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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才交往了短短半年的时间,就被着急的温父温母催着要结婚。对于这件事情,温远洲一直持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见二老实在催得太急,他就抱着试试的心态精心准备了大半月,没想到最后在亲友面前真的求婚成功了。他怕结婚太快了让沐瑶不适应,所以让人跟他父母说他们的好日子今年没有,起码得到明年春天才有最适合他们结婚的日子。温父还好,温母却很信这种东西,儿子结婚是大事,可马虎不得,她就私下里拿着沐瑶和温远洲的八字,到她常去算命的大师那里再算一次。她找的那三个大师里,有两个都说他们二人的好日子最快也是明年春天才有,再加上温远洲请来的那个“大师”也是这么说的,温mama就更加深信不疑了,再着急着把儿媳娶进门也只能先耐心的等待着。大师们还说了,她这个准儿媳妇的命不仅是万里挑一的好,而且她还特别的旺夫。温mama细想着,这姑娘确实样样出挑,自己原先是个挑剔的人,却也对她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样想着,温mama心里就对她更加喜爱了。老太太空闲多,期间对沐瑶那是好得不了,亲手做的汤汤水水、以及各种服装首饰,全都不间断的送。弄得沐瑶非常有心里负担,平时也做些好吃的给温家二老送去,有空时也拉着温mama去逛街,只要是她看上的,沐瑶就悄悄买单,这让温mama更满意了,恨不得把她往骨子里疼。她们是亲密了,就剩温家甥舅俩孤零零的被“抛弃”。这一天,周六,温mama带着沐瑶去和她的老姐妹们喝茶去了。……主要是去炫儿媳。温小朋友拿着汽车玩具在和粥粥玩,等粥粥累得撇下他去窝里卧着了,他就喊道:“舅舅。”“嗯?”温远洲在沙发里看书。“姥姥和谢jiejie是不是不爱我了?”“怎么会。”温小朋友抠着汽车轮子,低落的说:“舅舅,你明天也带我去算命好不好?”温远洲讶异地放下书,抬眼看他:“小锐怎么有这种想法?”他抬头,委屈巴巴的说:“上次你去找那些人,你提了谢jiejie,后来姥姥也去找了那些人,她也提了谢jiejie。然后你和姥姥现在都很喜欢谢jiejie,都不喜欢我了。”“……”他很后悔当时觉得小孩子不懂,没有特意避开这小子。温远洲沉默了一会,柔声道:“你别和姥姥说舅舅找过那些算命的好不好?”温明锐想了想,试探道:“两套奥特曼,外加粥粥陪我一个月。”他舅舅板下脸:“一套,粥粥最少能离开半个月。”“一套就一套,但粥粥得陪我三个星期!”“不行!你谢jiejie也很喜欢它。”“……那成吧。”舅甥俩的协议沐瑶没有发现。因为粥粥不在,又不想画画,所以宅在家里的日子有点无聊,她就心血来潮的去了一趟c大,正巧在校门口碰到了她未婚夫生日那天过来吃饭的一位男老师。美女给人的印象总是深刻的。卓弘毅一见到她就瞪圆了眼,弄清她的来意后,他就很热情的主动给她领路,还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他们学校,他和温远洲都是临床医学专业的教师,所以对他们的医学部进行着重讲解。等他停下了脚步,沐瑶也摸清了她未婚夫在这座学校里的全部信息。谢别了热心的卓老师,她朝着他刚才所指的方向迈去。教室里人头攒动,沐瑶在最后一排靠后门的地方找了个位置,除了发现她到来的那几个男同学之外,这些青春洋溢的学生们倒是没有过多的关注她。这令沐瑶很满意,她今年已经二十六了,幸好她脸嫩,褪去往日钟爱的裙子和高跟鞋,再换上普通的服饰,看起来很减龄,混在一群大学生里也完全不突兀。她坐下还不到两分钟,上课铃就响了,活力充沛的学生们都一一坐好,一时之间,几十号人的教室里落针可闻。不一会,戴着眼镜的温远洲抱书而来。他有点近视,不过除了上课,他平常是不戴眼镜的。沐瑶在他视线扫过来的时候,笑盈盈的看着惊讶的他,朝他单眨了下右眼。然后学生们都发现,他们的温老师忽然笑开了,与他一贯温润的浅笑不同,这次他眼角眉梢里都流露出了动人的温柔。学生们窃窃私语,欲探究竟之时,他们的温老师已经恢复正常的开始翻书了,他们顺着他刚才看的方向往后瞧,没察觉到异样。……就有一个女生略微低头的坐在那里,她正在摊开书,看不太清五官,不过目测长得不错。但c大有几万人,美女海了去了,再说这些年冲温远洲而来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在他的课上见到陌生美女也已是家常便饭了。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们只好作罢,于是刚才他们温老师那莫名其妙的倾城一笑,就彻底成了未解之谜。但这个迷可不仅于此。温远洲在讲到人体解剖的时候,他停顿了几秒,特意朝沐瑶那里看了一眼。是怕她被吓到吗?沐瑶笑了下,食指朝下的指了指桌上充当课本的资料书。这是从他家里顺来的,上面也有很多具体的人体解剖图,要是她这么不经吓,以前早就被吓死了。他第二次相亲时,跟人家妹子说他家里有几本关于解剖的书,那可不是说说而已的。温远洲只看得到她桌上书的一角,不过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他勾了勾唇,移开目光继续讲课。他的微笑太过于短暂,所以等女生们回过神来时,这个昙花一现般的笑容已经无迹可寻了。温老师虽然一直很和颜悦色,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微笑,事出反常必有妖,女生们不死心的盯着他看,就等着他下次露出迷之微笑的时候,能发现他反常的蛛丝马迹。只可惜直到下课,他看起来都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仿佛之前那一深一浅的两个笑容都是众人的错觉。课后,沐瑶站在一棵芒果树下等,过了大约有五分钟,温远洲才姗姗来迟。他打量了眼她身上的雪纺衬衫和紧身的五分裤,觉得她既青春靓丽,又有学生样,笑道:“怎么突然就过来了?”她耸肩:“想出来走走。”出来走走也好,自从一月初钱老走了以后,她就很少出门了,偶有几次也是和他一起去他父母家,或者周末小锐过来时,他们一起带小锐和粥粥去公园里玩。知道她伤心,可这是每个人都得经历的生离永别,除了加倍的陪伴,他也无能为力。温远洲暗叹,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