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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玩都行,只要留一口气就行。”唯一望着克洛伊.乔尔,手轻悄悄触碰贴身藏着的□□,如果不是对方人太多,她一定一枪打爆他的头。看向四肢被狠狠压制住的慕容流,她心微微发紧,如果不是因为她哥哥就不会被抓,她一定不能让哥哥有事。唯一挣扎、躲避着四个男人的触碰,身上的衣服被扯碎,此刻身上已经衣不蔽体。她面露害怕和惊慌,就在她准备在男人放下所有戒备的时候动手时,慕容流忽然如同受困的野兽奋力挣扎起来,头被重重按在地上,头发染上绝望的色彩,他脸上的痛和愤怒如困兽撕扯着她的心。“不准碰她,该死的,你们不要碰她。”克洛伊.乔尔疯狂的大笑:“哈哈哈,慕容流你不该杀死我唯一的女儿,我今日就要你尝受失去最爱的痛。你们给我动作快点。”慕容流突然挣脱禁锢,和压制他的人对打起来。打斗中,克洛伊.乔尔一枪击在他腿上,他跪倒在地,漆黑的眼沉痛地看着唯一。她尖叫一声,一手捏伤一名男人的□□,一口咬在男人手上而后扭断男人的手。三人目色一紧,没想到她竟然还会些拳脚,下手竟然这么很。黑狼目光森冷,一脚踢上她胸口:“贱人,看来刚给的教训太轻了。”唯一痛得在地上翻滚,嘴角流出大片鲜红:“哥哥。”“兄弟们,有爪子的野猫更有味道,继续。”唯一的身体不着痕迹地往慕容流的方向移动。“教父,求你放了她,只要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慕容流第一次感到绝望。“什么都愿意,黑鹰也可以放弃?”唯一趁身上的四人被教父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一个翻身滚到教父身前,手上枪先克洛伊一步抵在他□□上,因为时间有限,她选了一个距离最近,伤害最大的位置。慕容流夺过克洛伊手上的枪,同唯一移到他背后。慕容流将枪抵在克洛伊头上,唯一则将枪对准前方对他们举枪的众人。“克洛伊,不想死就放我们走。”慕容流冷冷开口。教父冷冷一笑:“杀了我你们也别想离开这里。“那我们就试一试谁死在前。”抵在教父头上的枪又紧了紧。教父脸色铁青,脚步随慕容流的动作往后移。唯一紧抓着慕容珏的手臂,很奇怪地看了眼他的脸,是不是她太紧张,以往只要在他身边她都能闻道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这次却没有,他身上的体温好像也不一样了。三人走出工厂到慕容流的车旁停下,唯一转身要开车,教父突然发狠将她甩到地上,慕容流的枪打偏,上前和教父对打起来:“唯一,先上车。”教父的人紧随其后追出来,唯一启动车,手握枪瞄向教父,却始终瞄不准。慕容流将教父压在车上,对唯一喊说:“开枪。”没待她说完,唯一就抓住机会将抢对准教父开枪,却没有击中他的头,而是打在肩上。她的手不住地颤抖,再想开枪,慕容流已经被黑手党包围。一名黑手党想来抓唯一,唯一立时上车,颤抖的手握上钥匙发动车子驶离原地。“唯一,走,叫珏来救我。”见对方的人朝她追来,她将车开出好一段距离才停下,眼睁睁看着慕容流被教父一枪又一枪打在身上,她浑身颤抖,眼泪不停往下口中发出呜咽。她将车驶离工厂,神色慌张地翻看车上有没有什么通讯设备,看到慕容流的手机,惊喜地拨通慕容珏的电话:“珏哥哥,快来救哥哥,快点。”第17章第十七章:活下去数辆黑色轿车将唯一包围,神情似被冻结住的年轻男子走到她身前:“我们是流少的人,流少现在在哪里?”她惊慌失措的道:“快,哥哥和克洛伊就在前面工厂里,哥哥为了救我被克洛伊抓了,你们快去救他。”男子丢给她一件外套:“小姐不要惊慌,我们现在就去救流少。”男子一面将她推进车,一面道。她面色惨白的催促:“你们快点,再晚哥哥会没命的。”想到流哥哥可能会被克洛伊打死,泪水一瞬间覆盖整张脸。***************************************我是悲剧的分界线*********************************一声爆炸从工厂里传来,转眼工厂已经沉浸在一片火海中。唯一目瞪口呆地望着前方,随后不顾飞溅的碎片往里边跑:“哥哥,哥哥……”,男子及时拦住她:“流少不一定在里面,你这样跑进去会送命。”“你们四处找找。”唯一望着火花发愣,不一会儿几人回来,一人手上拿着一枚特制的联络纽扣:“我们在打斗的地方找到这个,应该是少主在争斗中落下的。”“可有发现克洛伊和流少的踪迹?”“暂时没有任何发现。”“哥哥。”唯一瘫坐在地上。慕容珏和一众黑衣男子走过来,看到瘫坐地上的唯一,慕容珏双眼映着火光,染上血色:“蓝唯一,你害死了流,三条人命,我会让你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哥哥……”唯一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泪水朦胧的眼一转不转地望着火海。**********************************我是地狱的分界线**********************************密闭的漆黑房间,空气凝滞沉闷,唯一挨着墙角坐着,房中唯一的被子被她紧紧裹在身上,即使如此,她的身体还是冷得发抖,脚上的铁链发出阵阵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分外清亮。“三天,四天……七天,八天,七天……”是七天还是八天,又或是五天呢,她怎么也算不清自己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她烦躁地抓着头发,牙齿撕咬着手上的皮肤:“冷,冷死了。”就像浑身□□地躺在冰天雪地中,她快要被冻死了,她不想死,她站起来,顺着墙壁摸索出口,脚下的铁链发出焦急不规律的脆响。门突然被打开,刺目的光线射进来,她害怕的以手遮眼背过身体,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用手遮挡光线往门口跑,到门口时,脚下的链子陡然拉紧,她剧烈挣扎却永远只能停在门口,心口绝望不断被撕裂扩大,大脑却怎么都转不过弯,只是执着地往门口迈步。有人走进来,狠狠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那人端着饭菜走进房间,捂住鼻子,眉眼间尽是嫌弃:“臭死了,排泄物都多少天了没人来清理了。”将饭菜重重放在地上:“赶快吃吧。”见她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脸痛苦地叫冷。女子眼中滑过一抹阴狠。唯一抓住女子的裙摆:“给我,给我药。”“毒瘾这么快就发作了呀,你等下啊,我去给你拿药。”唯一听话地放开她,将被子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