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被掰开腿当着小许的面挨艹+小许的沉沦)
同流合污(被掰开腿当着小许的面挨艹 小许的沉沦)
叮咚。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胡睿的话语如惊雷在耳边炸开,许兴则还花费了一些时间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胡睿不喜欢陆盈双吗? 他喜欢。 船上每一个人都喜欢陆盈双,不管是出于rou欲还是贪图她的美貌,亦或者,是被她的人格魅力吸引。毋庸置疑,她是船上所有人的精神寄托。 经验老道的水手会告诉你,行船时候,平衡最重要。 无人敢妄想独占陆盈双,就连表露出一丝一毫独占她的欲望都不行。这是船上最新的平衡之道,也是胡睿想要说服自己也教会许兴则的道理。 陆盈双被人七手八脚地抱了起来。沈铭扣着她的膝盖窝,让她双腿大张面朝许兴则,如炫耀一般展示着陆盈双赤条条的躯体。形状漂亮的xue被扯开,恶意向两边分,大yinchun覆盖不住里头的rou核,从前只在教科书上模棱两可见过的女性生殖器这样鲜活地呈现在眼前。许兴则想躲,头却被另一个海员按着,逼他看。 被夜以继日开垦的花园已是嫣红熟烂一片,透着成熟果子才会有的润泽光芒。沈铭被舔得油光水亮的yinjing贴在缩成一条小缝状的xue口,气势汹汹地用guitou戳。隔着一定距离,也能看出那里的软rou瑟缩翕动不停,很是渴求的样子。 “嗯嗯——别当着小许——”陆盈双总算还剩最后一点廉耻之心,出声哀求。 沈铭冷笑一声,炫技一般挺着roubang,挤进湿透了的xue。 逼口被撑开到极致,以至于那里的一层薄皮都被撑透明似的,透着诱人的粉白色。许兴则睚眦欲裂,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挣脱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铭的jiba插到自己不敢碰也不舍得亵渎的幽径里,毫无怜惜地把那里搅得天翻地覆。 “你看,她多快乐。” 沈铭故意插给许兴则看,一边说着。 陆盈双双眸紧闭,微微皱着眉,唇瓣微启,从其中泻出细碎的呻吟,显然享受到了极致。这一切都给了许兴则巨大的冲击,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精心守护了五天的“平和”与“文明”会顷刻崩塌。不用什么人再扣着他的头,他着迷一样看着陆盈双暴露在外的下体,看沈铭粗长的yinjing在其中进出。 如同锐利的矛挑开不堪一击的盾,就算是从外面看,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陆盈双紧致的xiaoxue是怎么瑟缩着吐纳roubang、再用无意识的紧紧包裹让它的主人飘飘欲仙的。嫣红的媚rou都被插得翻了出来,像一团火焰,热辣辣地刺激着许兴则的视觉神经。他感觉自己从没这么硬过。 “母狗好紧,看把你浪的。”沈铭笑着说。 他很满意陆盈双的身体状态。一碰就出水,一插就主动吸附上来,不需要抽插便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roubang上的神经,按摩一般。 陆盈双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手心里握着两只roubang,腰被沈铭托着,膝盖被一左一右抓住,另外两个男人扣住她的大腿把她固定在悬空的状态之中。本来就不算大的舱房,现下挨挨挤挤站满了人,四处都是浓郁的雄性气息。一支支jiba排着队等着干她,陆盈双兴奋得头皮发麻。久久无人问津的身体再一次得到抚慰,陆盈双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被cao。 “嗯嗯——呜呜——别看——” 灭顶的快感之中,许兴则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剜得陆盈双心脏发颤。她慌慌忙忙地想去遮挡,却引发了沈铭更多的不满。他沉腰一顶,换来陆盈双愈发亢奋的呜咽声。 “还想着那个雏儿?”沈铭讥讽,“他也不行啊,插了五天还这么紧。” “呜呜呜——啊哈——啊哈——没有——” “怎么没有?是雏儿插得你比较爽,还是我?” “不、呜呜、不知道——”陆盈双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吐出破碎的只言片语。 “不知道?”沈铭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真没干过?” “呜呜——没、没有——” “哈。” 沈铭来了兴趣。他用力抽插几下,顶得陆盈双哀叫连连,抽搐不停。她的身体高高向上耸起,仰着脖子呻吟。在xuerou吮得最紧的时刻,沈铭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一小股阴精从陆盈双两腿之间淅淅沥沥地涌了出来。她毛发长得慢,上次被剃光之后,现在那里还是光洁一片,腿又被分得极开,因而看起来格外明显。许兴则眼睛都看直了,怔在原地,稀里糊涂地被人搀了起来,又有人七手八脚地脱他的裤子。 “不——不——不——” 陆盈双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绝望地摇着头。 许兴则麻木地被人把控着,不敢承认自己内心其实也跃跃欲试。看到陆盈双被cao时的sao样,望见她迷醉的表情,又听了胡睿的话,他内心的信念一点一点崩塌。 如果要在海上生存下去就是得学会随波逐流,那为什么他还要为了岸上的道德苦苦忍耐? 陆盈双自己不是说过吗,要相信习惯的力量。 她早就习惯了,也该轮到他了。 不需要什么人再去押住他,许兴则懵懵懂懂地顺着男人们的指引,主动抱起陆盈双的身体。胡睿抱着双臂,冷眼看着这一切,沈铭更是吹起了口哨。 他们七手八脚,像摆弄一个机器,摁着陆盈双,把许兴则硬挺的jiba硬生生插了进去。 女人的rou体比他想象中更软更柔,光是抱着她秾纤合度的腰就已经足够刺激,更何况是真刀真枪地插进去。 “小许——啊啊——小许——不可以——” 陆盈双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可是此刻,她居然分不清是被插得爽出了眼泪,还是因为伤心而哭泣。尽管主人不情愿,可是谄媚的xuerou依旧自觉主动地吸着xue里的roubang。许兴则射得很快,硬得更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浓白的jingye从rou缝淌出来,颤巍巍地挂在蚌rou上。沈铭接在他后头插进去,不一会儿也射了;在他射精的瞬间,许兴则又硬了起来。 “不要弄了小许——” 他站起来就要干第二次,其他男人也没跟他抢。强烈反对的反倒是陆盈双;她扭着身子抵抗,换来许兴则拍在她胸上的两个无情的巴掌和一声厉呵。 “别人可以,就我不行?”许兴则额头青筋凸起,丝毫不理会陆盈双的抗拒,“sao逼就该给人插烂,装什么装!” 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是善意的笑声,为许兴则的“成长”和“开窍”。 快感又一次涌了上来。陆盈双缓缓闭上了眼,感受着在甬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任它勾连着敏感点,诱发一阵又一阵失控的喘息。 rou欲面前,陆盈双也好,许兴则也罢,都只是兽。无非是抵抗得久些,投降得晚些罢了,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只是有什么东西还是悄悄变了。就比如许兴则——他在她心中,永远也做不了特别的那一个了。 可惜了,她原以为他跟他们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