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喜欢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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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凌江闹脾气闹的厉害,原因是棾沂跟同组男演员去吃饭了,二十岁的年纪,后面被拍了,标题是#女星疑似出轨小鲜rou。 回家之后,看着铺天盖地的通稿,她不解释,只管睡觉。 凌江气不过就推她,让她起来,想要个说法,人确实是被他叫醒了,但——踹他一脚又接着睡了。 “看中他比我年轻?” “你信我还是信那些通稿?” 凌江沉默了。 他信她的,但手机上消息没断过,都是来问他情况的,他多少有些生气,想让她哄哄自己,可惜她只管睡,什么都不说。 后面凌江晚上就不回家,跟她赌气,看她什么时候来叫他。 棾沂看他不回去,单纯以为他不信任自己,之后也不回去。 为了让凌江后悔,她跑到医院拍了张急诊的照片发给凌江,说自己病了,然后转去酒店开房,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让他自个儿着急,三天之后才回去。 凌江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浴缸里泡澡,没像一点有病的意思。 他挑眉,倚在墙边看她:“好了?” 棾沂气定神闲靠在浴缸沿上,捧了把泡沫轻轻吹着,根本不抬眼看他:“不都看出来了?” 凌江点头,心里微微有些气存着:“行,骗我。” 棾沂冷冷哼了声:“谁让你不信我,家都不回。” 凌江也哼:“什么时候不信你了,是我不回吗?谁让你跟他吃饭不哄我。” “不想哄,网上都说我出轨,你不也没替我正名。” “不哄拉倒,做到你求饶。” “除了这个还会什么?” “没别的,就这个强,所以你忍着。” “……” 那个男演员是林导新签的,爆料也是林导放的,故意借她炒作,给他捞点热度,棾沂也不是没得到好处,拿了五十万块钱的。 后面林导下场放聊天记录,说吃饭是他安排的,让她俩相互熟悉一下,剧里好磨合,事情才算过去。 , 凌江总爱亲棾沂,但棾沂不太喜欢和他接吻,因为他这个人,稍微挨她一点就要硬。 她问:“你能不能稍微矜持一点儿?” 凌江不解:“什么?” 棾沂清嗓推他:“你猜咱俩谁硬了。” 凌江轻笑:“你有吗?” 棾沂白他一眼:“那就是你。” 他不听,反往她身上凑:“谁让你这么香。” “滚开。”棾沂接着推他,“你身上是臭的。” “谁说的?”凌江不信,抬着胳膊使劲闻,“咱俩沐浴露用的一样。” 棾沂踹他一脚:“谁让你用我的?” 凌江歪头:“咱俩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好区别的。” 他还挺注重自我管理的,最开始因为棾沂说他腋毛朝天飞,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自己修理,没事儿再往自己身上喷个小香水儿,想魅惑棾沂一下。 但每次都适得其反,他喷的那些棾沂总觉得味道太重,刺鼻,而且呛人,她一闻到就忍不住打喷嚏,除了秘书选的那个香薰。 她叹气:“别亲我了,一亲就硬。” 凌江摇头:“忍不住。” 忍不住也不是这么个忍不住法,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只要一挨到她,他就准硬,次次顶着她。 “回去亲不行?别人一看发现你硬了,就该想究竟是咱俩谁的问题?” “我考虑考虑。” 他还考虑上了。 最后那事儿不了了之,不过凌江在外面的时候多少收敛一点,实在忍不住了就喊她上车。 , 棾沂挑食严重,大葱不吃,胡萝卜不吃,白萝卜不吃,馒头不吃,冬瓜不吃,反正挺多不吃,她讨厌的那些简直一点菜星也不想看见。 按理说从小在拮据的环境里长大,应该什么都吃才对,可她就是挑,很多时候宁愿饿着也不肯碰那些让她讨厌的。 凌江说她倔。 她这个人,出门不开车也不骑车的话,情愿一路走回家里也不肯打车或是坐公交,不知道是在和她自己较劲儿还是什么。 所以凌江总会开车去找她,不然她自己走一路,回去了要喊脚疼。 她挑食那事,开始还不算明显,越到后面,在一起时间越长,这个现象就越严重。 常常凌江要做饭,她说一堆不想吃的,搞的凌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那些她讨厌的食物里,又有她不得不吃不补偿的营养。 所以凌江就想办法,变着法的哄她,给菜品起一些新名字,比如蒜薹炒rou,叫乱棍打死猪八戒,比如rou沫炒粉条,叫蚂蚁上树,等等等等…… 看他那么费心的份上,棾沂多多少少也会体贴他,和他讲讲道理。 , 在剧组的时候,林导总喜欢自己做饭,经常喊棾沂一起吃,但她饿的快,经常林导做好饭,她要饿趴下,所以只要凌江不给她送,她就点外卖。 有次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她饿的不行,点了一份黄焖鸡米饭,骑手私信问她够不够吃,她不解,说应该够的。 骑手又问什么叫应该,让她给个准话。 她回可能不够,中午吃的少。 骑手说:“吃不吃小龙虾,上个顾客骂我傻狗给我差评,我不送了,吃的话送你,微辣,蒜蓉的。” 棾沂拒绝了,然后给他道谢,怕中间有什么古怪,一个人在外面多心总是好的。 觉得这事儿好笑,回家之后他还讲过凌江听,凌江以为她是想吃虾,第二天中午就带她去了。 , 小的时候,小棾沂喜欢吃蛋糕,荣奎带着她,不愿意给她买。 小棾沂就说:“爸爸,我只要三个,可以吗?” mama一个,爸爸一个,自己一个。 小棾沂满心期待看着荣奎,笑的脸都要挤烂了,希望他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 可荣奎连价格都没看,就带着她离开,骂道:“牙都没长齐,吃什么蛋糕,张嘴就要三个,觉得很少吗?” 所以棾沂一直觉得蛋糕是天价,从没进过蛋糕店,连路边卖小蛋糕的摊子都不敢靠近。 别人吃的时候,她就眼巴巴看着,和凌江在一起后,他发现她目光总会在蛋糕店那块儿留恋,但他每次询问,她都摇头说不喜欢。 直到凌江主动买给她,她往冰箱里放了好多天不舍得吃,觉得奇怪,凌江就问:“怎么不吃?” 她叹气:“好贵哦。” 凌江皱眉:“贵什么,你想吃我就开家店,里面东西只做给你,不收钱,管饱。” 棾沂眼睛亮起来:“这么破费?” 但其实还是挺rou疼的。 凌江掐她脸:“破费什么,只要你喜欢,就算没钱,穷到砸锅卖铁也得买给你。”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乖,不挣扎,不喊疼,只流泪。 蛋糕店装修的并不高档,但很温馨,而且不对外营业,只对棾沂自己。 里面每天都会做不少款式的,让她挑着吃,剩下那些不会浪费,会以棾沂的名义在快下班的时候吆喝那些家境困难的人来吃,不收钱。 , 凌江一直觉得自己是那种冷酷无情的冰山总裁,因为他总是阴沉着脸,没少被员工说是冰块,不近人情。 他也自己照过镜子,和员工说的没什么区别。 但是,棾沂嫌他话多,嫌他啰嗦,嫌他一天到晚嘟嘟囔囔有着说不完的话,经常喊他闭嘴。 凌江觉得自个儿没有,可高冷了,高冷到棾沂想主动征服他。 连着被棾沂说了五次话多之后,他闭嘴,躺回卧室,暗下决心再也不说话了,让她后悔。 开始还好,棾沂做什么他都不吭声,后面棾沂拉抽屉敷面膜的时候,他就憋不住了,说:“你说我脸糙,给我也敷点。” 棾沂回头瞪他,没动作。 他就身上拉她袖口。 棾沂啧了声,收起胳膊不给他碰。 凌江不悦,哼了声躺回被窝,继续装他的高冷。 等到棾沂洗完脸从浴室出来,看她脸上挂着水珠,脖子里淌的也是,凌江不由自主地起身,给她拿洗脸巾擦脸。 他嘟囔:“不帮你你就做不好。” 棾沂把他推开:“当你的高冷总裁去。” “啧,你这人。”凌江把东西丢进垃圾桶,“对你好你还不知足。” “谁要你对我好了?我自己要了?” “我对谁这样过,容棾沂,怎么你非要在我这儿搞特殊。” “你愿意对谁就对谁,跟我什么关系,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跟你什么关系。” “我是你男人,是你老公。” “也可以不是。” “……?” 他咬牙:“怎么,你还有别的想法?” 棾沂躺到床上,拿背对着他:“你管我。” “为什么不管?我是你老公。” “我说了,也可以不是。 凌江破防了,一个人偷偷心碎。 , 大力喜欢晒太阳,隔几天不晒,他就该变得灰突突的,所以棾沂总抱着筱安和大力坐在太阳底下,她俩晒,她睡觉。 坐的时间长了对脊柱不好,所以凌江就添躺椅,她们仨睡,他办公。 只要一抬眼看,她们仨准在眼前头,那场面,格外幸福。 太阳底下,棾沂睡的不安稳,凌江就又添纱帘,让俩孩子晒,她好好睡。 在剧组的时候,她睡不安稳,也就他在旁边她才安心点,凌江不想她被外界因素干扰,她来的时候不准人进来。 为了让她吸点新鲜空气,凌江还在办公室摆了不少盆栽,摆放的离她躺椅那块儿近,每次一靠近,就能闻到新鲜的泥土味儿,倒也安心。 夏天的时候,她不喜欢束缚感重的衣服,爱穿吊带和小裙子,不穿内衣,用的胸贴。 一到他办公室就该脱防晒衣,往那儿一躺就能看出胸前轮廓,薄薄一层衣服紧贴肌肤,格外诱惑,所以凌江总往她身上搭毯子。 他扛不住,上火偷偷流鼻血。 她怕热,又总是浑身冰凉,不穿嫌冷,穿了嫌热,整天陷到两难里。 到凌江这儿刚好能解决问题,穿再薄也没关系,有毯子盖着,又有空调吹,还有人送饭吃,简直爽歪歪,所以没事儿的时候总往这边跑。 后来发现凌江偷偷流鼻血,以为他上火,让助理给他买药,结果他说不用,等晚上就好了,棾沂还以为是什么,等晚上他贴到自己身上时才明白。 , 有段时间,凌江总是做梦,梦到他怀孕了,没有孕吐,没有不适,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肚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撑着。 白天在公司没觉得,只要一到晚上,那种感觉就很强烈,很强的坠感,虽然是在梦里。 他总做一些奇怪模糊的梦,例如自己处身战火纷飞的年代,一个人捂着肚子逃生,例如悬崖边上,捂着肚子求救。 他告诉棾沂,他好像怀孕了,而且还多梦。 棾沂骂他是傻逼,男的怀什么怀。 他特气愤,问男的就不能怀吗? 之后还做好了养胎的准备,一张大床,铺的格外软和,吃的买的都是他喜欢的,穿衣也不那么拘束了。 看他那架势,是真打算养了。 棾沂说:“你要累你就休息,搞这个干嘛?” 他皱眉摇头:“你不懂,我就是怀孕了。” 这反常的样子,着实惊掉了棾沂的下巴。 她以为他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所以带他去看,但仙姑什么也没看出来,说他正常的很。 仙姑不行,那就去医院,体检一项项排查下来,医生也没看出什么,就说他有点便秘,还有一点雌性激素分泌紊乱,其他各方面正常。 棾沂把体检报告拿给他,问:“怀了没,你自己说。” 凌江着行细看,之后摇头。 棾沂开车带他回去:“吃香蕉去吧你。” 知道自己没怀孕之后,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吃饭也吃不好了,抱着狸狸发呆,那场面,颇有种母爱增生的氛围。 棾沂忍不住问他:“你干嘛?” 他不说话。 他想,棾沂那时候是不是也和他现在一样伤心,所以经常摸她肚子。 棾沂多多少少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总是一言不发看他。 后来有天晚上,她起夜上厕所,就见小江趴在凌江肚子上正看她。 她和小江面面相觑,都被吓了一跳,棾沂捂着胸口上厕所,小江继续舔凌江胸前的红豆。 棾沂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它还在舔,根本不收敛。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凌江体内会雌性激素分泌紊乱,为什么会在他身上看到母爱的光辉了,又为什么会一直说肚子里有东西了。 赶走小江后,凌江也跟着醒,棾沂告诉他:“以后睡觉锁门,特别是小江的。” 他问:“为什么,小江最近跟我可亲了。” 棾沂笑起来:“是亲,它舔你,还趴你肚子上,你说你怀孕也是因为它。” 隔天一早,凌江就踹小江一脚。 , 凌江喜欢给棾沂买金,一周最少一次,但棾沂喜欢钻多一点,闪闪的,亮眼,和她本身一样。 那些金她都不戴,只戴有钻的,甚至还告诉凌江,她只要钻,不要金。 之后凌江买的时候,也会捎带着给她来点钻。 他说:“钻贬值快,金要好点,反正都是你的,不戴也是。” 家里有一个楼层都是用来摆放她的东西,衣帽间,饰品间,还有一间屋子专门放她的裙子。 条条件件裙子中间,是一套婚纱,拖地款,镶了整整九百九十九颗星钻,凌江早早让人定做的,就等她说结婚的事儿。 但她不想,觉得现在就挺好。 棾沂的想法是,结婚就变小媳妇了,她还是喜欢当姑娘,什么都不用顾虑,结婚了就不一样,又要cao心,又要被禁锢,还得担心男人会不会出轨。 她喜欢自由,还想寻求安稳。 所以凌江提起结婚这事儿的时候,她总是说:“我不想变成家雀,不想当笼中鸟,你们家族之间的争斗,我也不想参与。” 她想在天空翱翔,想做自由的鹰。 凌江总说:“你只管做你自己,咱家就咱俩,没什么好cao心的,想在家吃我就做,不想在家就出去,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放心就行。” 因为荣奎的事儿,她对结婚并不憧憬,所以每次都摇头。 每次看到她黯然失色的脸时,久而久之,凌江就也不提了,他知道,她是害怕,所以尽他所能让她安心。 不怪她难以心安,是他自己做的不够好,让她无法心安。 , 凌江这人喜欢犯欠,棾沂睡觉的时候,他总动手动脚的,不是捏她鼻子就是捏她下巴,所以棾沂总骂他。 他还理直气壮地说:“你怎么天天骂我,一点也不心疼我。” 每到这时候,棾沂就要额外踹他一脚:“我睡觉呢。” “我睡觉呢。”凌江学着她的样子,捏起兰花指矫揉造作起来,“跟哥撒娇让哥亲你啊。” “神经病。” 棾沂蒙被子到自己身上。 “我累了。”看着床上缩成团的人,凌江拿手指头戳她,“我要陪伴。” 趁他不注意,棾沂伸胳膊出来,强制性把他按进自己怀里:“那你也睡。” 能窝在她怀里睡,绝对的好事儿,凌江乐呵呵笑起来,睡的一点也不老实。 棾沂迷迷糊糊瞪他:“再趁我睡觉伸手睡书房。” 凌江不听,欺身把她压在身下:“棾沂,你好香啊,我硬了,等会儿再睡。”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