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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该死,你不该勾引自己的哥哥怀上孩子,更不该勾引珏,甚至……”接下来的话被她咬进嘴里。是了,那么多人折磨她,恨不得她死,只因为她是蓝斐姒的女儿,错误地出生在这个世上?可如果可以,她宁愿生做乞丐也不愿是蓝斐姒的孩子。唯一出现在监狱的第一天就受到了监狱里女人们的热情“款待”。她死死护住肚子,将背露给女人们。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罪恶的结晶,应该被流掉,可想到那是她的孩子,她最亲的人,她又会不由自主地去保护。女人们打得累了,女头头发话:“上边可吩咐了,她肚子里孩子一定要弄掉。”唯一听到对方的话,开始拖着伤往牢门跑,抓着铁门摇动:“杀人了,杀人了。”几名狱警坐在不远处打牌,听到她的声音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便回过了头。唯一绝望地蹲在地上,不远处站岗的年轻狱警见其他狱警没管,犹豫了下要上前,被一名年长的狱警叫住了:“没你的事,别多管闲事。”“可是她怀有身孕。”年长的狱警嗤笑一声:“怀孕,这种事多了去了,知道她是从哪里进来的吗?‘天使之城’,这种肮脏的女人,死了更好。”“可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并不像坏人。这时,一名狱警从外边跑来,在年长的狱警耳边说了几句话,年长的狱警一下子惊坐起:“快,快打开门,这个女人绝不能有事。”S市的高级病房,慕容流身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手抚摸染血的胸口:“唯一,没直接把刀子刺进我的心脏,说明你还痛得不够彻底。既然不够痛我又怎么会让你轻松死掉?活着这么沉闷,我都自残身体陪你玩了,你怎么也得痛的生不如死才行。十个月后,你该对我们的宝宝不舍了,杀掉他你会不会痛的想要死掉呢?那双眼睛会不会变得和我们一样?恶魔的meimei怎么能是天使呢!可要是不小心玩死了怎么办?要是死了他的心一定会很痛……不如换点别的,赌杀死孩子,如果还能坚强活下去,我们便真的重新开始怎么样?”好好呆在监狱期间,我会保护你不被宋妍弄死。桌上的手机震动,慕容流接起手机:“喂。”“逆子,我不在皇爵的期间,你和珏都做了些什么?设计引开我的人,将唯一送进“天使之城”,现在竟然胡闹到将她送进监狱,你们是想气死我吗?”“唯一呀?我差一点死在她的刀子下,爸爸不觉得应该让她呆在监狱受点教训吗?”没给慕容玺回答的机会,慕容流挂了电话并关了机。现在才想做个好父亲是不是太晚了,又或许是担心唯一坐牢出来,失去利用价值,他四年的栽培白费。唯一躺在监狱的医疗室,肚中孩子有轻微流产迹象。她此刻正处于昏迷状态,面色苍白,神色痛苦。慕容珏坐在床边,手覆在她额头上:“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能不能拿掉?”“病人现在身体极其虚弱,强行流产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慕容珏顺了顺唯一的发。本打算借这次监狱闹事流掉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流竟然会出手,让他逃过一劫。他将一条蓝水晶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中间有一颗钻石,内部镶嵌有电子追踪器:“和狱长说一声,她脖子上的链子谁都不准动。”包括那些女犯人。唯一醒来时就在计划从这里逃出去,如果再回到监狱,她一定熬不过三天。她环顾医疗房间,这里类似普通的小诊所,摆放的药品大多是风寒感冒一类的,针水也都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一类。这样的医疗室,若是监狱里病人突发什么大病,一定无法治疗吧!想到这里,她起身举着针水瓶,在房中环顾了一周,见房中并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转身进了房内单独设立的卫生间,看到洗漱台上摆放的老式剃须刀,眼中滑过一抹光亮。眼中余光扫过房角的摄像头,她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始解手,洗手后,不小心弄落了剃须刀的盒子。她将盒子捡起放回原位置。走出了卫生间,没出预料,她尝试了打开房间的门和窗子,却都没打开。看到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几处还亮着,她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凌晨了的,却不能确定是几点。今天是9月9日,今天是她的生日。蓝斐姒喜欢骂她是个赔钱货,说她9月9日9时出生本该生来富贵,无奈她提前一分钟出生,在一年中阴气最盛的时辰出生,与富贵相悖,注定一生多难,除非命中遇到转机。这一夜,她闭眼躺了一整夜,期间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为她换针水。天灰蒙蒙亮的时候她睁开了眼,将手移到被子下,用针头划开手腕上的静脉,任血一点点向外流。有人说割静脉自杀不会死,可如果身体里所有的血都流干呢?更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可是她怎么肯能自杀?她算足够了时间等待死亡,等待救治。视线变得模糊的时候,她看到医生慌慌张张地叫来狱警将她抬出了病房,她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笑,这一刻她非常感谢命运的眷顾,感谢狱警见她已经没有力气逃跑,并没有将她的手扣在救命架上。狱警专用车的后车厢里,只留一名狱警和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车子已经行驶在路上,而唯一却突然发现身体因失血过多浑身乏力,连动一下都是那么困难。慕容珏一整晚都心绪不宁,天刚亮的时候,桌上连接唯一脖子上蓝水晶的通讯手表突然自爆,他急忙起身打电话给监狱长,得到回复,慕容珏突然脚下发软跌倒在床上。脑中不断重复狱长的话:囚车在护送病人往市区就诊的路上突然发生爆炸,三名狱警、一名医生和一名女囚犯全葬身火海。慕容珏发了会儿楞后起身套上衣服,脸也不洗就往楼下跑去。急冲冲地赶到案发现场,看到的却是一具具烧焦的尸体,他一具具看过,最后停在一具骨架瘦小的尸体前,手颤抖着抓上她脖子上的蓝水晶。口中不可置信的喃语:“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掉。”远方高级病房内的慕容流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后,手机滑落,目光呆滞地走到床边抱起床上毛发雪白的小猫,轻缓地抚摸着它的毛发:“只要你继续陪我玩,总有一天我会放你出来,可是你为什么要作死呢。”还是你已经痛到选择死。手臂上的猫发出一声惨叫跳离他的手,逃出了房。而此刻,唯一正和一众身材高大的黑衣人飞往意大利,她躺在床上,一名医生在为她输血。她手覆在肚子上,和自己的亲哥哥生的孩子,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却没有让他流掉,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怒命运的残忍。眼角一片湿润,年轻的华夏医生出声安慰:“你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你不用担心。”唯一闭上眼,眼角的泪流了下来,为什么这个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