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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完?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么恶心的人!”白语清把座位旁的杂志往韩舒舒身上扔,许肖云伸出手挡住了,他忍不住道:“二小姐,舒舒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替她向你道歉,”他把头低下,诚挚道:“出了这些事,真的很抱歉。”韩舒舒神色黯然,她擦擦眼角,擤了下鼻,韩舒舒看着白语清的眼睛,道:“你也不相信我,是吗?罢了,我们的立场的确不适合做朋友,但我曾经也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你知道,我向来傲慢瞧不起人,可是对于你,我没有这些,就如同我今天肯低头,试图博取你的原谅。”那个憔悴的女人打开车门,慢慢的往外走,她的身影十分落寞。白语清的神情微怔,心蓦地一疼,她有些闷,韩舒舒对她做得事情,诚然很过分,但她也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不过是便宜了哥哥,可想起来还是会很窝火。她何尝没有真心待过韩舒舒?舒舒说得对,她们的立场不适合做朋友。舒舒今天的道歉,有几分真假,她也要疲惫的去猜,真的,很累。韩舒舒拿出拿出车钥匙摁了一下,沈若文刚从秦氏开完股东大会,他看到韩舒舒时,墨玉一般的眼睛颇为明亮,沈若文握住了韩舒舒的手臂,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心,“五丫头,你最近...还好吗?”韩枫被几方势力吞并的事,他知道些,韩老爷子最近看四房很不顺眼,舒舒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韩舒舒一怔,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从小就对她很好,好得有些特殊,因为韩奕的关系,所以她和沈若文也很熟。她喜欢许肖云那样的风格,至于沈若文,她不大感兴趣,不过,如果可以借用沈若文的势力帮三哥东山再起呢?她立马笑魇如花道:“还好啊,反正死不了,顶多被人挤兑挤兑。”沈若文利索的搜出一张卡放到韩舒舒手里,他浅笑道:“拿去用吧,不够了,我再给你打钱进去。”韩舒舒犹豫了片刻就接过了卡,她露出可爱的笑,“若文哥,你真好。”沈若文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调侃道:“还知道我好啊,以前总是躲我,现在给你点便宜,你就夸我,再给点,是不是就要做我女朋友了?”韩舒舒嘴角微扯,她察觉到后脑勺的目光,抬眸,巧笑倩兮道:“好啊。”沈若文的瞳孔倏然放大,他握住她的双肩,紧张道:“真的?你没开玩笑吧?”许肖云从刚才那个男人跟韩舒舒搭话起,就开了点窗户看,白语清也没有催他,他就一直看下去了,没想到韩舒舒这个臭女人,刚分手就可以马上寻新欢,她的话果然不能信。许肖云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他下车飞快的把韩舒舒扯到身后,语气不善道:“她当然是开玩笑的啊,我才是舒舒的男朋友,还是初恋!”沈若文眼里的明亮逐渐暗淡,他掩饰住失落,勉强笑道:“是吗?”韩舒舒挣脱许肖云,毫不客气道:“不是!这个男人不过是我玩过的一只鸭子,若文哥,你别信,现在你才是我男朋友,我刚刚已经答应你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了?”沈若文不禁为之一振,他从许肖云手里抢过韩舒舒,然后从包里拿出钱来,“是不是舒舒付的钱还不够?我替她给了。”许肖云的鼻翼微张,他绷紧了面容,脖子涨得微粗,他咬牙切齿道:“韩舒舒,你真行,老子玩了那么多的一夜情,唯独你他妈的是处,老子也算赚到了,沈先生是吧,只要你不嫌我用过的东西脏,可以继续用。”韩舒舒脸色煞白,她的心仿佛被剜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沈若文充满了怒气,他一拳就打向了许肖云。白语清在车上看他们的复杂三角恋,有些入神,一看打起来了,她匆匆的下车拉架,“许肖云!别打了!我以二小姐的身份命令你!”沈若文哪里比得上许肖云的身上,完全被他按着打,韩舒舒急得不得了,她们两个女人去拉架,还被推到了地上。韩舒舒朝白语清使了个眼色,她一歪身子就晕了过去。白语清为了劝架,只好不计前嫌的搂住韩舒舒,她故意把语气弄得很焦急,“舒舒!舒舒!!你怎么了?!你睁眼看看我!别吓我啊!”打架的两个男人这才冲上去抢着韩舒舒抱,白语清更无奈了,她只好给秦沉打了个电话,许肖云看到来电显示后,像xiele气的皮球,不甘不愿的放了手。沈若文抱起韩舒舒上车放好,他迅速开车走人,只留下一股尾气。许肖云倒是没被秦沉骂,只是让他先不要冲动,抢女人不在乎那点时间,许肖云腹诽道:你的女人被人抢的时候,急得比那火箭还快。第36章秦沉的幼稚白语清回到华府园稍微有些闲,她的任务都被同事硬抢去做了,还有她的电话时不时的响起,频率很高,不是女同事约她去逛街试图套近乎,就是男同事想和她约会谈对象,白语清嗤之以鼻,之前她刚到公司被排挤的时候,那些人的嘴脸,她记得一清二楚。白语清的思绪慢慢飘远,许肖云和韩舒舒之间是蝴蝶效应的牺牲品,如果韩枫不对她动歪心思,韩舒舒就不会在中间搭线,那么许肖云也不会左右为难的和舒舒分手。可是又细细一想,立场不对,他们最终的结局始终会走向分手,如果他们两人可以抛开身份和地位的枷锁,可能会在一起,显然韩舒舒不准备放弃,许肖云也不可能从黑暗中洗白,所以这一对鸳鸯,还是会被无形的大棒打散。白语清忽然觉得好累,她何尝不是家族之间的争斗品?她慢慢学会了防备每一个接近她的人。别人对她好,此夕,她第一的想法就是猜测这人的用意,好像她也不能再单纯的活下去了,人,终将是要学会成长的,看得破和看不破的事又是何尝的多?家族的利益熏心,把每一个人逐渐染黑,权贵的象征亦是一个大染缸,他们的眼睛被黑暗蒙蔽,努力拼命的踩着别人向前,试图抓住那一丝混浊的曙光。可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亲情、爱情、友谊,被地位的顶端锁在象牙塔之中,孤独的俯瞰世界,真的好吗?白语清是一个清晰的旁观者,她从来不争不抢,不参与这些肮脏的事,只是想平平淡淡,偏安一隅的过下去。可是父亲的死亡,母亲的逃亡,也注定她不能平凡,她最终的栖息点又是何处呢?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厌倦她呢?思考着这些,白语清的脑子如浆糊一般,仿佛有一根棒子在识海中乱搅,搅得她头疼欲裂,白语清浑浑噩噩的睡着。半夜三更的时候,秦沉步伐微微凌乱的扑倒她身上,白语清下意识的躲避,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白语清捏紧了他的肩膀,她深深蹙眉,“哥,我头疼,今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