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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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工作忙再加上连夜赶路,简修离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昨晚像是直接晕过去的,醒来却好端端地裹在被子里,家里又没有别人,应该是哥哥出门之前帮她盖了被子。她的床垫智能控温,即使她根本捂不热被窝,身上这会儿也是暖和的。 她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还想懒一会儿床,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她暗骂两声,在枕头底下摸索了半天,来电显示明晃晃地写着“贺子陵”,合伙人的电话不得不接,她埋进被窝里点接听键,一天没喝水了,嗓子干得直冒烟:“喂?子陵,什么事?” 她说话的鼻音太重,一听就是才睡醒,电话那头的女人笑了一声,“就知道你还没醒,看来你哥比我帮你找的所有治神经的药都管用。”还没等简修离反驳,她又接着说:“ 今年宫里有除夕晚宴,刚发的通知,我看在京官员四品以上的都得参加,成年子女也得去,你提前做准备啊。” 简修离闷在被子里,说了声知道了,开免提换了个话题:“对了,澜沧基地的新‘货’可以用了么?明年我要去巴格达‘做生意’,你挑几个好的,带回来让兰秋训一训,我下个月就要送人。” 她跟除了哥哥以外的所有人说话都这么斩钉截铁,贺子陵早就习惯了:“倒也练出来几个好苗子,明天晚上的航班给你送来……嗯,有一个年纪大了点,送礼怕是不合用,扔出去也浪费了,我想,要么就留着给你吧,”她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这个身材很好,还是男omega,人也安静,你会喜欢的。” “我还是希望你能消停点儿,别再往我床上塞人了。”简修离有些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闻不到他们的信息素,没任何感觉。” “这个真不一样,真的,你可以先??验货。”那头说着就拨来一个全息电话,简修离点了接通,手机从被窝里投射出来贺子陵那张温雅秀丽的脸,眼睛含着笑,跟她打招呼:“嗨,阿离,你看起来休息得不错;你哥哥这会儿应该不在家吧?” 简修离烦透了她这种说话必带寒暄的客套,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哥没在,什么货让你说得这么天花乱坠,给我看一眼够不够得上送礼的资格。” 贺子陵应声移开镜头,她今天正好在澜沧基地,穿着她那件米白色的羊毛大衣,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可亲,可不像个刀尖舔血的危险分子;她把摄像头切到后置,澜沧基地的实验室如同展馆一样铺开在简修离的卧室半空中,实验室里设了很多cao作台,每张cao作台上都摆着一个omega,有男有女,每个都很年轻,都在发情期,雪白的躯体蛇一般蠕动着渴求抚慰,rou欲横流,活色生香,透过全息影像都看得出来那里是何等的销魂yin窟。这种信息素浓度的密闭环境,换做寻常alpha必定是要化身原始野人交媾三天三夜的,贺子陵却不怎么受影响,甚至有闲心挨个为她介绍。 “这位是个活泼的小男孩,刚分化就被卖到这里来了,主动、大胆、而且很有意思……”镜头凑近,是一张布满红晕的少年面孔,蔚蓝色眼睛欲海难填,翻着眼白张着嘴像是要高潮了,还能看见他伸出手去抓贺子陵的衣袖,呻吟着喘息着恳求她帮帮自己,哪怕只是摸一摸、抱一抱、或者给他一个临时标记也好;可惜他抓住的并不是什么救命稻草,而是个看似温柔实际冷漠又无情的女人,她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实际上连点信息素都不肯放出来安抚他,更别想让她脱了裤子帮他度过发情期——尽管这发情期也是由她控制着的,她把每个omega都训练成只要主人想要就能随时发情的性玩具和生育用具,由她经手的每款玩具都精致漂亮、独一无二,只要带一个回家,保管夜夜笙歌、三年抱俩,她哪里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呢? 贺子陵的镜头已经切到omega双腿间频繁出入的硅胶拟具,旁边立式仪器的液晶屏显示,这个omega已经接受了两小时零十七分钟的定制化拟具训练,这期间他高潮了六次,心跳体征依然处于很健康的水平,贺子陵是这么描述的:“我们优化过后的饮食方案很有效果,他们的身体比起上个月已经结实了很多,生殖腔的紧致度和柔软度等指标也不错,达到了我们的预期培养标准,今晚就可以给你送来。” 下一个被她切到镜头的女omega就没那么好运,同样是将近150分钟的定制化拟具训练,她的下体已经撕裂出血,那根硅胶假体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抽插驰骋,她也同样意乱情迷地用力揪着自己的一对奶,拼命回应着她并不存在的爱人。贺子陵说声见笑了,接着停下机器,叫了两个助手把这个omega抬出去接受治疗。 “不太禁用啊,”简修离发出感叹:“也没那么着急,我看她脸长得还不错,属于魏家小子喜欢的那类型,这个养好了再送来吧。” 贺子陵嗯了一声,接着给她展示下一位。这是个男omega,留着长发,有种雌雄莫辨的漂亮。“这位可不是凡夫俗子,”贺子陵是这么介绍的:“我们之前哪养过这么乖的小宝贝?你看,上面一根下面两根,手也没闲着,多劳多得,高效率人才,白送给他们真是亏大了。” “利用率还不够,”简修离裹着被子说风凉话:“他胳肢窝底下至少还能放两根。” “……很有建设性的提议。” “建设性大于人性。” 两个女alpha隔着屏幕笑了一会儿,贺子陵的镜头转移到最后一张实验台上。那是个已经成熟的男omega,不同于其他刚分化的少年还有着纤细的身材和可塑性极强的身体,他看上去更像个beta,身材结实健壮,皮肤也没那么白,最吸睛的是他六块腹肌和一对儿堪称壮观的奶,硕大白皙的rufang在他黝黑发达的胸肌上二次发育,像两团挤上去的雪顶,贺子陵细长的指尖稍微一戳,那对气球似的大胸就晃晃悠悠,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怎么样,我对你够意思吧?”贺子陵的声音从麦克风里飘飘忽忽地传出来,语气有些得意。 简修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学生,瞬间看呆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黏在那对全息显示的澎湃大奶上面,雪白的乳rou、褐色的乳晕、干瘪樱桃似的rutou……无一不在宣告自己的存在,靠近了把她围起来挤成一团,那对奶子在强jian她的眼睛也强jian她的手、马上又要强jian她从未使用过的阳具,这会儿她是真的有点反应了,想好好地亲一亲摸一摸cao一cao这对大奶,最好把这个omegacao到怀孕,让他的rufang填满奶水再塞到她嘴里,让她好好地尝一尝人奶的滋味、不,尝尝母亲的滋味。 她的表情变幻莫测,电话那头的贺子陵一目了然,没再把镜头往下移了:“好啦好啦,喜欢就直说嘛,这个本来也是要给你留着的;怎么样,这个也给你寄过来吗?还是放在这年后你自己来取?” 简修离的脑袋嗡嗡作响,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理解清楚她在说什么,那副不近omega色的高冷模样也收起来了,从耳尖一路红到脖子根,做贼似的重新把自己埋回被窝里,声音闷闷的:“再说吧……先放你那里,总不能让我哥知道我玩omega,至少过了年再说。” “好吧,那我们大年初一再见咯。”贺子陵挂了电话,笑容也收起来,眼睛环顾一圈,又恢复平日里那副平淡厌世的神色,似乎对任何omega都失去了兴趣,只给手下吩咐了一句“照顾好他们”,而后走出了实验室。 简修离挂了电话,又在床上翻了个身,下身硬邦邦的,有点难受,刚才那一幕对她的冲击并不算小。她家教严,又从来没对谁透露过真实性别,哪里有过这样被对症下药的时候?她一闭眼,那对奶油雪顶似的乳就在她眼前晃悠,硕大的rutou颤巍巍的,勾引她去亲去摸,去迫不及待地拢在手心揉搓把玩……可她手心里只有自己那根粗长坚硬的物事儿,说实话有点陌生,不像一个甜蜜可爱的小女孩应该长出来的器官……她想着想着,想到她哥,大脑擅自给哥哥也装上那么一对诱人的巨乳,而后回归到她熟悉的领域——是了,哥哥也是omega,哥哥的身体是温暖的、安全的、像已经记不清相貌的mama一样,会拥抱她、亲吻她、满足她一切要求,哪怕她的要求听起来可能有些过分;不,也没有多么过分,她年纪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和哥哥试点亲密的事情而已,哥哥,好想哥哥呀,哥哥要几点钟才能回家? 她闭上眼睛想她哥,哥哥的电话打过来,她的手机也响。为什么知道是哥哥呢?因为她给哥哥的铃声是不一样的呀,所以她慌里慌张地停了手才接电话,声音黏黏糊糊,带着难以察觉的欲求不满的沙哑:“喂?哥哥……” 简修生刚开完会坐上汽车后座,通宵后遗症闹得他头疼,决定先缓一缓再回去工作。他让司机停在路边,自己摇下车窗点了根烟,天京的冬天干燥寒冷,冷风冲一冲脑袋,觉得好多了。他想起meimei今天在家,就给她打个电话:“喂?小离,在干嘛呀?刚刚睡醒啊?肚子饿不饿?厨房里给你留了早饭,自己热一下吃,等晚上回来哥哥给你做好吃的。”他跟meimei说话的语气永远那么温柔,皱了一整天的眉头都舒展开来,电话对面的小姑娘显然刚睡醒,听声音连口水都没喝,哑着嗓子哼哼唧唧地回应他:“好饿……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meimei一撒娇,简修生的心都化了,软着声调应答:“哥哥下了班就回家,嗯……大概七八点钟吧,晚上想吃什么菜啊?” 哥哥的声音好听,像已经记不清的mama,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软腔调,即使来京好几年也没变过,依然对她予取予求,无论多过分的要求都会一口答应。简修离大逆不道地想:要是她想跟哥哥上床,哥哥也会答应她吗?会吗?不会吗?哥哥在床上是什么模样?想到这儿她就有点兴奋,小猪拱白菜似的往枕头上靠了靠,轻轻地叫了声:“哥哥。” “嗯?”简修生没领会她的意思,微微笑着回应她:“哥哥在呢。” 电话那头没了动静,只能听见meimei悠长缓重的呼吸声,他也不急着挂电话,手机拿远些,低头吸了一口烟,生怕她闻到烟味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才哼哼唧唧地叫了声哥哥,要他回家的时候带上一块巧克力小蛋糕。 晚上七点多,简修生回家,一进门看见meimei裹着毛绒睡衣蹲在地上,对着物流系统送来的一堆泡沫纸箱下手。 “老宅那边儿送来的?”简修生换了鞋,也过来跟她一块儿拆泡沫箱:“中午跟老爷子打过电话,听说你回来,爷爷奶奶都高兴得不得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陪他们呢。” “过几天再回去吧,我还要见一个朋友。”简修离看他蹲着,跑到阳台拎了个小马扎给他坐。她正在拆一箱草莓,拿了个大的往嘴里塞,惹得简修生夺过箱子去洗草莓,拿盘子装了才端出来让她吃:“去见哪个朋友啊?贺家的?她不像个好人,少跟她来往。” 简修离又往嘴里塞了个草莓,听见这话差点笑出来:“不是啦,是钱老的小女儿找我玩,就是那个钱允慈啦,全家上下宝贝得不得了呢。” 她像是饿急了,腮帮子撑得像个小仓鼠,简修生觉得她特别可爱,伸手去揉她的脑袋,发丝柔顺光滑,散发着点淡淡的椰子油味。他带回来的巧克力冰激凌蛋糕这会儿也被拆了包装,地上还堆着些鲜rou和野生菌,可惜家里没雇个保姆,还要劳烦他来做这些杂事。简修离吃着吃着,想起来点什么:“哥,今年宫里的除夕晚宴,我也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