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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飔想,这也是齐白头。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歌曲前一首来自李炜,后一首来自河图。☆、一草一天堂唱过、闹过,黎飔离开了小院。他走了,但是佩玉仍旧留在小院,没有带走。院子里已经有了脚印。很晚了,林森森等人收拾过后都上床睡了。外头烟花此起彼伏。喧闹过后是过分的寂静。林森森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想:虽然回抱黎飔红包的借口并不高明,但至少她借此又一次提醒了自己,她真的并不是这里的人,她真的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过去的二十多年并不是一场荒唐的梦。但纵使仍能记得过去的自己,却不得不认清现在。在这样的世界里,她只能依附着旁人活下去。起初,她依附于林犇犇。现在,她依附于黎飔。可依附总是暂时的,没有人能够让她依附一辈子,所以她最该依附的是自己。或许,她应该首先在经济上独立。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困扰林森森很久,她睡着了,一夜无梦。一早,寒风冽冽。宜双睡梦中醒来穿放在床头的新衣服时,看见了里头藏着很大的一只粉色的荷包,连忙打开来看,里头竟是足足一贯钱。她楞了一下,又马上心生欢喜。隔壁的隔壁,牧柯也醒了。牧柯不如宜双仔细,荷包直接往地上一掉,他拿手里颠了颠,没有拆开看就知道数量,有些楞,有些开心。雪没有停,太阳却出来了。牧柯拿了炮竹,去门口点燃了新年的第一响。林森森听到声响也醒了,换上崭新的衣裳,起床,开门。宜双笑咧咧道:“小姐,醒了!”“醒了!”她笑说:“我们家宜双越来越好看了,眼睛扑闪扑闪的,跟小星星似的,真好看。”“小姐也很好看!”宜双红着脸。林森森转头看见牧柯,穿着天空蓝的锦缎,眯眼一笑:“我们家牧柯也英俊嘛!穿上这身衣服,看着还挺温文儒雅的。能娶媳妇了啊!”牧柯也被闹了个脸红:“属下祝主子顺顺心心、平平安安。”“还有漂漂亮亮!”林森森以为自己这儿没人会过来,是以早饭过后就跟寻常一样办了个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太阳底下下雪,雪飘下来就融化了。不过昨天夜里雪很大,屋前没扫雪的地方该是没融的。她正看得仔细,宜双忽然跑过来道:“小姐,少爷和少奶奶来了。”宜双说罢,林犇犇与佟忆携手进来了。林森森站起来,她忽然发现家里的凳子似乎有点少。她笑眯眯地蹦上前去,“过年好啊!meimei在这里祝哥哥嫂嫂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早生贵子!”她双手一摊:“红包。”林犇犇拿红包敲了记她的脑袋,放到她手心里,道:“不准调侃你嫂子,没大没小。”林森森嘿嘿一笑:“你说完,嫂子更脸红了!”佟忆见到林森森还是有些惊讶的,来的路上林犇犇便跟她解释了,林森森并未生病,只是不便与旁人得知。但她没想到,林森森竟是佟懿一直惦记的小厮。佟懿的心思她也知道些,如今发现林森森是个姑娘家,她倒也明了佟懿的心思了。只可惜,佟懿已娶妻。她腼腆笑着,“森森。”林森森已经敬上热茶,道:“嫂子,你说红包是不是见者有份,我家宜双和牧柯是不是也该有红包?”佟忆失笑,点点头。林犇犇笑骂一声,又分别给宜双、牧柯发了一个红包。“中午留这儿吃饭么?”“不了。我们待会儿得去小忆家,中午留那儿。”林森森嘿嘿的笑,“那我就不让宜双准备了。”她接过宜双递来的小盒子,展开来推到佟忆眼前,道:“嫂嫂,喜欢吗?”耳坠是银色的,嵌着玉珠,小巧玲珑,很衬佟忆。佟忆道:“很好看。”“那就收下吧。”“可是……”“嫂嫂,这可是我第一次送东西给你,你要是不肯收,那我多尴尬。”林森森笑眯眯道,冲林犇犇使了个眼色。佟忆果然看了眼林犇犇,才微笑着将东西收下。两人坐了会儿便走了。林森森的院子又冷清下来。午饭过后,看话本的看话本,练剑的练剑,发呆的发呆。无聊的一天,就这样眼巴巴的过去了。第二波过来的是林嚞嚞,一个人,带着丫鬟。林嚞嚞身体孱弱,身上穿得极厚,咳嗽也比年前厉害,脸色发白。她拿帕子捂着嘴,干咳了几声,进了院门。院门是敞着的。是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林森森让宜双先去备茶。“四姐。”林嚞嚞笑喊。“六小姐。”看来她“生病”的事知道的人挺多,不过就是顺水推舟、装聋作哑罢了,林森森有点头疼。林嚞嚞苦笑:“四姐莫要折煞我了。”这话才是折煞我!宜双奉了茶。“我今日来,只是想看看四姐。”林嚞嚞没有喝茶,打量着这座院子。院子里种了些蔬菜,她不大认识。树上缠着许多的红灯笼,有些搞笑,还有一根枝桠上缠了两根粗壮的绳子。她道:“四姐这里可真安静。”安静得让她觉得温馨。“毕竟人少,自然安静得多。”“是啊,人少。”今日正月初六了,林嚞嚞道:“下个月三皇子便要迎娶二姐了,是圣上亲自下的圣旨,四姐知道吗?”“不知道。”林嚞嚞见她神色并不在意三皇子与林惢惢的亲事,有些意外,又说:“三姐也快足月了吧。”林森森算了算,道:“好像是。”雪融化了。寒冬过去,风也温暖了些。林嚞嚞杵在门口,站在风头上,微风吹起她的青丝,有些缠乱。她却无所察觉,笑说:“有人家向我娘提亲了。”“是好事吧。”“重金之下,必有情痴。”林森森哑口无言。“四姐当日宁愿以‘痢疾’为由,也不愿与人成亲,是为什么?”“我还小。”这不是谎话,林嚞嚞却是一楞,“四姐去年十六岁,也不算小了。寻常人家的女子,十六岁或许已经还有儿女。”林森森反问:“那你为何不愿意?”林嚞嚞眺望着院墙之外的苍茫蓝天,道:“大夫说,我身上的病症会跟随我一辈子。我若有子女,他们也会像我一样。我不想,让他们跟我一样受苦一生。”“对不起。”“四姐怎么这样说,我生病与你何干。只是这种痛苦,我一个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