金链另一端被固定在半空中悬浮的两个发光的日蚀纹圆球上,形成一套锁具将他双臂吊高,锁链太短了,神将没办法坐下,他也没办法站起来,因为一把巨剑正悬在他的头顶,以他的身高,剑锋正好会擦过他的额前。只能一直保持一个直挺挺的跪姿。

    八岐大蛇进神殿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相当有冲击力,多么可怜又圣洁,在看到的瞬间,八岐大蛇就决定要将它作为一个十分值得铭记的场景存在记忆当中时刻回味。

    但下一刻他意识到须佐之男此种姿态并非为了迎接自己而出现,八岐大蛇又变得很不高兴。

    须佐之男听到用以拘禁自己的宫殿殿门被打开的动静,抬头看去,正看见八岐大蛇的冷脸。后者隐瞒身份来此,很是念旧地做了他们初见时的人类装扮。

    八岐大蛇轻笑:“人类栓看门狗都少有如此……”

    须佐之男浑身的甲胄像是从未被磨损过一样似乎永远光鲜亮丽,就像他本人一样,每次见到这位光耀的神将,八岐大蛇都会深深被其透亮的双目吸引。只是这一次见,须佐之男的目光是否太过冰冷了些?是在怨恨自己抓住机会匆匆离去吗,可这又怎么能怪自己呢。

    八岐大蛇不觉得自己骗了须佐之男,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真心实意。另一方面,就算是温驯的食草动物也不会放到送到嘴边的娇弱rou食,而年迈或深陷病痛折磨的生灵也会为了性命挣扎逃离,这个世界上,这种事时时刻刻都在发生。须佐之男因为爱自己受罚,那更是高天原的问题,以爱治世的众神无法容忍神将爱邪神,谁有错显而易见。

    须佐之男要发怒吗?要斥责自己吗?八岐大蛇心中有千万种回答。

    他步步靠近,须佐之男的态度却始终唯有冷硬逼人,最后只说:“你就是蛇神。”

    八岐大蛇满足地轻笑,他不知道神将是因为在失忆后看了蛇神这种形态的影像才认出来他,还以为须佐之男在重演当年之事,弥补遗憾。即使被囚禁于此,见自己来了就欢喜,才心情很好地与自己调情。

    即使是跪姿,他也身姿笔挺,无愧贵子之称,可是他眼中带着一种仿佛从海渊尽头杀至高天之上的可怕气魄。八岐大蛇屏住呼吸,等待惩戒的雷光。蛇神等待片刻,悬于神将头顶的,属于他自己的武器却一直轻飘飘地柔柔转动,并无攻击之意。

    这是并不抗拒自己吗?八岐大蛇心情更好。比起一番战斗后怀恨在心再次离去,此后分道扬镳打生打死的发展,他更喜爱与须佐之男享受情爱的美妙。

    八岐大蛇居高临下地站定在须佐之男面前,单手抚摸他年轻俊美的脸

    须佐之男又惊又怒地斥道:“滚开!”

    神将手腕处的锁链晃动绷紧,无法挣脱。

    八岐大蛇以为须佐之男还跟自己生气,于是好声好气地说:“滚开,你要我去到哪里?”

    下一句又直白地倾吐yuhuo:“去你的xiaoxue里,把你干到出水,嗯?”

    他甜蜜地笑着诉说:“看到你冰冷的眼神真是让我兴奋,简直就像是冬日里的铁块一样,让人不禁好奇你能热到什么程度,真想把你丢进熔炉。”

    须佐之男咬牙切齿:“真是恶趣味……”

    话没说完,八岐大蛇就将两根手指放进须佐之男嘴巴里一通抽插搅弄,他俩的身体实在是太熟了,须佐之男的记忆空白了一块,身体还留着这种事应该给出什么反馈的答案,只要八岐大蛇以欲念相邀,须佐之男的身体就会难以自持地升起热度,神将的脑子马上就被搅乱,舌头缠上八岐大蛇的手指卷着吸吮,咕啾咕啾地舔。脸上失去了表情,冷峻的脸泛起姝丽的红色。

    “我恶趣味?你只是手指就这样了,每一次我都很期待,插入之后你会难堪到什么地步,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这次也好好取悦我吧。”

    八岐大蛇说够了话,改用嘴巴堵住须佐之男的,双臂绕后揉捏神将的臀丘,被须佐之男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插进xue里,揉按湿热的嫩rou,须佐之男身体这处也开始回应情人。

    手指啪啪地插,须佐之男腿根和臀rou都被蛇神的手打得晃出rou浪,承受者双腿发软,松了劲,跪不住了,身体软在蛇神的手臂中,因手腕还被锁链吊高,手臂被拉直,应该是疼的,但是此刻须佐之男感受到的疼很少,他感受到另一人给他的任何事都更多。

    八岐大蛇满意地咬了一口须佐之男的嘴唇,气喘吁吁道:“接下来我要把你湿乎乎的xiaoxue堵上,享受吧。”

    他的膝盖轻易地顶开须佐之男的腿,跪在神将腿间。二者动作间,性器隔着衣物摩擦在一起,须佐之男没有手可以扯开阻碍,等蛇神终于大发慈悲撕开他的裤子,就够神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八岐大蛇调整两人姿势,在手指造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停止之后,一根rou具挤入xiaoxue,被湿软无比的嫩rou四面八方地裹紧。接受这样热情周到的款待,八岐大蛇笑吟吟道:“哈……真下流啊,须佐之男。”

    身体被炙热的情欲贯穿,须佐之男有种自己不是在与神性交的错觉,而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巨大生物捅穿了身体。

    但是就在这种痛楚之中,须佐之男的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擅自品味到了令他露出痴迷神态的强烈快感。

    7.

    八岐大蛇抚着须佐之男的脸,在他脸上留下一片湿润的水痕。

    蛇神劝哄他:“乖一点,将剑挪开。”

    蛇神有在处刑神器之下jianyin处刑之神的胆色不假,但他讨厌被限制动作的感觉。说得更直白些,八岐大蛇还恼怒须佐之男手腕上这两条锁链,他想更加随意地摆弄自己情人的身体,将须佐之男的头按在地上,倒提起他的下半身,从上而下地cao烂他。

    圣洁如明镜的剑高悬头顶,诘问须佐之男的心。须佐之男抬头仰面,金瞳上蒙着一层水雾,视野浑浊,看到自己的剑尖那样近,好像要坠下来,剑要是看不下去这桩yin行,会这样自行审判他们两个吗。刺穿八岐大蛇的胸膛再刺穿自己这样不称职的处刑神,把他们两个共同钉在剑下。

    八岐大蛇本来还在考虑留着剑当情趣的,但是看到须佐之男一声不吭,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有些生气,叹息道:“怎么还在闹脾气。”

    八岐大蛇手腕翻转,两个悬浮在半空的日蚀纹圆球降低高度,金锁链缩短直到消失,两个小小的圆球卡在须佐之男双手的镣铐之中。蛇神将人抱起来,往一边走。

    就这样,他也不舍得和须佐之男分开,动作间性器不知道捅到了什么地方,须佐之男的脸异样烧红,咬得嘴唇发白,用尽全力不吭声,他只是愣愣看向手腕。

    八岐大蛇将人放下,轻轻拍拍须佐之男的脸,炫耀道:“我对高天原的秘密了如指掌。”

    蛇神轻吻他,柔声说:“高天原的守护者的滋味都被我尝过了。”

    须佐之男则心乱如麻,他想,万一月读给自己的罪名是真的呢?真的是身为处刑之神的自己向邪神泄露了关押犯人相关的术法,助他成功脱逃?

    八岐大蛇没正确注意到对方的异样,他太沉溺此事了,须佐之男身体的反应很是动人,不知道哪里来的青涩,但是他的xue又确实是谙熟情欲的,温顺地接纳,绵密地蠕动,一刻不停地吐水,早就是没办法不欢迎八岐大蛇的样子。

    八岐大蛇说须佐之男不专心,要惩罚他。

    情人说的能是什么惩罚,当然是大jiba惩罚saoxue。

    八岐大蛇就差直接骑到他身上干他了。roubang插进黏糊糊的xiaoxue里,蛇神不停地挺腰,变着角度地给他伺候得极为舒服。神将的臀rou被caoxue时飞溅的yin水打湿,rou体撞击在一起时皮肤濡湿贴紧,几乎吸着他的腰胯。恰好须佐之男的屁股又翘,八岐大蛇顶过去就被圆弹送回来,让他动作起来十分方便。

    须佐之男一开始还能不停地深呼吸压抑住自己,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兴奋,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到最后闷哼都压不住其中的媚意。

    八岐大蛇喜欢听须佐之男的呻吟掺入几分甜腻,他知道,那是须佐之男尝到甜头了,得益于常年习惯于压着表情,神将发浪也显得内敛庄重,有时还羞怯地扭过脸,这都没有关系,八岐大蛇想是这样想的,但当须佐之男真的因为无处躲藏的快感而别过脸不想看他的时候,八岐大蛇的不满却一下子多到要溢出来了。情人在性事中竟然分神不看自己,少有比这更强烈的羞辱,八岐大蛇强硬地掰过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却看到对方双目之中出现了自己熟悉的失神,金瞳完全无法聚焦。须佐之男现在大概什么都看不清吧。八岐大蛇的怒火这才被安抚下去一点。他依次抚摸着须佐之男的额头,鼻梁,嘴唇。

    平日里神将这样小声哼叫是很可爱的,但是如今自己与之许久未见,现在冒险潜入敌方,更想听须佐之男放肆地尖叫,从神将的依恋和对自己性能力的赞美中得到确切的安慰。八岐大蛇打了须佐之男的屁股一巴掌,喘着粗气命令须佐之男哭着叫唤出声。

    须佐之男咬着牙强忍。他的身体违背他的意愿和蛇神胡乱迎送交合,yin水顺着大腿淌下几条水流。神将失去记忆,他知道不久前他和八岐大蛇是怎样熟悉彼此的身体,那短短几天到底被八岐大蛇cao翻了多少回,初次简直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还以为自己现在第一次被插xue就喷了水,被干没多久就变成了只知道追着邪神要的sao货。虽然好像还没插进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变成了这样。

    须佐之男想,自己是个天生的婊子。他非常伤心自己管不住情欲,明明已经因为这件事正在受罚,却再度犯下色欲之罪。

    能解释的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他天生yin荡。另一个答案更可怕,也就是他真的像月读说的一样对邪神有私情,身体已经被对方玩烂了,脑子忘了批还记得。

    在蛇神的努力之下,须佐之男的声音终于带上哭腔,但他说的却非浮夸色情的浪语,而是:“你这样羞辱我都不够?”

    八岐大蛇愣住了,羞辱之意从何而来呢,他热爱情人yin乱的身体,正如须佐之男也喜欢他的。他们两个早就对此达成共识。一瞬间,八岐大蛇将月读半遮半露的态度,须佐之男过于冷漠的神色叠在一起,蛇神卡住须佐之男的脖子:“他们对你说了什么,你居然开始憎恨我?”

    须佐之男呼吸困难,想扒蛇神的手,但是神将四肢皆有雷电之力化作的镣铐,限制极大,令他力气远不如八岐大蛇。最后,他勉强说:“我之前或许迷恋过你,但那些过去已经消失了,我不会一错再错。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蛇神脑中轰鸣一声,意识到须佐之男失去了和自己的记忆。

    八岐大蛇欲念全消。

    他松开对方,须佐之男捂着喉咙咳嗽,带着下身也是一阵让人神魂颠倒的美妙颤抖。

    八岐大蛇不留恋这种快感,他抽身而出,很认真地掰过须佐之男的脸。须佐之男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情绪,像自己的神军们看落难的城池村镇,看失去孩子后哭坏眼睛的父母,看路边早夭少年的尸骨的眼神。须佐之男第一次看到这般让人头皮发麻的怜悯之情,他汗毛直竖,却被禁锢在邪神的身体之下无法逃脱。

    八岐大蛇柔声说:“须佐之男,我会拯救你。从神明欺瞒的光辉下苏醒吧!”

    须佐之男察觉到异常的神力波动,知道邪神要把自己带走。神将感觉颇为荒唐,向来是自己带神军捉拿处刑罪人,这次居然反过来了。他不想被邪神带走,但是他现在无力的身体没能成功反抗。

    八岐大蛇周身的空气如被高温烘烤一般扭曲了,且黯淡下来,他的身体上浮现出些许花纹颜色奇异的蛇鳞,显露出蛇神的姿态,周身也凝出大量蛇魔,八岐大蛇自己居然也化为蛇魔,首先缠住了须佐之男的脖子和肩膀。其他蛇魔紧跟着缠绕在须佐之男身上。蛇群将须佐之男缠绕掩埋之后,又开始互相吞噬,最后吞到只剩一条细细的小蛇,这条小蛇面前的空气再次如水波般扭曲,它钻进神殿的裂缝中消失不见了。

    8.

    八岐大蛇道:“你已投诚于我,又和须佐之男无冤无仇,这一次设计吾爱遗忘我名,为的是什么?”

    月读说:“爽。”*

    八岐大蛇难得语塞。

    蛇神心神不宁的模样真是罕见到开天辟地头一遭。月读控制着不要大笑出声,恭维道:“如你所愿和他先后独处两次,蛇神大人,须佐之男定然已经拜倒在你麾下了。”

    八岐大蛇幽幽道:“不仅预言帮了大忙。主导封印记忆的仪式也是格外用心,你的投诚真是让人惊喜啊。”

    月读笑容满面。没错,是我干的,那又怎样,你不乐意?

    八岐大蛇脸上挂起同样的笑。是不太乐意。

    月读假装无辜:“失手放跑了你,须佐之男确实应当受罚,我还为他挑了戒律中最轻的一项呢,只是封印记忆,又没有死。天照大人又很宠信她的神将。或许刑期还未结束,须佐之男就恢复记忆了呢,毕竟为了防止他私自解封,他所学过的解除枷锁的术法也都在封印中。”

    八岐大蛇略过了考虑须佐之男恢复记忆后会是什么态度的问题,他觉得这不需要想,他都可以把须佐之男关在自己的领地与之相处那么长时间了,难道须佐之男还能离得了他?想这事的时候,他选择性地忘记了他以身为饵去和须佐之男独处之前也这么想过,现在看来效果不能说差,但也很难完全如人所愿。

    蛇神只问另一件事:“难道高天原对于叛神只有两种惩罚手段,不是处死,就是剥离过去?”

    “您说笑了,我并非高天原的处刑之神,自然不清楚是否有新刑正在开发写入戒律,或许我们的处刑人更清楚刑罚的手段种类。”

    就这样,当回到囚禁神将之所,八岐大蛇真的问了须佐之男,然后没等人家回答就叹息处刑神当神当得不称职。他这样是为了让须佐之男反驳自己。

    须佐之男没心情和他争论。八岐大蛇掳人时留下的异常神力绝对会被察觉,自己真的要被钉死为蛇神同盟了。他在想如何逃走,还有之后洗刷污名,怎么想都只有把月读和蛇神的头颅挂上刑神场一个选项。他应该杀死卧底,可是他与月读共事多年,颇为熟悉,光想都不太愿意下手。他应当处刑罪神,可是想到这件事,他心中也很是伤心。

    须佐之男在心中痛斥大概是被邪神蛊惑腐蚀过的自己,不理八岐大蛇一直在絮叨什么,被烦得急了,最多也就搪塞一句:“你我心愿天差地别,不必互相烦扰。”

    须佐之男不明白八岐大蛇露出一点被辜负的眼神到底是在想什么。按神使们的说法,明明是八岐大蛇逃跑导致自己获罪受刑,现在他生什么气,自己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就说:“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神。”

    八岐大蛇僵硬片刻,柔声说:“你以前见过我。”

    他说出他们早就在某座小城见过。

    须佐之男确实记得那座城,他还记得好像往战马上救过一个年轻男人,只是想不起更多细节,或许是剥离记忆法术的后遗症。

    但是他记得他甚至见过小城重建后的样子,在那里吃了一次很甜蜜的点心。

    须佐之男将细小的疑惑抛之脑后,有些无所谓:“那天我见过许多人。”

    紧接着冷笑一声:“那时候你肯定隐藏在暗处。看着我的子民们被妖魔恐吓,狼狈可怜的样子取乐吧。我怎么能见到你?”

    八岐大蛇阴沉下脸,他看着须佐之男,看着看着突然就气笑了。

    须佐之男觉得对方现在更加生气。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邪神。

    蛇神心中这股邪火亟待发泄,眼前人正是唯一的对象。

    邪神手指轻点,贴在须佐之男手腕镣铐上的两个日蚀纹小圆球开始发亮,升到半空,两条金链紧绷,把须佐之男拖拽倒地,非常狼狈的一下。

    八岐大蛇欺身而上,抚摸须佐之男的身体,后者的脸很快发红,却咬牙切齿道:“我本以为我已经用了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你,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让人作呕。”

    八岐大蛇无疑被刺痛了。须佐之男爱谁的时候总是一张笑脸,愿用最风趣体贴的态度说尽世上一切好话。不爱谁,对那人说话就非常直白,世上哪有真正纯白的生灵呢,因此细说某人的本质或许是一件残忍的事。

    八岐大蛇是少数两者都享受过的。真相比虚假的污蔑更尖刻伤人,他经常说这种类型的台词,也非常以自己为傲,当然不会觉得自己被骂了于是感觉到痛意,只是因为须佐之男又将自己划回了另一个神将不在乎的人的范围。

    蛇神也冷下声音:“你很快就没心思想了。当然,你若想吐在我面前,我也有的是手段。”

    蛇神的手挤进须佐之男的隐秘处动作,很快抽搅出了水声。须佐之男的身体总是如此温驯柔情。

    八岐大蛇说:“这么快这样了。不认识我怎么被我碰一下就湿了?这么激动,明明是久别重逢啊。现在我要用jiba插你的xue,我一进去你就会喷了。”

    那双金瞳越发失神。

    八岐大蛇掰开须佐之男的腿,强硬地碾开褶皱,他那根太大了,先是将人过分填满的饱胀,然后是酥麻酸胀,须佐之男咬着牙对抗汹涌的情欲,但完全徒劳无功,他的xue真的像八岐大蛇说的一样,一插进去就喷水了,蛇神将自己拔出来,掬起一点清透的yin水喂到须佐之男唇边:“认识你自己的味道吗?”

    须佐之男的嘴唇被他打开,牙齿似乎不会咬人那样,只有红舌探出来,柔柔地舔了舔蛇神的手指。他竭力对抗身体陌生的本能反应,却总是忍住了呻吟,没管住身体某处自发地讨好献媚。

    神将年轻冷淡的脸很快露出媚意。须佐之男露出这样熟悉的神态,八岐大蛇有种事情重归自己掌控的满意感。

    八岐大蛇把人翻过去,锁链在空中一绞,现在真成他的绞索了,将两条手臂交叉在背后。须佐之男跪在地上,上身被压低,只能用肩背和脸着地,身体彻底动弹不得。

    刑具随蛇神的指令调整位置。须佐之男感觉到手臂松了一分,试图推拒,挣扎时手臂和脊背起伏着迷人的肌rou线条,八岐大蛇喜欢看,没有惩治对方的不知好歹。

    蛇神抓着须佐之男的屁股,往下压他的腰,摆出rou嘴更朝上的角度,方便自己在里面抽插。

    须佐之男抗拒敌人,手臂胡乱伸长推拒,却因为手上的枷锁被八岐大蛇轻松捉住,束缚,拉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送。蛇神快速耸动身体,撞出一连串急促清脆的啪啪声,按着须佐之男的腰窝,每一次都将自己捅到底。

    这个视角,须佐之男的臀部大得夸张,腰也细得惊人,臀胯相撞时cao出极为明显的rou浪。

    八岐大蛇拔出一点,一小截粗壮的rou柱杵在须佐之男腿间,棒身带出一点嫩rou。八岐大蛇轻轻插回去,xue又完全含着蛇神的jiba了,将yindao都捅得变形,须佐之男的僵直清楚可见。

    姿势角度都很方便,随便怎么cao都能正好撞在情人最敏感最无法忍耐的位置上。八岐大蛇只需压着须佐之男的腰轻轻一按,须佐之男就会难耐地塌腰抬臀。

    没过多久,须佐之男终于吐出八岐大蛇最熟悉的那种难耐而又痛苦的呻吟喘息。这是对八岐大蛇的性欲最好的回馈。

    神将的头发蒙在他的侧脸上,八岐大蛇现在看不到须佐之男的表情,可是从对方抖动的脊背上也能看出来对方有多想要,纤薄完美的肌rou在浮着一层细汗的皮肤下颤抖,八岐大蛇很清楚须佐之男情难自制时的反应,他很骄傲自己又给了对方这种东西。征服须佐之男让他怀念,与须佐之男重温情事又让他满怀柔情。他熟悉须佐之男的身体,而须佐之男也这样熟悉他的,所以才这样短的时间就可再次在自己身下感受情欲,这样的须佐之男还说什么不认识自己,分明就是早就被自己调教成了无法离开自己的样子。

    他们的结局早就已经被八岐大蛇书写好了,不记得又有什么所谓,反正八岐大蛇会让他一点一点重新全都记起来,让须佐之男回忆起他是怎么在自己身下哭求,又曾经怎样柔情蜜意地诉说爱欲。

    “啊啊……好……嗯啊……”

    八岐大蛇情不自禁地低低俯身,按着神将被束缚的手臂想要亲吻对方,在他撩开须佐之男背后的金发之前,他自己的白发先落到了须佐之男身上,被神将背后的细汗濡湿,黏在一起。

    八岐大蛇喜欢这样全然压制对方的姿态。他用呼吸烫他被汗湿的脊背,嘴唇温柔地划过光洁的皮肤,之后要在上面留一个齿痕。神将的嘴巴前半场忙着冷斥咒骂,现在忙着尖叫呻吟,他们今天没有接过吻,那给神将留下一个啃咬的印迹也能让八岐大蛇感到欢愉。

    往日他这样做的时候,须佐之男都会痛苦又煽情地呻吟喘息,美丽的手臂反折到背后,抚摸令他疼痛的痕迹,但是这一次,一开始还在因八岐大蛇喷洒到肩胛处的呼吸而发颤的须佐之男在意识到八岐大蛇要咬自己之后,突然就开始剧烈挣扎,口中怒斥滚开。

    锁链哗啦啦的巨大声响让八岐大蛇的身体僵住了,须佐之男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往日他们二者甚至会在不zuoai的时候也依偎在一起。两位神族的体温令世上的一切灼热或冰冷的空气都变得宜人。

    几根白发还被薄汗的湿意黏在须佐之男背上,八岐大蛇直起身,一阵极细小的拉扯之意,让八岐大蛇的头皮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须佐之男的冷漠和遗忘已经让他足够恼火,此刻对方的排斥又让这份恼怒烧得更旺,按理说他应该惩戒对方或者因为这份拒绝而升起更多快意,他们的关系最初不就始于须佐之男对他的抗拒和无法不被自己吸引吗?

    可是正如火焰旺盛地燃烧后直剩灰烬,八岐大蛇心中没能升起更多的征服欲,他掰过须佐之男的脸,清楚地看到他的情欲,以及更多的排斥。情人的反应让八岐大蛇这样性格的人也感到了伤心,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须佐之男:“你该更乖一点。”

    八岐大蛇怼着敏感点一个劲儿地猛cao。这样持续的性快感神将根本承受不了,须佐之男在他身下很快被彻底揉成失了理智后的浪荡的模样,金瞳暗沉,就算八岐大蛇说出了几个十足侮辱性的称呼,须佐之男也会放浪地呻吟着,承认它们被安在自己身上。蛇神现在一身狂劲,几乎骑在神将身上发泄,须佐之男管不了那些了,就算八岐大蛇胡乱动作,侧身cao人时,半借力半羞辱地将赤足踩在须佐之男肩膀后颈,几乎踩着他的脸,从上而下地用力,须佐之男也只是柔媚地痴叫而已。

    乱七八糟的干法试过一遍,八岐大蛇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在须佐之男身后抬腰挺胯,射了进去。

    八岐大蛇单手一攥,那日蚀纹的两个圆球不再发光,刑具固定之处被关闭后掉在地上,丁零当啷地滚远,金锁链也随之化为碎光消失。

    八岐大蛇把人翻回正面,沉默地枕在须佐之男的胸脯上,试图将其当作一个物件而非情人。须佐之男不知道他奇怪的思路,他现在很累,眼皮沉重地落下了。半梦半醒间,须佐之男的手搭在了蛇神身上。

    八岐大蛇无声冷笑,自己的手却似乎同样不受控制那样抓住了须佐之男的。他睁着眼睛胡思乱想,后来觉得须佐之男好笑,自己也可笑。只要须佐之男依照着身体记忆轻轻抱一下,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原谅了,真是没出息。

    八岐大蛇自言自语:“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说过永远和唯一之类让人能想到家庭和陪伴的字眼。如今却要强求一份永恒……难道你竟然敢觉得我可笑?”

    须佐之男安静地睡着,并无回应。

    9.

    须佐之男骤然惊醒。

    他的躯体被圈在另一具身体中,八岐大蛇紧紧地绞缠着他。他被惊动这一下,两具身体摩擦交错一瞬,须佐之男被八岐大蛇更深地抱在怀中。

    蛇神的手盖在须佐之男小腹,呼吸喷洒在须佐之男耳侧,让他不寒而栗的同时,也让他小腹涌起一股热流。

    八岐大蛇另一只手臂突然用力搂住了他,须佐之男这才意识到对方早就醒了,在他耳边发出轻笑。蛇神考虑了一下须佐之男那对于神族来说十分短暂的刑期,觉得每天把他干到无法思考,直到对方想起自己,似乎并不是一件会因为重复太多而腻烦的事。

    八岐大蛇的手下移,在神将起了反应的地方不轻不重地动作着,很快就让对方下身发软,渐渐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在八岐大蛇怀里融化。最后能做的事情就是勉强咬紧牙关不吭声。

    他想的是要忍着不动,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人家怀里靠。

    八岐大蛇说:“现在怎么想我?”

    须佐之男在心里说,被弄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想。开口只剩:“啊……嗯啊……”

    蛇神一手揽着须佐之男胸肌以下的位置,一手在他腿间抠挖。

    八岐大蛇磨蹭着向下靠在神将身侧,低头吮吸他小小的乳尖,继而含住更多,挤压他的乳晕。

    须佐之男向后仰头,尽力克制尖叫的冲动,喉结不住滚动。他浑浑噩噩间,蛇神抬头咬他的脸颊下巴,吻他的嘴唇。

    须佐之男无法抗拒这个,被蹭过嘴唇,就不管不顾地追过去亲吻对方,手臂也主动往对方身上缠,他们抓着彼此的身体用力,很快面对面抱在一起,小腿互相磨蹭催促,也是缓解小腹的热度。

    须佐之男忘了羞耻和不情愿,如饥似渴地从蛇神口中吮走津液。

    八岐大蛇的手指就着花xue淌出的蜜液开拓须佐之男另一个xue,他也很熟悉这处,进展顺利。

    须佐之男那张因为冷漠而显得禁欲的脸泛起些许潮红,又渐渐因为羞耻而加深颜色,红蔓延至胸口。蛇神将他的腿掰上去叠在胸前,将那处颜色遮挡住部分,但须佐之男的膝盖也有一种更浅淡的颜色。

    等八岐大蛇的性器强塞进去的时候,须佐之男的全身都是如同洗浴时被蒸热的粉红。

    粗壮的roubang强有力地将后xue插得满满当当,蛇神一刻不停地抽插着,也不拔出来,这张rou嘴自始至终都是被迫打开的状态,褶皱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展开,含着jiba的那圈rou都有些发白。

    与之相反的是须佐之男的女xue,现在八岐大蛇插后xue插的这么卖力,前面碰都不碰一下,须佐之男这具被cao惯的身体却已经自觉源源不断地吐着蜜液,两片娇嫩的小瓣湿漉漉的,就算几乎没被碰过,也像是被耐心又细致地舔湿舔开再浸润在yin水之中那样。

    八岐大蛇发觉了,他的手指勾过那里好几次,须佐之男不自觉地挺腰,似乎希望他的手指进去用力插捣,但八岐大蛇每次都是掬起一点yin水润后xue,好进出得更滑顺。

    八岐大蛇插得深了,小腹挤压到须佐之男的阴蒂,后者就哀叫着发抖。神将急促地喘息着,自己去摸能让自己快乐的地方,呻吟越发尖锐。

    但是八岐大蛇不许他自己用手指插xue,须佐之男这么做了,他就将自己拔出来,粗长的一根往须佐之男手里怼,须佐之男空虚难耐,抓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急切地往自己身体里插,八岐大蛇就自己扶着jiba插回后xue,如是重复。

    直到须佐之男不敢拿手指插xiaoxue了,只自己拧着小豆,他想追求更多,又不敢用力,害怕过于尖锐的快感,急得几乎哭出来,看到情人这种模样,八岐大蛇才心满意足。

    为了逗弄对方,八岐大蛇表现得全然不管须佐之男另一张小嘴有多么想要,装得他似乎并没有恨不得用两根jiba一起把须佐之男给干烂,好像他真就是只喜欢这样摆弄床伴,肆意使用他的身体的感觉而已。

    不过八岐大蛇确实喜欢这种使用须佐之男身体的感觉,这具身体从来没被别的男人碰过,是他一点点开山凿石,将两个紧到难以进去的处子xue打造成了最适合自己的形状,仔细调教成现在这样,又湿又软,插进去就会温顺地包裹着它吸吮的状态。

    虽然用着接近少年的身体,须佐之男在情事上因他而变得颇为成熟,是属于蛇神一人的汁水丰沛的成熟果实。唯一可惜的是,作为八岐大蛇情人的须佐之男早就跟身体一样温柔知趣,总是自发贴着八岐大蛇。须佐之男的怀抱比他的xue还要温柔包容。现在这个失去记忆的不那么柔顺,怀抱并不是时时刻刻向他敞开。

    须佐之男被情欲分割成两个,一个他沉溺在熟悉的爱欲之中,柔情呻吟,抬臀送胯,配合八岐大蛇撞得更用力,插得更深。另外一个他神志模糊,厌恶此时此刻,却同样无法停止掉进情欲的深渊。

    后者的声音渐渐消失,须佐之男的身体已经软得完全无法动弹,连抚摸自己的手都发抖得抬不起来。与之相对的,不知廉耻的爱语从他的身体深处浮现出来。须佐之男目光散乱,呻吟中开始出现渴求与指令,还有大量对八岐大蛇性能力的赞美。

    蛇神受此青睐,心情很好地调侃道:“一开始那么矜持,现在不也乖乖的了?”

    须佐之男断断续续地说:“嗯……我一点都不矜持。你的roubang超级舒服,好舒服。”

    他狂热地用不成句的词赞美着蛇神的能力,好久才说全了又一句话:“把我填满……一下子就要高潮了……啊啊,就因为你,我的脑子里都是yin荡的想法。”

    八岐大蛇俯身跟他接吻,动作间须佐之男的腿被压得更贴近身体,他简直要被折断了一样,但是这具强韧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损坏呢,须佐之男因为八岐大蛇插得更深而发出喜悦的惊呼,声音末尾被堵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10.

    醒来就是性交,之后就是昏睡。须佐之男不记得时间,他过得浑浑噩噩,认知中的一切都快被蛇神的大jiba替换没了。

    某天醒来,须佐之男发现八岐大蛇的手指正强硬地撑开自己的嘴巴跟他接吻。

    偶尔,八岐大蛇会感觉自己必须亲吻对方,即使有被神将咬掉舌头的风险。所幸须佐之男今天很配合,并没有过多的反抗,软舌自发卷着舔舐的动作甚至接近曾经那样热情又温柔的迎合,八岐大蛇忍不住多吻了几分钟。

    在对方口中舔够了,蛇神又用牙齿轻咬着对方的舌尖,把他的红舌拉出嘴边一点,看须佐之男的舌尖搭在嘴唇上喘气的yin乱可爱模样。

    八岐大蛇喘息着,单手点了点神将的额头神纹,手继续慢慢向下,鼻尖,下巴,最终放在须佐之男的脖子上,并没有用力压那枚喉结,仅仅只是感受他喘息时呼吸时的震颤。

    须佐之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慢慢地眨眼睛。二者对视片刻,须佐之男起身坐好,八岐大蛇顺势后退,他们不小心碰掉了什么东西,丁零几声接连的脆响。

    蛇神捡起来,手摊开在须佐之男面前,刚才发出声音的正是这两个坠着细链的铃铛。

    须佐之男定睛一看,发现细链上连着两个小夹子。

    八岐大蛇适时解答他内心的疑惑:“这是给你用的。”

    而须佐之男说:“你又要玩我的胸肌?”

    蛇神怔愣,而须佐之男快速在八岐大蛇的胸肌掐了一下,露出一个有些像顽劣的少年人的微笑。

    八岐大蛇疼得嘶嘶吸气。

    须佐之男右手手腕的镣铐轰然炸开,化作雷光在他身体上流转。两个铃铛被处刑神用电力吸过来落在手中,神将说:“不好意思,夹子被我融化了。”

    说罢将两个铃铛轻轻放在一边,自己倒是揪住八岐大蛇的领口将人按倒,重重坐在蛇神腰上。神将垂眸看着蛇神,这个角度看去,须佐之男像一尊威严或悲悯的神像而非一具皮肤上蒙着yin艳之辉的rou体。但让人紧张的沉寂没维持多久,因为须佐之男演不下去笑了出来:“你想不想玩别的地方?”

    隔阂突然消失,长期被玩惯的身体被rou欲控制行为变得主动起来。须佐之男轻车熟路地摸到地方,纳入,轻喘着摇晃腰肢。八岐大蛇居然能忍住冲动,真就像具尸体一样安静地躺着,任由须佐之男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见蛇神一直不说话,须佐之男说:“奇怪,现在不想我了?”

    “神将大人又不认识我,在乎我生不生气做什么呢?”

    须佐之男纳闷,你居然真的好意思生气啊?难道我不只被封印了一段记忆,其实还有一段我诱八岐大蛇改投阵营,不成事便泼他脏水令他背负骂名的时光被谁封印了?

    但神将此刻并不是太在意这些,于是主动开口恳求,温声哄人:“都是我的错……”

    八岐大蛇才往上一顶。

    他身体也配合了,手掌托着须佐之男的臀部大腿,沉甸甸的熟悉重量让他内心的焦虑被抚平,蛇神这才说话:“须佐之男,你那天真愚蠢的慈悲心已经要舍给根本不认识的神明了吗?”

    蛇神以前手脚皆被处刑神的神力束缚,后来逃出生天没有对方神力的压制了,也保留着部分锁链聊以慰藉。他喜欢这种感觉。现在须佐之男骑在他身上,手脚紧紧缠着蛇神,这样的重量让八岐大蛇心旌荡漾,他把须佐之男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抛动。进进出出,须佐之男发出欢愉的浪叫。

    “我要……啊啊,抱紧我。”

    须佐之男呻吟着向后仰,这人喷水喷得多,光滑的皮肤摸着一片都是湿的,八岐大蛇抓不稳他,神将又加快起伏的动作,jiba就从湿漉漉的yindao里滑出来,啪一下打在小腹。

    须佐之男拧着腰用xue在蛇神小腹处画圈,用湿漉漉的rou嘴挑逗吮吻蛇神的性器。他的笑声视线都轻飘飘地落下来,八岐大蛇寻到他的手,要与他十指相扣,死死拉住他。

    须佐之男本来还以为自己要哄很久,没想到八岐大蛇这不是一下子就原谅了吗,还有点不敢相信。

    看出他的意思,八岐大蛇阴阳怪气:“怎么不信?我早说过我是一位仁慈的神明。”

    须佐之男说:“好,好,你最仁慈。我不跟你算账,我也仁慈。”

    八岐大蛇瞥他一眼。须佐之男继续说:“你来教教我,此事我应该记仇……记几千年合适,好不好?”

    “嗯,我是不是要说,”他转而学着蛇神的语调讲话,“就让你们两个沉浸在能轻易设计我的幻想中……”

    八岐大蛇用力一拉,须佐之男惊叫着跌在他身上,两人狠狠撞在一起。

    说话被打断,须佐之男似乎也不生气,只顾着压在八岐大蛇身上闷笑。

    停留在八岐大蛇身侧的想法又一次暂时笼络住了须佐之男,他将自己更贴合在情人怀中。

    “八岐大蛇。”

    念一次这个名字而已,就够须佐之男又头痛,又幸福地合眼假寐,享受片刻时光。

    他听到蛇神说,想记多久,我都准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