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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是?玉溪刚一起这个念头,脑子里便自动出现了她的身份,她叫翠红,也是万花楼里的头牌姑娘。玉溪暗自翻了个大白眼,都没见红,哪那么容易死,少见多怪。不过翠红这一嗓子,着实为玉溪招来了不小的麻烦。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楼道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吆喝声,看来来人不少,声势倒是挺足的。只见来人除了万花楼的mama,呼啦啦冲上来了近二十名龟公护院,上来便要拿下玉溪。玉溪一看这些人,哼,如此缓慢的动作,猫一般的力气,居然想拿她,真是笑话。她冷笑一声,忽然疾步蹿上前,抡起棍子,左一棒子,又一榔头的,直接将一干人打得人仰马翻。阮mama是这个万花楼的老鸨,她本来以为叫了这么多人,一定会万无一失的,谁知,这个平日里老实得跟只兔子似的柳溪,居然这么厉害,打她这些膘肥体键的护院跟玩似的。不行,这柳溪太厉害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还是赶紧撤吧,等官府来了再说。不过,没等她脚底抹油得溜掉,玉溪便已发现她的小动作,她纵身一跃,跳到她跟前,直接拿桌脚腿抵着她的颈动脉,笑眯眯道,“阮mama,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啊?”“呵呵,柳溪啊,mama我平日里可待你不薄啊,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再说了,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可不能犯糊涂啊!”阮mama虽然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可她毕竟见惯风浪,知道如何做才会对自己最有利。“阮mama,您放心,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我被我爹卖给你,我现在要走,您又不敢拦,但我这一走,您岂不是损失了,我这正为你想办法呢,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玉溪笑呵呵道。但阮mama看着玉溪笑地时候,那白森森的牙直反冷光,仿佛一只要择人而噬的野兽露出的獠牙,吓得她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哪敢相信玉溪这话,这定然是个言语陷阱。她作为老鸨,可没少压榨下面的姑娘们,她们私下里一定恨死她了,怎么会这么为她着想,想到这里,阮mama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忙称不敢,只请求玉溪饶了她一条小命。玉溪见她如此不上道,不由柳眉一竖,眼风如刀,狠狠扫了她一眼,厉声道,“我说给你解决就给你解决,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我是那么蛮不讲理之人吗!我说不让你吃亏就不让你吃亏。现在,我肯定是要离开的,可我们家收了你一个姑娘的钱,我走了,那你该怎么办!“玉溪这一放开气势,瞬间将阮mama吓得一哆嗦,她闻言眼珠子一转,瞬间明白过来,一抚掌,笑道,“当然是要你们家再赔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了!”玉溪满意得点点头,给了对方一记赞许的眼神,一副孺子可教的满意表情。阮mama当即一挥手,喊道,“都别给我装死了,快起来,给起去秦家要人去!”第七十五章砺心试炼(三)“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闺女,那个死丫头不是已经被你们带走了吗!”万杏儿一见宝贝闺女被人抓走,顿时如同被挖了心肝般,哭得肝肠寸断,她弄不过五大三粗的万花楼护院们,只有不断捶打着柳大贵出气。“大贵啊,我跟着你,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你可是答应了要照顾我们娘儿仨一辈子的啊,你不能让他们带走珠儿啊!她要是被弄进那个地方,我也不活了!呜呜呜……”万杏儿是真伤心了,在她心中,柳大贵不过是个钱袋子,若是他没了可利用的价值,她随时都可以丢弃,可儿女不同,那是她半辈子的依靠,是她当眼珠子般疼着的珍宝,毁了他们就等于毁了她的希望,这才真是切肤之痛。柳大贵看着拽着岑宝珠就往外拖,且长相唬人的护院们,本来要冲上来救人的,这个时候腿肚子却只打鼓,他这小身板,可抗不过对方那砂锅般的拳头。他咽了咽口水,忙拉住看起来最没有杀伤力的阮mama,陪着笑道,“mama,您这是何意,柳溪那死丫头您已经带走了,咱们白纸黑字的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您现在怎么能再抓我们家的宝珠啊!”“我们当初是签了契书,可现在你们的大闺女不愿意,跑了,我这损失可大了,柳溪是你们柳家的人,收钱的是你们柳家人,跑了的是你们柳家的人,该赔偿我们一个姑娘的当然也该是你们柳家了,这有什么不对!”阮mama嘴皮子利索,吧啦吧啦就冒出一大串,只把柳大贵唬的一愣一愣的。“我就知道,都是那个死丫头,她好好地当她的女表子不好吗!为什么要逃,还要祸害我的宝珠!”万杏儿闻言恨恨道,眼中闪过怨毒之色。“这我可不管,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总之,人我是要带走的,若是你们能劝动柳溪,我自然会将你们的这个女儿放回来!”阮mama一声令下,三四个护院架着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哀求的岑明珠就走。一路上,阮mama带着人声势浩荡得直奔万花楼,柳大贵、万杏儿等人在后面哭天抢地得哀嚎,这情景,将还未入睡得人们直接吸引过来了。大家一看有稀奇事可看,也都跟了上来,这呼拉拉半个街的人都跟了上来,万人空巷,还真是热闹。玉溪见阮mama识趣的去抓岑宝珠,便转身将那两名侍从绑起来吊到房梁上,堵住他们的口,顺便给那那房间上上锁。她弄死陈二老爷的事,太早曝光对她不利,这丰县她可不能多呆。玉溪趁着阮mama还没回的空档,让人给她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她独自一人坐在硕大的圆桌前,开始胡吃海喝。待会儿要动手,还要动脑,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正在玉溪大快朵颐时,一道高亢尖利的哭嚎声传来,哪怕隔得老远,那刺耳的声音也扎心得很!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岑宝珠,玉溪从自己的记忆中得出这个结论。记忆里,这个继妹可没少欺负她,以前便天天跟个千金小姐似的,在家啥也不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她跟个仆人似的伺候他们一家老小不算。她被卖了,他们用她的卖.身钱吃香的喝辣的,最后连她点傍身钱都不放过,简直比吸血的蚂蟥还要狠,吃着穿着她用身体挣的银钱,还看不起她,没事就挖苦她自甘堕落,下.贱什么的,说什么她让他们蒙羞之类的戳心窝子的话。听听这声音,哭得跟死了亲娘老子似的,玉溪忍不住揉揉耳朵,切!嚎个什么劲儿啊!真要这么贞烈,找个机会碰柱而死,她柳溪敬她是条贞洁烈女,肯定给她立块贞节牌坊,哭得大声有什么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