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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病人颤抖加剧,明显不是因为疼痛,这种情况我在很多被家暴多年的女性身上见过。这是明显的心理创伤,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很可能会在某天轻生或者暴起伤人。但是不能离开家暴源头,即使做心理疏导也是治标不治本。”医生感叹。李强的一直都富有怜悯的心又一次被触动了,他看着担架车上的可怜女人,想要帮帮她。想想上两天自己的痛苦,现在感觉是那么浅薄。即使自己不幸,可是还有更不幸的人提醒他:你已经很幸福了。闻讯赶来的张云和楚西离准备了足够的钱,打算去缴费,结果却被医院缴费窗口的人告知:已经有人交过了。在董瑞雪的病房里,他们看到了手里拿着一把缴费票据的、一副病人家属模样的李强。张云诧异的问董瑞雪:“这是谁啊?”打着点滴的董瑞雪略带些苦恼神色说:“刮我的人。”一般来讲,即使刮到别人,司机帮忙看完医生,交了治疗费用,给病人家属点赔偿金就会走人。跟前跟后一直陪着的司机不是没有,但是少有这么尽心的。张云把脑袋里的想法扔到一边,关切的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等会我去问问医生你的诊断结果,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让西离去买来。工作我帮你请假了,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同事们可能来看你。”董瑞雪感动极了,拉着张云和楚西离的手说:“真是谢谢你们,我有什么事,总是你们第一个赶过来,现在除了腿疼,没什么了。医生说我腿骨骨裂,全身软组织挫伤,其他没什么了。”“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又不是外人!你我都是独自一人在这里,彼此就是对方的亲人,你有事我第一个赶到,我有事难道不是你第一个赶到吗?你我之间还要这么生分吗?”张云嗔怪道。董瑞雪内心温软,就不多客气了,她对李强说:“麻烦你了,我家里人已经来了,你要是过意不去,给我们点钱,就可以忙你的去了。”“那怎么行?我要照顾你到你完全康复为止!”李强觉得自己完全放不下这个可怜的女人,尤其是知道她是单身以后。张云和董瑞雪面面相觑。参与了董瑞雪所有治疗过程的李强,随着越来越了解她越来越被她吸引。在董瑞雪出院以后,李强保持着三天来一次乐平市的频率,每次来都必定要请董瑞雪吃个饭,和她说说话,散散步。在他们认识第五个月,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李强忍不住和董瑞雪提出了想要照顾她一生的建议,并且发誓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董瑞雪同意了,不过要求不结婚不领证,如果对她不好,她随时可以走。李强信心满满的点头,他想:我会尽我所能的去疼爱你,医治你所有的创伤,让你这颗干枯的种子,在我的爱护下开出美丽的花。第10章猥亵在你生命中是不是曾经有过一些时候,感觉前路无光,周围漆黑,分外孤独?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曾经特别渴望有人能够解救你、了解你、关心你,将你抱在怀里仔细安慰?体育课之后,高欢欢和同学们一起说笑着回到教室,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下堂课的课本,打开,一个折叠细长的纸条掉了出来。高欢欢惊惧的看着手里的纸条,仿佛洪水猛兽。她知道里面写的什么,她看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梦魇。楚西离看着高欢欢蓦然紧缩的瞳孔和突然雪白的脸色,想起以前看到被家暴后的姨妈和董姨。他捡起地上的纸条,还没等递给高欢欢,就被她一把夺去,甚至指甲划破了楚西离的手指。觉得自己反应过度的高欢欢,勉强缓和了脸色,对楚西离说:“同桌,对不起啊!”“你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憋着,和我说说,或者和你meimei说说。自己憋着,很难受的。”楚西离试着劝道。“我没事啊!你看我不是挺好吗?有什么事呢?”假装自己没事的高欢欢笑得很难看。楚西离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他打算下课之后去文科班找高畅,和她说一下高欢欢的异常。2005年9月24日周六,高欢欢的人生从那天开始完全改变。那天她因为meimei决定下学期选文科,没选理科而和meimei生气,没有和爸爸meimei一起出门,独自一人在家。当时爸爸经营一个菜市场摊位,因为第一次做这行,颇有点焦头烂额,这天以前高欢欢和高畅常常在放学过后去帮爸爸的忙。十七八岁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女,在一群满脸风霜的摊贩里面算的上鹤立鸡群,更何况她们的父母给了她们不错的容貌。有时候美貌对一些心怀恶念的人就是一种诱惑。高欢欢经常能感受到对面摊位上于叔叔过于火热的目光。她听周围人说:于叔叔和妻子离婚了,孩子判给妻子。她以为于叔叔这么看她和meimei是想念自己的女儿,于是认为于叔叔可怜的她,经常对于叔叔笑。于叔叔得了回应,经常看她,倒是不怎么看meimei了。后来每逢她和meimei来帮忙,于叔叔总是买些零食给她们,表面上给她们的一样多,私下里,于叔叔总是多给她一些。足够熟悉了之后,于叔叔经常过来和她说话,貌似不经意的触碰她的手、肩膀和头。爸爸和她当时没有足够的警惕,谁也没有制止。9月24日那天,于叔叔从父亲那里听说她独自在家,就来她家找她。听到敲门声的她没有从猫眼里确认是谁就着急的开了门,因为她以为是meimei回来了。一看是于叔叔她还很失望。“欢欢,你爸爸和你meimei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你怎么了?”于叔叔满脸关切的走进室内。高欢欢兴致不高的合上门,还没等说什么,就被于叔叔压在冰凉的防盗门上。她先是一脸懵懂的看着于叔叔,那张逐渐逼近的苍老脸面上有着一种她不懂神情——急色,随后是有点反应过来的震惊。一直被称为叔叔的老男人用布满细小裂口的双手探索着她幼嫩的身体,浊臭的口不住的舔舐,高欢欢不住的哭泣,求饶,哀求,辱骂,然而都没用。除了没有做到最后,这个老男人在年少的女孩身上发xiele堆积多时的欲求。当他心满意足从高欢欢身上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拿走高欢欢的贴身衣物做威胁。“欢欢啊,你看,你我都是这个关系了,以后我一定对你好,我的钱除了给孩子的,剩下都给你花,啊。”老男人带着满足过后的腔调,慵懒的诱惑。高欢欢缓缓的从防盗门上滑落,所有的肢体没有一丝主动动作,宛如一具死尸。其实她真的巴不得自己就这么死了,一直到老男人离开很久之后,她才能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