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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白语清与往常一样穿得很素净,生在富贵家庭长大,气质总是有几分的不一样,她坐在角落里喝鸡尾酒,有人几次三番邀请她去跳舞,都被推拒了。喧嚣声戛然而止,白语清侧目,原来是金融系的霍凡师兄有话要说,霍凡是个典型的阳光暖男,学校里很多女生疯狂的追过他,现在就有几个女生哭得稀里哗啦。白语清很不理解那些女生为什么会为一个男人那么疯狂,她转回头,继续喝鸡尾酒,渐渐的她察觉有些不对劲,白语清再次侧目,霍凡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眼前,她条件反射的一抖,霍凡眼底带笑,他手上捧着九十九朵玫瑰,拿着话筒唱。...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不用再多说明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又再一次和你分离我多么想每一次的美丽是因为你...白语清想,霍凡不愧是歌神,唱得比原唱好听多了,只是现在不应该品评歌曲,她貌似要经历一场尴尬。霍凡帅气的脸上带着一股自信,他将玫瑰递到白清面前,声音有一丝颤抖,“白语清,做我女朋友吧。”周围爆发出惊叫声,有几个女生说不要答应,大部分人推搡着白语清,大喊,“答应他!答应他!”别人没有起哄的话,白语清还好说拒绝的话,现下他们推搡的太热情,白语清的喉咙卡住了一般,面子这事,男人在乎,女人在乎,路人在乎,当事人也在乎。她一个踉跄,撞进了霍凡的怀里,白语清的鼻下都是玫瑰花的清香味儿,腰上有一只暖和的大手禁锢着她,白语清抬眸撞进了霍凡干净炽热的眼睛里,猝不及防的竟让她有一丝心动,前一刻她还想着怎么拒绝,这一刻,她不由得说了句好。“老霍,亲她!”“老大,亲一个!亲一个!”“霍凡,亲一个!”在众人的教唆下,霍凡一手扣住白语清的脑袋,他俯下脸,欲行男友对女友该做的事,突然间,白语清又后悔了,她下意识的捂住霍凡的唇,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微闪,有着一股倔犟。她的初吻,不想给霍凡。霍凡心头微微失落,很快,他自行打了圆场,白语清也不好意思道:“我...我害羞。”于是众人越发调侃起这对新晋的情侣,白语清有些懊恼刚刚随意答应了霍凡,眼下不好办呐。有女生对白语清捻酸倒醋的说话,所幸霍凡在她身旁守着,白语清也无事。派对散场后,霍凡准备送白语清回家,上了出租车,白语清心不在焉的酝酿怎么拒绝他,霍凡性格温润开朗,他细心的把白语清揽到怀里,“你是不是不舒服?靠在我肩上睡觉吧。”白语清闭上眼睛嗯一声,她其实不习惯有男人这样靠近她,但面对出色的男生,多少会有些心动,霍凡算是她的理想型,可是又感觉哪里不踏实。到了华府园附近的路,霍凡也下了车,白语清正眼细看霍凡,然后她低下头,语气歉意:“我刚才...只是不想伤你面子...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霍凡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他的手捂着她的嘴,“不要说话,也不能说话,下棋没有悔棋的理。”一辆黑色的宾利车驶过,车的颜色如同它发主人一般阴沉,车里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路上相拥的二人。白语清自知她没有理,刚答应了人家就说分手,有些不大好,而这个怀抱结实温暖,她有些沉溺,白语清扒开霍凡的手,眯眼道:“我是说,你有试用期哦。”霍凡眼里划过一丝欣喜,他点点头,继而望了眼富人区,语气充满了斗志,“清清,我知道你家条件不差,将来我会给你买更好的房子。”白语清脸微红,霍凡牵着她走向华府园,她笑起来嘴边的梨涡很甜,“有住得就成了,房子大了...也孤单。”她叹息一声,“就送到这吧,晚了就没有的士了。”霍凡坚持把她送进华府园,“现在的女生哪个不是要求有车有房,你是没有吃过苦,将来我也不会让你吃苦。”他看到富人区的集中地并没有自卑,反而燃起高昂的志气,他默默关注白清已经很久了,这个女生不过灯红酒绿的生活,修养极好,干干净净,成绩也不差,气质很特殊,是越看越让人喜欢的乖乖女。白语清挠挠头,反正她是宁愿坐在自行车上笑,也不愿意坐在宝马车里哭,这些年虽不说哭,也没有太快乐。他们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到了别墅外,霍凡只觉得路途太短,白语清望了眼楼上,灯光微亮,看来哥哥已经回家了。霍凡眼里都是那张粉嫩的小嘴,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下去,白语清连忙后退,她摇头,“你不许亲我。”霍凡噗哧一声笑,渐渐逼近她,“你的初吻该不会还在吧?”白语清赦然,“不告诉你!”落地窗前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秦沉透过玻璃看向楼下,目光深得发冷,他摇一摇杯子里的红酒,一口饮尽。最终,霍凡只是在白语清脸侧落下一吻,快速的逃跑了。白语清脸色烧红,她开门进入园子里,傻傻一笑,心里砰砰的跳,霍凡没有过于强硬,成功勾起了白语清的心扉。走上二楼,白语清看见窗前立了一个黑色身影,他身姿修长直挺,那人轻轻搁下高脚杯,缓缓转身冷不防的盯着白语清,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寒冷。白语清心头一跳,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秦沉不高兴了,她咽下口水,点头哈腰的喊了一声哥哥,匆匆的要回房,哪知秦沉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臂,白语清更加不安,心底七上八下的,同时也很意外,这似乎是秦沉第一次主动碰她。她总是认为,秦沉嫌她脏,当然,他也嫌所有人脏。秦沉一手掐住白语清的下颚,冷冷的目光直逼她,他唇角带了一丝讥讽,“亲了?”白语清下颚剧痛,心里更发窘,秦沉一向阴阳怪气,她总是琢磨不透他,没有多想,便道:“哥,好疼,你放手。”秦沉的脸越放越放大,他将白清逼退在墙壁之间,他挺拔的鼻梁若有若无擦着她的秀鼻,白语清瞪大了眼睛,她的双手都放在秦沉掐她的大手上,“哥...你...你干嘛?”秦沉松了手,他转身进了书房,阴沉道:“小孩子,早恋不好。”白语清嘟囔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想不到你这么封建。”秦沉身子微顿,他重重的关上房门,这声巨响,十分惊扰耳朵,白语清的睫毛扇了扇,她这土皇帝哥哥,脾气不好是真的。白语清洗澡后打开门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她脚一滑,差点跌倒,秦沉高抬贵手揽住她的腰,他习惯性的蹙起眉头。她的睡裙是小白裙,还算保守,但是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