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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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厅。 “阿璨回来了,我瞧着一周不见,你都瘦了。”梁娇然翩翩然地站起身,扯开一抹自然妩媚的笑容,走起路来翩跹摇曳,她穿着一身漂亮的镂空银色礼服,鱼尾的裙摆限制女人在迎向继子时脚步婉约,最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生自顾自拉开左首的第一个位置落座。 女人支着长桌的桌尾半倚着,有眼力见的女佣赶紧上前递台阶,将右首第一个位置的餐椅给夫人拉开,邀请女人入座,“夫人,先生说您和二少小姐先用餐吧,他稍后就来。” 梁娇然从善如流地落座,在繁复的桌布下偷偷退了这双她精心搭配的满钻高跟鞋,赤裸的涂着红色脚指甲的玉足翘了翘,索性踩到了对面男生柔软的拖鞋上,往上勾到那轻薄的校裤,慢慢攀升踩到了继子的胯间。不出意外,尺寸可观。 姒璨阴了脸,敲敲桌子,示意女仆去请姒而景,“几点了,父亲还没看完新闻吗?” 泽恩就是这个尴尬的节点进入了饭厅,她瞧瞧姒瑶好像没回来,想要在母亲的下首落座,又遭了继兄的刁难,“坐到我旁边来。” 泽恩人停在餐桌前,姒瑶读初三以后搬到了学校住宿,平常要周末才回来,一般她不在,泽恩都会挨着梁娇然坐,“jiejie今天回来了?”可要是姒瑶在家里用晚餐,也是要挤着梁娇然,非要坐右首的第一个位置,让梁娇然坐左首的下座去。 “瑶瑶今天不回,阿璨既然想和你坐,你就多和哥哥亲近亲近,”梁娇然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脚下用力压了压,前脚掌清晰地感觉那包rou动了动,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她的哪句话戳到了继子的点,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她挑逗的技术,于是她的笑意更加多了几分自得,抱着臂满意地盯着对面男生漠然的表情,男生还未成年,但身上的气势和魅力已经快有她丈夫的八成,餐厅的灯光打在少年的脸上,棱角分明的眉骨鼻梁如雕栏玉砌,可在餐厅里这么多伺候的下人没有一个知道,养尊处优的二少爷在她的脚掌下勃起,给她强烈的回应。 泽恩咬了咬唇不知所措,盯着梁娇然支支吾吾地出声,“mama我……” 梁娇然哪里还有空管她,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亲生女儿,托着腮香手微微遮了遮朱唇,一秒钟都舍不得放过男生的反应,“快过去吧,和哥哥坐,mama不是告诉过你要和哥哥好好相处吗?” 眼见饭厅里两位掌权者达成共识,女佣赶紧把姒璨下首的餐椅拉开,催促泽恩,“泽恩小姐,快入座吧,先生说不用等他,三位先用餐。” 姒璨的嘴角在阴影中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比起腻味的大鱼大rou,他还是更喜欢清甜的小点心,侧脸眺了眺夹着腿走近的小姑娘,眼神复甩到一边正在上前菜的女佣,长腿一抬顺着女人滑腻的玉腿踩在了女人的腿心。 梁娇然下午刚开了趴,回家了也不愿意把她这身艳压四座的行头脱掉,家里也就只有这个女人会穿着高跟踩在纹理奇异的虎斑影柚木地板上。梁娇然不敢把她细跟的凶器抵到姒家二少爷的命根子上,他姒璨把穿着家居拖鞋的脚踩在继母的sao逼上却是毫不留情。 对面梁娇然遮掩着吃痛的表情收回了脚,娇嗔责怪地剜了姒璨一眼,细长的手指按住了男生光滑的脚背,动了动臀用她的渴望交合的逼rou去迎合姒璨的进攻,一边泽恩慢慢吞吞地在姒璨旁边落座。 草。还让她爽了。姒璨平复了一下嫌恶的心情,抬了抬脚背示意女人松手,前脚掌抵在梁娇然身下的餐椅上用力,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泽恩把梁娇然的话听了进去,脸色难堪地观察了一下身边男生的反应,看不出情绪,好像刚刚说让她坐在他旁边也只是随口一提。 她不由得想起母亲新婚次日的清晨,她灰溜溜地靠坐在主卧门口,下人们都还没起,梁娇然在夜色未明的时候把她放了进去,改变了战略目标,“姒而景是成熟了点,看不上你也正常,他的两个儿子,我瞧着姒璨的身段真是遗传了他爸十成十儿的,mama是为你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泽恩打了个寒噤,看见对面梁娇然眉梢一扬眼睛上挑,死瞪了她一眼。说是瞪,可放在梁娇然身上那是顾眉低盼,女人生得容貌艳丽,一颦一笑,惟我之从,美貌是她无往而不利来的武器,杀人于无形。 母女血脉相通,她自记事就与母亲如影随形,泽恩当然知道,梁娇然这是生气了,她已经在姒璨身边落座,还要说梁娇然有什么不爽利,大概就是她不够主动。她又哪里瞧见她肆意放纵享受情爱的母亲刚刚吃了一个大瘪。 晚上的开胃菜是俄罗斯空运来的奥马卡鱼腩,泽恩便推说哥哥长得高,得多吃一些,欲将自己的前菜分给姒璨。梁娇然虽然智商堪忧,但她天生的容颜赋予了她玩弄上位方的自信和纵横捭阖的逢迎。而她美人胚子的女儿,实在是天资愚钝,不仅仅是智商差了姒家兄妹一大截,连情事上的理解能力都差得天上地下,她可不愿意承认对男人献殷勤是劝人家多食这样的事是她女儿干的。 梁娇然精细地分解着鱼腩,微微切下一片,懒得去搭理女儿投来的求助目光,多么愚蠢的行为。 姒璨漂亮的指骨捏着餐叉压住了泽恩的餐盘,他俯眺便宜meimei一眼,姒家还不至于一道前菜还要她孔融让梨,富有少年气的眼睛闪了一下,隐藏住心底的不屑和嫌弃,“不必。” 泽恩就低了头专心品尝这道新鲜的菜品,心中暗自高兴,她的这位继兄虽然脾气差了些难相处了点,但眼光高得很,从来不与她计较衣食住行。小姑娘的脑子已经转不太动,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既然母亲给她的任务被打断了,她就要好好享受晚餐了。 梁娇然懒得理她,刚刚拉开了距离,她鞭长莫及,泽恩也指望不上,她只得又主动递了话口,“我听陆管家说,你化竞得了冠军,刚好过两日姒璟也要回国了,我想着在家里的酒店办个家宴,给你庆祝也刚好给姒璟接风洗尘……” 姒璨忍住没有翻白眼,虽然下人们来往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主家。真够俗的,陆叔叔也不尽诠释义务,什么冠军,他是个人组的第一名,京兆附高的团队拿了小组第一,所以说起来他多个最具价值的参赛选手奖项。“家里荣誉海了去了,不差我这个。”姒璨懒洋洋地说,余光瞥见小姑娘餐刀压得烂碎的三文鱼腩,腰肢轻轻地晃着。 安静的饭厅没了话语,三个女仆又上前传菜,给上了三份鱼胶鱼髓汤。 梁娇然被驳了面子,也没有急于立威,她轻轻巧巧地切割了清澈无杂的汤中萝卜,把那半沾着豆腐丝的装饰香菜碎挑到一边,声音娇软地说,“可既然大少爷三年没回国了,这次家宴老公肯定是会让陆启精心筹备,二少爷你不会不来参加吧?” 姒璨漂亮的骨节一顿,眼帘一抬就攫取正对面说话挑拨的女人,便瞧见女人那浓密的睫毛轻佻,丹唇轻张,露出红润的舌面和口腔,银白的餐勺移开,奶黄浓郁的汤水隐隐约约显出健康的舌rou,微微撩拨起池水的涟漪。 姒璨深邃的五官不动如山,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把萝卜完全压进汤水里,随机肢解成合适入口的大小,一口未动,搁了餐勺,“换份冷汤,这例香菜放太多,我不喜欢。”话音刚落,姒璨点了红心的左手食指背抵着隔热防烫的餐垫推到泽恩的餐盘前,回应小姑娘讨好他一样打赏说,“给你。” 小姑娘悄悄抬头偷看一眼母亲,没有得到表示,低眉顺眼地把姒璨不爱吃的餐品接过来,她的那份汤还没被打开,她就顺手接了被姒璨糟蹋过的汤品,用餐勺打捞着失去最佳风味的萝卜,整个餐厅里也只有她的餐具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女佣的速度很快,重新给姒璨上了一份泰式酸辣海鲜汤消火,于是饭厅里少年清爽明朗的声音再度响起,“父亲要是办宴,别说我这个二少爷,家里叔伯姑侄又有几个不来。” 看不见的桌布下,梁娇然两只脚半套着细跟的高跟鞋,脚后跟压着那6cm的细跟尖在地板上转动,此时她也没了调戏继子的心思,心情复杂地点明,“说来我还未曾见过姒璨,大少爷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让老公把家里人都请来参宴?” 嗤,他听明白了,这是婚宴时姒璟没有出席,想从他嘴里探探他们家太子爷的虚实。不过毕竟姒而景和梁娇然婚宴时姒家本家仅仅两个在休的叔叔出席,其余三家家只有媳婿和他这辈的小辈参宴,五叔家更是叔婶都没有到场,旁支的来得再多,也抵不过祖父主家的直系出席,况且姒璟是长子长孙。可那时谁也不曾想梁娇然居然有一个省级干部的哥哥,本家不重视些也正常。 姒璨喝了几口冷汤就又搁到一边,细致地开始切分女仆新上的清蒸澳龙,身边餐勺撞盅的声音停了,响起来的是晦涩的餐刀餐叉与餐盘的研磨交合声,他真是好长一阵时间没听,乍一入耳,原本从容应对的脑子都停滞思考了。男生干净利落地切割完虾rou,插了一块未曾动口,半晌恢复运行,“直系来参宴与否,你我决定不了。但是后日家宴她如果还是这个样子,应该是上不了桌了。” 梁娇然这才提眼多注意泽恩几分,她本就瞧不上女儿怯懦畏缩的鹌鹑样,明明是他和她的结合,没有她的情商也没有他的智商,已经尽心提点着教她早点傍上家世好的男人,又半点没学会她的手段,明明长得是一副最好博得眼光的容貌,却合了那叫人毫无提防的颜色,榆木脑袋开不了窍。 此刻泽恩低着头,精神恹恹,柔软的碎发垂在脸颊,阴影中看不清神情,手里的刀叉无力地在餐盘上磋磨着,那虾rou同三文鱼一样,一半完好无损,一半软烂如泥。梁娇然只当泽恩是忽而被点到姒璨身边落座,抗拒且不适应,况她主动示好又被姒璨给随意推绝,连个借口都不给,定然是失态,不然平常未与继子同桌时也有两三个月不曾见她餐桌礼仪失仪。 梁娇然玉指纤纤,捏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苏玳甜白,慢慢悠悠地拉长声音,“泽恩,若是不舒服,就早点回房休息,别扰了你哥哥用餐的兴致。” “扰了谁用餐的兴致?” 男人做事大刀阔斧,走路也是昂首阔步,女佣已经替男人拉开了上首的高座恭请主家落座,一边女主人身侧的座位也被移开,欢迎宠臣入席。 姒而景简单地用温毛巾擦了手,解开西装马甲的第一颗扣子入座,陆嘉佑紧随着在梁娇然右手落座,女佣赶紧给男人斟了提前选醒好的亨利贾耶名酿,复又给青年也倒了半杯,难得小聚,男人让开了一瓶90年的陈酒。扫了一眼座位分布,姒而景左手敲了敲下首的桌面,女佣有眼力见地给姒璨也倒了酒。 姒璨本假装专心致志地切割正菜的烤羊排,见逃不过了,不得不放下刀叉和父亲对视一眼,乖乖地称呼了一句,“爸。” 有人开了口打了招呼,这场混战就多了核武器的参与,变成彻底的大乱斗。 真不懂事,即使情缘未成,也不妨碍培养父女感情,梁娇然斜视埋头点米的泽恩一眼,举了杯笑意盈盈,“老公,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今天还抽空陪我们吃晚饭,我先敬你一杯。” 姒而景眉峰犀利,闻言只是微微耸了耸眉头,餐桌上除了泽恩所有人的目光焦点皆是上座这位,女佣屏气敛息上了前菜和汤品退到一边,空出主宾聚欢的场地,男人唇齿清晰,托着酒杯微抬手,“既如此,今天在座都是亲朋,大家一起喝一杯。” 推杯换盏本也轮不着泽恩,可家主开了口,不管是陪水陪饮料陪果汁,小姑娘也合该举杯共庆。 梁娇然沉了声喊了一句名字,“泽恩。” 姒璨眼神一暗,右手放下酒杯,左手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肩头。 “唔?”泽恩神情迷糊地抬起头,眼瞳昏沉无神,巴掌大的小脸上漫着浅红,贝齿轻咬红唇,像一朵亟待绽放的玫瑰。 “小学生的生物钟还真是规律,都怪我今天与文华哥聊得兴起忘了时间,她刚刚把前汤喝得那么干净,应该是晕碳了。”姒璨放了手回首揣摩父亲的神色,又举起酒杯慰贴地打着圆场,“反正她也喝不了酒,让她休息吧,我们陪您喝。” “随她去吧老公,阿璨说得是,你不是也好久没见儿子了吗?”梁娇然也赶紧顺坡下驴,本是想振奋一下泽恩,结果竟然让姒而景见到这副模样,还不如刚刚直接让下人把她带回房间,啐,不争气。 “姒叔叔,听说今天可是90年的亨利贾耶,嘉佑有口服了。”陆嘉佑半口不提泽恩,只双手微微倾了杯子远远低叩。 姒而景收回锐利锋芒的眼神,面不改色收回手,率先喝了一口,三人松了气,紧随着陪了一口。 夜。 三楼侧卧。 “?” 姒璨表情阴郁,丝被被掀在一边,少年酒气缠身,仿佛萦绕着一股黑压,他漂亮的手指搭在泽恩细嫩的手背上,看着边腰围缘被收紧的黑色四角裤,心里跟沤了屎一样。 他傍晚在车上放的药起效快,还附加了催情的成分,他吃饭时有所察觉泽恩好像是发sao了,心里还不屑小姑娘确实是个小sao蹄子,可看到幼女身上这条尺寸不是大了一点的男士内裤,他真是不知道晚餐时的自己在装什么。妈的,两三个月未见,家被偷了。 小姑娘正卧着,下人们怕她昏睡时洗浴有点啥小痛小病,也懒得伺候她洗漱,把人搀上来休息就自顾自下去候命了。是以他掀开被子就看到,泽恩白皙的小手压着裙子捂住了腿心,姒璨自得药效甚佳,小姑娘都学会了摸腿根的边缘行为,打开裙子就近距离观赏到那白手捂着黑灰松软的男士内裤,对比扎眼。 少年抓着小手放到肚子上挡着裙摆下落,直观地审视这条内裤,呵,比他还会玩,还是可掏的,那血点鲜红的左手顺着前人栽的树乘凉,三根修长的手指拢到了一池春波,简直是最最成熟的水蜜桃流出来的甜汁,半个手掌裹满了yin水像是泡进了活温泉里,怪不得得捂着。 太湿了,要不是年纪尚幼,这样汹涌敏感的暗潮入海口,多么适合一杆入洞破处,他的长枪会直突蚌壳里的软rou,把漂亮的贝rou里面所有的汁水都搅出来,富有吸附力的活rou会紧紧包裹住他的枪杆缠绞,黏腻水滑的粘液无孔不入地滋润他的枪身,腥涩相悖的处子血会挂在他饱满的弹夹上刺激他炸膛,但他将英勇地穿透目标所见的靶心,用他威武的长杆开垦他的领地,直到打开那处密宝,像雄性动物交配一样标记他的孕囊。 只是想着,男生的中指抵着那处松软的洞口长驱直入,原本紧密结合的通道居然能够合适地容纳他的到来,姒璨不得不顶着吐水的软rou抠挖,像在寻找贝壳内的珍珠,肆意地摸索挤压戳弄,一股一股的潮水往外漏,像是关不紧的水龙头,很快在床单上流湿了一片。 姒璨抽出了手指,紧跟着,漂亮的手挣开那收腰的装饰,捏着裤脚把内裤拉了下来。这一下,原本被隐藏的偷吃痕迹全部都显露在他的眼前。 男生深邃的眼睛眨了一下,一丝不苟地审阅着泽恩的逼。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大拇指纹……一口,三口,五口咬痕和吻痕……数也数不清的指印掌印还有咬痕吻痕,那些大小有着差异的明显不是一人所为的骑缝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怪不得水流成这样,逼也变松了,他瞧着吃三根手指应该都不费劲了。 姒璨支起泽恩的腿,精准地游目到小姑娘收缩的菊花,在臀rou深处接近花瓣的位置,也有一颗红得发黑的吻痕,他心有所感的中指沿着绯红的贝rou顺流而下,指肚抵住了那一口殷红的嘴,紧接着毫不费力地压进了泽恩的后xue。 草,他都还没有扩张过的地方,被人捷足先登了。 前辈的开发炉火纯青,中指的进入既不费力,又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xuerou的收缩迎合,讽刺的是明明是排泄的后xue,竟然也和前处一样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甫一抽插,紧致咬合的xuerou随着手指的动作起承转合,手指深入就收紧,拔出就放松,情液也随着前后运动流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仿佛是在替意识昏沉的泽恩在呻吟。 泽恩的意识就像是打了局部麻药,在浅度睡眠又无法清醒过来,好像身临其境却又会觉得是太过真实的梦境,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姒璨的动作晃动,胯骨隐隐在姒璨的插入中迎合,腿根明显地打着颤抖动,如同尿急憋不住了一样。 这种像荡妇回应jian夫一样情动的生理反应取悦了姒璨一秒,下一秒想到泽恩或许是清醒着被其他男人玩弄时失了慢条斯理的仪态,右手握着泽恩的两个膝盖弯压到小姑娘身上,手掌高抬落在小姑娘战栗的腿心。 “sao货。”姒璨咬牙切齿地低叫泽恩,少年的刑器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小姑娘的嫩rou上,晶莹的水液迸发,细腻的掌心胡乱地落在泽恩的下半身,先是随意地掴在泽恩的蚌rou,指痕落在白净微分的贝rou上,覆盖住发红的吻痕和咬痕,没有几分钟,小姑娘的逼rou已经完全舒张开,腿根分开到极限露出水滑的红rou,于是姒璨的食指和中指顺理成章地拍击在小姑娘红肿的阴蒂和露出小眼的yindao口,男生漂亮的指节鞭打在rou缝中,每每抽到那口软rou,那软rou就会抽搐喷出一口水液,一呼一应一唱一和,“小处女,怎么这么会喷。” 这还只是他的手指。 如果是更粗的东西。 姒璨拉下家居裤,裤裆里高高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他洗漱完以后里面没有穿内裤,倒也有趣,反而是泽恩穿了男士内裤。少年索性摸了那条内裤套上,腰身套在他仍未发育结束的腰腹上也有几公分的余量,湿滑的裤裆已经微微发凉,潮湿的布料裹住了他的性器,他从小解口放出yinjing,宽松的平角裤全靠他精力十足的jiba挂在了身上,他把裤口捋到底,粗长的roubang在泽恩的腿缝间前后滑动。 两人同样玉白的生殖器相遇,倒真称得上一句珠联璧合,泽恩下体只有细微的绒毛,而姒璨除了下腹有些许干净的卷毛,性器周围也是光洁无发,此时腹毛被内裤遮挡,视线中裸露出的jiba和sao逼,皆是白皙如雪,如玉杵和玉臼天造地设一般相配。 姒璨扭了扭胯用他的工具捣着嫩豆腐,往泽恩后xue扇了两巴掌,小姑娘的肠液外溢,润湿了姒璨的jiba下半截和睾丸,男生玉质高洁的左手按了按泽恩的小腹,短短的一截腰身仅仅有他一整个巴掌长,他心下一动,握着rou杵对准了泽恩的后xue,小姑娘的肛门收放,与男生的guitou形状相贴,如是一个模子打造出来般的契合,那圆润的guitou往前探了探,泽恩水润的后xue就嘬了嘬那圆头上的小孔。 草。 姒璨一手去掐泽恩的腰,一手去按泽恩的胯,盯着小姑娘混乱转动的眼皮,微微俯下身,半个guitou顶进了小姑娘口水流溢的后嘴,他紧跟着舔了舔泽恩的耳垂,给小姑娘的梦境制造天音,“小处女,给我戴了不少绿帽子,这么痒哥哥好好捅一捅你的sao屁股好不好?” 泽恩像是鬼压床一样发出抗拒的哼唧,微微偏了偏头想要躲避sao扰的热意,身下传来一丝被撑开的胀意,梦境里面目模糊不清的男生用手顶着她体内的数不清的珠子,那些珠子在男生手指的深入下挤压着她的rou壁,敏感点被一应触发,她想要叫却发不出声音,嘤咛着抖动,小腹高高鼓起,被那男生一压,体内潮喷的瀑布磅礴四泄。 姒璨感觉到guitou上一股热意,咬牙低骂一句sao货,顺势把整个guitou都塞进了泽恩的屁股里,顶进去的那一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小姑娘全身震了一下,那温暖水润的xuerou紧紧地收缩钳制住他的前端,姒璨低哼了一声,又给了泽恩花蒂一巴掌,“嗯,怎么这么会吸啊小处女,把哥哥guitou夹断了怎么射给你哼……” 姒璨又握着小姑娘的腿根把刚刚堵上的瓶盖打开,泽恩的后xue发出啵的一声替主人挽留客人,刚拔出时可以看见圆洞只来得及收缩成瓶盖大小,漂亮的粉rou水光潋滟,男生就复又对着小孔顶进去,一气呵成地塞进了guitou,方进入xuerou就热情好客地攥紧了先锋军,像是怕姒璨又匆匆离去,焦急地奉上一波热茶,喂进客人唯一的出水口里,姒璨guitou一烫,又抓着股rou把guitou拔出来。 往复几下,男生的呼吸粗重几分,“sao死了小处女嗯,进去个guitou都夹这么紧嗯,眼光这么差吗嗯?这么细的jian夫你还不如找哥哥,哥哥用手指帮你通一通屁股啊小处女……” 泽恩意识模糊但情潮通感,刚刚给她高潮的男生此刻又肆意地作弄她,手指只微微地顶弄着她体内的珠子,最深处的珠子在手指插入时会摩擦一下她体内的软rou,刺激却往往只有一瞬间,快感会顷刻随着手指的抽出消失,被反复戏弄,小姑娘体内的空虚感与微弱的快感来回拉扯,发出闷声娇哼。 听见小姑娘嘴里微弱的哼唧,姒璨知道她是被搔到了痒处,晃着腰让jiba的前端在泽恩的后xue里打着圈,手指又对准了上方不停地吐水滋润交合的水帘洞,猛地抵到了泽恩的深处,水润的包裹住手指的软rou猛地绷紧,水球在通道里炸开,小姑娘的腰腹剧烈抽搐,连带着xuerou也箍住了姒璨的guitou把男生的茎身往里吸了半截,少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jiba弹了弹压进了一部分,姒璨伸手顺着他在车上眼热已久的缝隙握住了泽恩的胸脯,“小处女高潮了,屁股还一直吸,哥哥的jiba都被你吸进去了,屁股是不是想吃哥哥的jingye?” “把泽恩的屁股干烂好不好,哥哥的宝宝都射给你的sao屁股?”姒璨两只手用力地揉捏着泽恩的两个山包,顶着胯把jiba压进了半根,泽恩身子抽动被打到了任督二脉,猛地呻吟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粉嫩的的后xue被胀开了一半就快要捅穿,姒璨索性就把泽恩的小乳缓慢地抽插前半截roubang,低沉的舒缓的低哼声一波接着一波,随着动作荡漾在春水里,一阵一阵地穿进泽恩的感官,好熟悉的声音,“嗯啊,小处女的屁股好会夹,嗯,小处女的屁股好紧,嗯,哥哥好好插一插,以后就是哥哥的rou便器嗯——都射给你sao货哼嗯,全都射给哥哥的rou便器……” 泽恩感觉体内撑开肚子的rou棍上下打了打她的腹rou,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液灌到肚子里,她情难自已地大声娇吟,身下两处深洞往外涌出情到深处的yin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啧,没忍住。 又是群里那个男人的视频,又是男士内裤,姒璨第一次把jingye射到了泽恩体内,男生握着泽恩的两条腿根,一气呵成地把性器从卖力挤压他的xuerou里拔了出来,能瞧见粉嫩的小嘴往外吐着点点的白泽。 姒璨扯了身上的内裤转身进了内卫,拿了一包湿巾,给泽恩清理了满溢出来的jingye,复又把那湿潮的内裤给小姑娘套上。 把一切恢复成他进去以前的模样,姒璨施施然出了房间。 泽恩的房间在姒宅的三楼。姒宅主宅是过千平的五层豪宅,还往下做了两层地下,之前姒而景没有再婚时,一个人独宿在顶楼,四楼对分做了格局对称的两套主卧,兼有衣帽间内卫和阳台,套间里各设了一个独立的书房,右手住的是姒璟左手是姒璨,三楼则是划分成了主卧和侧卧,主卧的格局是三兄妹生母亲自给姒瑶装的公主房,衣帽间是两个哥哥的两倍,后泽恩住的侧卧原本是计划装的客房,方便小公主招待好友住的,七层的楼高上下一般都使用电梯。 泽恩的房间门口侧对着三楼泳池露台入口,三楼的电梯位置在两个卧室中间正对泳池横面,人上电梯时背对着泳池,是以姒璨也没有发现,他进电梯以后,泳池中有一颗漆黑的头颅浮上来换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蝶泳了一个来回。 男人随手拿浴巾裹住了下半身,坐到了三楼会客厅的沙发上,沾着水的胳膊肆意地支在沙发椅背上,一双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视着走廊尽头出现在他视线里的半扇房门。 他好像还瞧见了他儿子衣领口的红外在频闪,应该是摄像头待机了。 眼见着那个他不熟悉的门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动静,男人依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平静地衡量着母女俩的价值——放荡成性的妈,万幸的是舅兄身处高位,他的再婚妻子在人情世故上还是应对自如,目前为止唯一一次踩线是新婚夜教唆女儿来他卧室夜宿。 他其实并不介怀泽恩的存在,唯一的顾虑是他已经有了小公主,家装上没有办法对两个小姑娘一视同仁,所以他也没有想到梁娇然居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他拒绝了她的邀欢。 半年前。 新婚夜。 姒而景捏了捏鼻梁骨闭目休神,任由酒气熏天的女人搂着他的胳膊倚在他身上,两个孩子道完别都回房了,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察觉电梯未动睁开眼才发现没有按楼层,被挽着的胳膊伸手去按了f5,梁娇然就是这一下情绪爆发。 女人突然猛地蹲坐在他腿边,两只手环抱着他的小腿,脸也蹭着他的西裤,声音沙哑,“为什么啊?你当我真的非你不可吗?我梁娇然难道还会缺男人吗?” 姒而景低头看着抱着他腿撒泼耍酒疯的女人,伸手捞着梁娇然的半边胳膊把人拉了起来,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楼,女人挣扎着晃动又撞在他怀里,顺势伸出手腕去勾丈夫的脖子,拱着头想要去亲姒而景,男人侧头避开,掐着女人后颈冷声说,“当初我和梁经略谈成合作,你也是同意的,别和我要死要活。” “梁经略……”梁娇然踉跄着被男人架着胳膊抱着往她的卧室走,边晃荡边又伸手圈着姒而景不让他脱离亲密距离,嘴里不甚高兴地说,“怎么你也嫌我脏吗?” 女人压着姒而景的肩膀要凑上去亲他的喉结,试图把整个人够上去挤进男人的怀里,被男人抓着两只手别到身后,拉拽着带到了她的卧室,门打开,一路行至女人房间的床边,女人一身敬酒服凌乱,几乎只有半个身子勾着他,男人松开把着梁娇然的手腕,就被女人抓着西裤脚伸头去拱他的胯下,梁娇然拽着男人大腿的西裤面料,费劲地拿脸去蹭姒而景的裆部,男人脸色一变,捏着梁娇然的脸蛋,一手钳制女人的脖子把她压在榻上,不甚满意地说,“我不管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别找我。” 梁娇然撒了手,躺在榻上凄凄惨惨地笑,酒意未过,“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姒而景,你有什么资格?我不过是想为我的老公履行妻子的义务,这也不行吗?” 姒而景松了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脚边的女人衣裙凌乱,全然没有晚上敬酒时的风姿绰约仪态万千,像是被人弃如敝履的落魄妇,说起来,梁经略谈及他的外甥女身世也是语焉不详,姓cao,她的前夫在京兆似乎并不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总之是没有进入他的眼界。 男人扯了扯领带,解开一颗扣子,看着没有得到回应的女人笑声压低,仰面靠在榻上,身子抖动着,眼角滑落了一颗泪,他叹口气唇微启,“我不需要,婚后我也不限制你。” 说了互不干涉的话,姒而景转身回了卧室洗漱,是以他也没有发现,在他洗澡的时候有只小东西偷偷溜了进来。 他当时也是湿着臂膀,随意地围了一下下身就出了淋浴间,冲了一个冷水澡以后发胀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只是酒劲隐隐作痛,他拿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外的主卧花园,那些花卉已经几近枯萎,自从他的发妻难产去世以后,他就禁止人去打理那些植物,后来他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上,也极少再去关注亡妻留下来的痕迹,姒宅更多成为他临时落脚与孩子交流学业的场所,他捂了捂还没完全醒酒的脑袋,闭着眼怀念亡妻,那是一个倩丽温婉的女人,虽然与他是商业联姻,但是也算是自小早生情愫的青梅竹马,向上能获得父母的欢心,向下能把控子女的相处,两个人的结合谈不上轰轰烈烈,也称得上是琴瑟和鸣的合适。 他想着早起精心浇灌植物的小女人,想着独住十余年清心寡欲的生活,想着侵占同一层楼心里只有情情爱爱的梁娇然。昏昏欲睡。这沙发还是亡妻挑选的,确实如她所言,松软得像是人陷进云朵里,彼时新婚,小女人得意地告诉他以后工作辛劳可以在这看着她种的花缓解疲劳。 女人会侧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然后把上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露出骄傲自得的笑,拽着他的衣服娇俏地向他索吻,会乖乖地闭着眼睛等他低下头亲一亲她,再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不似梁娇然,熟练地掌握与男人暧昧生欢的技巧,撩拨人都好像有一套运行的公式,不尊重他们相敬如宾的约定,身体接触都带有强烈暗示的目的性。 那坦然小意的碰触好像犹在刚才,可他知道这一切早日过去,男人倏地睁了眼,不解地看着趴在他腿间手已经搭在他大腿上的小姑娘,声音尽量维持企图和小姑娘和睦相处的温柔可亲,沙哑的嗓子打断了泽恩欲进一步的动作,“泽恩,你是要找mama吗?你mama不在这儿休息。” 泽恩熟练地摸索到男人尚未勃起的性器,过了一趟冷水澡以后男人的身躯肌理泛着微凉的温度,小姑娘抬着头回答男人的提问,让姒而景感觉未擦干的头发之下,头痛欲裂,“mama让我来找爸爸的,mama说爸爸喜欢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