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他不许你喜欢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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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亦终说,你喜欢谁,他就揍谁,直至他将P市的人揍了个遍,你再喜欢谁,谁就唯恐避之不及,求着你不要喜欢他们。再然后,你就不喜欢任何人了。 包括纪亦终。 纪亦终还要天天问你,“然然今天要喜欢谁?” 你不做声纪亦终还会委屈,放低姿态的要从你嘴里得到答案,指肚一下一下摩挲过你的脸颊,沙沙的触感痒痒的。 “然然不说就是心里还有喜欢的人。”他笑的扭曲,“好然然,告诉我,你还喜欢谁。” 你掀眼直视纪亦终的目光,望进他的眼底,那双琥珀灿明的瞳眸噙满悲伤,无法言喻的阴郁拧结在眸底扩散,直叫与他目光对视的人也感受这份凄凉寒栗。 他无助的佝偻了身躯,消瘦的下颚抵在你的肩窝,小狗似的摩挲,“说啊,你还喜欢谁。” 你说谁也不喜欢,纪亦终终于换下哀戚的神色重新展露笑颜。 纪亦终是有点心理变态在身上的,他喜欢折磨你的身边人,让你对他服软,你偏不,他便急了,红着眼眶,好声好气哄着你,自己放下身段求你服软,那副可怜的模样叫人不忍,索性不去看他,也就狠了心。 “纪亦终,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你想,你已经够讨厌他了,再讨厌他也不在乎吧。 纪亦终却忽地变了脸,声音颤抖的道:“好、好...” 于是他不再从你身边的人身上下手,他开始折磨自己。这个疯子。 终于在他喝酒喝到胃穿孔进医院的时候,你还是赶到了医院,不过并不是因为心疼,你只是想看他被疼痛折磨的模样。 你站在床尾看着纪亦终安静睡着的模样,心想他若不是这么一个疯子,也会有不少人喜欢,何必在你身上纠缠。 纪亦终吃了药也睡的并不安稳,他拧着眉头,五指抽动,最终猛然睁眼,目光在对上你的瞬间弯成了月牙。 “然然...你来了。”他强撑着从病床上坐起,那双殷红的唇如今也失了血色,惨白黯淡,在明晃晃的白昼灯下衬的他犹如一团随时消逝的鬼火。 “...” 如今的纪亦终羸弱的连站起来都费劲,完全不似从前那副癫狂病态的模样,你看着他好半响,直至他牵强的勾起嘴角歪头看向你的时候,你甩手离去。 “然、然...”他着急忙慌的撑起身,在你跑下楼的时候纪亦终的声音也在身后消失。 凌晨十二点的夜晚寂静的吓人,宛若投下重石也激不起风浪的死潭,沉黑幽暗... 你抬起头,望向住院楼的门前,种满的梧桐在萧瑟的夜风下摩挲叶瓣投下路灯闪烁的斑驳的阴翳,簌簌之声刺耳发愦,叫人心慌。 “然然...” 纪亦终的声音出现在身后,你吓了一跳,装过身去就被揉进一个消毒水味道的怀抱,呛鼻的叫你皱眉。 “纪亦终!”你怎么也推不开他有些生气的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纪亦终却似痴呆般的傻笑着应道:“我在,我在...” 余光瞥见一抹赩红,夺目刺眼,你不由得掰下他环过你肩胛的手臂,这才发现,纪亦终是直接把输液的针头给拔了后跑下来的。针头拔出之际针尖滑过他的手臂,将那薄肌的手背滑出一道鲜红的弧度,伤口之大直到现在也没止住的还在汩汩的往下淌血。 你咬牙切齿,“纪亦终,你是不是有病!你怎么能直接把输液的针头给拔下来?!” 纪亦终不以为意,摇摇头,懵懂道:“我没病,然然。”而后又不知想到什么的捂着肚子道:“只是胃穿孔...” “...” 纪亦终以前不是这样的,应该不是...但是你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起成这样了。 血滴答滴答的从他手背滑过指缝,滴落地上,溅射夭艳的血花。 你想一走了之,但是人命关天,你又转过身来一把攥住纪亦终的手腕进了医院。 纪亦终只痴痴笑着,像个傻子。 纪亦终不会变的,永远都,即便那天的他短暂将自己的软弱示人,也不代表他永远都这么无害。 “纪亦终!你再欺负李四我就生气了!” 你不想跟纪亦终来往的,可是没有办法,他欺负李四。 李四是你的好基友,从小长大的。虽然不及你跟纪亦终的交往,可那也是你的朋友。比纪亦终要好的多的、正常的朋友。 纪亦终转过身来,勾起无助的嘴角,“然然,我没有。” “纪亦终,你当我瞎吗!” “...”纪亦闻言沉默的垂下了头,瘪着嘴幽怨的道:“你不能跟他在一起的,你会受伤的。” “纪亦终,现在是你在伤害他!”你遏制不住愤懑的道:“纪亦终,你闹够了没有!” 纪亦终的身体被你的话语砸的一抖,掀眼瞳孔颤抖的看你,嗫嚅唇瓣又阖上,欲言又止。他抿着唇,眸中浮涌曈朦氤氲,身体也微微颤栗着,好像...要坏掉了般。 “我...”纪亦终摇着头,颗颗晶莹随之甩落。“然然...我只有你,只有你了...” 纪亦终说他只有你了,可是你不是,你有很多朋友,你不是非他不可。 “纪亦终,我不是只有你。”你说。 纪亦终忽地笑起来,双臂横过腰身笑的前仰后合,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忽然滑落颊颚,颗颗豆大能砸死蚂蚁。 你不喜欢他这样,总是如此敏感,可你明明还什么都没说呢。 所以你才这么讨厌他。你讨厌他明明知道你不擅长哄人却还是如此轻易落泪叫你难堪,借此胁迫你服软。讨厌他让你喘不上气的纠缠,讨厌总是不为你考虑的自作主张。 莹润的指肚点上湿红的眼眶,纪亦终的目光瞟向远方,随后敛眼声音淡淡的道:“然然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他吗?” 什么?他在说什么?任务对象是什么意思?不懂,纪亦终真的有点病... 你跨步上前抓住被他围堵在角落的李四离开,只留纪亦终神色郁暗的看着你们离开的背影。 最终他无力软了身体坐在地上,单薄的身躯好似风吹就散,肩胛颤抖着,薄肌的掌心捂面。 你让李四回家后自己则在外游荡,似野鬼,忽地刮来一阵让人寒冽的冷风,然后头顶就觉一片湿凉,滴答滴答—— 你摸了摸头,摸到一片湿濡的水渍,抬头望去,方才还晴朗的天空霎时灰蒙,叫人的心也沉沉的。 你扯了扯嘴角,这种巧到小说里的桥段怎么会降临在你的身上,明明今天天气预报说没有雨的啊。确实很巧,也很倒霉就是。 你才想抱头跑,就看到头顶投下的弧形的阴影,你转过头去,来的人是李四?! “纪亦终让你伤心了?” 你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不想让别人评价你跟纪亦终之间的事情,所以抿着唇没有说出口。李四好似什么都知道,他安慰着你,宽解着你,让你不要因为他跟纪亦终生气,你顿时觉得,李四比纪亦终好太多了,起码比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煤气罐脾气好。 只是第二天,李四就被揍了。 他被揍的面目全非,整个人都无法下床了宛若残废。 纪亦终出现在你的身侧,勾起殷红的唇角,“然然谁都不可以喜欢,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纪亦终再一次坐实谁被你喜欢,谁就会被伤害的事实。 一时间,你好似成了过街老鼠,见谁都要避着走。纪亦终却偏不让,他非要让你招摇,恨不得全世界通告你的行程。他把他身上恣肆的余晖渡给你,将你捧的好似高挂的太阳,见谁都会将其灼伤。 除了将你拉下泥潭的纪亦终。 学校里他们都说,你是灾星,谁跟你有瓜葛谁就会倒霉。 这正是纪亦终要的,要你身边没有一个多余的人存在。 纪亦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从有印象的一段恋爱开始,纪亦终就变成这样了,起初满心欢喜的爱恋在纪亦终的插入下支离破碎,肮脏恶臭不堪。纪亦终想方设法,使劲手段的折磨你身边的人,将他们作泥在手上揉捏,直至他们求饶,哀嚎,纪亦终才会露出满意的笑容,放过他们。 纪亦终像苍蝇,无时无刻不停留在你的身边,惹人烦叫人生厌。或许是你也已经腐烂,才会招来纪亦终。 “我讨厌你,纪亦终。” 纪亦终勾着嘴角,却怎么也无法维持上扬的角度,最终垂了下来,他好似一下苍老了不少,神色恹恹,那双殷红的唇也失了浓艳的血色。 “没关系,然然,讨厌我也没关系。”纪亦终笑的那边凄厉,狠绝。 “只是然然要记住。你谁也不可以喜欢。” 纪亦终这个...疯子。 你来到酒吧是因为你接到了纪亦终失踪的电话,最终在一个他上次喝酒喝到胃穿孔的酒吧里找到他。 霓虹的光污染无差别的攻击每个人的眼睛,毫无节奏的音乐震的人心慌,酒吧的嘈杂声发愦,需要咬着耳朵才能听得清说话的声音,在如此震耳的音乐下也悉数变成了蚊蝇的嗡嗡,回荡在耳边又酥又麻。 你在角落昏暗的位置找到了纪亦终,不知道他清醒着还喝醉了,懒着身子倚在沙发背上。 “纪亦终。”你来到他的面前冷眼喊他。 纪亦终在听到声音的瞬间愣怔,身体也僵住的缓缓抬头看向你,在看见你后弯了眉眼,声音黏糊的呢喃道:“我真的喝醉了...” “...纪亦终,你闹够了没有。”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乖巧的起身来到你的面前,瘪着嘴巴怨艾的道:“闹够了,闹够了,然然...带我回家吧,带我回家好不好。” “纪亦终,你有自己的家,你现在需要回的是你自己的家。” 纪亦终闻言苦了脸色,又倒退着倒回沙发上,“不对,我喝醉了...?那为什么然然还是这样对我...”他不解的摇头,又开了瓶酒,薄唇抿在瓶口上只听咕咚咕咚的声音一瓶酒下了肚。 “纪亦终!”你终于不耐烦,打下他的手将酒瓶摔在地上。 清脆的、尖锐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占据人的耳膜,而后又被酒吧震耳欲聋的声音覆盖。 纪亦终迷茫的抬起头来,目光在触及你的瞬间恍惚喃喃,“然然...”他忽地展开笑颜,“然然...”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眸中瞬间浮涌温热,眼眶也涩红,“然然...不要我了。” 你头疼的转身就要走,心想不该管他的,早知道纪亦终是个不讲道理无理取闹的人,竟也会因为那打来的一个电话心悸。纪亦终能出什么事呢,像他这种变态,他失踪了真该想想是不是会对周围民众产生威胁才对。 纪亦终终于慌了神,跟着你一路小跑至酒吧外。 “然、然...不要、不要抛下我...不要再离开我...” 他伸着手,因为喝酒步伐踉跄的跟不上你,指腹擦过你的指尖又错开,纪亦终急切的快步踩着你的影子想要抓住你的手,在肌肤相触的瞬间,身体传递过电的酥麻,你心跳一瞬停滞的甩了手,也将纪亦终甩的摔倒在了地上。 纪亦终闷哼一声,咬着唇红了眼,“然然...” 你的身形一滞,刚转过身去,就被扑上来的纪亦终裹了个满怀。 你只感觉自己被一条大型犬被扑在怀里,那个怀抱guntang炙热,呼出带着微醺酒意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脖颈上,叫你发痒的耸着肩,却被在你身上蹭来蹭去的纪亦终桎梏的四肢无法动弹。 “纪亦终,你骗我!”你咬牙切齿,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纪亦终惊惧的摇头,“没骗你,没骗你...”而后他伸出手来,掌心混着沙砾赤黑的猩红刺了你的眼,你的眉头不知觉的皱起,声音低哑的道:“你的手...” 纪亦终痴痴笑着,“然然,没事,没事的...”他想到什么的又补充道:“一点都不疼的。” 那个将别人揍的浑身是血的纪亦终与眼前的纪亦终俨然是两个人,那个纪亦终,他的拳头上沾满了血却笑的放肆,恣睢也癫狂。眼前的纪亦终却乖巧的人畜无害。 你阖眼复又睁开,“纪亦终,我只是接到了你失踪的电话才来找你,要是你没事,就拜托你别搞这么多幺蛾子出来。” 纪亦终些许委屈,“然然,你生气了...” 闻言你更加愤懑,朝着他的膝盖狠狠踢下一脚,纪亦终忍痛吃声,却不肯松开环住你身体的双臂。 “纪亦终,你忘了你把李四打成什么样了吗!” 这般怒不可遏的模样纪亦终也是第一次见,他蹙着眉头瘪着嘴,无措的哄道:“然然不生气,然然...” “纪亦终,你真想让我不生气就该去跟李四赔礼道歉!” 纪亦终沉默的咬唇,回答你的只有他摇头的动作,还有微弱的呜咽。 纪亦终忽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叫你摸不着头脑。 “然然,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呢,什么时候...” “你才会看我...” 话音落地的瞬间你感到头痛欲裂,心悸的推开了纪亦终,这一次你推开的很轻松。你踩着鞋跟趔趄身体后退,而后发了疯似的往前跑,直至察觉纪亦终没有跟上来后转过身去看向他。他就站在方才被你推开的地方,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他的双眼满载快要溢出的悲戚,眸底铺着溺海而亡的心碎。 你实在讨厌纪亦终,于是一个人跑到了国外,你以为他发现也要时间,到那时候你早已离开去下一个国家。却没曾想,雨丝落进脖颈的瞬间,纪亦终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勾起凄厉的嘴角,决绝犹怜,“然然别想抛下我,不管你去哪,我都会缠着你,生生世世,纠葛难分。”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你不由得湿了眼眶,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纪亦终见你这幅模样心悸的上前将你揽在怀里,似要揉进身体里般的用力。 “然然,你相信我,他们都会伤害你,只有我不会...” “骗子...”你无力的喃喃,朝着他的脖颈上重重咬下一口,趁着纪亦终卸力之际推开了他,欲转身就跑,纪亦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似有同归于尽的狠绝之意,“李四怎么样,你也不在乎了吗。” 又开始了,又开始折磨你身边的人来胁迫你服软。可纪亦终不知道,他越是如此,你身上的芒刺就越是尖锐的要刺伤他、与他作对。 “纪亦终,你别妄想用别人能威胁我。”余光瞥见迎面走来的男人你转过头去对纪亦终道:“我男朋友来了。” 而当纪亦终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抽搐了眉头,“不可能,然然,你骗我。我没在你的未来里,看到过有他的出现。” 是因为他的出现吗,她的未来被改变了,还是...然然在骗他呢... “...什么?”你愣怔的还没回过神来,就纪亦终低低吟笑的声音传来,那般凄切悲酸:“然然,你不喜欢李四了吗。”他还在妄图用李四来困住你。 “我从来就没喜欢过李四。” 怎么敢喜欢,你不喜欢他他都已经变成了那样,要是你真的喜欢李四,后果不堪设想。纪亦终这个...疯子。 “那我呢,然然...”纪亦终身体微微后倾,步伐后退。马路上响起的鸣笛声穿透耳膜,纪亦终的声音被碾碎在快速驶过摩擦车辆的风声中,“现在你的目光,可以看向我了吗...” 脑海里忽地响起一个声音。 【因为不可控原因,任务再次失败。】 【请及时更换任务对象。】 什么...? 纪亦终的脚步马上就要踩上车辆横行的马路上,你咬紧牙关,将那些强行塞入你脑海里的好似烟花般炸裂、四散开来的痛楚隐忍,而后朝着的纪亦终的方向奔去。 “纪亦终!” 那熟悉的声音将他的名字放在唇边滚了一圈,纪亦终的身体一震,一双手伸了过来拽住了他的衣领,疾驰而过的车身擦过他的后背,不菲精裁的面料被剐破,也带走他后背薄嫩凝脂的表皮,露出大片触目惊心的猩红,好似雪地上开了朵巨大的红梅... 纪亦终被那双手拽着衣领甩在草坪上,他下意识的伸出双臂环过你的后颈将你的头护在怀里,而后两人在草坪上滚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停下来。 “纪亦终!”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你便是查看他有没有事,在确认他没事后愤怒的给了他一巴掌,在这嘈杂的马路上犹然刺耳。 手机被摔坏了,你丢掉已然成破烂的手机拜托路人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纪亦终只顶着张被扇的红肿的脸傻笑,“然然...” 你睁着愤红的双眼瞪着他,怒斥道:“你疯了吗!不想活了!” 纪亦终却伸出手,宽薄的掌肌覆在你的脸颊,他弯了眉眼,“然然,现在你的目光,终于在我的身上了。” 纪亦终这个...疯子! 你紧咬发涩的牙根,忽地酸了眼眶,滚热的湿润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你伸着沾染灰埃的手用手背粗鲁的拭去脸上的泪珠,却怎么也擦不完的越掉越多。 纪亦终惊慌的轻拍着你的后背,“然、然然...不哭,不哭...” “然然,你别哭,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然然你看,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然然,我还要...还要纠缠你一辈子的...” “然然...” 【记忆已同步100%】 你顿感无力的摔倒在了纪亦终的身上,纪亦终惶恐的尖叫起来。 “然然?然然!!!” ... 醒不来的梦里,你看到了纪亦终,看到了纪亦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纪亦终是...第一个觉醒的人。 他看到了你的命运、你的结局。 身为配角的你,作为主角剧情的垫脚石,一生中爱上不同的人,却又相同的被伤害。若不是纪亦终强行改变了你的剧情,与你交好的李四最终也会伤害你,辜负你。 你的结局,是在被辜负中的怨懑中死去。 祂说:女配的命运就是这样,默默无闻又微不足道,辗转奔波也颠沛流离。一生都在追寻别人的步伐,一生为了他人而活。 纪亦终才不信,你从来不是什么配角,你是他的主角。 他要守着你,护着你,无人敢再伤害你。 他要你灿烂,要你盛开。 — 纪亦终出院的那天,你没有出现,只是看着他的家人接走他后转身离开。 回家的路上,你察觉出异样,快速的转过身去,只有闪烁的路灯下映长的影子,诡谲怪诞。 你思忖片刻,目视前方,在加快脚步前进后一个闪身进了隐蔽的小巷,跟踪的那人也一慌,随即加快脚步跟上。 在那人经过小巷口的时候你从黑暗里钻出,倒是打了那人一个猝手不及。 “纪亦终。” 你步步逼近,他便步步后退的直至后背砸在了斑驳掉渣的墙面上。 纪亦终抿着唇溢出声低哼,你这才想起他的后背受过伤,掩不住忧忡神色的拽过他的臂膀迫使他的后背脱离墙面。 “说吧,为什么跟踪我。” 借着昏暗的灯光,你才仔细观察起眼前的人来。他看起来瘦了,下颚线条尖的好似能戳死人,眼窝也深邃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如今脂白的肌肤眼下可以用苍白来形容,薄唇也不再红润,看起来倒也成熟了。 “怕你被奇怪的人跟踪...”纪亦终低着头怯怯的道。 你讶异的挑眉,“那个奇怪的人,不是你?” “...”这话堵住了纪亦终,他的头垂的更低,肩膀也弯的更下了。 “没什么想说的吗?” “很...想你。” “然后呢?” “很想很想...”纪亦终红着耳尖撇开了头,消瘦的下巴抵在肩窝里,好似要将脸都给埋进去。 “没了?” 纪亦终出事后,李四给你打了电话,说你离开后那段时间没多久纪亦终就找上了门来,他起初还以为纪亦终又是来找麻烦的,当时都准备拼命了,却没想到纪亦终弯了腰,给他鞠躬道了歉。 李四说,若是换以前,他是绝对不信纪亦终会给他道歉的。 ... 你不想跟纪亦终再继续这样下去,由错误的开始,继续错误的结局。 他惶惶无措的想要拉你的手,却又怯懦的收回了手。 “然然,我没有再找李四的麻烦,我有去跟他...道歉,他看起来也接受了的样子。以前的那些人,我有给他们补偿,不愿意接受补偿的我再想办法。” “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很想你,很想见你,可是医生说我不能乱动。我就数窗外的鸽子,飞单数是你想我,飞双数也是你想我。你想我,却不见我... “出院的那天,我等了很久很久。我怕你有事不能来,一直在病床上等着、在大厅等着、出了医院也在等,可是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你来接我。 “所以...所以我来找你了,然然。” 纪亦终说的这般欣忭,好似见到你,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最开心的事情。 “纪亦终,那个梦里,我...看到了我的结局。” 纪亦终闻言惊愕抬头,目光黏着在你的身上,又敛眼摇头:“不会的然然,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然然,我不会...我——” “纪亦终,你怎么不听我说完。” 纪亦终闻言滞了动作,滚动喉结咽下不安的唾液。 “与你看到的不同,我看到的结局,是幸福、且美满的。因为结局里...有你的存在。” 话音落地的瞬间纪亦终瞪大了眼瞠愕的盯着你,苦涩的瘪着嘴又按捺不住上扬的唇角,他瞬间热了眼眶,结结巴巴,“然、然然...”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要开始‘攻略’你,为了我的HE。欢迎吗?纪亦终。” “当然、当然...然然...” 纪亦终笑着,迸出眼泪,那闪烁不停的灯光好似也为此时的欢聚看直了眼,明晃晃的映在两人的身上,将他眸中的滢滢波光映的清澈明亮。 他捧着你的脸与你额头相抵,唇瓣摩挲唇瓣近乎啃咬的撕扯,黏糊的话语在唇瓣被碾做吟吟奏乐。 “非常...非常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