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0+/跟大副的初次宫交(含父女luanlun心理描写、含部分NTR暗示、慎入)
2700 /跟大副的初次宫交(含父女luanlun心理描写、含部分NTR暗示、慎入)
张长毅caoxue的动作很熟练,但他总刻意收着力气,留下小半截roubang还留在外面。陆盈双猜想他从没有——至少是很少——连根没入,因为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承受zigong被破开的、又痛又爽的感觉。 但她不介意。玩得越过火越好,最好是让张长毅毕生难忘,让他对她上瘾,就像她对性爱上瘾一样。 老季找来的药当然功不可没。媚药会放大每一次性爱的快感,还能提升敏感度,做得越多,身体就越是依恋性爱的快感,就连底线也可以一让再让。最要命的是他给陆盈双用的量已经大大超过了单次建议用量,残余的药力跟机械的抽插引发的快感一起,让陆盈双飘飘欲仙,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真sao。”张长毅当然也不客气。宫颈口被他撞得越来越软,但距离真的能吞下guitou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他伸手去揉陆盈双的rutou,指缝扪弄着硬如石子的rou粒,用指头夹烟一样夹住搓弄。 “嗯哼、嗯哼——要爸爸的大jiba插进来给双双止痒——” 脆弱的宫颈口经不起这样撞,已经十分没出息的软透了,接吻般的吻住马眼,重重吮吸。影子里能清晰看见身体前端的凸起圆形rou粒,低下头也能清楚看见张长毅粗糙的指头是怎么搓玩她身体最娇嫩的部位之一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侵犯了个透,再加上陆盈双的刻意引导,父女通jian的luanlun感让春药的效力几何倍放大。陆盈双承受不住,膝盖都发软,勉强靠紧握住栏杆支撑住身体。 “cao!cao死你!老子生的——以后嫁出去也是要给别人干的——” “啊啊——别捏——爸爸——” 张长毅不止揉捏着奶头,另一只手甚至掐住了阴蒂,用常年掌舵的糙手捻着玩。陆盈双受不了这种刺激,发狂一般甩着头扭着腰,向后挺着腰迎合张长毅的cao干。 “谁让你没考好——爸爸好好教育你——” 那些不可告人的欲念,那些秘而不宣的肖想,还有那些名为道德实为枷锁的规则,在这一刻被张长毅抛在脑后。恍惚中陆盈双真的成了他的女儿,是从他身体里射出的一粒jingzi着床发育之后,年复一年养到了这么大,是他的心血精华,也是他前世的情人,是彻底属于他的。这种笃定的连结比结婚证或是财产的牵绊要深刻许多,让张长毅产生全然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啊啊——别再——呼——呼——” 陆盈双大口大口喘着气,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几近窒息。rutou与阴蒂都落在男人的手里把玩,yindao壁被一遍一遍碾过,宫颈口被撞得酸到不像是自己的,地上yin乱的影子还依旧交织在一起。触觉与视觉神经全都被侵占,更要命的是敏感点全都沦为张长毅手心里的俘虏。在又一次撞击之后,陆盈双被活生生cao到了高潮,大量的爱液用了出来,又被张长毅蠢蠢欲动的性器牢牢堵在宫口,借着那些汁液的润滑,又继续蛮横地往里钻。 “呜呜、爸爸、太深——太深——太深了——啊!” 水滴石穿一般,guitou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重防线。脏器的包裹比yindao更加服帖紧密,吸裹感也更强。最初的痛感过去,最后剩下的就只有被彻底贯穿的爽。在高潮的一瞬间被洞穿的感觉太过刺激,陆盈双眼泪都涌了出来,地上的影子也虚虚的失了焦。 这下,身体是真的被钉死了。 她挣不开,也没想挣开。她紧紧抓着栏杆,迷乱地望着靠海的那一侧。公海深处的波涛是黑色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墨一般。执勤的船员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这个时间点,其他船员也都在自己的船舱里或是休息室里。海浪拍打船身,捅到最深处的yinjing也不断敲击并进入zigong。张长毅两颗沉重的睾丸像是铁锤,砸在陆盈双的臀rou上,一切都是刚刚好的节拍,像是牵引着陆盈双心跳的引擎。 这样的体验对于张长毅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精虫上脑的瞬间,他完全忘记了青梅竹马的妻子,甚至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有的意念全都系在下半身这一根rou茎上,只想着往里狠命地凿,最好是把这具容纳他、包裹他、服侍他的女体刺穿顶破,毁掉它,又或是彻底融合为一体,永远占有。 张长毅太用力了。蓄满jingye的yinnang硬得像两个小球,像是要一起挤进陆盈双身体里一样。yinjing根部也被guntang湿软的甬道包裹住的感觉销魂到了极点,菇头被一遍又一遍吸纳入体、甚至将zigong顶起一点凸起,从里到外彻头彻尾的占有感更是妙不可言。张长毅额头暴起了青筋,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射了出来。 陆盈双却在某一个恍然抬头的瞬间看到了走廊转角处另一个高大的人影。神志瞬间回笼,她的媚叫又一声娇过一声,急促的喘息昭示着她有多爽,到最后她转过头,看着张长毅,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唤他: “爸爸好厉害……” 张长毅受到刺激,到了喷射的边缘。他“嗯哼”一声,腰臀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似的,不要命地发力,重重穿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又急又重,让陆盈双根本站不稳,全靠张长毅双臂牢牢固定夹住才不至于倒下。 “cao死你,把sao女儿的xiaoxuecao烂cao穿——” 张长毅口不择言地说着些什么,但陆盈双完全听不清。zigong每一次都被张长毅无情进入,她甚至还来不及叫他就拔了出去又刺了进来。高速的抽插搅打出交合处的白沫,陆盈双眼前也模糊一片。喉咙里有咸腥微凉的海风灌进来,发干发紧,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发自内心地肯定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死在胡睿的船长室门前。 死在胡睿的眼皮子底下。 guitou暴涨扩张到另一个让人更无法忍受的程度,但陆盈双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宫颈口被扩张被堵死的痛了。射精犹如另一种爆炸,jingye像是激流径直浇在zigong壁上,烫得陆盈双浑身抽搐。伴随着张长毅的一声低吼,凌虐一般的性交终于宣告结束,她也终于双膝一软,扶着栏杆跌坐在地上。 张长毅背靠着栏杆喘着粗气,无暇理会她。刚刚射完的yinjing还没有疲软,依旧规模骇人,只是略微垂下了一些,不再像刚刚那样剑拔弩张。借着过道的灯与海上的月光,他凝视着耻毛上沾到的白色黏液,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他也反应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还露着隐私部位。 他有些尴尬地尝试拉上裤子,但依旧硬挺的性器根本不愿顺服。好在胡睿没有什么多的表情,只是平淡地对他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就伸手去搀扶陆盈双。 “地上脏。”胡睿的语气平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也没多干净。”陆盈双哑着嗓子回答。 胡睿用制服的袖口帮她擦了擦腿上的灰。船上的人活得粗糙,走廊也不是天天清扫,她的白色T恤也沾到了黑色的污渍。他沉默不语地做着这一切,又试图帮陆盈双擦双腿之间的jingye,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漏出来。 张长毅射得太深,想必那些浆液已经被锁在了yindao尽头的胞宫里。胡睿愣了一秒,悻悻地收回了手。 陆盈双垂着头,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笑。 她觉得张长毅真是可怜,胡睿也同样像极了一条可怜虫。他在远处看了很久,看自己喜欢的女人是怎样在药力的作用下翘着屁股被另一个男人干穿了zigong,怎样被射了个透透的。他心如刀绞,却又不可避免地看硬了,但他没有能力、也没有立场阻止。 陆盈双看着胡睿裤裆鼓起的一团,只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甚至比刚刚被张长毅干到高潮的极致快乐还要爽许多倍。 这太好了,一切都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