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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的莫羡和岩井,也被其他人有意无意地孤立起来,除了一向玩的好的松下,莫羡几乎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所以当班主任老师走进教室宣布要着手准备校庆的时候,她也松了口气。“你们打算准备什么摊位和节目呢?”班主任老师是名高挑的女士,她喜欢笑,笑起来很温柔,但是发火的时候如同一名冷冰冰的战士一般,上次因为几人没交作业,她大发雷霆,将他们的作业本摔到地上,吓得全班安静如鸡,所以同学们都不敢惹毛了她,此后每次交作业都很准时。她在讲台后笑容可掬地问,“咖啡?蛋糕?还是鬼屋?手工制品?”“不要鬼屋!”前排一名女孩立刻抗议道,“坚决不要!”“嗨嗨,”老师笑道,“鬼屋出局。”“女仆咖啡屋!”“你来穿啊!同意男孩子穿女仆装的举手表决!”莫羡一手托腮,一手举起,看似很认真地听大家讨论,余光不住地往岩井身上瞟,这几天莫羡也不是做无用功的,岩井在下第一堂课后会去洗手间,因为还在被孤立中,没人愿意和她一同去——说来奇怪,好像一起上厕所是女生友谊的象征一般,非要挽个同学一起不可,所以想要和她搭话,只需要装作也去洗手间的样子就行了。再加上莫羡同样被当作水野一案的嫌疑人,也算有共同经历共同话题,搭个话应该不难。“那么我们的节目就是女仆咖啡馆了?”老师忍住笑意问道,班里女生比男生多三个,少数服从多数,哪怕男生们再怎么哀嚎也无济于事,“老师,这不公平!”“不带这样的!”“那我们女生也穿你们男生的侍者装好啦,”刚才活跃的前排女生大声笑道,“我们一点意见也没有!”就在大家吵吵嚷嚷的时候,老师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好了好了,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也不用穿裙子,系一个女仆围兜就行,怎么样?”“老师,”后排班长迹部的声音在吵闹的教室里传开,大家纷纷转头过去想知道他有没有反对意见,“网球社团有活动,”莫羡注意到岩井转过来后专注的目光,“班上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耍赖!”原以为看到希望的男同学们气得大叫,“说好的同甘共苦呢!”“我也有社团活动啊老师!”“好了好了,”班主任老师瞥一眼手腕上的表,笑着制止吵闹的大家,“如果你们是社团团长也可以向我请假好吗?不是的话就专心留下来,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大家打开书本……”一节数学课上完,在悠扬的下课铃声中,莫羡合上书本,问同桌松下,“你去洗手间吗?”“不去了,”松下摇摇头,“下节课要讲解题目,我还没做完。”莫羡“嗯”了一声笑道,“那我就自己去了哟。”说话间,岩井已经站起身来朝教室门口走去,莫羡佯装正常的跟在她后面,两人一同出了教室门,在阳光照进来的明亮走廊中,莫羡加快脚步,朝岩井打招呼,“岩井桑。”“莫酱,”岩井愣了一下,不自觉地扯了一下校服外套的袖子,似乎没想到她会跟自己打招呼,“你也去厕所吗?”“是的呢,”一边避过旁边教室出门散心的同学,莫羡解释道,“松下桑要预习,所以我就一个人过来了。”说了几句课堂上的话题,眼看洗手间就在前面,莫羡当机立断地问到今天的主题,“话说,水野桑的凶手还没有找到,真是苦恼呢。”“是的呢,”提到水野的时候,她眼皮下垂,嘴角下拉,露出一个真切的悲伤表情,而后又赶忙补充道,“不过我从没认为莫酱是凶手。”“我的确不是,”莫羡说,凶手也有可能为被自己杀死的人感到悲伤,还不能完全撇开岩井的怀疑,“要是我们能快点抓到那个人就好了。”说话间,两人走进洗手间,分别占据两个小格子,解决生理需要后,莫羡在洗手台前扭开水龙头,双手接住温热的水,旁边一暗,岩井在她旁边洗手,在流水的声音中,她轻轻说,“其实,那封信不是水野交给我的。”莫羡盯着镜子里的岩井,她语气动作都很正常,说的是真话,确认这一点后,莫羡揉搓指尖的动作一停,同样小小声地问,“那是谁?”岩井又不吱声了。莫羡简直想暴打她一顿,说话只说上半句的人太讨厌了,在镜子底下的烘干机下烘干双手,她注视镜子里的岩井匆匆离去,眼睛暗了下来。一整天的课程中,莫羡再也找不到和岩井单独说话的机会,她好像在刻意回避一样。她在回避些什么?如果直播间的观众在……莫羡刚提起这个念头,又叹了口气,靠自己,还是要靠自己,她不能依赖系统一辈子。“迹部君,”就在放学铃声响起她收拾书包的时候,一个女声带着笑意问道,“校庆的时候,网球部真的有活动吗?”被她这一问,莫羡收拾书包的举动略一暂停,余光瞥到前排的岩井桑不自觉地转头往后,露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小笑涡。“我说有就会有,”迹部的声音传来,而岩井桑的笑涡又加深几许。原来是这样,莫羡若有所思地盖上书包,在松下的催促中对她笑道,“快好了。”我抓到了你的小辫子哟~岩井桑~。你该拿什么来换呢?第52章如何洗清嫌疑6“freude,serg?……”清晨,当第一缕金黄的阳光洒入阴暗的房间,主人穿着整齐,白皙的食指将唱针往黑色唱盘上温柔地一拨,“沙沙”地转动后,高昂而欢快的乐声从金色小喇叭流出,在空气中回荡,合着阵阵剁rou般的“笃笃”声,奇特而和谐。而此时还在床上睡觉的莫羡往里一翻,无意识地避开透过窗户照到蓝白条纹床单上的金色阳光,黑发乱乱地摊在枕头上,反射浅淡的光芒,恍如披上一层雾一样的轻纱。就在莫羡沉浸在周末美好的睡梦中时,她的jiejie推开房门,将浅蓝色轻纱窗帘与里面黑色不透光窗帘一并拉开,让光线直接照在莫羡脸上,哪怕在梦里,她也仿佛感觉到阳光的存在,不情愿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打一个小小的哈欠,尤带着倦意懒懒地说,“姐,你怎么那么早起床。”“还早?”莫琳将摆在床对面书桌上的银色小闹钟往她软软的枕头前一放,“仔细看看,这都九点了,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去警局吗?”莫羡定睛一看,“啊”了一声,猛地拥着棉薄被坐起来,一边找鞋子一边挠挠头无辜地说,“我忘了!”迅速地洗漱后,莫羡穿上一条蝴蝶长裙披着风衣从房间里出来,在客厅