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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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老板到现在这么多年还是单身,是不是有点可怜。”闺蜜戳着我的侧腰八卦的道。 我顿时炸毛的跳起来,“卧槽你共情资本家。” 我试图用拔高的音量唤醒她的良知,“你共情资本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千夫指万人唾弃,知道了吗?” 闺蜜苦了脸色,在我以为她还没顿悟的时候刚张开嘴就听得她突然尖声道:“老板好。” “老老老板!”我转过身来面对着眼前脸色淡漠冷艳的男人道:“我就说嘛,老板人美心善长得好看还漂亮。” 薄红的耳尖动了动,夙奚睨了我一眼,而后离开。 警报解除,我顿时垮了肩头塌下身体坐回办公椅上,满脸愁容的望向闺蜜,“老板在我后面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你倒是给我机会说呀。”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啦,你看他亲眼看到你骂他也没说怎么样,老板应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哈哈...”我讪笑两声,俯下身体趴在办公桌上,脸颊贴在桌面左右摩挲。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肯定也是这样认为。 那天我下楼扔垃圾,垃圾袋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尽垃圾桶里,我拍拍手,潇洒的转身离去,然后我就被一个不明物体给绊倒了。 “卧槽你大爷的,不长眼的绊你姑奶奶我,我%¥$——老老老板!怎么是你呀,哎呀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你想绊谁就绊谁,我马上走,不打扰你的雅致了。” 或许我也不知道这昏暗的小巷里到底有什么好雅致可观赏的...说着我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敢停留。 开玩笑,如果他反应过来发现了的话,说不定会杀人灭口!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将我生吞活剥,一口下肚。 我屏息凝神不敢发出声音,快步向着家的方向走着,然后...我再次被绊倒。 我整个人砸在地砖上,欲哭无泪,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缠上我的小腿,任我挣扎无门的将我拖回了巷子里。 “老、老板...” 我感受着腿肚上传来冰凉刺骨的触感,那东西还有序的在我腿上蠕动着,鳞片被摩挲的微翘起在我腿上刮过,留下淡淡的痕迹。 “你知道了。”他的声音冷淡,表情冷漠,一如他的尾巴如此寒凉。神色一闪而过果断狠绝。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捂着脸嚎叫:“你别杀我,杀人是犯法的!我还是你公司的员工,被人知道了你逃不了干系。” “...”他的表情臭的可以,而后无奈阖眼呼出冗长的吐息。 “我不杀你,我杀你要干嘛。” “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我试探的问到。 闻言他挑眉,“你不是不知道吗?” 我愣了愣,咂舌一声拧了脸,反应过来的挫败拍腿,却拍到他的尾巴上,我顿时心颤颤的收回了手。 从前我总会说,夙奚?他是个什么东西啊!现在我可以说,哦他是条蛇。 是蛇啊啊啊!!! 我侧开头,转移话题的道:“老板你怎么会在这呢,没事变蛇玩吗。” “...”他捏了捏眉心,“不是。” 我扯了扯嘴角:“还好老板你现在只是吓到了我,你看你要是吓到了路人,花花草草什么的就不好了。” 他也回以一个阴森的笑,“你觉得,是谁的原因,我才会变成这幅模样出现在这里。” “谁的原因,我嘟嘟囔囔,总不能是我...”我忽地咬舌顿声,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他背倚墙上,五指无力的扣在斑驳的墙皮上,莹润的指盖糊上陷黑泥,尾巴代替着双腿支撑起他的身体。从腰部开始幻化的蛇尾衔接他的身体,堪比大树粗壮,拘束的盘虬在这逼仄的小巷里。 黑夜里,他的那双眼睛格外的明亮,如明月悬挂,灿黄的微光在其中闪烁。 晚上的那个庆功宴,我是记得自己喝多了开始给身边的人灌酒,可我离着夙奚十万八千里远呢,我也没想到喝醉酒后的我胆子会有那么大,勾了夙奚的肩搭了他的背,不顾他的冷脸,给他灌下一杯一杯的烈酒,后来的事我不记得了,是闺蜜给我送回的家。 “老板你在这待了这么久吗?!”我霎时反应过来。 “...” “那,如果我没经过这里,你打算怎么办。” 夙奚勾起阴恻恻的笑,“自然是等我恢复原样,然后再从你家窗户爬进去找你算账。” “哈哈,老板你真会开玩笑。”我软了双腿的讪笑两声扶墙站起,可奈何双腿还被钳制在他的尾巴里,想逃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老板你想让我怎么做啊...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你家在附近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我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 “老、老板,你的尾巴能不能不缠我身上啊,你这样我很难走路啊。” 我环抱着夙奚的腰肢锢在身上,步步艰难的爬上楼梯。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膀,尾巴从脚踝缠上的我裹了个严严实实,使得我完全没有空隙喘气。 他的声音恹恹,“尾巴在地上拖的很疼,谁让你不买电梯房。” 我皮笑rou不笑的勾起嘴角,“买不起电梯房真是委屈你了,不好意思哈。” 他溢出声微弱的哼吟,头无力的垂下靠在我的颈窝。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视线。 回到家我将夙奚放在了沙发上,双臂卷着他缠绕堆叠的尾巴想着阳台还有地方,就打开了阳台门将他的尾巴甩了外面,后又觉得不对,要是被邻居看见了报警说家里进了蛇可就就糟糕了,后怕的卷起他的尾巴尖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他的尾巴悉数拖进了我的房间里。 我来到客厅,环顾四周没处落脚的踮着脚一点点来到沙发边夙奚。 “老板?”我戳了戳他的脸颊,苍白的脸颊霎时泛起繁淡红的指印,他的眉头皱起。我这才发觉他的脸色不对,虽然从前他也总是一副冷淡不苟言笑的模样不知冻死多少人,可眼下他的脸色明显苍白的过分,我慌了神,摇晃着他的肩头,“老板你没事吧!老板你可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明天怎么跟物业交代,总不能说我们在玩奇怪的play吧!” 我嚎叫着,刺耳的时候使得夙奚眉头皱的更深,他微掀眼,逐渐显现的竖瞳在眸中收缩了一下,敛下眼,声音缥缈,“把我放进水里。” 我眨眨眼,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架起他的胳膊,一步一喘气的将夙奚拽到浴室的红色大洗澡盆里,他的尾巴随着我的路迹蜿蜒在身后。 我心疼的将花洒开到最大水量淋在夙奚的身上,顿时我傻了眼,他的头发却好似蜕变般开始生长,黑色褪去,他的发色透出淡金的鎏光,似有黄金流淌。 水流滋润了夙奚的身体,干涸的皮肤得到湿润的爱抚,鳞片也张翕着,汲取水分。他终于缓缓睁开眼,只是刚睁开眼就被噼里啪啦刺耳的水声给震的眉头拧起,花洒里流出的水并不细腻,反而是粗劣到堪比水枪射出的能杀人的水柱。夙奚生平第一次,如此粗糙的对待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也是摆眼前人所赐。 他呼出沉冗幽怨的吐息,就听得眼前的人道:“老板你醒了!” “...”他环顾身下,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浴缸,只是一个红色的大洗澡盆。 这种盆,一般洗完澡,还可以拿来洗衣服,如果那人够懒,甚至可以用脚踩着洗... 夙奚的神色些许难堪,甩了甩尾巴尖,紧了紧尾巴缠成圆盘踞在身下的从盆里起身,却猛地听到一声“咔嚓”的断裂声。水流四溢... “啊,我的洗澡盆...” 身侧的女人好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心头,最终只淡淡的吐出一句。 “...”夙奚叹了口气,“我会赔你。”想了想他又加了句,“十倍。” “老板这边请这边请,沙发上坐!”我瞬间换上笑脸的对着夙奚道。手上没停的将打湿的毛巾放在夙奚的手中,“这里我来收拾就好了,老板你有什么需要叫我就是。” 夙奚闻言勾起不可察的嘴角,蠕动着尾巴来到沙发坐下。 坐上的瞬间他的身体卸防,今天晚上的遭遇足够坎坷,还好眼前的女人并不害怕他,真是奇怪的人,夙奚想到这抚了抚尾巴,莹白的指肚抚过鳞片,上面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珠... “老板喝水。” 夙奚还没反应过来手里被塞入水杯,触手是刺寒的冰凉,“...我不喝冷水。” “咦,可是蛇不都是冷血动物吗。” 他捏了捏眉心,“...谁跟你说冷血动物就得喝冷水,你这是刻板印象。” 我诧异的扬眉,对上夙奚铁青的脸色,讪笑着夺过他手里的水杯倒入热水递给了他。夙奚的神色深邃复杂,但好在没再说些什么。 看着夙奚的模样我没话找话道:“老板你是玉米蛇吗。” 我也不知道别的蛇了,只是看着他黄黄的,就这么说了 夙奚的动作一顿,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的侧开了头。 “玉米蛇也挺好的老板,现在可多人养玉米蛇当宠物了,老板你不用担心融入不进集体。” 我知道我的这副嘴脸实在丑恶,但是谁让他是我老板,不拍他的马屁拍谁的马屁!他在公司的权利只手遮天,甚至在我看到发现他是蛇的那一刻起都能被权利逼迫着消化掉眼前的这个事实。 虽然我并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把我老板当宠物养。 “我是...”他的声音轻轻,瞬间消散空气中,“...黄金蟒。” “哦,那你可以变出黄金吗?” 夙奚瞠愕的抬起头来直视我,竖瞳在眸中收缩两下,金箔的流光在眸中跃动。 他摇了摇头,“不能。” 简短的两个字幻灭了我的王朝计划,我无趣的摆了摆手,“那没意思,睡觉了。” “...” 这也是夙奚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下属如此唯利是图,还有庆功宴上的撒泼无赖,他也是第一次见。 尾巴尖难以自控的拍打了两下地板,发出“啪啪”的声响。 第二天夙奚便对我提出交往。理由是怕我泄露他的身份,而情侣则是最好约束对方的身份。 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不管是白金鎏光的长发还是金黄耀目的蛇尾都已不见,像极了一个寻常再不能寻常的人类。 开玩笑,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于是乎我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夙奚的交往申请,他黑着脸,明目张胆的给我增加了工作量,为的就是增加与我相处的时间,换而言之,就是我没答应他的交往,但是他跟我之间还有上下级关系,他不需要用情侣身份来监视我,用领导身份就完全可以了! 可恶,果然共情资本家没有好下场。 “...知道了吗!共情资本家的没有没有好下场!他们最后都烂屁股死翘翘了!” 闺蜜被我身上散发的怨气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敢说什么的只能点头。 倒是从办公桌旁经过的夙奚趔趄了脚步,歪了身体。 下班的时间早已过去,我干完加班的活终于踏着月色走出公司,嘴里还骂骂咧咧。 而夙奚在看到办公室的女人出去后也连忙跟在后走了出来。 只是还没等他追上开口,突然横插进来一个男人,作关怀的道:“需不需要我送你。” 我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虽没有夙奚那般惊艳,但长得也还不算差,所以当下对他没有太大抗拒的点了点头,自若的将折叠自行车塞入他的后备箱里后上了车。 没办法,不图钱总要图脸吧,谁活在这个世上不虚伪啊!谁啊! 而夙奚在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后皱起了眉头,快步下楼,来到我的车窗前敲了敲。 “下来。”他的神色冷淡,声音也低哑。 “干嘛!”我两手攥着安全带不肯撒手,生怕我不从就把我从车上拽下去。 夙奚微拧眉头,“你还有工作没完成。” “怎么可能!公司到底有多少工作你不清楚的吗?我都加了多少天班了!夙奚你良心不会痛的吗?!” 旁边的男人这时跳出来帮说话道:“老板你看,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工作可以等到明天——” “我可以送她回家,但是她现在还有工作没完成。”夙奚骤然转过头来,脸色愈发阴沉可怖的对着眼前的男人。 “艹,夙奚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脚踹开车门站在夙奚的面前,怒火中烧的吼道。 “呃...”男人些许为难。 我说:“你先走。”夙奚却咬牙:“滚。” “轰隆”一声,打上火的车快速驶离现场,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 “说吧。”我环胸忿忿的道:“我什么工作没干完?我就不信了,就这点破工作三天三夜干不完。” “没有工作。”他低下头诚实的道。 “什么?!”我不由得拔高了音量,夙奚的头低的更下了。“你把我当猴耍是不是!” “不是。”他摇头。 我磨牙厉厉,欲发作脾气却突然想什么叫嚣道:“艹,我的自行车!不管你了我要去追车。”我摆摆手准备离开,却在转身之际被攥住手腕,迈开的脚步也被迫停下。 “干嘛。”我没好气的道。 他低下头,俨然没了方才那般的狠戾。 “对不起。”他的声音些许哑涩,伴随着揉碎的吐息一同吐出。他垂下头,睫毛轻颤揉投下阴翳,若隐若现的金光闪烁,我吓了一跳,连忙喝住了他,“对不起然后呢。” 他愣了愣,抬起头来无措的看向我,灿黄的竖瞳若隐若现。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只见他的手指滑到我的聊天界面,在转账界面打了好几个0后输入密码,他问:“这样,可以吗。” 我内心乐开了花,却还是嗤哼一声,“就这啊。” 夙奚低头思忖半响,而后将手机塞入我的手中,声音低缓道:“你想转多少,就转多少。” 我一瞬慌了神,差点没握住手机的左手扔右手而后扔回了他手里。 “开什么玩笑,我要真转了,你再告我个非法敛财。” 闻言他的眉头微微拧起,“我不会。” 我干笑两声,而后摇着手指,“资本家的嘴脸我才不信。” 他再次拉住我转身就要走的手腕,我终于发飙,“你到底要干嘛。” 夙奚的目光炯炯,盯着我道:“他对你图谋不轨你看不出来吗。” 我挑眉,“那又怎么样?” “什么?”夙奚被我这话反问的一愣。 我哼一声,“这你就不懂了吧,能用美色吃饭也是一种实力。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人家就没有想法呢。” “你!”夙奚被呛的无言以对,顿时拉下脸,不知觉的攥着我手腕的五指逐渐收力,疼的我五官都皱到一起,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桎梏。 夙奚的神色些许受伤,在这夜色笼罩的薄纱下并不明显,只有莹光在眼尾闪烁,濡湿眼睫。 “你对我,也没多真诚啊。” 夙奚动作一僵,怔愣原地。 “你对我提出交往,不也是为了方便监视我,不让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吗。” 夙奚不会吵架,更不知道该如何跟眼前的人类争辩,人类如他印象里的一般,张牙舞爪抓尖卖乖,他气急了,不只是脸,连耳朵都染上晚霞的余晖。 他叫我在这等着,而后驱车离开,我心想傻子才在这等你,脚步一转,跑回了家。 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车熄火的声音,我捂着耳朵权当没听见,却听到手机传来信息的“嘟嘟”声。拿起手机一看,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我在你家楼下】 我悄摸的溜到阳台,只露出个眼睛的往下看去,夙奚却在此时抬起头来,这个角度他应该看不到我,却不知为何我感觉被他对上视线的心一颤,缩回了头。 他收回视线,抿平了嘴角。只听一声破碎的声音,而后是柔软的rou体砸在地面上发出的沉闷声。 我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探出头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卧槽,你神经病啊!”我吓的跳起,连忙跑下楼梯,来到变出蛇尾的夙奚面前。不远碎开扔下的酒瓶,没剩多少的液体濡湿地面,碎片上的标签依稀可辨,上面写着,白酒。 他身体发软的匍匐在地上,金灿的尾巴折射投翳下的月光,杂糅白金鎏光,淌下一地银河星光。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可以给你...报复我的机会,只要我被人发现,届时我的秘密不再是秘密。你也就...” “神经病,威胁我是吧,你以为我会管你啊,乱扔垃圾要罚款的知道不。”说着我将酒瓶碎片扔进垃圾桶里后拍拍手转身离开,俨然不管身后虚弱到无法行动的夙奚。 他的呼吸紊乱,刻意克制着吐出的喘息,却还是捱不过过快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胸腔,尾巴躁烦的拍打地面,鳞片摩擦过水泥地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夜色逐渐深沉,浓郁的似化不开的墨。 隔壁上夜班的快要回来了,我打了个电话过去,说是楼下有蛇今天先别回来了,等明天物业处理好了后再回来。邻居倒是安抚下来了,问题就是眼下怎么办了,不能真等着明天物业过来将夙奚当成个爱好cos的变态给抓走吧。 手肘支在栏杆上,我撑出上半身好整以暇的睨望着缩着尾巴盘虬成圈在身下的男人,而后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夙奚不稳的喘息。 “神经病,错了没。” 他不说话,只有起伏的呼吸透过话筒传过来。 “没错我就挂了,你接着在下面待着吧,我明天打电话叫物业来收你。” “错了。”他的声音微弱,简短的两个字震动着话筒,我勾起嘴角,“下次还敢这样威胁我不。” 他委屈的撇嘴,“不会了...”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上楼梯的时候不要把尾巴缠在我的身上,你这样我迈不开腿知道吗!” “知道。” “那你还!” 他收紧了缠在女人身上的尾巴,尾巴蠕动着摩擦交错的鳞片,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的声音微弱,消散于上扬的嘴角中,“...喜欢。” “神经...”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