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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不好,我干嘛要跟你待在一块。”东华觉得这时候跟她继续扯下去,两个人定会不欢而散,可是……一切都没办法回去了,三千年前的时候,即便他愿意接受她,她心里也不可能一点伤痕也不留下,午夜梦回起来,谁人能够咽下这口气。如今忘了也好,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重新开始。他换了话题,指着街边冒着热气的甜汤铺子道:“想不想尝尝……”东华的一句话还没问完,凌若已经点了许多次头,“嗯嗯,想想!”东华:“……嗯,早上,多吃点……”凌若吞下口中的包子,拉起东华的手,一蹦一跳的就去了。许是这家甜品铺子味道真的很好,里头的人很多,凌若一眼就望见那个背着点雪的少女清秀端庄的背影。“苏橙!”苏橙闻言,抬起了头,她实在不必像凌若一样的惊讶,因为这场故意的偶遇,她准备了许久。她的目光触及到东华冰雪一般的脸时,并不敢真的看到他的眼睛,他还是同以前一样不可近亵,只不过多了一抹对身边人的柔情。她恶毒的想着,若是小狐狸知道了一切,会不会同她一样,恨得吐血。东华不想见到苏橙,本欲带着凌若离开,可凌若见到旧友,想到苏橙与颜离的恩怨,一把拉着东华便到了她桌边坐下。“苏橙,你也在这啊。”凌若笑眯眯的说着。苏橙的眼睛从东华没有表情的脸上扫过,便同样笑着迎上了凌若,她道:“真是哪都能遇见你。”凌若笑道:“我们想找颜离,你定也是找他的!”苏橙不料她会说的这样直接,一时间有些尴尬,她忙招呼着小二,道:“小二,我的甜汤——”说着,她脑中骤然忆起她与辰南的约定,话锋一转,冷下了言:“我的甜汤不要了,给上三碗白水。”“白水?”小二为难道:“客人,小店……”苏橙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直接堵了小二的嘴,此刻她再抬头望东华,果不其然,他皱了眉,甚至眸底有了隐隐怒气。东华在袖中紧握着拳,他强压下怒气,道:“若儿,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走。”凌若心里想着的全是甜汤,她抱着东华的胳膊撒娇道:“哎呀,我想喝嘛~”东华道:“明日,明日我带你来。”凌若见东华仿若有事一般,便想着答应,却听苏橙讥讽道:“不过一碗白水,莫不是轻贱如草芥,所以便看也不看了?”凌若明显感觉东华胳膊的肌rou紧绷着,她心头一惊,怎么苏橙说到他的痛处了?一方小桌上隐隐弥漫着硝烟,凌若不愿他二人起冲突,便打圆场道:“水虽然轻贱,但没了它也没了这甜汤。”她说着,发现苏橙唇边已然勾起冷笑,而东华却是眉心紧锁,她有些懵,毕竟,案发的全过程她也看见了,也可谓是一个当事人,可怎么就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呢?她夹在一男一女中间,总觉得奇怪的很,好在小二很快将三碗白开水都送上了桌,却不曾想,苏橙要小二将这三碗水都放到凌若面前。凌若忙摆手婉拒:“那个,苏橙啊,我不渴,你喝吧。”苏橙将她面前的碗又往她胸前推了推,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跪了整整七天,没有水喝,你就喝自己的血,怎么这会子说不渴呢?”凌若被她说的心里发毛,她还是推辞道:“水哪里都有,我怎么可能会找不到水喝。”苏橙冷笑道:“天牢里,只要有人吩咐好好照顾你,你连一缕新鲜空气都难呼吸到!”凌若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么可怕的时候,望向东华的时候,他眼底已全是腾腾的杀意。苏橙继续道:“不过你也别谢我,我给你的水也不是什么干净的水,石缝里漏下来的,全是泥浆,可怎么办呢,你求我给你点水。“不能给啊,上头吩咐了,不能给你吃喝,若给了你,那便是同罪。“同罪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跪在碎石上,膝盖都快碎了,就是不能起来,直到人的一双腿都废了,那才为止!“那时候我看你实在太可怜了,所以就给了你点,你呛得满嘴泥的时候,真是好笑啊,别人嘴里都是吐血的,你却吐着黄泥浆,哈哈哈……”凌若看着苏橙突然丧心病狂的笑了起来,她整个人毛骨悚然,想拉着东华的手离开的时候,却见山崩于前依旧不皱眉头的东华突然就大吼了一声:“够了!”东华像一只发怒的雄狮,额角的青筋骤然暴起,若不是顾及着凌若,只怕这时候沉霜已经尝到了鲜血。凌若被吓得整个人一震,一双玉手悻悻的又缩了回去。她没敢说话,东华从来没有动过这么大的气,她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遇见了假的东华。☆、第六十六章东华已经沉默了近三日的时间,他每日里都把自己关在房间,一言不发。凌若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喝了点水,也不至于吧……莫不是,苏橙没把三碗水给他,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漠视,所以生气了?凌若为自己的脑回路便是钦佩,居然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把一切都理清楚了,她在胸中准备一切,信心慢慢的推开东华房间的门,她有把握说服东华出门逛一逛,不然沉霜妹子都快把她房间变成冰窖了。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弥漫着笔墨的清香,仿佛研磨了茉莉,点缀在空气中的丝丝缕缕。她慢慢的走近,见到东华沉默的对着一幅刚作好的丹青。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她饶有兴致的望着画。“你画了我?”凌若走上前去,她望着华中一席红衣的女子,眉目间点点妖媚,这双勾人的桃花眼,可不就是她嘛!可是,容貌就差了许多,画中虽也是清丽秀人,比不得重羽,更比不上她。东华没有回答她,她便又开了口:“你画了谁?”东华默然的站了起来,他走到她面前,看了她许久,突然道:“我可否与你说过,他的事?”“她的事?”凌若皱起了眉头,“谁的事?”她是谁?画中人?心上人?东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道:“我与他,是很好的朋友……”朋友,那就好。凌若心头略松。东华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只有他,没人理解我,我以为他懂,结果他也不懂。”凌若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想开口问他,可东华却已经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封住了她的唇舌。雪白的肌肤在麦色结实的肌rou下,被紧紧的束缚在身下,极度的占有欲。他温热的呼吸打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