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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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
半个小时后,她抱着洗好的衣服出来。
迎面遇上慕权。
慕权丢了烟,伸手抓住她胳膊,二话不说,拽着她来到了拐角。
王静舒紧抱着盆,不敢反抗,顺从地被他轻甩在墙边。
慕家的任何人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不敢反抗。
慕权单手撑在墙面,伸出另一只脚抵住墙,阻挡她的去路,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王静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得屏住呼吸。
紧搂住了怀中盛满衣服的盆。
慕权一只手夺过她手中的盆,随后缓缓松手。
盆砸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多大声响,但里面的衣服洒出来一半。
都是她刚刚洗好的。
王静舒盯着躺在地上的几件衣服,不知道要不要再洗一遍。
慕权凑近,单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玩味的目光紧盯着她唇上的牙印。
男人的拇指轻轻碰上她肿胀的唇,他的手上带着淡淡的烟味。
王静舒垂着睫毛不敢看他。
慕权微凉的指腹在她唇上的伤口处缓慢磨蹭,她控制不住地瑟缩身子。
王静舒开始剧烈地颤抖。
因为她的眼睛注意到了他别在裤腰上的手枪。
慕权笑着骂她:“sao货。”
俯身靠近,微凉的唇贴上她的耳廓,问她:“shuangma?”
他指的是那晚她与慕生。
危险的气息靠过来,王静舒大脑一片空白,傻站在那里。
慕权不满地“啧”了下,正准备做点儿什么,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他拉着她走进一间房,反锁上门。
保镖见王静舒迟迟不归,找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盆和散落的衣服,又望了望面前紧闭的一间房门,掏出手枪上膛,慢慢踱步来到门前。
他拧了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门内传来慕权冷淡的声音:“滚!”
保镖离开。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站在门边的慕权吩咐靠在墙角的王静舒:“过来。”
她艰难迈着步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慕权单手捏住她颈脖,迫使她抬头。
害怕的王静舒眼睛里泛起了水光,无辜恐惧的眼神看向他。
“果真是我见犹怜,难怪小五对你上瘾。”他似乎对慕生与她的事情很感兴趣,问她:“和小五一晚上做了几次?”
王静舒答不出来。
“无视我?”慕权很生气,捏她脖子加了力道:“慕生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凭什么。”
他的手劲越来越大,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王静舒难受到下意识抓他手腕,顾不上惊恐,双手用力扯他的手,涨红了一张脸:“我、我没有。”
“没有吗?”慕权继续加大力道,他欣赏着她在他手下濒临死亡的脆弱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提醒她:“你只不过是爬上了小五的床,不代表你成了他的什么,在慕家,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泪水滑到他的手上,王静舒艰难道歉:“对不起。”
用尽力气吐出这三个字来,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究竟哪里惹到了慕权,她只是想要活下去,所以对他示弱。
慕权勾唇,心情好起来。
扼住她脖颈的手松了松,王静舒趁机喘了口气,继续说他爱听的:“我以后、一定会乖的,求您、”
话还没说完,慕权猛地松手。
同时他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王静舒踉跄着后退,双手捧住自己脖颈,用力地咳嗽。
她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慕生停在门口,吩咐保镖:“把门撞开。”
两个保镖后退两步蓄力,正准备冲上去,慕权从里面把门打开。
兄弟两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目光碰撞在一起。
慕生的表情依然没什么情绪。
慕权将门完全打开,慕生看到了弓身咳嗽的王静舒。
慕权走出来,站在他面前,眼神戏谑,笑意很浅:“这么多年过去,谁都没有办法让你出了那扇门,没想到刚来没几天的美人,倒叫你主动迈出了房门。”
慕生静静地站在那里。
慕权走到他身边,低笑:“我亲爱的弟弟,可千万别对女人动了真情,那样,你就有了软肋。”
慕生微微转脸,睨着他,声音平淡:“不会。”
“瞧瞧,为了一个女人,你都不再是个哑巴了,还说不会。”
慕生不理他的疯言疯语,来到门口,望着里面的人,王静舒同样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他转身离开,两个保镖紧跟着。
王静舒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出了房间,去捡地上的衣服。
还没走的慕权看到慕生的身影远去,抬脚踩住了王静舒捡衣服的手。
王静舒惊恐地抬眸。
他低脸对她阴恻恻地笑:“小妞儿,我们来日方长。”
他收回脚,往与慕生相反的方向走去。
只剩下她自己后,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揉着被他踩过的地方,委屈地掉眼泪,在心里骂。
神经病。
变态。
夜晚,受到惊吓浑浑噩噩的王静舒发起了高烧,躺在地上痛苦地偶尔呻吟。
还没睡的慕生听到她的声音,开灯下床。
她脸色泛红,浑身却止不住地哆嗦。
慕生将她抱到床上,喊保镖找医生来。
这件事情惊动了慕君山,他惊诧于慕生对王静舒的态度。
“我们慕家上下,什么都依着他,竟还比不过刚来几天的小丫头片子。”
慕君山的意思是,慕家做了许多努力,仍然改变不了慕生的病情,没想到王静舒才来,就极大地影响了他。
“难道慕生,真的对这丫头产生了男女之情?”
还是慕随看得透彻:“也许不是,五少像他的母亲,有担当重情义,也许是因为和她发生了关系,所以对她多了份责任。”
“责任?”慕君山冷笑,语气酸溜溜的:“我们待他不薄,他对我们就不应该有责任吗?为什么偏偏为了一个陌生人改变了。”
慕随笑,大着胆子说:“老爷,您吃醋了。”
慕君山不置可否。
慕随接着又说:“您对于五少来说,是长辈,是家人,王静舒对于五少来说,是女人,是异性。”
和家人之间再亲密也亲密不到床上,和陌生女人纠缠到床上之后,反而会多了一层亲密与藕断丝连的联系。
“男女之间的亲密,与家人和家人之间的亲密,还是不一样的。”
男女之间的亲密,多了一层生理rou体的荷尔蒙碰撞。
“不管你怎么说,这个女人就是影响了他。”
“是。”
“密切关注着,有什么事情随时告诉我。”慕君山吩咐他。
医生给王静舒打了一针退烧,似乎是舒服了不少,她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
慕生躺在床的另一侧,两人中间隔着距离。
听着她稳定绵长的呼吸声,他奇迹般地失眠了。
后半夜,慕生尝试闭上眼睛入睡,不想做了噩梦的王静舒大喊大叫起来。
“爸!别离开我!”她梦到了王永安狠心把她扔给慕家的人,在梦里哭了起来。
慕生皱了皱眉,偏头看向黑暗中的她。
她继续含混不清地呓语着。
他分辨不出她说了什么,只觉得聒噪,见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伸手过去,用力盖在了她的嘴巴上。
王静舒呜呜了几下,抬手摸到他的手背,用力攥住,竟然逐渐安分下来。
她安心地动了动唇,舌尖碰到了他的掌心,慕生猛地缩了下手,不料被她拽得更紧,双手死死地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小声地喊了句:“mama。”
慕生停止挣扎,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