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战神。(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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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战神。(一更)
茶几上摆放着一整排空酒瓶。
向悦盘腿坐在地毯上,酒醉迷糊地举杯畅饮,每一口都能喝出世界末日的绝望。
她抬手托起下巴,瞳孔无限涣散,“漫漫,你陪我喝酒。”
“我喝你个大头鬼。”沈漫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就这么跑出来,把他们两个扔在家里?”
“我...我有真心诚意地祝福他们...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沈漫叹了口气,她太了解向悦的个性,嘴硬心太软,宁愿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愿让自尊心受一分一毫的委屈。
“我是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小心那丫头,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就算了,现在受了委屈为什么不指着她的鼻子骂回去,你他妈算个什么玩意敢勾引我老公,除非我不要了才轮得到你...”
“为了一个男人去为难一个女人,我干不出这种事。”
“那是普通男人吗?那是你的老公。”
向悦轻笑一声,缓慢眨眼:“他也知道他是我老公,可他还是给了别人这样的机会,谢湾湾固然有错,但肖洱才是罪恶的源头。”
“肖哥哥这事干得不对,的确该骂。”沈漫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安慰好友,“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相信他的,对不对?”
“相信男人,最终会输得很惨。”
向悦抿了一口酒,觉得不够劲,仰头喝完一整杯,低喃道:“当初我爸背着我妈和她的闺蜜,也就是我曾经的干妈厮混在一起,我在办公室撞见他们亲热,我爸笑得好开心啊,完全不像平时对我妈那样冷言冷语,男人一旦变心,谎话张嘴就来,什么没底线的事都干得出。”
沈漫没再接话,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与之相碰。
“喝吧,喝完好好睡一觉,烦心事丢给明天。”
这是沈漫第一次听她谈及这件事,大概是长在她心底的那根刺,每每想起都会扎得疼,也间接影响到她之后的感情观。
其实大学时期曾有条件不错的学长或学弟追求向悦,沈漫也劝她试一试,可她却像缩在龟壳里的小乌龟,不敢轻易迈出那一步。
直到肖洱出现,沈漫能感受到她在试着改变,一步一步爬出龟壳走向正轨。
可她终究还是缺乏恋爱经验,不懂正确沟通的重要性,遇到突发事件也很难理智地思考问题。
这并不是她的错,她需要的是时间的沉淀,教会她恋爱的真谛是1 1,婚姻则是0.5 0.5。
*
夜里两点。
沈漫安顿好醉酒的向悦,直奔肖洱家。
本想以向悦闺蜜的身份好好骂他一通出气,没想到开门的人竟是谢湾湾。
“肖洱呢?”
“他不在家。”
小姑娘毫无之前的嚣张气焰,似打了霜的茄子,说话有气无力:“出去后一直没回来,也不接我的电话。”
沈漫盯着湾湾萎靡不振的脸,大概能猜到向悦走后,情绪暴走的肖洱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喝两杯?”沈漫挑眉。
湾湾微怔,随即点头。
*
“L”酒吧今夜满座。
肖洱在路权的办公室里一个人喝闷酒,贺洵担心他这么个喝法容易喝死,时不时跑来偷瞄两眼。
他在办公室外探头探脑,过路的路权瞧见,冷不丁一巴掌拍在他脑后。
“cao,我说了一万遍别打头,别打头,打蠢了你负责啊?”
路权冷声,“本来也不聪明。”
“我知道你嫉妒本公子的才华,但请你克制一点,不要表现得太明显。”
男人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向一间隐蔽的小酒库,里面全是有收藏意义的名酒。
他千挑万选拿了一瓶威士忌,递给贺洵,“我得去一趟供应商那里,你陪肖洱喝点。”
贺洵跟在他身后往外走,边走边问:“他怎么了?又和老婆吵架了?”
“他哪次喝酒不是和他老婆有关?”
贺洵若有所思地点头,感叹道:“唉,和我一样痴情,绝世大情种。”
“你别糟蹋这两个字。”
“我纯爱代言人,你懂什么。”
路权嗤笑一声,无声地蔑视。
“你有意见直说,别摆出这张死人脸阴阳我。”
“没意见。”
路权停在办公室门口,虚情假意地摆出恭敬的姿势,“纯爱代言人,请。”
贺洵昂首挺胸,立马蹬被子上脸。
“这态度不错,保持。”
路权飞起一脚踹他屁股。
“滚。”
*
贺洵推门进入办公室,瘫软在沙发上的肖洱离不省人事只差临门一脚。
“哥,哥?”
他连着喊了好几声,肖洱混沌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贺洵被那眼神盯得全身发毛,立马满上两杯酒,举杯先干为敬。
肖洱面无表情地盯着酒杯看了会儿,伸出去的手最后落在酒瓶上,拿过来直接对嘴灌。
“我cao。”
贺洵瞬间吓傻,眼疾手快地抢过酒瓶。
肖洱嘴里的酒狂喷出来,胸口灼烫的恶心感不断往上涌,千钧一发之际,贺洵送来干净的垃圾桶,肖洱抱着垃圾桶大吐特吐,胆水都快吐出来。
贺洵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肖洱,一直耐心等他缓过那股劲才开口问话:“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肖洱低垂着头,脑子很乱,不知从何说起。
“谢湾湾回国了,这几天住在我家...”
贺洵听名字觉得耳熟,思忖半晌才对上号,“Oscar哥的meimei?那个天天追在你屁股后头喊耳朵哥哥的小屁孩?”
“恩。”
贺洵是何等人精,光听这个名字便能脑补出大概剧情,试探着问:“她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惹嫂子生气了?”
“不是她,是我。”
肖洱闭上眼,“是我没做好。”
“Oscar哥和你是过命的交情,你下意识对湾湾多一点包容,这个可以理解。”虽然理解,但贺洵还是忍不住说两句公道话,“但是话说回来,你知道那小孩对你有邪念就不该引狼入室,谁知道这炸弹什么时候爆炸,何况女人都是敏感的,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肖洱揉了揉前额,头胀得快要裂开。
“她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小孩,我从来没把她当成大人看待。”
贺洵一针见血地问:“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对她有没有一秒的心动? ”
“你疯了?”肖洱抬眼,眸光犀利冰冷,“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对小孩心动?”
“但问题是,小孩现在长大了,还成为你和嫂子之间潜在的隐患。”
“我知道,是我没有把控好边界感。”
肖洱身子后仰,满脑子都是向悦泪流满面的脸,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我建议你立马跪求嫂子原谅,关键时候挤点眼泪出来烘托气氛。”贺洵跷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发言,“其实爱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出现问题,解决问题,以后避免问题。”
肖洱闻言笑了,“你好像很懂爱情。”
“咳咳,你别瞎说...”
贺洵低咳两声,心虚地端起酒杯,“我,纯爱战神是也。”
*
那晚,肖洱喝个酩酊大醉,直到次日下午才回到家。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仅有一个英文单词。
『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